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嵩護送縣丞張舒回家,同時也帶著呂玲綺、曹泰等人一同前往他的宅邸。


    麵對如此熱烈的承諾,難道不應該兌現嗎?為了防止張舒背信棄義,張嵩勉強前往他家赴宴。縣丞張舒震驚不已,提議去酒館用餐,但張嵩不想讓張舒破費,堅持要去他家中,並保證不會侵占他家財物。縣丞張舒臉色鐵青,知道自己家中可能遭殃,但無奈之下,隻能領著張嵩回家。


    之前那名扔刀子傷到張嵩的人,或許內力不足,亦或不懂魔法或武術。因此,張嵩臀部的傷勢並不嚴重,隻是位置有些尷尬。現在,他幾乎不能正常行走,盡管行動緩慢,步履蹣跚,無法參與劇烈運動。


    在縣丞張舒家中,廚師的手藝非凡,所烹製的美食堪稱張嵩穿越後品嚐過的最佳佳肴。


    用餐時,張舒提及知縣得知張嵩將至,便刻意避讓,並暗示知縣貪婪成性。其言下之意昭然若揭——希望張嵩轉向搶奪知縣的房產,而非覬覦他的家財。顯然,縣丞張舒心慌意亂,家中男仆一致對外,沒有夫人,連貌醜的丫鬟也未見蹤影,可見她們都被囚禁於內院。


    幸運的是,張嵩並無曹操那般特殊癖好——奪取他人的妻子和妾室。若非如此,張舒的內院亦不得安寧。張嵩今生和前世均保持處男之身,堅守正道,品德高尚,自然不會闖入張舒的內院窺視。因此,盡管張舒嚇得顫抖不已,張嵩卻隻是優雅地用竹簽剔牙,隨意指示曹泰前往知縣家中“送溫暖”。知縣若願獻上禮物,拒絕則顯得無禮,因此曹泰笑得合不攏嘴。


    隨著夕陽西下,


    正當張嵩與其他人準備帶著張舒堅持贈送的數箱禮物離去時,他們在前門遇到了一個活力四射的年輕女孩。


    女孩大約十二三歲,雙辮活潑地跳躍著,皮膚白皙如玉,眼睛清澈如小狗,充滿了童真,令人不禁心生喜愛。她蹦蹦跳跳地從外麵進入,手中拿著一個嶄新的純鐵狗項圈和一條皮製牽引繩。她清晰地叫了張舒一聲“爸爸”,隨後便跳向了後院。


    張嵩的目光立刻變得火熱,貪婪地舐了舐嘴唇,激動地顫抖起來。他內心狂呼:這簡直是美味!頂級美味!絕不能錯過!


    “小姑娘,停下!”


    跟隨張嵩多年的呂施如何不知曉侯爺的喜好?見到張嵩眼中的貪欲,他立刻出聲叫住了女孩。


    小姑娘疑惑地回頭,掃視了一眼這些陌生的麵孔,然後將目光投向她的父親。


    張舒的心沉了下去,恐慌地跳起來,圍繞著張嵩焦急地轉圈,催促他前往城中的妓院,那裏的漂亮姑娘眾多,價格又便宜,幾乎要哭出聲來。


    呂玲綺笑著看著她的哥哥,目光在他肚臍下徘徊。


    張嵩露出了一個像野獸般嗜血的笑容,一瘸一拐地向小姑娘走去,盡管屁股上的傷還未痊愈。張舒害怕得發抖,卻不敢阻止他。


    站在小姑娘麵前,張嵩挺起胸膛,大聲笑著問:“小姑娘,你這麽小就養狗啊?”


    小姑娘像一頭無畏的小牛,平靜地回答:“應該是吧。”


    “很好!嘿嘿嘿……”


    張嵩發出淫蕩的笑聲,這使得張舒的腿像水母一樣顫抖。呂施甚至卷起了袖子,準備撲向小姑娘,把她帶回侯爺的床上。呂玲綺笑了兩聲,心中暗想弟弟真的長大了。


    “你想幹什麽?”小姑娘終於在張嵩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威脅,不禁後退了一步。


    “哼!我想幹什麽?”張嵩威脅地 ,“交出你的狗,老頭子很久沒嚐過狗肉了!唉……”


    小姑娘結結巴巴地說:“那,那個東西不能吃!”


