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喵對此置若罔聞。在一旁,有幾根兩寸長的木棍,一端被蠟封住,另一端呈黑色。她拿起一根看起來已經幹燥的木棍,然後看了看自己新穿上的綠色衣服,上麵繡著花朵,非常漂亮,她不想讓它被弄髒。無意中斜眼一瞥,小喵看到那個毛茸茸的老頭正彎腰觀察她正在晾幹的“神仙之怒”。於是,她拿起那根小棍,在老頭的衣服上劃了一下。沒想到,木棍立刻著火了。


    “啊……這是什麽東西?”


    陳宮嚇得幾乎摔倒,不經意間發出了張嵩的口頭禪。


    小喵依然不為所動。她對那個毛茸茸的老頭充滿了討厭,甚至超過了對她那個瘸腿叔叔的厭惡。她本想咬他,但哥哥不讓她這麽做。小喵迅速吹滅了那根小棍,心裏清楚它是幹燥的,隨後便收集起了其他幾十根。


    “這是祝融棒!”


    呂石一邊向陳宮鞠躬,一邊解釋,然後從小喵手中奪過一根祝融棒。小喵這個小氣包想咬他,卻被呂石一腳踢開。


    呂石舉起那根小棍給陳宮看,語氣冷冷地說:“宮先生,這根棍子浸泡在白龍之血中長達八十一個小時四十九分鍾,哦,白龍之血實際上是蠟,正如少爺所說。這黑乎乎的物質是從打火石中提取的秘密成分,與神仙之怒混合後,隻需輕輕一劃便能點燃,效果驚人!少爺說這是他在夜間與神仙下圍棋時贏得的秘密技巧,是從虛空之中獲得的,是天賜的寶貝,因此必須保密。”


    陳宮艱澀地吐出:“八十一小時四十九分鍾……和神仙下圍棋……”


    呂石在解釋完祝融棒之後,指向馬車木板上晾幹的黑乎乎的黏稠物質和旁邊稍幹一點的粉末,說道:“宮先生,請看,這是神仙之怒。”


    “這……神……仙……之……怒……”陳宮的臉部肌肉抽搐著,“這……是……什……麽……”


    “宮先生,你明白了!”呂石挺胸抬頭,尊敬地說,“這是從魔王波斯的龍血中提取出來的,哦,那是一種能噴火的飛龍。等等,少爺還學會了用硝石、硫磺、打火石和木炭製作它,能像雷聲一樣爆炸。”


    “啊……為什麽龍血也叫神仙之怒?這和神有什麽關係?啊……宮的意思是,這和神有什麽聯係?”陳宮想要扇自己耳光。為什麽他老是不自覺地使用張嵩的幼稚語言?


    呂石解釋道:“魔龍之所以強大,是因為它的血液具有燃燒的特性。當神仙攻擊它時,一旦它流血,就會引發各種形式的燃燒和爆炸,神仙因此受傷,不得不撤退。神仙對魔龍的無可奈何感到非常憤怒,因此將其稱為‘神仙之怒’。”


    陳宮聽得汗流浹背,無法置信:“%*¥@#+……”


    呂石遞給他一塊手帕,關心地問:“宮先生,您沒事吧?”


    “呼……呼……”陳宮深呼吸,試圖平複心情,從呂石手中接過了祝融棒。雖然它看起來很小,但他沒有多想。張嵩可能會有關於天體可以改變大小的解釋。陳宮詢問:“這個怎麽使用?”


    “隻需要輕輕地在衣服上擦拭一下,它就會點燃。”呂石笑了起來。


    陳宮握著這根荒謬的小棒,注視著它,然後在呂石的屁股上輕輕劃過。果然,祝融棒瞬間點燃,陳宮驚訝地問:“這難道真是天體嗎?!”


    “不要提及那些神秘的力量、混亂不堪的局麵或是神靈。”


    陳宮對小棍輕輕一劃就能點燃的現象感到驚訝,但他很快意識到這必然與打火石的原理有關。這或許與火石的特性相似。盡管呂石吹噓得天花亂墜,陳宮卻不相信張嵩真的能夠屠龍或是升天入地。在陳宮眼中,張嵩的病顯然並未完全康複。誰知道他是如何製造出這兩件寶物的呢?


