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公孫尚正與一名女子在床上親熱,張嵩突然闖入了大帳篷,以一頓拳頭打倒了公孫尚的四名親衛,其中兩名當場昏倒。驚慌失措的公孫尚發出了尖銳的尖叫。


    接下來的一幕直接而劇烈。張嵩將幾乎完全赤裸的公孫尚從營地拖出,帶到了尚未融化的雪地中的荒野。他帶著溫柔的微笑,表示自己想要與公孫尚談談生活和理想,說道:“不知為何,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和你特別有緣。”


    隨後,公孫尚開始放聲大哭,聲音尖銳而淒厲:“是誰在扣留我們盟軍的糧食和飼料?快送過來!連盟軍的便宜也要占,你還是人嗎?”


    自那天晚上起,公孫尚再也不敢對張嵩有任何挑釁,這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讓他感到無力與絕望。每當他回想起那個寒冷、黑暗的夜晚,自己赤身裸體站在荒野之中,四周的壯漢們那色迷迷的目光聚焦在他的下體,他都會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他還能有何感想呢?


    事件發生後,高順和曹泰都表達了對未來的憂慮,擔心對公孫尚的折磨可能會激怒公孫瓚,給將來的相處帶來難題。


    龐統為他們解惑:“不用擔心。如果這次公孫瓚不幸身亡,那麽我們就無需再憂心。公孫尚無論如何都無法與公孫續抗衡。如果公孫瓚得以幸存,呂靈犀身為女子,處理起許多事情來確實較為棘手,因此她最近一直在張嵩的親衛隊中活動,由呂石照料,幸運的是,


    四天的時間匆匆而過。


    張嵩的部隊終於隨著輜重列車抵達了永城。外頭,公孫續與張家軍已經率領數萬大軍在永城外駐紮。這片土地即將成為與袁紹作戰的前線。


    公孫續的全體部隊匯聚在此地,張燕的三萬大軍亦在其中。剩下的三萬黃巾軍被分成兩個小組,一組占據了北新城的西邊,另一組留在固安守衛。這三處營地構成了一個鉗形攻勢,相互呼應。公孫續與張燕並未急於進攻,而是派遣更多的偵察兵外出收集情報,確保他們對任何情況都能做出迅速反應。畢竟,盡管公孫續吸引了八萬援軍,但袁紹方麵的軍隊數量卻超過了十萬人,其中還包括三萬烏桓騎兵。


    兩大軍的集結,預示著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在永城的城樓頂層,公孫瓚英俊的麵容顯得前所未有的淒涼與蒼老。他的目光穿透城牆,遠遠地望向北方,忍不住問道:“援軍已經到達永縣了嗎?”


    他身後,文澤回應道:“是的,我們剛剛接到年輕將軍的密報,主力部隊已經安全抵達。將軍隻需再堅持幾日。”


    公孫瓚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隨後又詢問:“那麽,袁紹的軍隊有何最新動態?是否有新的戰術動作?”


    文澤回答:“目前尚未有新動作。他們仍然依賴兩種戰術:雲梯攻城和地道戰術。不過,我們的士兵數量已經超過三萬,城牆堅固無比。袁紹要想攻下這座城市,難度極大。唯一令人憂慮的是地道戰。”


    “地道戰?若非徐兒在密信中提前預警,我們可能已經陷入了險境……”


    “正是這位年輕將軍的深謀遠慮,他預見到了袁紹會采取地道戰術。根據年輕將軍的指示,我們在城內部署了上百個水桶,已經成功發現了並摧毀了四個敵方的地道。如今我們不僅能夠堅守幾日,即便是一個月,也應有十足的信心。”


    公孫瓚點了點頭,滿意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


    公孫瓚沒有再說什麽,心中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輕鬆感。


    他曾經多少次在了望塔下堆積木柴,將妻子和孩子藏身其中,等待著袁紹的軍隊攻城而入?那時的他,幾乎陷入絕望,而現在,他終於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在易經城外,袁紹的營地中。


    袁紹的中軍帳內,僅剩下三位謀士:田豐、審配和沮授。甚至連袁紹的親衛隊也駐紮在帳篷之外。帳內,袁紹與三位謀士正緊張地討論著戰略,氣氛凝重。因為袁紹聽說公孫續帶領了十萬援軍,心中慌亂,於是召集軍事顧問商討對策。


    沮授建議:“我軍已圍困此城數月,卻毫無進展。如今敵人主力到達,士氣正旺,士兵也精力充沛。在我看來,此時我軍不宜與敵交戰。我軍應當撤退三天,讓敵人產生自滿的心態。我相信公孫瓚不會輕易放棄易經,必定會堅決防守。待我軍休息充分,而敵軍因拖延而感到疲憊時,我們便可以發起攻擊,屆時定能擊敗敵軍!”