    張舒突然驚慌起來,跳起來說:“文侯侯爺,那,那個確實不是狗。那個小東西不能吃,我發誓!”


    “是一隻貓嗎?”張嵩咕噥著,然後他咆哮道,“別再拖延了,帶我去看看它自己!”


    張舒還想找借口,但看到她父親的可憐樣子,小姑娘害怕了,帶著張嵩走向後院。當他們到達一個小閨樓外時,小姑娘指著裏麵說:“它在裏麵。”


    “嗚……嗚嗚……”


    房間裏傳出一陣細微的哭泣聲,但張嵩聽不清楚是什麽。在狗肉火鍋的誘惑下,他走向門口,推開了門。在冬天,吃狗肉被認為是最滋補的食物,優於牛肉和羊肉。


    吱呀。


    門緩緩打開,露出了一個空曠的房間,角落裏蜷縮著一隻小動物,大小如同小羊羔。由於光線昏暗,很難辨認出它的確切品種,但張嵩隻看到一團模糊的灰色,似乎有動物在顫抖。


    他走進房間,張嵩帶著疑惑走近角落,彎腰仔細觀察那隻動物。那生物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存在,慢慢地抬起頭來。


    “啊!”


    張嵩嚇得倒退了幾步,臉色變得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牙齒不住地打顫。


    “嗚……”


    那生物受到驚嚇,發出一聲恐懼的尖叫,然後不斷地後退。


    然而,此刻,眾人清楚地看到了生物的麵容,顯然那並非貓狗,而是一個四五歲大小的小女孩!小女孩瘦弱蒼白,裹在一件破舊的灰色布衣中,頭發如同幹枯的稻草,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脖子上還係著一條繩子,與附近的柱子相連。


    “這,這,這……”


    張嵩震驚地指著小女孩,目光轉向張舒。


    張舒微微一笑,解釋說:“這是我為我女兒買的玩具。她不喜歡貓狗,這個小東西不貴,隻要一百文錢。所以,我就買了她。它不太聽話,我想大概不能吃。這就是我剛才試圖阻止文侯侯爺的原因。希望您不會怪我。”


    不喜歡貓狗,所以花一百文錢買個人當玩具?一個孩子的價格竟然隻及狗的一半?大概不能吃?大概?


    張嵩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要炸裂一般。他弄不清楚自己究竟身處何處,腦中隻剩下一個念頭:一個僅值一百文錢的小女孩?


    “一個一百文錢的小女孩?”張嵩咕噥著,眼神中流露出迷茫之情。


    “什麽是‘蘿莉’?”張舒帶著討好的微笑問道。


    “哈哈……”


    張嵩幹笑了幾聲,搖了搖頭,後退了兩步。把一個人當玩具?還綁在柱子上?而且做這件事的竟是一個純潔可愛、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張嵩感覺胸口仿佛被什麽東西堵住,讓他難以呼吸,胃中的風暴讓他想要嘔吐,額頭上的汗珠不斷地滾落。那一刻,張嵩相信,即使他看到成千上萬的屍體,或者人們相互吞噬,他也不會感到如此恐懼或惡心。


    這個世界難道已經瘋了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張嵩絕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肮髒邪惡的事情存在!


    這是那個英雄輩出、曆史上令人稱道的三國嗎?


    這是那個在羅貫中的筆下,充滿智謀、文武雙全、一杯濁酒敬故人的時代嗎?有什麽可高興的?!


    呂玲綺和呂施也注意到了張嵩的異常狀態,便一邊一個,小心翼翼地支持著他。


    張嵩看著張舒的女兒,問道:“為什麽你不養貓狗?為什麽要養一個小孩子?”


