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榮譽、尊嚴或理想而戰,這不過是一場誇誇其談的遊戲,一種極其不可靠的自我吹噓,往往以被牛尿當頭淋下作為荒誕的結局。戰爭的實質是人類暴力的極限展現,它的核心在於掠奪與殺戮。敵人被消滅,如果你想要聽起來更加高貴,那麽掠奪是為了獲得更多的生存空間。如果你更加現實一點,那就是為了財富、食物和女人!


    在前往雁門的路上,張嵩已經向他所指揮下的八百名勇士許下了承諾,如果他們贏得這場戰鬥,他會為他們安排婚姻,分給他們土地。他們將在接下來的三年內免除稅收,再接下來的三年稅收減半,而且永遠不會有增稅的威脅!


    這些精英老兵都是單身漢。他們追隨呂布已經超過了十年,南征北戰,與普通的巡邏士兵或臨時征召的地方部隊不同。他們是職業軍人,待遇優厚卻無家可歸。最初,他們參軍隻是為了有口飯吃,對於其他的期望並不高。但當張嵩給他們帶來了希望,他們全都變得鬥誌昂揚,因為一個敵人的頭顱就能換得一畝土地,正如那位年輕的侯爺所說。那位小侯爺確實是個固執的傻瓜;誰不願意接受這樣有利可圖的交易呢?此外,作為士兵,他們並不能保證能夠活著回來,如果他們不幸陣亡,可能沒有人會去祭拜他們的墳墓。如果他們能在戰鬥中贏得一個妻子,並留下後代,那麽冒生命危險也是值得的!


    對於張嵩來說,這筆交易也同樣有利,因為雁門關充滿了未開發的荒地。


    至於士兵一旦成家是否就不願意再上戰場,張嵩也曾為此感到憂慮,但


    在雁門,張嵩決定不征收稅賦,因為幾乎沒有人剩下可以納稅。如果繼續征稅,那麽剩下的人會紛紛逃亡。財富?來自胡人和匈奴的掠奪!他們貧窮嗎?不用擔心,他們擁有牛、羊、馬,甚至女人!張嵩希望通過免稅政策吸引難民,這樣他們就能擁有充足的食物,接著用更吸引人的激勵措施讓他們加入軍隊,然後引領他們去征服世界!


    敵人的斥候在一裏內已經被虎騎兵徹底清除。張嵩打算在這裏舉行一個臨時的誓師大會。


    “你們準備好了嗎,虎騎兵士兵?”張嵩激昂地問道。


    士兵們的回應各式各樣,一點也不符合張嵩想象中的整齊劃一,這讓他突然感到一絲尷尬。


    “我們準備好了!”這是心態正常的士兵。


    “如果我不盡快去殺個人,我的劍會生鏽!”這是以殺戮為生的殺手。


    “快發布命令吧,少主!再拖延下去,我的新娘就要變老啦!”這位士兵急切地渴望著一個妻子,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


    “我已經吃飽了!”這位士兵的話……他們是不是把“吃”字聽成了“飽”字?


    “一大早就這麽無聊,他們在玩鳥!鳥都快要吐了!”這個……我們就不一一列舉了。


    曹台對他的士兵們非常滿意,完全沒有注意到張嵩的黑臉。


    龐統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士兵們鬥誌昂揚。”


    張嵩深吸一口氣,意識到這個部隊與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完全無關。他不能期望太多。隨後,在曹台的指揮下,五百名虎騎兵全體上馬,如同鐵的洪流一般向南滾滾而去。


    另外三百名擔任偵察任務的虎騎兵也迅速南行,清理途中遭遇的敵方斥候。


    不久之後,在一個位於南方的小村莊裏,一間簡陋的農舍內。


    “少主!我們的斥候遭遇了重大挫折,敵方的斥候精英實力強大。一旦遭遇我們的斥候,他們便會全力追擊,將其斬殺,將其逼出射程。然而,仍有逃出的斥候設法收集到了一些情報。張嵩的騎兵突然加快了南下的速度,很可能即將抵達,緊追在他們斥候的後麵。”蘇優迅速整理了情報,並向袁尚匯報。


    袁尚振奮地說:“他們來得正是時候!”