    盡管內心對張嵩有些輕視,陳宮卻對這些新奇的發明感到好奇。他手持燃燒的祝融棒,正準備點燃那些幹燥的“神仙之怒”。呂石急忙阻止他,但陳宮堅持要親眼看看這些物質是否會如預期般爆炸。


    幸運的是,就在這時,張嵩和呂玲綺回到了家中,陳宮的注意力因此稍稍轉移。


    一匹漆黑的戰馬,勇猛如龍似虎,一匹雪白的美麗白馬,一前一後快速奔跑,分別是張嵩的坐騎玄龍燭雲獸和呂玲綺的座騎白狼駒。


    玄龍燭雲獸,那正是那天踢傷了愚笨的張嵩的那匹馬。呂布親自為心愛的兒子挑選了這匹戰馬,名字也是他親自選的,與自己的坐騎赤柱石風獸相呼應。顯然,盡管張嵩從未能夠騎馬,更不用說是個愚笨之人,呂布對他寵愛有加。在短短幾天內,張嵩剛剛學會了騎馬,那匹露著牙齒、帶著嘲笑表情的玄龍燭雲獸就有了一個可愛的昵稱——“小駱”。


    “陳宮先生,您見過火柴和火藥嗎?”


    張嵩跳下馬,士兵牽走了戰馬。他向陳宮躬身行禮,然後檢查了火藥和火柴。


    陳宮踢了呂石一腳,心中暗想這個混蛋竟敢欺騙他。呂石雙手捂著屁股,感到非常委屈。少爺這幾天一直在給小喵講故事,講述祝融棒和神仙之怒的事情,呂石一直在偷聽,對此非常感興趣。什麽時候變成了火柴和火藥?看來少爺真的沒有康複。


    陳宮詢問了火柴和火藥的事情,張嵩解釋了,但當他聽說火藥可以用作藥物治療時,陳宮輕蔑地哼了一聲,顯然不相信張嵩。張嵩並不在意,開始指導他今天訪問兗州各氏族的事宜。


    張嵩的要求簡明扼要:“這次,盡量多爭取一些牛,並且記錄得詳細些。對於兗州的這些大氏族,我目前無法立刻回報,但在半個月內,我一定會用金銀來補償他們。”


    “又要牛羊?羊還好說,牛……”陳宮帶著困難和不悅的語氣說,感覺張嵩的要求過於貪婪。


    這幾天,他們一直在兗州境內行軍,陳宮與兗州的氏族和學者有著深厚的聯係,為張嵩收集了許多牛羊。雖然羊相對容易獲取,但牛卻是勞動力的來源,很少被宰殺。如今,張嵩擁有一千隻羊和近一百頭牛,但他還沒有宰殺任何一隻,隻是驅使它們繼續前進。這一點讓陳宮感到非常不滿。


    起初,當曹操帶領軍隊征服陶謙時,陳宮留在東海縣防守,並與陳留太守張邈、張邈的兄弟張超等人一起背叛了曹操,歡迎呂布統治兗州。那時,兗州許多郡守響應了這次背叛,隻有三鎮:堅、樊城和東奧忠於曹操。此外,陳宮和呂布還多次擊敗曹操,如果沒有兗州氏族和學者的支持和協助,這是不可能的。這表明陳宮在兗州的聲望並不淺,他非常重視這些氏族和學者。因此,對於張嵩的這種“勒索”行為,陳宮感到極度不滿。


    張嵩直視著陳宮,陳宮驚訝地發現他那銳利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呂布的威嚴,但這並沒有讓他退縮,他依然無畏地對上他的目光。這是陳宮的性格,勇敢而堅定。


    最後,陳宮感到自己的眼睛有些疲勞,不得不移開了目光。張嵩隨即冷冷地說:“明天,我們將點燃武曹沼澤的火焰。這場戰鬥將決定我們軍隊的生死存亡。因此,請服從我軍令,陳宮先生。後天,我張嵩一定會為過去幾天對陳宮先生的疏忽和隱瞞表示歉意。”


    “生死?明天點燃武曹沼澤?”郭嘉的預感竟真的應驗了?


