郭嘉拿著手帕,內心充滿了好奇和期待。他輕輕摩挲著手帕上細膩的紋理,仿佛能感受到婉君姑娘指尖的溫度。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穩定了情緒,然後輕聲說道:


    “婉君姑娘,小生不才,願以詩會友,不知姑娘可否賜教?”


    話音剛落,婉君微微側首,露出那如月般皎潔又帶著幾分神秘的側顏。


    正當郭嘉陶醉其中時,婉君卻突然起身,輕盈地向他走來。


    郭嘉欲再言,卻被婉君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封住了他的唇。


    郭嘉的心跳瞬間加速,任由婉君引導他坐下,並為他斟滿了一杯酒。


    郭嘉這才回過神來,輕聲道:


    “婉君姑娘,你不僅美貌動人,而且與眾不同。你的手指雖不似尋常女子那般纖細,卻透出一股別樣的堅韌與力量。你的身體亦比尋常女子更為矯健。”


    趙風聞言,內心吐槽,不愧是讀書人,手指粗糙和肌肉梆硬都能被你說出花來。


    臉上卻不動神色,隻是微笑,梨渦淺現,令郭嘉再度陷入癡迷。直到婉君將酒送到他嘴邊,他才緩緩張口。


    此時,婉君輕啟朱唇,聲音低沉而熟悉:“奉孝。”


    郭嘉猛地一顫,疑惑地看著婉君,心中暗想:“怎麽剛剛的聲音,好像主公?”


    郭嘉隻道是自己和趙風朝夕相處,產生了錯覺,便不再深究,繼續品酒。


    然而,耳邊再次響起那個聲音:“奉孝,你看我這一身打扮,去潁川應該不會被認出來吧?”


    聽到這裏,郭嘉的酒意瞬間消散,渾身顫抖,臉色蒼白,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婉君姑娘”,顫聲問道:


    “主……主公?”


    “沒錯,是我!”熟悉的聲音自耳邊再次傳來,低沉且渾厚。


    郭嘉隻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趙風見狀,微笑著拍了拍郭嘉的肩膀,調侃道:“奉孝啊,我練武多年,你這真暈假暈,豈能瞞得過我?”


    郭嘉尷尬地站起身來,苦笑著說道:“主公,你這……何必如此戲弄我呢?”


    趙風哈哈大笑,解釋道:


    “我計劃以這身裝扮前往潁川招募賢才,你我二人朝夕相處,我便想以你為試金石,看看是否能瞞過你的法眼。”


    郭嘉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


    “唉,主公這一試,可真是讓我苦不堪言啊。恐怕今後每每想起,都會讓我心中有所陰影。”


    趙風暗自竊喜,這正是他所期望的效果。


    然而,他表麵上卻保持著嚴肅的神情,對郭嘉說道:


    “奉孝,你心懷天下,誌在千裏,又怎會被這點小事所困擾呢?”


    郭嘉歎息一聲,無奈道:“主公,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吧。看著你這一身裝扮,我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


    不久之後,兩人來到郡守府,趙風也卸掉了女裝。


    郭嘉率先打破沉默,憂慮道:


    “主公,您現今名義上是董卓麾下,名聲在外恐不為佳。即便是到了潁川,恐怕也難以得到那些有誌之士的青睞。”


    趙風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說:


    “奉孝,你與潁川的士人素有交情,能否為我指點迷津,看看誰最有可能被招攬入我們麾下。眼下,我們正是缺乏內政管理方麵的人才。”


    郭嘉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看向趙風道:


    “倒是有一個人,不過需使些手段,主公要犧牲一下色相了。”


    趙風毫不在意地笑道:“周公吐哺天下歸心,些許皮相,不妨事。你所說的,是何人?”


    郭嘉緩緩道:“此人正是潁川郡的功曹,鍾繇。他與蔡老先生有舊,且在內政方麵有著過人的才能。”


    經過郭嘉提醒,趙風才想起這麽一個人,曆史上他可是七十多歲才生下鍾會,而且還把原配妻子休了,獨寵鍾會母親。可謂是真正的老色批了。


    而且鍾繇還是大書法家,可以算得上是楷書的鼻祖,文武雙全,曹魏時期,更是做過三公之首,被後世比做蕭何。


    如此大才,有機會招攬過來,趙風自然是歡喜得很,急切地問道:


    “奉孝,計將安出?”


    郭嘉在趙風耳邊低聲細語,兩人相視而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笑聲漸止,趙風恢複了嚴肅的表情,他囑咐道:


    “此行我親自前往,奉孝,南陽的事務就拜托給你了。我看那朱儁近來有些不安分,總是以各種理由推托提供錢糧。”


    郭嘉鄭重地點了點頭,回應道:“主公放心,您不在的期間,我會嚴密監視南陽的動向,確保不會出現大亂子。”


    隨後,趙風打點行裝,踏上了前往潁川的路程。


    數日之後,潁川郡首府陽翟縣。


    酒館內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在一張飯桌旁,一群文人雅士正圍坐一起,暢談趣事。


    “你們知道嗎?鳳來樓最近來了一位清倌人,簡直國色天香,美得令人窒息。”


    “是啊,隻可惜她賣藝不賣身,讓人望塵莫及。”


    “聽說還是個啞巴,不會說話,真是遺憾。”


    “切,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我倒是有幸見過一眼,那容貌,別說是個啞巴,就算是個男的,我也心甘情願。”


    “你別想了,她既然決定賣藝不賣身,就算你傾盡所有,她也未必會看你一眼。”


    “這清倌人倒是奇特,她不會歌舞,卻擅長舞槍弄棒,身手不凡。”


    “你們不知道吧,她還是個才女,詩才無雙,書法更是一絕。


    我聽說,不少才子曾在鳳來樓苦等一天,隻為求得她的一幅墨寶。


    我有幸在一位朋友家中見過,那字寫得,恐怕連鍾功曹也要自愧不如啊。”


    這種街談巷議,如狂風般迅速席卷了整個縣城,自然也傳到了書法大家鍾繇的耳中。


    作為他這樣的書法巨擘來說,聽聞自己的書法造詣竟被一位女子所超越,心中自然是不服的。


    同時,作為一個老色批,對於如此美貌與才情並存的女子,鍾繇自然也是心向往之,想要親眼目睹其風采。


    在這兩種心理的驅使下,鍾繇終於下定決心,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前往鳳來樓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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