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的局勢如何發展取決於城外的變化。一切都要看誰能笑到最後!


    至於張嵩讓郭嘉喝醉的原因,一部分是為了避免他惹麻煩,另一部分是擔心他看到去見楊醜和薛洪的兩個曹操信使被砍下的頭顱會感到難過。確實,在下午的第三節課,曹泰從胡本軍營回來,隨意把兩個頭顱扔在張嵩麵前。


    現在,這兩個信使無法返回了。河南的情況將更容易控製,因為駐紮在洛陽的兩個副將徐晃和石奐無法及時過河增援。


    下午,張嵩終於和張固進行了一場比試。張固看起來非常興奮,準備好展示他的技巧。在比試前,張嵩建議賭點什麽。張固不在乎,讓張嵩決定。張嵩提出了他的提議,張固呆住了。


    張嵩提議:“如果我敗了,我將讓一千多名龍驤和胡本的士兵全副武裝,守衛夜王縣的夜防。而你若輸了,則需動員城內超過七百名巡邏兵士前往城牆,夜晚迎風而立。”


    張固年輕,尚未擔任要職,目前負責夜王縣的防禦工作,並協助縣令薛洪管理城內的糧食、武器和設備運輸。他對張嵩利用他人資源的做法感到不解,這在他看來似乎是一種輕率的行為。他深知,如果他的慈父張楊得知此事,定會嚴加斥責。他並不害怕張楊的責打,但卻憂慮父親的責罵。張固對此提議表示反對,張嵩便打算運用激將法來應對他:“如果你連這點小挑戰都不敢接受,那如何在戰場上勇敢作戰?如此心胸狹窄,你還不如不與我比試。我倒是願意找我的姐姐較量,看看是你的勇氣大還是她的針線活更出色。”


    十七歲的張固無法承受這種激將法,立刻點頭同意,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茄子,信心滿滿地拍著胸脯。但他堅持要求此事必須保密,不可讓縣令薛洪或他的父親張楊知曉。


    這正是張嵩所希望的。實際上,他已經秘密派遣陳宮去邀請薛洪共飲美酒。同時,陳宮還采購了兩位年輕貌美的女子,以及兩罐烈酒作為禮物。當然,這些禮物僅為薛洪短暫享受,今夜之後便會歸還。在薛洪的內部合作者的協助下,陳宮的任務是讓薛洪喝得醉醺醺,以此為目標。


    在那晚,張嵩必須確保夜王縣的控製權。


    與此同時,張嵩與張固之間的比試條件已定,他們隨即開始了激烈的較量。


    張固全神貫注,表情嚴肅,而張嵩則打著哈欠,因為當日事務繁忙,沒有時間小憩。


    深知自己年輕主人的非凡之處,呂詩擔心在比試中不小心受到傷害,於是躲得遠遠的,高聲喊道:“開始!”隨後,張固暴喝一聲:“嘿!看我的!”他氣勢洶洶,全身的力量匯聚,邁出猛烈的一步……然而,下一刻,他卻被張嵩一拳擊飛,痛苦地在雪地上翻滾,雪地中留下了一塊明顯的紅色印記。


    此時,早已等待多時的華佗步出門外,帶著他的藥箱,他與弟子吳普一起,詳細分析了鼻骨的脆弱性和易碎性,以及如何進行及時治療,展現出了一位仁心仁術、學識淵博的醫者形象。


    張固與張嵩之間的差距顯而易見,張嵩不明白張固為何堅持與他比試。張固的步伐、姿勢以及戰鬥技巧都顯示出他曾受到高人的指點。然而,張嵩隻是簡單地揮出一拳,憑借純粹的力量,這一招無可抵擋!因此,張固被一拳擊倒。


    實話實說,張嵩最初並不想與張固比試,因為他擔心這會傷害到“兄弟”之間的尊嚴。然而,與張楊的生命相比,尊嚴似乎變得微不足道。


    呂詩走來,嘴角微微上揚,對年輕主人的強大表示讚賞。張嵩心中一凜,他在嘲笑我嗎?


    坦誠而言,張嵩並不認為在三國這個時代,體力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戰場上,一個將軍的生死往往能影響一場戰鬥的勝負,但真正的戰役勝利還是取決於策略和智慧。這也是為什麽張嵩不輕易展示他出色的武術技巧,而是更專注於培養自己的控製力和對全局的洞察能力。


    在前世的失敗經曆中,張嵩並沒有深刻理解三國,也無法預知未來。他隻能依靠自己的耳目,比任何來自未來的人都更清楚地認識到情報的重要性。胡本的偵察兵、獻臣的忠誠士兵以及陳宮精心挑選的間諜,都成為了張嵩的耳目,密切監視著河南各派的一舉一動。


    時間旅行者並非神明,反而可能比普通古代人更難以適應。


    張嵩並不覺得自己像風耀或孔明那樣具備天賦,能夠在遠方決定勝負。他相信,隻要能將眼前的危機轉化為利益,這便是一種寶貴的技能!