    “貓狗又髒又臭,還會掉毛……她很傻,會咬人,但她比我漂亮多了,可以穿漂亮衣服。別人的小狗沒有她有趣。”


    張舒的女兒眼中閃爍著光芒,瞳孔清澈而天真。然而,她的話讓張嵩感到惡心,甚至起了雞皮疙瘩。這是一個單純女孩的想法嗎?


    “有趣?”


    張嵩無言以對,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張舒的女兒。正義和良心?她可能甚至不知道這些是什麽。而且,在這個世界,正義和良心可能不值多少錢。很容易就能看出原因:在他們眼裏,那個四五歲左右的小女孩不是一個人。


    “你從何處得到她的?”張嵩問道。


    張舒害怕地回答:“去年的饑荒時期,我在路邊買下了她。是她自己的家人把她賣給我的……如果你喜歡……”


    “胡言亂語!”張嵩一腳踢出,正中張舒的臉頰。在憤怒的驅使下,他怒吼道:“你這個混賬東西!仔細看看,她不是貓狗!她和你的女兒一樣,有黑眼睛黑頭發!兩個眼睛一個嘴巴!”


    “她怎麽會像我?她,她……”張舒的女兒看到父親被打,開始憤怒地尖叫,但當她接觸到張嵩那如狼般的目光時,她的聲音逐漸微弱,“爸爸說,她,她是低等的平民,我是名門望族的後代……一開始,我好心讓她當女仆,但她太醜了,會咬人,所以我把她綁起來,然後她就變得聽話多了……”在他們看來,這樣的想法並不羞恥。在這個時代,這樣的想法實際上很普遍。動物被視為比人類低等,低等的平民被看作比貴族低等。在他們眼中,兩者之間的差別並不大。


    張嵩抬起手,高高的,仿佛要扇這個小女孩一巴掌,但他的手最終沒有落下。


    張舒的女兒迅速用手遮住了臉,恐懼地顫抖著。


    “名門望族?低等的平民?”張嵩的憤怒突然轉變為一絲奇怪的微笑,隨後是無盡的無力感,“我曾經也是個農民……”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無人能夠理解。農民的兒子,十年的苦讀,進城求學,打工掙錢,租房子,找工作,存不起房子,也沒有女朋友,羨慕富人和美女的生活,在街頭賣東西時被城管毆打……張嵩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過去的艱辛,但這一刻,他意識到那些被踐踏的生活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永遠無法抹去。


    “求求您,文侯侯爺,饒了我一命,饒了我一命……”


    張舒跪倒在地,緊緊地拉著他的女兒,一同跪下,他們的頭重重地撞在地上。然而,尚未經曆過


    “是我買的。”


    張嵩突然笑了,轉頭看向張舒和他女兒。


    張舒驚訝,呂玲綺和張嵩也困惑地看著張嵩,連那個無辜的小女孩也似乎因為張嵩奪走了她的“玩具”,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瞪著他。


    “小妹妹,別害怕,哥哥帶你走,再也不會有人把你當作玩具了。我們一起,可以做回人。”


    張嵩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他輕聲細語地對角落裏的小蘿莉說,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他不是聖人,不是好人,甚至做過很多壞事,但他的靈魂深處,是一個擁有現代人良知的靈魂。看到這樣一個悲慘的小蘿莉,他怎能不感到同情?他堅持認為,如果他今天選擇視而不見,他將失去作為人的基本良知和人性。


    “嗚嗚……”


    “你能說話嗎?”


    “嗚嗚……”


    “你叫什麽名字?”