    袁紹沉思片刻,點了點頭:“沮授所言甚是。我軍久圍易經,地道的戰術也未能奏效,士兵們已是疲憊不堪,此時並非持久戰的最佳時機。”


    然而,審配卻自信地揮了揮手:“沮授的看法未免太過片麵。我軍雖疲憊,但敵軍也是遠道而來,其疲憊程度未必亞於我軍。況且,敵軍援軍僅數萬烏桓騎兵,而呂布的部隊不過兩千,由其子呂布指揮,戰鬥力尚未完全形成。特別是敵軍主力,那支由十萬黑山軍組成的雜牌軍,他們以無序的紀律和薄弱的戰鬥力著稱,遠非精銳之師。最關鍵的是,黑山軍與黃巾軍相似,皆在占據優勢時戰鬥力最強。一旦他們占了上風,受到異端邪說的鼓舞,士氣便會大增,勇敢地衝鋒陷陣。屆時,他們將更加難以應對。我相信我軍應正麵交鋒,乘敵軍不穩定之際一舉擊敗他們,無需追求重大勝利。一般的勝利便足以擊垮黑山軍的戰鬥意誌。當他們的士氣下跌時,便如破碎的陶瓷般脆弱,易於擊敗。我軍圍困易經數月,士兵士氣已是大減,而城內敵人更是疲弊不堪。我軍絕不能輕言放棄,或許明日便能攻下此城。正如古語所雲,‘行百裏者半九十’!”


    袁紹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他沉聲道:“審配之言有理。黑山軍的確應在占據優勢時被擊敗,而我軍亦不能輕易放棄對易經的圍困。”


    沮授聽到自己的建議被否定,心中不禁冷笑,諷刺地說:“雖然我軍人數眾多,但若我們同時要圍困易經城,又要與黑山軍交戰,這難道不是在兩麵樹敵嗎?而且,易經四周均為公孫瓚的領地,我軍的糧食和物資完全依賴後方的補給。一旦戰事升級,我們能夠確保後勤的穩定供應嗎?相比之下,撤退再進攻的策略難道不是更為穩妥?我軍撤退可以縮短補給線,而敵軍進攻則會延長他們的補給線。”


    袁紹聞言,歎息一聲,目光在沮授和審配之間徘徊,內心掙紮不已。兩人都提出了有說服力的觀點,但得出的結論卻截然相反,讓他難以做出決定。這就是袁紹,那個猶豫不決的袁紹。


    在整個討論過程中,白須的天風一直靜靜地坐在他們身旁,對於審配和沮授的觀點,他並未發表任何意見。


    經過深思熟慮,袁紹轉向天風問道:“元皓,你對此有何高見?”


    天風緩緩開口,慢條斯理地說:“主公,我軍應當廣泛部署偵察兵,日夜監視敵軍動態。我預測在這兩天內,雙方必定會有重要的秘密通信。隻要我們能抓住信使,就能確保取得完全勝利!”


    沮授和審配同時將目光投向天風,卻沒有提出任何疑問。


    袁紹好奇地問:“抓住信使就能確保勝利?元皓,你是如何得知敵人會有重要的秘密通信?”


    天風簡潔地回答:“很簡單。公孫瓚被困在易經城,四周都是我軍的包圍,但公孫續卻帶領十萬大軍去了永縣。此時,誰最焦慮?”


    袁紹思索片刻,仍然搖頭表示不解。


    天風耐心地解釋道:“最不焦慮的是我們,因為我們仍在兵力、戰鬥力和資源上擁有絕對優勢。最焦慮的應該是公孫瓚。盡管援軍已經到來,但他仍然被困在我們的圍困之中。從絕望中看到希望,他會極其渴望擺脫困境。他絕不會輕言放棄,會想盡一切辦法突圍,而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援軍。因此,我預測最重要的秘密通信應該是公孫瓚與公孫續之間的,討論他們如何協調進攻。公孫瓚為了逃脫,肯定會采取冒險行動。那時,我們隻需引誘公孫瓚出城,就能確保取得完全勝利!”


    袁紹聽後,拍手稱讚:“元皓的策略真是高明,這個計劃極好!就按照這個辦法執行!”


    注意到沮授和審配的臉上露出了一些冷淡的神色,袁紹補充道:“首先,立即派遣精兵注意攔截敵軍的信使。接著,我們討論軍隊的進退事宜。如果這個計劃失敗,我們也有相應的應急措施。”說完,袁紹又與沮授、審配商議起具體的戰略。天風皺緊了眉頭,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與此同時,在易經城內。


    公孫瓚在檢查完城防和為應對敵軍地道攻擊而準備的應急部隊後,回到了了望塔。他皺著眉頭,突然對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文澤說:“我要親筆寫一封秘密信,你務必親自送到城外永縣的徐兒手中。告訴他,三天後對我們主力部隊發起突襲,並在北沼用火把作為信號。我們將從城中出擊,必定能突破袁紹的包圍,迅速解除對易經的圍困!”