    張嵩雙手合十,冷笑著向陳宮行禮,說道:“今晚,我們在主帳中討論軍事事宜,陳宮先生自然會明白。現在,我無法通知你更多。前往平丘時,陳宮先生隻需準備牛,不必帶羊。隻需要裝滿土的箱子,越多越好,不要石頭,不要硝石,不要火石。記得盡快回來!”


    看著張嵩臉上那冷酷而陰險的微笑,陳宮仿佛又看到了戰場上的呂布,身著唐猊甲,手持方天畫戟。張嵩真的已經長大成熟了!想到這裏,盡管對具體計劃一無所知,陳宮還是接受了命令,嚴肅地離開了。陳宮就是這樣的性格;若他不同意某件事,他會堅決反對,但一旦接到命令,他會全力以赴地執行,並且做得精心而出色。


    陳宮離開後,張嵩收斂了笑容,歎了口氣:“殺戮!殺戮!幾千條生命!為何我得被迫參與?哈哈……曹操凶猛!曹仁有毒!黑山殘餘和黃巾軍也很囂張!但無論你如何凶猛、有毒、囂張,我都不想死,所以我將更加強大、有毒、囂張!啊……還是做小販更容易些!”


    呂玲綺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走近了張嵩,不小心撞了撞他的肩膀:“弟弟,你確定明天晚上會有幾千名黑山和黃巾軍來襲擊我們的營地嗎?我想帶頭衝鋒!斬殺敵軍首領!”


    “你以為你是呂布?”張嵩不屑地翻了翻白眼,“明天晚上,你和我們的三位母親一起刺繡,我和陳宮先生、風先生下棋。我們都不會去戰場。”


    呂玲綺不滿地抗議:“你怎麽能隨便提到父親的名字?我討厭刺繡!三個人怎麽下棋?”張嵩沒有意識到他現在已經是呂布的兒子;他隻是隨口提了一下,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至於刺繡,他覺得沒有必要討論;即使她是他的姐姐,她也必須遵守命令。但關於下棋的問題,張嵩覺得需要解釋,便說:“有一種棋叫跳棋,玩法是……”


    呂玲綺聽著跳棋的規則,憤怒地尖叫起來,堅持明天一定要去戰場。張嵩威脅要宰了她的小白狼駒吃肉,她才終於平靜下來。連呂布的女兒也能展現出溫柔和禮貌的一麵。


    “小侯爺。”


    一位黃臉瘦削的將軍走近,在他們旁邊叫道。這位將軍四十多歲,身姿挺拔,表情堅定。


    張嵩示意呂玲綺和呂石離開,隻留下小喵在他身邊繼續用米水攪拌火藥。張嵩將將軍拉到一邊,坐在車邊,低聲詢問:“石公,纏繞陣的兄弟們是否已經收到了確切的消息?”


    這位黃臉將軍不是別人,正是呂布手下的頂級兵士訓練師高順。在整個三國時期,無數精銳部隊在戰場上無人能敵,但能與高順率領的纏繞陣相媲美的並不多,或許隻有袁紹的仙燈營能算得上是一半。纏繞陣有700士兵,自稱為千人,每人身著重甲,裝備頂尖。在曆史記錄中,他們從未在戰鬥中失利,即便是曹操擊敗了呂布,纏繞陣也從未有過敗績。後來,他們被魏續欺騙,向曹操投降。


    因此,張嵩現在所提到的纏繞陣,並非是向曹操投降的那支部隊,而是高順利用300多名仆童重新訓練出的新纏繞陣。高順對這些仆童進行了近十天的訓練,結果有47人被打殘,232人消失在訓練中,還有11人中途逃跑。如今,整個纏繞陣僅剩下17人,但高順堅稱這支新的纏繞陣已經成熟,足以成為無敵的前鋒。