    鮮卑卻皺起了眉頭:“這股勢頭太過強勁。他們為何要做出如此豪邁的舉動?”


    蘇優解釋道:“這很可能是因為我們之前兩次對張嵩和文醜將軍的假敗,以及文醜將軍的被俘。張嵩的部隊因此驕傲自大,低估了敵人,這正是我們的突破口!”


    鮮卑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但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袁尚下達了命令:“傳令給所有部隊,立即進入全麵警戒狀態。一旦敵人進入伏擊區域,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一個騎手逃脫,將他們重重包圍並徹底消滅!”


    “是!”蘇優領命,迅速離開了。


    “據說呂布的虎騎兵是所有騎兵中最為出色的。今天,我將與鄭南先生一同見證這支部隊的末日。這難道不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時刻嗎?”袁尚信心滿滿地說。


    “少主,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鮮卑提醒道。


    袁尚揮了揮手,輕鬆地回答:“你們這些學者總是過於謹慎和猶豫不決!”


    過了一段時間,蘇優回到了袁尚麵前,臉上帶著困惑的表情:“少主,按常理推斷,張嵩的軍隊應該已經到達,但是……但是張嵩的虎騎兵卻消失了,無影無蹤,隻有斥候和輕騎兵活動在各個角落。”


    “哦?敵方的輕騎兵已經察覺到我們的伏擊了嗎?”袁尚問道。


    “並沒有!敵方的輕騎兵實力強大,我們的斥候擔心被偵測到,已經撤退了,敵人的情況我們並不清楚。然而,我們的伏擊部隊隱蔽得極好,不容易被發現。但是,敵方的斥候一直在我們伏擊圈一裏範圍內徘徊,既不進入我們的包圍圈,也不見他們的主力部隊出現!”蘇優擔憂地說。


    鮮卑緊緊皺起了眉頭,突然驚呼:“不妙!敵人一定察覺到了我們的伏擊,已經繞道而行了!”


    “立即派遣斥候去調查敵人的去向!”袁尚焦急地大吼。


    蘇優匆忙離開了,額頭上滿是汗水,心中充滿疑惑,不明白敵人是如何發現伏擊的。


    與此同時。


    在一裏之外,那些偽裝成農民的士兵被困在陣形中,秘密地向分散的虎騎兵斥候傳達了撤退的指令,他們向北然後向東撤退。那是張嵩帶領虎騎兵繞行的方向,直指袁紹的主營。


    鮮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張嵩早已在很久以前就在易京城的門外布下了間諜。


    被困在陣形中的士兵並非偵察兵或特種部隊。他們的偵察和滲透手段雖稱不上高深,但兩百人在各地分散行動,以不同身份出現,並通過秘密方式交流,這種方法雖然簡單,卻十分隱秘。袁紹目前正專注於對抗公孫瓚,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些,實際上,他可能從未想象過自己的大軍中竟會有如此多的眼睛在暗中觀察。


    間諜的作用不僅僅是傾聽和觀察,還能起到引導的作用。


    在三名裝扮成獵人的士兵帶領下,張嵩和他的五百名虎騎兵從袁尚的伏擊圈北側繞到東側,沿著一條隱蔽的小山脊前進,然後再行進了數英裏,抵達一個樹木繁茂的小山丘。


    在這裏,他們可以遠眺易京城的東門,門外延伸著數英裏長的帳篷營地。


    張嵩的兵力並不算多,因此他們輕易地隱藏在樹林之中,沒有引起太多注意,至少在一英裏外的營地並未被察覺。


    被困陣形的團隊負責人指向遠方的袁軍主營,向張嵩解釋道:“少主,那個方向就是袁紹的大本營。它由五個營地組成,分別位於南北東西和中央,彼此相連,防禦極為嚴密。今日,袁紹的部隊在北門取得了突破,集結了大量兵力在北邊以攔截張燕。然而,盡管如此,營地裏仍有約二十萬人的部隊。不過,其中隻有四五千人是戰鬥人員,其餘的都是後勤兵、廚師和民工。”