    等待無疑是最令人痛苦的事,尤其是當等待的是災難的降臨時,這種痛苦更是加劇。


    此刻的張嵩備受煎熬,因為他深知當晚將有許多人喪生,而自己卻無力拯救。事實上,他正在考慮如何讓更多的生命消逝。


    張嵩平躺在庭院中的雪地上,仰望著藍天。為何今日不再下雪了呢?盡管天氣變得更加寒冷。為何後世的電視劇中的戰爭和叛亂如此激動人心、壯觀,卻鮮少描繪生死的痛苦?為何我要為了少數人而引發更多的死亡?


    張嵩的內心充滿了混亂。每當他的良心質問他時,他總會選擇清空思緒,隨後舉起屠刀,就像上次在五朝沼澤時一樣。


    張嵩的院子裏有三棵棗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最後一棵……真是豈有此理,為何你也是一棵棗樹?難道就不能有些新意嗎?我詛咒你!


    張固跪在他的旁邊,仰頭望著,竭力避免鼻血噴湧而出。他看著張嵩揮舞著刀刃砍伐樹木,表情瘋狂,充滿了刻入骨髓的仇恨。他想,難道他對這棵棗樹有著什麽深仇大恨,就如同殺父之仇或奪妻之恨一般?


    呂詩平靜地告訴張固,年輕的主人進步了許多,他之前是這樣每天連續工作八個小時,剩下的四個小時則是用來休息的。小苗蹲在雪地裏,用張嵩砍下的樹枝堆雪人。


    當然,調動巡邏兵到城牆上並不需要張固親自去做。他的親兵隊長完全可以處理這件事情。說實話,張固的部下比這個十七歲的衝動男孩要能幹得多。這件事需要保密,所以最好由可靠的人來處理。


    張嵩並不喜歡親自動手,因此他派遣陳宮去見薛洪,同時讓張遼帶著兩車禮物到張楊的軍營外表示感謝。張遼前往張楊的軍營,這一秘密自然不為外界所知。那些偶然目睹的人隻見張遼帶了一車東西進入大帳篷,卻未見他離開時帶走四車東西。人們隻能感慨張楊的心地善良或者過於天真。


    曹泰已不再伴隨在張嵩身邊。他去了何處,張嵩並不清楚,但張嵩深知,精英胡本的輕騎兵在城外能夠發揮最大的效用!曹泰或許不是一位能夠獨立領軍的將軍,但隻要張嵩交給他任務,他便會不遺餘力地去完成。而且,這是一個簡單的任務!任務的要點是:若情報有誤,那兩人當晚不會采取行動,那麽曹泰便會負責點燃導火索。若情報準確,當晚確實發生了某些事情,那麽曹泰的任務便是火上澆油。


    漢朝的鐵鑄技術尚未達到巔峰,至少在張嵩的刀上體現不出足夠的鋒利。他砍了許久,刀刃卻彎曲了,樹幹卻依然屹立不倒。最終,張嵩隻能以雙手直接掰斷了碗口粗的樹幹。張固和呂詩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連張嵩自己都驚呼自己是野獸,不禁好奇自己為何擁有如此驚人的力量。但發泄過後,他感到心情舒暢了許多。


    張嵩拍拍手,露出冷酷的笑容,宣稱:“殺!他們都該死!”


    張固驚訝地詢問:“我們應該殺誰?”


    張嵩卻置若罔聞,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剛才,我意識到我有野心!我要訓練出世界上最強的部隊!橫掃一切!曹操和袁紹都應該死去!沒有其他原因,隻因為我想要活,全世界的人也都想活!該死的這個世界,如果你不展示你的力量,連最卑鄙的生物都敢冒犯你!我隻是想活,全家人都活。這是我最大的野心。既然我來了,或許……這也會是我的時代!!!”


    曾經,張嵩認為黃袍加身的行為過於矯情,相較之下,被迫反抗似乎比被迫為惡更有意義。但如今,他逐漸明白了抉擇的艱難並不在於選項本身,而在於做出選擇前的心生動搖與掙紮。若趙匡胤的部下不曾支持他,他無法成為皇帝。而張嵩現在麵臨的,以及未來可能遭遇的境況是,倘若他不主動舉起屠刀,便會有他人向他舉起。


    抉擇在於生死之間並不複雜;答案顯而易見,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人類本質上是殘忍的生物;當生存受到威脅時,他們 一係列罪行。這正是張嵩所做的事情。


    人們亦是虛偽的生物;當 即將或正在做壞事時, 總會找到一個高尚的借口來為自己的行為開脫。沒有人會認為自己邪惡,張嵩也是如此。他用一個崇高的借口來為自己的行為辯解——為世界帶來和平與寧靜!