    在前一天,當高順在張嵩麵前說出這番話時,他的聲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聾,頭幾乎仰向天空。張嵩看到他的眼睛裏充滿了自信、驕傲和瘋狂。


    “報告少將軍,纏繞陣的精英士兵獲得情報,七天前,曹操的親兵指揮官曹仁,帶領數十人護送大量金銀,秘密地繞道北上……”


    高順低聲向張嵩匯報,而張嵩則閉目傾聽,間或提問兩句。小喵聽不懂他們的對話,默默地用陶碗研磨火藥,偶爾偷偷地用這個黃臉老頭擤鼻涕。她不想弄髒她的新衣服。


    半小時後,高順滿意地離開了。


    呂石隨後走來,駕車跟隨隊伍前進,而張嵩則抱著小喵在車上胡言亂語:“明天必定是個黑暗且風大的夜晚,畢竟是殺戮之夜。在三國時代,總是充滿了激情,而激情自然需要人血來點燃。但我為何總是感到一絲不安?又不是我去殺人,我為何會害怕,啊……”


    黃昏時分,陳宮駕馭著幾輛裝滿土的馬車和七頭牛回來了。那天晚上,張嵩的部隊在平丘以北的營地安營紮寨。


    在軍營的大帳中,燈火通明,張嵩召開了軍事會議。


    如今,呂布旗下的三名核心成員已經齊聚一堂:高順、張遼和陳宮。高順和張遼已經跟隨呂布超過十年,從征討涇州丁原到擊敗涼州董卓,這兩人始終與呂布並肩作戰,忠誠不渝。陳宮曾建議呂布在呂布最低穀的時候對兗州發動突襲。而曹泰並沒有成為呂布權力核心的一部分。一方麵,他跟隨呂布的時間相對較短,資曆不夠深厚。另一方麵,他的軍事能力也並不算非常出色。呂布之所以看重曹泰,主要是因為他的忠誠。幾個月前,呂布的部下郝萌叛變,曹泰是郝萌的校尉。第二天,他殺了郝萌,帶領他的部隊重新回到呂布身邊,這就是呂布欣賞他的原因。


    如果呂布真的是一個狹隘、貪婪、善變的人,缺乏感恩之心,他又怎會擁有像張遼、高順、陳宮、張邈和曹泰這樣的忠誠追隨者呢?


    回想起張嵩的童年記憶,呂布或許不是個好人,但他也絕不是一個無腦的粗人。相反,呂布早年曾擔任文官,盡管隻是軍事文職,這使他具備了半文半武的氣質。因此,呂布或許粗糙,但並非文盲村夫。


    在徐州之戰後,呂布的根基被徹底摧毀,數萬大軍土崩瓦解。所幸有張嵩在,至少保留了兩支精銳騎兵部隊和這三位核心人物。因此,今天的聚會對張嵩而言,也帶著一些情感上的波動。


    張嵩坐在會議的上首,陳宮和張遼分別坐在他的左右兩邊,接著是高順和曹泰。郭嘉也被張嵩邀請坐在最下首。呂玲綺和小喵都被張嵩送出帳篷,隻留下呂石在帳篷裏照顧她們。當張嵩宣布今天的會議將討論對付曹仁的部隊部署時,按照傳統,第一個發言的是陳宮。


    陳宮臉色陰沉地發問:“少將軍,依我之見,現在並非輕率挑釁曹軍的時機。首先,我軍兵力有限,補給薄弱,戰事必敗。其次,考慮到殿下仍在徐州的安全,我們不應輕易挑釁曹操。第三,我們已經與曹操達成和平協議,我們可以前往河南,用郭先生交換回殿下。我們為何要冒著疲憊再打一場仗呢?”