    張嵩點了點頭,然後轉向曹台詢問:“曹台叔叔,您對這裏的地形有何評估?您認為我們是否有足夠的把握衝破敵陣?”


    曹台搖了搖頭,回答道:“此舉極為艱難!從這片森林到敵營,距離至少一英裏,地形開闊,缺乏遮掩。如果我們輕率地發起衝鋒,勢必會遭到敵軍的察覺!他們隻需封閉營地大門,就能將我們拒之門外,畢竟我們的人數實在是太少了!”


    張嵩提出了一個設想:“那麽,如果我們先攻占敵人營地的大門呢?”


    曹台猶豫地回應:“如果我們能夠占領營地大門,確實可以暢通無阻地前進,但如果他們重新奪回大門,我們該如何撤退?”


    “哈哈!既然我們的軍隊被稱為虎騎兵,我們就應該有驚無險!”


    張嵩笑聲中帶著一股自信,不再征求曹台的意見。


    這時,一名虎騎兵中尉急匆匆地跑來向張嵩報告,附近的敵方斥候已被清除,而在森林周圍搜集柴火的敵軍士兵也已被俘獲。曹台責備中尉缺乏勇氣,不解地問敵人的衣服有何用處。龐統卻微笑著阻止曹台繼續追問。


    隨後,張嵩從虎騎兵中挑選了二十多名擅長偽裝的步兵士兵,命令他們換上敵軍的服飾,攜帶柴火前往敵軍主營地。當然,他們的武器和陶製炸彈都巧妙地藏在了運送柴火的車輛中。


    隨後,負責迷惑袁尚的三百名虎騎兵也抵達了戰場,並開始部署他們的戰術陣型。


    不久,裝扮成敵軍的士兵成功抵達了敵軍營地的大門前。緊接著,幾聲巨響震徹雲霄,那是陶製炸彈爆炸的聲音。士兵們趁機迅速解決了大門附近的幾名守衛,將大門敞開。敵軍的防禦顯得極為薄弱,他們誤以為所有兵力都集中在城內,甚至從北邊調來的援軍也被用於設伏,因此他們從未預料到會有人突然襲擊營地大門。因此,在一開始,敵軍營地竟無絲毫反應,也沒有立即派出援兵前來支援。


    “進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群數百人的輕騎兵從樹林中殺出,直衝袁紹的主營地。


    由於大門已被打開,張嵩輕鬆地指揮騎兵部隊湧入營地。營地內的敵人正集結兵力,朝營地大門猛衝而來。


    然而,張嵩並沒有選擇與敵軍正麵交鋒。他下令士兵投擲幾枚炸彈,成功震懾了前來支援的敵軍。隨後,張嵩指揮騎兵巧妙地在大營中兜圈子,同時在空帳篷上灑上油脂並點燃,製造出一片混亂的景象。


    騎兵行動迅速,而步兵難以跟上,因此成功潛入營地的騎兵如同如魚得水。敵軍陷入混亂,成千上萬的步兵在廣闊的營地中追趕著數百名騎兵。由於空間過大,步兵難以追上騎馬靈活的騎兵,而步兵們在奔跑中也逐漸疲憊不堪。


    與此同時,在易京城的北門城牆上。


    袁紹眼中含著淚水,緊緊握住文醜的肩膀,滿懷深情地說:“你真是我的英勇將領!即便身受重傷,你仍舊毫無畏懼地返回並提出良策!你提出的土路翻越城牆的計劃確實高明!我立刻就下令執行!”