    “這……”文澤顯得有些驚訝,提醒道:“但是,年輕將軍之前的信件不是指示我們不要發送秘密通信,以免被袁紹截獲嗎?”


    “行事需謹慎,但並非那麽容易被截獲。徐兒已經多次成功地將秘密信件送入城中,尚未被敵軍察覺。”


    公孫瓚揮手製止了文澤的擔憂。


    “但是……”文澤仍想再說些什麽,卻見公孫瓚已經走到桌前,鋪開了信紙。他歎了口氣,走過去開始研磨墨水。


    公孫瓚筆走龍蛇,寫完了秘密信件,封好交給文澤,指示道:“我這邊被圍困已久,士兵疲憊不堪,城防亦破損嚴重。一旦城門失守,將是災難降臨。因此,你必須將這封信親手送到徐兒手中,讓他按照計劃行事!若是錯過這個時機,即使他的大軍趕到,也可能無法立即解救易經城。”


    文澤微微點頭,領受了命令。


    公孫瓚又補充道:“如果……萬一這封信被袁紹截獲,你該如何應對?”


    文澤搖了搖頭,表示需要具體的指令。


    “記住!將這塊布吞進肚子裏,絕不能讓袁紹得知信中的內容。”


    “遵命!”文澤堅定地回答,隨後轉身離去。


    那個夜晚,在易經城的高牆上,數十人沿著繩索悄然滑下,消失在夜色之中。這個小組共有四十人,其中三十九人作為掩護,保護文澤的安全。公孫瓚認為他的計劃周密無懈,但未曾意識到,他可能正在這種看似萬無一失的情況下,走向死亡的邊緣。


    夜空中繁星閃爍。


    “明天將是晴朗的一天,適合進行圍城戰!”


    袁紹走出主帳,長舒一口氣。春天多雨,對圍城戰和挖掘地道來說都是不利因素。袁紹的部隊因此受挫,進度緩慢。


    田豐、沮授和審配已經前往用餐,但袁紹卻因心事重重而食欲不振。在反複的討論之後,他仍然無法下定決心是繼續圍城還是暫時撤退。


    當然,他的猶豫並不完全是因為飲食問題。


    袁紹無法進食的原因,部分是因為營地中的食物不合他的口味,他已經處決了三位廚師。此外,他身上穿著的盔甲也越來越重,行動起來極為不便。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盡管在半年內減掉了二十磅體重,袁紹卻並未因此撤軍。這顯示出他堅定的意誌,他的親衛隊也因此對他更加敬重,首次見識到他果斷的一麵,仿佛太陽從西邊升起。實際上,袁紹主要是受到了曹操的軍事壓力。去年年底,曹操攻占了許濮,今年年初,他又占領了半個河內,而袁紹卻尚未攻下幽州。如果曹操此時突然進攻他,袁紹不確定自己能否自保。幸運的是,王允在宛陽秘密監視著曹操,這才讓曹操暫時按兵不動,否則袁紹現在可能已經陷入了痛苦之中。


    因此,袁紹現在決定對公孫瓚發起攻擊是認真的,這一點從他尚未撤軍就可以看出。


    慣例上,大規模的戰爭和戰役往往選擇在春耕之後開始,秋收之前結束,或者在秋收之後開始,到來年春季耕作之前結束,以減少對農業周期的影響。曹操和袁紹都選擇在秋收之後發起戰役。如今,春耕已經結束,袁紹卻固執地堅持了半年的圍城戰,毫無撤退之意,顯示了他捕捉公孫瓚的決心。最初,公孫瓚認為隻要能堅持到春耕就足夠了,但隨著袁紹一個月後依舊沒有撤退的跡象,他開始感到焦慮,最終派遣公孫續外出召集援軍。


    袁紹回憶起年輕時與曹操一同度過的時光,他們曾一起做過偷偷別人的妻子的荒唐事,不由得輕輕歎了口氣。那時的他,英俊瀟灑,而如今,那個禿頂的人竟然敢不聽從他的命令?


    “早知道……我絕不會帶你來!”


    袁紹心中充滿了怨恨。


    就在此時,一名親衛匆匆跑來,低聲報告:“報告大將軍,根據寧侯的命令,我們在易經城外部署了精英偵察兵,以伏擊和突襲重要道路。我們已收到成功的消息。公孫瓚果然在夜色掩護下派遣了四十名信使,其中三十九人不過是誘餌,唯一真正的信使是文澤隊長。在我軍俘虜文澤之前,他立即吞下了一塊寫有文字的布片。我相信那上麵一定記載著極為重要的機密信息。現在,文澤已被帶到此處,請派人審問,以獲取其內容!”