    張遼也顯得猶豫不決:“我也認為曹子孝一直友善,並無惡意,我們不應無故冒犯。”


    曹泰聽著陳宮和張遼的發言,不以為然地哼了兩聲,並未發言。他被張遼嚴厲地瞪了一眼,頓時低下頭去。盡管張遼比曹泰和高順年輕,但他卻是呂布麾下最受尊敬的將領。所有的將軍都對他抱有敬意。


    張遼轉向高順,探尋道:“為何您沉默不語,石公?您也讚成殿下的魯莽行徑嗎?”


    高順微微一笑,回答張遼道:“文遠將軍,不必過於擔憂。讓殿下詳細闡述其中的風險,然後我們再共同作出決策。”


    張遼微微皺起眉頭,顯然高順掌握了一些內幕。陳宮也帶著疑惑的目光投向曹泰和高順,這兩人顯然知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張嵩接著說道:“六天前,郭先生令曹仁帶來了一封信。我相信各位都對此有所耳聞。我們將郭先生視為貴賓,但這並不能改變他作為戰俘的身份。當然,我們不會讓他給曹操寫信。那是我與曹操之間的秘密協議。昨天,我收到了曹操的私人回信,正式承認了這份秘密協議的存在。關於這個秘密協議,我至今未向你們透露,為此我深感抱歉。現在,請允許郭先生親自解釋這份協議的內容。”


    陳宮、張遼等人聞言均感驚訝。他們原以為今晚的會議是討論如何對付曹仁,怎麽突然間呂布與曹操之間竟然達成了秘密協議?有了秘密協議,還談什麽戰爭?陳宮和張遼暗自歡喜,心想隻要殿下遵守這份協議,現在不攻擊曹仁,即便激怒曹操也在所不惜。


    然而,高順和曹泰這兩位主戰派卻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目光投向郭嘉。高順渴望通過戰鬥來恢複纏繞陣的榮光,而曹泰則因為深知殿下的戰鬥欲望而支持戰鬥。


    郭嘉微笑著,神情自若地開口:“這份秘密協議的內容頗為簡單。首先,曹操將按照協議的條款對待呂布,派人前往河南進行交換。其次,呂布將被任命為烏桓郡的郡守,張遼將被任命為燕門關的郡守,張嵩將被任命為定襄郡的郡守。”


    聽到這裏,帳篷內響起了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三位郡守的頭銜並未引起這些老將的過多驚訝,他們驚訝的是協議背後的深意:第一,曹操為何會如此慷慨?第二,烏桓和定襄兩地均處於匈奴和南匈奴的控製之下,該如何收複?第三,燕門關則在袁紹的勢力範圍之內。


    郭嘉對眾人震驚的反應感到非常滿意,接著說道:“最後,也是至關重要的一點,當文侯歸還之時,首相將一並歸還纏繞陣士兵的所有盔甲和戰劍,並向文侯贈送三千匹良種戰馬,三千副精致馬鞍,八百張強弓和弩箭,一千根長矛,三百套鋒利的劍盾,以及充足的糧食補給。”


    陳宮和張遼震驚地望著張嵩,滿臉難以置信。高順一聽到關於纏繞陣士兵的盔甲和戰劍,眼中閃過一絲激憤之色,拳頭緊緊握起,咯咯作響。曹泰則傻笑起來,仿佛認為曹操過於天真。


    當然,曹操並非天真之人。郭嘉最後揭示了曹操方麵的真正要求:“這份豐厚的待遇背後的條件是,殿下需帶領部隊北上,迅速占領烏桓、定襄和燕門關三縣,並派遣部隊援助被公孫瓚圍困的易京,抵抗袁紹的大軍。同時,首相也將親自率領部隊駐紮在白馬,威脅鄴城,迫使袁紹從易京撤退。這樣,既可以防止袁紹統一河北,也可以消除袁紹對你們所有人的威脅。”


    燕門關和定襄等地遠不如燕省富裕。若袁紹不主動攻打公孫瓚,他自然不會輕易對呂布發起攻擊。因此,對於張嵩等人而言,援救公孫瓚實則等同於為自己構築一個堅實的根據地。到那時,從外部收複烏桓和定襄,與公孫瓚及曹操內部聯合抵禦袁紹,無疑是一個明智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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