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淺之放下手裏的筆,起身去拿了放在箱子上的梳妝盒。


    這個紫檀木的梳妝盒上的珠寶已經被挖掉了,她拿回來之後仔細的擦拭過之後就一直放在箱子上麵,現在冬天農閑了剛好有時間“研究”。


    從梳妝盒上麵喜上眉梢並瓜瓞綿綿的紋樣可以推測出這大概是一件嫁妝,上麵坑坑窪窪的地方原本應該鑲嵌著珠寶,可惜都被挖掉了。


    不難看出這應該是大戶人家給女兒的陪嫁,畢竟平民百姓吃飽穿暖都不容易的時代誰還會給出嫁女的嫁妝盒上鑲嵌珠寶呢?


    “既然這麽珍愛自己的女兒,會不會在嫁妝盒裏放上一些金葉子呢?可千萬不要是銀票啊,畢竟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兌換銀子了”許淺之在心裏默默祈禱,


    她將梳妝盒翻來覆去的來回查看,整個梳妝盒嚴絲合縫的愣是沒有找到可以下手的地方,她不死心的將梳妝盒拿到窗邊對著陽光看起來,完全沒有任何發現。


    於是泄氣的將梳妝盒隨手往書桌上一放,“哢噠”一聲,梳妝盒底竟然從側麵彈出一個小抽屜!


    雖然隻是小小的一條縫,但是不妨礙她“見縫插針”。


    許淺之小心的從側麵打開一個小抽屜,裏麵果然有東西!金葉子!


    是的,小抽屜裏麵有金葉子!


    她壓抑住自己激動地心情,小心翼翼的將金葉子拿了出來,裏麵竟然還有一張紙條,上麵用繁體字寫著:吾愛珍重!


    什麽意思?難道這不是陪嫁而是某個人送給自己心愛之人的禮物?


    算了,不管是陪嫁還是送給心上人的禮物,現在這隻箱子是屬於自己的了,那麽裏麵的金葉子也是屬於自己的。雖然沒有劉正的運氣開出頂級祖母綠,但是金葉子也很棒啊!


    許淺之按捺下激動地心情,將金葉子又放了回去,關上抽屜。原來在抽屜上麵有一朵花,花心的部分染上一點黑色,估計是放到書桌上的時候湊巧碰到了筆尖,所以才打開了。


    許淺之試探的用筆尖戳了一下花心,抽屜果然打開了。古人對於機關的研究真的很深,這個梳妝盒不僅僅是好看,更是巧奪天工!


    看來自己有事沒事都要去垃圾站撿撿漏,有棗沒棗打一棍再說。就說這梳妝盒,哪怕沒有金葉子加成,以後也值不少錢呢。


    將梳妝盒還放到箱子上之後,許淺之心情美的簡直要冒泡泡了,此時的她完全想不到幾天之後還有一個驚喜等著她呢。


    她心情美美的哼著小調就去找她爹娘了,沒想到竟然在爹娘那裏看到了王媒婆和三叔。


    “爹娘,三叔、王大娘”許淺之叫了人之後就挨著她娘坐下了。


    “這是甜妞吧?成大姑娘了,長得可真漂亮,說話也跟唱歌似的好聽,還沒找人家吧?”王媒婆不愧是專業的媒婆,誇人的話不要錢的往外說還時刻不忘拓展自己的業務。


    “甜妞還小著呢,是我們的老閨女,我和她爹還要再留她幾年呢”,聽話聽音,張紅笑著回絕了王媒婆的話。


    王媒婆聽了也沒有在許淺之身上多做糾纏,因為她今天的主要任務是許建業,同村的李寡婦托她來探探許建業的口風。


    “甜妞啊,鍋裏煮了雞蛋,你過去和你嫂子他們一起吃,誌勇和誌峰都在廚房呢”,因為今天事討論長輩的事,所以張紅就將許淺之打發去吃雞蛋了,畢竟她一個小輩在這有些話不好說。


    “好的娘,我剛剛還想著去叫誌勇他們呢,你果然是最好的大伯母”,許淺之說完就去廚房了。


    “看這孩子沒大沒小的不害臊,王大姐你見笑了”,張紅笑著向王媒婆說道,


    “甜妞說的可都是大實話,我今天看著那兩小子可是長肉了,你這個大伯娘啊,那是沒得說啊”,王媒婆說完又問道:“都是一個村的,李寡婦的情況我們都清楚,你們怎麽看?”


    雖然許建業已經是三十出頭的人了,但是老話說得好:長兄如父,長嫂如母。


    既然許建業的爹已經死了,娘又在很遠的地方,現在他本人又住在哥嫂家,所以這婚事免不了要問問哥嫂的意見。


    “我剛剛離婚,現在沒有心思再娶,所以麻煩你走這一趟了”,許建業見哥嫂都看向他,用眼神詢問他的意見,所以他就直接回絕了王媒婆。


    張紅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明顯很讚同許建業的想法,在她看來即使要再娶,也不能娶李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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