    “嗯?”袁紹挑了挑眉毛,問道:“子義(張合)現在何處?”


    “寧侯正在主帳外候命,手中帶著俘虜的信使。”


    “速速帶來見我。”


    袁紹說完,便轉身回到了主帳。


    過了一會兒,張合步入帳內,遵循禮節行了一禮,簡潔地匯報說:“主公,公孫瓚趁著夜色派遣了四十名信使,其中三十九人不過是為了混淆視聽的誘餌,真正的信使僅有文澤隊長一人!在我軍俘虜文澤之前,他緊急吞下了一塊寫有文字的布片。我相信它定然承載著重大的機密信息。現在,文使已經被帶到此處,請您指示審問其內容!”


    “好!好!好!”袁紹連聲讚歎,興奮地說:“快快帶他進來。”


    於是,在兩名親衛的牽引下,文澤被帶入帳篷,跪在了中央。


    “你是何人?公孫瓚派你前來所為何事?”


    袁紹端坐在寶座之上,嚴厲地審問道。


    “哼!”


    文澤抬起頭,傲慢而冷漠地冷笑,心中暗想,將軍雖然智謀過人,但我已按照計劃行事,將秘密信件吞入腹中!看你如何處置我!


    一位貴族如何能夠容忍一個隊長對自己的不敬?袁紹立刻憤怒地怒斥:“你是否吞掉了秘密信件?”


    “是的,我吞了!”文澤冷冷地回應。


    袁紹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命令:“來人!先將他拖出去杖責五十!再交給子義(張合)連夜審問!不論用何種酷刑,哪怕是剝筋拔骨,也必須在黎明前逼問出秘密信件的內容!”


    “即使殺了我,我也不會透露一個字!”文澤堅定地回答,他對公孫瓚的忠誠深信不疑,絕不會背叛。


    然而,張合對袁紹勸道:“主公,盡管文澤是敵軍將領,但他亦是一位地位崇高的武將。我們若草率地對他就施以嚴刑,恐怕會損害主公的仁義之名!因此,我們應當訴諸情理,以道理感化他,切不可訴諸暴力!”


    “子義,你認為我們該如何處置他?”


    袁紹深吸了幾口氣,明白張合所言非虛。他始終注重維護自己的聲譽,對敵軍將領亦保持禮遇。然而,此事緊急,公孫瓚秘密信件的內容至關重要。天風曾言,掌握信件內容便能誘使公孫瓚出城,屆時便可一舉攻下易經城。因此,袁紹心中頗為焦急。


    “自然,主公應當以禮待他,下令對被俘的敵將文澤將軍給予周到的照顧……”


    張合進一步建議道。


    袁紹的臉色頓時一沉。對他好?那秘密信怎麽辦?


    文澤更加傲慢,心中想,他既然已經吞下了秘密信,他們能對他怎麽樣?


    張合依舊麵不改色,繼續說道:“接著,當公孫瓚得知張合殘忍地殺害了文澤將軍時,主公會感到非常憤怒,會扣除張合一年的薪水作為對其他人的警示,同時也會為文澤將軍舉辦一個隆重的葬禮。”


    文澤震驚得雙眼幾乎要瞪出眶外:“……”。


    袁紹雖然明白張合的計劃是為了拯救他免受殘忍聲譽的拖累,但仍舊不耐煩地反駁:“殺了他有什麽好處?我想要的是秘密信!”


    “秘密信是寫在布上的,他無法嚼爛,”張合緩緩地解釋。“我們隻需……切開文澤的肚子,秘密信一定能在他的體內找回。”


    “嗯!”袁紹頓時露出笑容,“真是個聰明的計劃!”


    文澤的眼睛幾乎要瞪出來。該死的,這叫訴諸理性和感情?你隻是在戲弄你爹,是不是?他從未想到這一招,這意味著即使他全力抵抗,也會失去生命,而對方仍然能得到秘密信。因此,他的抵抗將是徒勞的。頑固地拒絕開口隻是浪費生命。


    所以,文澤立刻哭喊起來,“我告訴你!我告訴你,別切開我的肚子!主公派我來給年輕將軍公孫續送信,指示他三天後向你發起突襲,東門用火把作為信號。那時,主公將率領白馬輕騎從城中出擊進行夾攻。”


    文澤並不畏懼死亡,實際上他對公孫瓚非常忠誠。然而,毫無意義的死去是毫無意義的。


    袁紹開心地大笑,“好!你這麽合作真是難得。你可以走了。子義將軍,請帶文澤下去,並通知田豐、沮授和審配三位將軍,讓他們一同到主帳開會!”


    袁紹在冷靜下來之後,與張合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開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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