    “嗚嗚……”


    張嵩笑了,伸手去解開小蘿莉脖子上的繩索。小蘿莉顫抖得像篩糠,牙齒打戰。


    “別害怕。”


    張嵩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脖子下方。


    “啊嗚。”


    “噓——”


    小蘿莉咬了張嵩的手指。


    十指連心,疼痛讓張嵩輕聲呼痛,但他沒有把手縮回來,也沒有推開小蘿莉。此刻,張嵩心中隻有心疼。這真的隻是一個五歲的小女孩?一個人?張嵩渴望這次穿越隻是一場夢。這裏的殘酷和黑暗挑戰了他的極限,他渴望能從這場夢中醒來。


    張嵩、呂玲綺,甚至張舒都驚呆了,正要過來。顯然,他們的想法很簡單——咬了小侯爺,你就得死。


    張嵩瞪了一眼他們三人,他們立刻停下了腳步。


    小蘿莉咬得更緊了,張嵩的手指開始滲血。她裝作凶狠的樣子,向張嵩咆哮,威脅地哼哼。


    張嵩沒有把手縮回來,小蘿莉也沒有鬆開嘴。他們相互對視,張嵩眼中帶著微笑,而小蘿莉則帶著凶狠的目光。


    血液滴答滴答地濺落在地板上。


    過了很久,小蘿莉的眼神變得柔和,突然鬆開了口。她舔了舔嘴唇,嚐到了血液中銅的味道,然後她做了一件驚人的事情。她伸出小舌頭,輕輕地舔去了張嵩受傷的手指上的血跡。張嵩仍然沒有把手縮回來。小蘿莉舔幹淨了張嵩手指上的血跡,然後又專注於指尖,一次次地舔去新出現的血跡,不厭其煩。


    最終,張嵩的指尖停止了出血,小蘿莉卻依舊專注地盯著它,似乎在仔細觀察。


    房間裏的其他四個人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而張嵩卻隻是微笑著。


    張嵩再次伸手去解開小蘿莉脖子上的繩索,這一次,小蘿莉並沒有試圖躲避。她依舊充滿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張嵩站起身,向後退了幾步,對呂施說:“給縣令張舒一百文錢。這個小姑娘,我買了。”


    呂施隨後從袖中取出一個裝有五百文錢的袋子。張舒雖然抗議了幾次,但麵對張嵩不善的目光,他不敢再說些什麽,甚至給了自己試圖開口的女兒一巴掌。


    “過來。”


    張嵩沒有理會張舒,對小蘿莉示意,她歪著頭,似乎在猶豫什麽。然後,她爬到張嵩麵前,用手和膝蓋向他挪去。目睹這一幕,張嵩的眼淚突然湧了出來。


    其他人以為張嵩瘋了,呂玲綺和呂施最為擔憂,擔心張嵩會重新陷入過去的瘋狂。


    張嵩抱起小蘿莉,這一次,她不再對張嵩感到害怕。她傻傻地笑著,躲進了張嵩的衣領裏,就像一隻尋求庇護的小貓。張嵩心中更加痛楚,因為她顯然已經被當作貓來對待了。


    那一刻,張嵩也開始質疑自己,是否真是一個不合格的時空旅行者。時空旅行者不是應該冷酷無情,隨時準備殺人嗎?他們不是應該帶領千軍萬馬征戰沙場,留下屍山血海,最終統一世界嗎?張嵩在時空旅行後的前兩天也曾沉溺於白日夢,想象著自己一揮手就能掃平世界的軍閥,讓敵軍消失得無影無蹤,最終統一世界。現在,他認為那都是荒謬的可笑。最終,他隻是一個智力有限、心腸軟的普通人。


    抱著小蘿莉,張嵩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子。


    呂玲綺很快趕了上來,對張嵩說:“小弟弟,這個小姑娘又黑又瘦,眼睛和五官都不好看。她並不是個漂亮的女孩。你為什麽要買她?如果你想要女孩,我們家有很多丫鬟……”


    呂玲綺突然閉嘴了,因為她看到了張嵩冷冷的目光,那是一種比他們父親憤怒時還要冷酷的眼神。


    走出幾步,張舒也跟了上來,遞給張嵩他女兒一直在抱著的狗項圈,恭敬地鞠了一躬,“小侯爺,這個項圈是我女兒要求鐵匠新做的。這個小東西現在是你的了。您也可以用這個項圈,小侯爺。”


