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初,【趙小棠為什麽臉色突然變了?】


    達·芬奇,【她肯定以為你對她有意思。】


    愛因斯坦,【情敵就是愛情市場上的流氓買手。專門前來哄抬物價,他能夠讓一個人手中商品的潛在價值一路走高。】


    鹿子初,【不懂。】


    對趙小棠來說,鹿子初與費明澤都是身邊的備胎。拋開她自己的心意不談,隻說對方兩個人。


    假設費明澤的各項參數值:容貌為1.0,家世為3.0,學曆為2.0,財富為10.0,對她的好感度為0。


    鹿子初的各項參數值:容貌為0.8,家世為0.1,學曆為1.5,財富為0.5,對她的好感度為10。


    眼下,16:12.9。


    可若是鹿子初有一個追求對象。這就能給他增加3.0的數值。


    這樣一來,他就與費明澤不分上下了。


    若是他沒有看上這個追求者,反而看上了自己,那麽,又能給他增加2.0的比分。


    這會讓趙小棠的優越感爆棚,反過來,鹿子初的身價也因為追求者的出現,而水漲船高了。


    基於此,趙小棠就無法輕視鹿子初的存在了。


    對一個女子來說,無論是什麽模樣的人,多一個追求者,都能滿足一分高高在上的虛榮心。


    就是從這裏開始,趙小棠開始對鹿子初熱絡起來,不再是虛情假意的敷衍。


    鹿子初,【我哪裏讓她誤會了嗎?我覺得自己對她的態度挺正常的。】


    三人一起搖頭。


    鹿子初仔細一想,自己對趙小棠的確是有一些與眾不同的。有些怨氣,有些不自在,還有些刻意的回避。以前給她補課的時候就有。


    鹿子初,【我覺得自己已經很明顯表露出了不喜歡她的意思,是她的情感破譯軟件出現故障了嗎?】


    達·芬奇,【我覺得你像是那個經常拽隔壁同桌小姑娘辮子的傻小子。】


    鹿子初,【這兩者之間有關係?】


    達·芬奇,【都是以異於常人的態度,以期望獲得對方的關注與愛意。隻是因為處於幼稚的階段,麵對感情一事有些懵懂,而選擇錯了吸引別人主意力的方式。】


    齊天大聖,【換句話說,討厭或者怨恨也是和愛意並肩的一種人類的強烈情感,有的時候,它能夠折射出三分喜歡的意思來。】


    愛因斯坦,【萬物同宗,愛恨同源。有愛就有恨,無愛亦無恨。我覺得,你在心裏還是沒有徹底把趙小棠放下。】


    鹿子初,【我放不下的隻是那回事,而不是那個人。】


    愛因斯坦,【這句話的正確打開方式是,當你把那個人放下了,那回事也就釋然了。】


    達·芬奇,【看,前者隻是放下,後者才是釋然。這是一半和全部的對比。】


    鹿子初不敢苟同,開始專心進餐。這堵住了三個人的嘴,卻止不住他們的哈喇子。


    鹿子初隻視若不見。


    趙小棠起身,給他們滿上酒。然後拿起自己的那一杯,“上一次同學會上的事我挺抱歉的。今日多謝鹿老師賞光,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我自罰三杯,給您出氣。”


    說著,她自斟自飲,喝了三杯。


    齊天大聖,【真有女中豪傑的風範。】


    鹿子初是那種“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別人辱我五分,我必回報十分”的性格,看趙小棠這樣放低姿態,他也不好落井下石,自己先不好意思了,“這話怎麽說的,好像是我小肚雞腸了。”


    “聽子初這話,還是對我有怨氣呢。”趙小棠又要去倒酒,“我再喝三杯。”


    鹿子初立刻阻止,“行了,我給你賠不是好嗎?就好像我一個大男人,故意為難你一個女孩子一樣。”


    趙小棠這才作罷,隻是有些上頭,人也搖搖擺擺,費明澤距離她最近,擔心她摔倒,扶了她一下。


    鹿子初說,“以前覺得你挺文靜的,怎麽現在挺能喝的?”


    趙小棠一笑,“那有什麽辦法?娛樂圈裏好多都是在飯局上談下來的合約。哎,你是不知道,那些大老板們、製作人、大導演,最喜歡為難小姑娘。在酒局上,合約就放在酒杯下麵,喝得了,合約就有的談。喝不下,你趁早該幹嘛幹嘛去。”


    “都這樣嗎?”


    “也不,也有人喜歡談夜光劇本的。”


    費明澤,“什麽是夜光劇本?”


    趙小棠大著舌頭說,“就是潛規則。這一行特別難出頭。長得漂亮又能歌善舞的女孩子,一抓一大把。想要紅,想要出人頭地,就要有人捧。”


    “也有強捧難出頭的。”


    “可沒人捧,肯定是出不了頭的。我記得有一次為了拿下一個代言,都喝酒都喝的胃出血了。還有一次,從舞台上摔下來,打著石膏還要去趕通告。”


    鹿子初看著趙小棠,突然覺得今天她有幾分反常,尤其是他的臉,“最近你的臉怎麽有些不一樣了?”


    達·芬奇,【滿滿的塑膠感。】


    鹿子初,【她又不是塑料。】


    齊天大聖,【(火眼金睛buff開啟)打了瘦臉針,墊了蘋果肌。開了個內眼角。這連恢複期都沒過,就要出席今天的鑽石王老五見麵會,真是敬業的綠茶婊。】


    趙小棠有幾分不自然了,“有嗎?可能是今天的化妝師換了吧?”


    “你不是整容了吧?“


    “怎麽——會呢?”趙小棠臉上的笑僵硬了,然後低頭去專注手上的飯菜。


    費明澤,“你已經很好看了,不必來回折騰自己。”


    趙小棠聽了他的讚美,立刻轉嗔為喜,又添羞澀,“真的——嗎?”


    “整容在娛樂圈裏跟吃一頓飯這樣稀疏平常。不過後遺症太明顯,你還是該慎重起見。”


    這話,倒是情真意切。


    鹿子初有幾分動容,“既然這一行不容易,怎麽不換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呢?”


    “誰讓我攤上這樣一群家人呢?一個一個,跟吸血鬼一樣。”趙小棠說到這裏,抹了抹眼淚,“就剛才,我那個弟弟,還要我給他打一百萬塊錢,說是大街上撞了人,要私了。”


    其實這樣掏心窩子的話,趙小棠在前世的時候,從來沒給他說過。


    不過,鹿子初因為有了切膚之痛,所以也覺得她說的不錯。


    達·芬奇,【這一世,她想要說的人也不是你。要知道,費明澤才是今日的主角。】


    鹿子初不說話,默默開啟了熱點,將齊天大聖和愛因斯坦加入了他的五官體驗的共享,也就是共情模式。


    達·芬奇立刻一臉諂媚,【鹿愛卿?鹿愛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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