    文醜並沒有意識到他的建議實際上是借鑒了他人的想法,對此他並未感到尷尬。他勇敢而堅定地說:“為主公效力是我的職責,我別無選擇!”


    袁紹點頭,對身邊的貼身護衛吩咐道:“傳我的命令:立即停止拆卸城門,讓大家去修築土路!”


    就在這關鍵時刻,突然有人從城牆外急切地喊道:“主營遭到攻擊,主營著火了!”


    袁紹聞言,臉色大變,急忙與其他人一同衝出城牆,朝東南方向的主營望去。隻見濃煙滾滾,主營方向升起了濃重的煙霧,城牆下,一名氣喘籲籲的騎兵正急促地高喊:“主營遭到敵軍的騎兵攻擊,並且已經燃起大火,請主公火速派遣援兵!敵軍騎兵人數眾多,達到數千之眾,我軍主營守軍不足以抵擋!”


    “這些敵軍騎兵究竟從何而來?”


    袁紹和田豐都感到難以置信,猶豫不決。


    然而,受傷的魏稠卻在背後推斷道:“這一定是張嵩的騎兵。他可能打算秘密攻擊我們的主營,僥幸避開了袁尚的伏擊。情況就是這樣發生的!”


    田豐不禁問道:“張嵩的兵力如何?”


    魏稠回答:“張嵩的部隊,被稱為虎騎,大約有八百名士兵和兩千多匹戰馬。”


    “一人三馬!”田豐聽後,不由得感到震驚,他對袁紹說,“主公,我們應該立即派遣精銳騎兵去主營增援,消滅張嵩的部隊。這些敵人不過是前鋒,盡管人數不多,但每人三馬的配置,足見他們的精銳地位。哪支普通騎兵能達到這樣的裝備標準?而且,我們的撞車、雲梯、拋石機等重型攻城武器都放在主營,絕對不能讓他們被毀掉!”


    袁紹也被田豐的話震驚了。他心裏想著,自己剛剛從魏稠那裏學到了用土路運輸重型攻城武器的方法,卻沒想到竟然會以這樣尷尬的方式被敵人摧毀。因此,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下達命令:“立刻派遣我的貼身護衛騎兵兩千迅速前往主營增援,調動周邊部隊圍剿張嵩的部隊,並通知主營士兵將張嵩圍困其中,絕不能讓他逃脫。”


    貼身護衛的隊長領命後,立即離去。


    袁紹緊接著對田豐下達了新的指令:“元浩,立即派遣人員前往主營,盡快轉移攻城裝備,以防其被敵人損壞。你負責修築土路,確保攻城裝備能夠迅速安全地運進城內,以便我們能夠突破公孫瓚的內城。”


    “遵命!”田豐雖然心中有些焦慮,但仍然堅定地接受了命令,匆匆離去。他明白,雖然滲透主營的敵軍數目不多,但他們的戰鬥力強大,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點燃了主營。主營內儲備了十萬大軍的半個月糧食,以及大量的箭矢、弩弓等裝備,一旦遭受破壞,將對袁紹的軍隊造成深遠的影響。


    在增援營地的北邊,袁尚終於發現了張嵩部隊的行動軌跡,並立刻帶領伏擊部隊緊追不舍。當他們抵達營地大門時,主營已經陷入了熊熊燃燒的火海之中。


    “少主,張嵩確實狡猾。他巧妙地繞到主營後方進行偷襲,但現在他已經困在營地內部了。”蘇優向袁尚匯報情況。


    袁尚目睹主營燃起的熊熊火焰和升騰的煙霧,憤怒地下達了命令:“衝進去,把他們都殺光,一個不留!”