    在做出殘忍和虛偽的決定之後,張嵩的思維變得異常清晰。


    從長遠來看,他的目標是北征並奪取河套地區,訓練出一支強大的部隊,與袁紹、曹操、孫權和劉備爭奪世界的控製權。勝利意味著生存,失敗則可能導致死亡。然而,死亡並不總是意味著生命的終結;它也可能是一場逃亡的開始。


    從短期來看,他今晚應先確保楊醜死去,次日或第三日再讓隋固跟隨其後。至於縣令薛洪,則要看他是否會自取滅亡。


    在雙手掰斷三棵棗樹之後,張嵩的思路變得愈發清晰,天色漸晚,太陽也開始西沉。


    張固的親兵歸來,並向張固報告了情況。張固詢問張嵩:“張嵩,我們應該何時讓巡邏士兵上城牆?真的要讓他們在那裏受凍一整夜嗎?這似乎並不妥當。巡邏士兵每三天輪換一次,每次有二百多人值班,負責夜間守衛城市。現在你卻要讓所有人都上城牆。如果父親知道了……”


    張嵩並不擔心張楊會發現秘密;他唯一擔心的是城外營地的人會察覺到城市的早期準備並據此改變計劃。


    張嵩笑著對張固說:“讓他們在夜幕降臨時上城牆。宗王師兄,我保證一旦你的巡邏士兵上了城牆,他們就再也不願下來了!”


    張固對這一切感到非常困惑,但張嵩並沒有進一步解釋,留下謎團在最適合的時候自然解開。


    不久,陳宮的使者帶著好消息返回:“縣令薛洪被陳公送去的兩位年輕美女完全迷住了,很快就會陷入混亂。陳公讓我向少爺報告,縣令府上沒有任何異常跡象,正如情報所預測,縣令今晚不會采取任何行動。”


    張嵩點頭,知道雖然薛洪與曹操達成了協議,但他並不了解城外的實際情況。他隻是曹操的一個備選計劃。這意味著如果楊醜未能殺死張楊,張楊肯定會逃往夜王縣。那時就是薛洪行動的時刻了。至於城外的具體行動和布局,薛洪無權知曉。


    正當陳宮的隨從匯報時,張嵩沒有讓張固離開,張固聽後更加困惑,隨從的話讓他不禁想要追問。


    就在張固準備發問之際,張遼率領親兵,拖著四輛馬車進了院子。


    “張嵩為何如此神秘?”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張固一跳,他以為父親張楊已經發現了他和巡邏士兵打賭的事情,正準備四處張望並捂住耳朵。然而,張楊是從一個手推車上箱子中跳出來的,臉色不佳,盡管他性格溫和。一整天被困在箱子中,他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張嵩的臉色冷漠而奇怪地示意張遼:“文淵叔叔,下去組織士兵。除了被曹泰叔叔帶走的二百胡本士兵,其他人都應該全副武裝,上城牆!”


    張遼表情凶猛,大聲表示同意,隨後匆匆離開了。


    張楊站在那裏愣了許久,然後快步走過來抓住張嵩,急切地問道:“張嵩,你在做什麽?”


    一小時前,張遼帶領馬車進入了張楊的營地,送去了四個大箱子。當張楊的親兵將箱子搬進張楊的帳篷時,張遼要求張楊讓他的衛兵退下,以便他們可以進行秘密談話。張楊告訴親兵離開。然而,張遼並沒有和他說什麽秘密話,而是打開了箱子。華順帶領七個獻臣的屍體從箱子中跌出,嚇了張楊一跳。張遼隻說這是為了他和兒子的生命。如果他信任張嵩,就應該仔細安排和部署一切,然後躲進箱子中偷偷溜進城裏。


    就是這樣,張楊是從那個箱子中跳出來的場景。


    “跟我來,我給你看點東西。”張嵩推開張楊,指示呂詩帶小貓到後院去幫助華佗和他的徒弟,並叮囑小貓不能看到這裏的東西。隨後,張嵩走向一個側翼。張楊和他的兒子互換了一個眼神,雖然心中充滿疑惑,但還是跟著張嵩。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股強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在昏暗的房間裏,一張低矮的桌子上擺著兩個幹枯的人頭,上麵還有血跡,旁邊是兩個曹軍士兵的令牌,以及兩封血跡斑斑的秘密信件!