    張嵩默默地轉身,從呂玲綺的腰間抽出一把環首刀,刀光一閃,張舒的大腿被劃開,鮮血噴湧而出。張舒竟然沒有敢躲避。


    張嵩將刀還給了驚訝的妹妹,沒有說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曾經,張嵩以為三國時代是一個人吃人的時代。但那一刻,他意識到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人吃人的時代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個不尊重人的時代。的確,世界上最邪惡的東西就是人性。


    城外,張遼已經帶領士兵紮好了營。


    郭嘉聽說張嵩買了小蘿莉,過來誇讚:“小侯爺有仁慈之心!他有古聖人的風範。”


    回來的路上,張嵩一直沉默不語,眼神空洞地盯著前方,這讓呂玲綺和張嵩非常擔心。但聽到郭嘉的話,張嵩突然跳起來,指著郭嘉的鼻子罵:“聖人你妹妹!這就是曹操的統治!把人當動物!你這個讀過經典、出身低微的人,竟然為他服務,為他出謀劃策?你想讓曹操統一世界?你想讓全世界都變成這樣?你把良心賣給狗了嗎!連畜生都不如!”


    郭嘉臉色蒼白地離開了,張遼趕緊跟上去安慰他,但郭嘉沒有回應。


    陳宮責備張嵩失禮,張嵩沒有反駁。他隻是重重地喘著氣,目光緊緊地追隨著郭嘉的背影。小蘿莉困惑地抬起小手,想要拍拍張嵩的腦袋,仿佛想要安撫他。


    平靜下來後,張嵩看著還在喋喋不休的陳宮,開口問道:“陳叔叔,你為什麽邀請我父親去接管交州?”


    陳宮突然沉默,思慮片刻,回答說:“是因為曹操殘忍!他隨意殺了一群名士,比如邊讓。”


    “那麽,張嵩說曹操殘忍有錯嗎?”


    “嗯……”


    陳宮無言以對,因為這幾天他一直在和郭嘉下棋、討論政務,非常欣賞郭嘉的才華。這就是為什麽他不能忍受張嵩責罵郭嘉,但仔細一想,他意識到張嵩的話並非無理取鬧。陳宮離開了,心情有些沮喪,他不明白為什麽呂布會失敗,為什麽殘忍的曹操會勝利,為什麽像魏續和高順這樣的人會背叛呂布並向曹操投降,為什麽像郭嘉這樣的人會選擇為曹操效力。


    陳宮依然清晰地記得曹操當時說的話,那些讓人脊背發涼的字句。


    曹操在未能刺殺董卓後,從長安逃出並被捕,但被陳宮救出,兩人一起逃脫。當他們抵達曹操父親的老朋友盧伯喜的家中時,曹操誤以為家裏在宰殺豬,因而殺害了整個盧家的人。當他們遇到帶著酒的盧伯喜回來時,曹操同樣將他殺害。曹操曾說過:“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


    之後,陳宮在憤怒中放棄了曹操。


    今天對郭嘉的責罵可能過於衝動,隻是因為張嵩憤怒,而且他的憤怒並沒有明確的目標,甚至對於曹操這個屠城的人來說,他可能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恨意。


    小蘿莉的名字終於定下了,叫小喵,是張嵩取的,因為她像貓一樣,總是想把自己的小腦袋藏到張嵩的脖子和腋下。她已經五歲了,可以說一些簡單的話,顯然沒有人從她小時候就開始教她,所以她的理解和智力存在問題。


    張嵩想把小喵送到家務隊,讓他的母親找個丫鬟照顧她,等她長大後,她也可以成為丫鬟。然而,小喵拒絕離開。她緊緊地抱著張嵩的腿,咬著他的褲子,即使呂玲綺粗魯地拉她的腿想把她從張嵩身上拉下來,她也不肯放手,也不肯張嘴。呂施看不下去了,說這個小姑娘愚笨得像隻小動物,並試圖掰開她的手。張嵩製止了他們,知道小喵很害怕。最後,在呂玲綺和張嵩怨恨的目光下,小喵又蜷縮在張嵩身邊,任何人靠近她她都會發出哼哼的聲音。然而,張嵩對此感到有趣,也感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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