    鮮卑及時插話勸阻:“主公,請冷靜,切勿衝動!我們應該分兵把守各個營地大門,設置鹿角等障礙物,加強外圍防禦,將敵軍困在主營地裏!雖然起初我方士兵可能不足以應對數百名敵騎,但一旦陛下的大軍趕到,我們就能將他們全部消滅。現在我們絕對不能輕率衝鋒,以免嚇跑了敵人。敵人皆為騎兵,行動迅速,我們的步兵難以追及。我們必須謹慎行事。”


    袁尚並非不明智,他理解鮮卑的建議是正確的。然而,目睹張嵩的部隊在主營地中縱火,他依舊感到無比憤怒,不禁冷哼一聲,但最終還是接受了鮮卑的建議。


    隨著最初的恐慌和混亂逐漸平息,營地的增援部隊也冷靜下來,不再盲目地追趕張嵩的騎兵。雖然他們可能並未完全意識到這一點,但他們的雙腿已經疲憊不堪。無論如何,袁紹的士兵已經守住了通往四個主營地的大門,使得張嵩的騎兵在中央營地縱情燃燒,而我方士兵實屬無力回天。敵人逃之夭夭,等你追上他們,他們早已遠去。他們在下一個地點緩緩點燃物體,甚至在火邊聊天取暖,然後再次上馬續行。這是騎馬之人與步行之人的本質區別,乃是無法跨越的鴻溝。


    在袁尚的部隊協助營地士兵控製了數個大門和通道之後,袁紹的騎兵終於趕到。他們毫不猶豫地衝入營地,全力追趕張嵩的部隊。


    誠然,張嵩雖然喜歡運用火攻,但實際上他所造成的損害並不算太大;他僅僅點燃了少數帳篷和飼料。而且,由於虎騎兵被困在中央營地,他們無法去燒毀其他營地。然而,張嵩感到非常滿足;考慮到袁紹為萬名士兵準備的營地規模,他的部隊人數有限,即使敵人打開所有大門邀請他放火,他也無法點燃所有東西。但這並不重要。張嵩點燃主營地的目的隻是為了吸引袁軍的注意力,緩解公孫瓚在內城的壓力,為他爭取更多堅持時間。如今,目標已經達成,敵軍正在追趕他,是時候撤退了。


    “少主,敵方的騎兵已經到來!我們快點撤退吧。”曹台焦急地提醒道。


    張嵩在親自點火時聽到曹台的話,心中有些不舍得離開,他回頭望了三回,最終才騎上馬,問道:“我們撤退之後,去向何方?”


    曹台的嘴角微微抽搐,帶著一絲不滿回答:“我早提醒過你,我們可能會被包圍!你偏偏不聽!我還以為你有什麽妙計呢!”


    “閉嘴!我用得著你來教訓!”張嵩責備曹台,隨後將目光轉向呂石。


    龐統不會騎馬,因此留在了遠處提供支援。喬蘭靈棋也被張嵩留下來保護龐統,實則是為了防止她惹出麻煩。然而,呂石,作為張嵩的貼身侍從,雖然身材瘦弱,卻始終跟隨在張嵩身邊。此刻,盡管他身體單薄,卻是張嵩親兵的指揮官。這些經過精心挑選的精銳士兵,隻需輕而易舉地用兩根手指就能將他與生命告別。


    呂石建議:“少主,我剛剛與幾名潛伏在營地內偽裝成勞工的誘捕陣士兵取得聯係。他們說南邊離兩個營地大門最遠,內側沒有士兵把守,外側也隻有十幾名哨兵巡邏。那裏的逃跑路線最為安全。”


    “那就前往南邊。”張嵩簡潔地下達了命令,隨即調轉馬頭,曹台率領的騎兵緊跟其後。曹台有些愣愣地嘟囔:“少主,我們真的要翻牆逃跑嗎?我倒無所謂,但我不知道我們的馬兒能不能順利翻牆,畢竟它們的智商……”


    “閉嘴!你有什麽問題?”


    “啊?我還以為少主會施展老神仙教過的穿牆術,讓我們直接穿牆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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