    張楊驚訝地看著張嵩,張固的臉色變得蒼白,因為他以前從未見過多少人頭。


    張嵩之前已經仔細檢查過這兩個頭顱、令牌和秘密信件,所以現在他多少有些適應了。他指著秘密信件對張楊說:“叔叔,看看那兩封信。”


    曹軍士兵的令牌很容易就被識別出來。


    張楊拿起信件,迅速瀏覽了一下,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雙手開始微微顫抖。


    兩封秘密信件都是張楊信任的將領楊醜和丞相薛洪寫給曹操的。


    楊醜的信件透露,他已經賄賂了張楊的幾位親近顧問,計劃在當晚殺死張楊,然後投降並帶領部隊投靠曹操。信中還提到,張楊的大多數其他將領也會跟隨楊醜的行動。他計劃在當晚控製二十萬大軍,消滅所有不願投降曹操的人,並詢問駐紮在洛陽的徐晃和史渙是否能在明天從北方提供支持,以防袁紹或黑山黃巾突然進攻河南。


    薛洪的信件作為學者,顯得更為狡猾,措辭非常禮貌。在承認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賣主公後,他還表現出對曹操的忠誠。信中的文筆盡顯其狡猾本質。信件大意是,曹操作為皇帝的使者來鎮壓叛亂,已經進軍徐州,而張楊作為漢朝的臣子,愚蠢地支持呂布,回應了他,這是不可原諒的罪行。張楊遲鈍,一些將領可能有自己的其他動機。如果張楊逃到夜王縣,薛洪將親自捉拿張楊,並帶到首都向皇帝請罪。


    張楊憤怒地將秘密信件摔在地上,怒吼道:“薛洪!楊醜!我一直待他們不薄,他們竟敢背叛我?不,我必須找他們好好談談!”


    張嵩之所以先讓張楊進城而非直接告知真相,是因為他深知張楊性格優柔寡斷,喜歡與人交談。若真相突然暴露,楊醜和其他將領可能會突然反叛,威脅到張楊的生命。


    張楊憤怒地咒罵著,皺著眉頭責問道:“張嵩,你是建議我應該逮捕楊醜和薛洪嗎?”


    實際上,他需要的是逮捕他們,而非殺死他們。


    張嵩揉了揉太陽穴,露出一絲無奈的微笑,看著張楊,眼神中帶著一絲同情,“叔叔,沒有必要出城。你不必太過擔心那些部隊。幾乎所有的將領都已追隨楊醜,剩下的人則在隋固那裏。而且,如果你現在回去,無疑是自尋死路。張迪,你的親兵隊長,已經被楊醜收買。他將是第一個對你不利的人。”


    “張迪?這不可能!”張固驚訝地叫道,“他是我遠房表親,我父親的侄子!”


    張嵩伸出三根手指,“昨晚午夜時分,楊醜和張迪在西營的供應營秘密會麵。一個營長的職位,三百兩黃金。張迪已經出賣了你和你父親!”


    張楊和張固震驚地看著彼此,心中充滿了恐懼和後怕。


    “我要殺死那個為了個人利益出賣主人的混蛋!”張固立刻憤怒起來,臉色扭曲,向門口衝去,卻被張嵩一隻手輕易地攔住了。張固掙紮著尖叫,但被張嵩提著,雙腳離地,雙手亂揮,最後撞到了受傷的鼻子,疼得哭喊起來。


    張嵩放下張固,說:“華佗說你的鼻子晚上需要再敷一次藥。等你敷藥後再去。”


    張固躺在地上,麵朝上痛苦地抽搐著,眼中含著淚水。


    張楊這時才注意到兒子的鼻子斷了,非常震驚,焦急地問道:“中王,你的鼻子怎麽斷了?”


    張嵩翻了翻眼睛,覺得既好笑又惱火。他的部下正在叛變,軍隊包圍了城市,而張楊的頭腦竟然意外地冷靜,甚至還有時間擔心這些事情。


    張固的表情變得複雜,看著張嵩問道:“張嵩,之前的比賽是你安排的嗎?為了確保巡邏士兵上城牆防守?你已經知道有人打算製造麻煩?那你為什麽不早說?”


    張嵩用輕蔑的眼神看著張固。


    張固臉色發白,意識到張嵩已經提過幾次了。事實上,張嵩曾多次告訴張固楊醜和隋固有問題,張楊的許多將領都不安分,需要提高警惕。但張固從未在意過。


    此時,張楊終於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經過沉思,他並未想出任何應對之策,於是無奈地向張嵩求助:“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這就是張嵩一直在等待的機會,他看著張楊,說道:“簡單地說,根據情報,楊醜計劃在今晚午夜發起進攻,刺殺你後,命令河南向曹操投降。你手下的大多數將領都因你之前支持我父親對抗曹操而心懷不滿,所以他們已經承諾響應楊醜。那時,對你忠誠的人可能也將別無選擇。然而,隋固雖然與楊醜達成了協議,但實際上並未膽敢投降曹操。隋固和竇曾曾秘密攻擊過曹操,卻遭到他的擊敗。因此,隋固秘密聯絡了袁紹。這一點,楊醜並不知情。隋固打算做什麽,你可能已經猜到了。他想重複楊醜計劃對你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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