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天已經完全黑了,但是許淺之心情很好。她及時救了上輩子幫她良多的老人,不僅在人前讓劉正賠錢道歉,在人前曝光了劉正和白詩悅的關係,不會再有別人被這一對海王茶後騙了。


    這一世,她和家人必然不會在重蹈上一世的覆轍。


    想著與上一世不同的發展,壓在她心頭的那座山好像變小了一點。


    “救命啊,救命啊,放開我”,哼著歌走在路上的許淺之聽到不遠處的山腳有女子呼救的聲音。


    多經曆一世的許淺之沒有著急忙慌的衝過去,而是撿起自己附近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放下了身上的背簍,腳步輕盈的像呼救聲處跑過去。


    防人之心不可無。


    跑過去停下向四周看了看,用木棍撥開雜草,看見了一個男的在扯地上女孩的衣服,許淺之一個大跨步,三兩下的衝過去,毫不猶豫的揮動手裏的木頭,對那男人砸去。


    一棍子將男人打倒在地之後,劈頭蓋臉的朝地上的人繼續打去。


    地上的男人抱著頭翻滾著求饒,但是許淺之完全不聽,接連打了十幾棍才停下來,就著月光才發現是村裏的二賴子。


    這個二賴子平時就偷雞摸狗的,去年還因為賭錢被抓,才放不出來不救,沒想到這膽子越來越大了,敢強奸婦女了。


    她拿起二賴子丟在地上的衣服,反手給他綁了起來。走向那名呼救的女生,沒想到是知青孫茉莉!難怪上輩子孫茉莉突然瘋瘋癲癲的,後來被家人接回城了,原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孫知青,你別怕,我是許甜妞”,許淺之說著就想將孫茉莉扶起來。


    “別碰我,放開我,不要過來”,孫茉莉激動地揮舞著雙手,向後退去。


    “孫知青,你看看我,我是甜妞啊”許淺之怕她摔倒受傷,隻得將她抱著,製止住雙手,大聲說到:“孫知青,你安全了,我是甜妞”。


    可能是許淺之大聲的話語,可能是她身上的混合著藥味的清香,過了幾分鍾,孫茉莉終於停止了叫喊,冷靜了下來。


    “我得救了?我真的得救了”孫茉莉淚如雨下,不停地向許淺之確認道,


    “是的,你沒事了,毫發無損,欺負你的壞人,也被我打傷綁起來了,再也沒有人能夠傷害你了”。許淺之一邊輕輕拍著孫茉莉的後背,一邊用溫柔又堅定的語氣回複她。


    “你怎麽這麽晚一個人在這裏啊?”許淺之納悶的問道,


    “是劉正約我在這裏,說他有事要和我說,我便在這裏等他,沒想到等著等著都這麽晚了他還沒有出現,突然就有人從背後撲向了我。”孫茉莉說著說著又嚎啕大哭起來。


    不論男女,任何一個人遇到這種事都害怕的要死,何況孫茉莉也就才18歲。


    “是他親口約你的?”許淺之心頭有了懷疑,


    “不是,他給了我一張字條,說他有事想單獨和我說,這邊人少,便約我在這裏等他”,孫茉莉和許淺之並不熟悉,但因為許淺之救了她,所以孫茉莉對她便極其的信任,所以毫無遮掩的全部告訴了她。


    “都是我不好,明明知道他和白詩悅是一對,也知道他這個人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風光霽月,但是我還是腦袋發暈的來這裏等他,他都遲到了我還沒有離開,我太傻了,嗚嗚嗚”


    “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那些心思歹毒的惡人,千萬不要將別人的錯認到自己身上來”許淺之上輩子就知道,那些作惡的人毫無愧疚可言,反而是被欺負的受害者不斷地後悔自己當初的行為,很難走出痛苦的處境。


    說著她放開了孫茉莉,走過去用力給了跪在一旁裝死的二賴子一腳,惡狠狠的對著他問道:“誰讓你來欺負孫知青的?你要是不說實話,我今天就挖個洞把你埋了”。


    “沒有人讓我來,純粹是巧合,我看著她一個人在這站著,所以才見色起意,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們放過我吧”,二賴子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


    他和許淺之並不熟悉,被他娘警告過千萬不要嘴花花的去調戲村長捧在手心裏的閨女,否則被打死了也沒人替他收屍,所以二賴子以往遠遠地看見她就繞路走,防止自己嘴賤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他更不知道她打起人來這麽狠,和外表完全不一樣,今天真的是鬼迷心竅了,早知道就不該按照那紙條上說的做。


    許淺之沒有說任何話,用二賴子的臭鞋子堵住他的嘴,轉身從衣服兜裏拿出一根針,一把抓起他的手,毫不猶豫的就紮了下去,隻紮進去一小截,二賴子便瘋狂甩頭,涕淚四流。


    許淺之拔出了針作勢要繼續紮,二賴子更是連連磕頭。許淺之便收回了針,嫌棄的拿掉了堵著嘴的臭鞋子。


    “我說,我說,我全部都說,不要再用針紮我了,求你了”二賴子恨不得一巴掌呼死那個貪財好色的自己,


    “快說,不要廢話,若是被我發現你有半句謊話,我便去公社買一包針一根根紮進你手指裏”,許淺之冷聲威脅道,


    “我是今早我在房間的後窗開著,走過去就發現了一張紙條和十塊錢,讓我中午在村尾的房子裏蒙著眼睛等著,有事讓我去辦,事成之後再給我二十,我去了之後就蒙著眼睛等著了”,二賴子抽抽噎噎的說著,


    “難道你真沒有看見來人?”


    “我真的沒有看見,因為他並沒有進來,而是在那一截斷牆之後和我說話的,他就告訴我,今晚來這邊有一個單身的姑娘在這等我,我可以將生米煮成熟飯,就能娶個漂亮媳婦回去了。”


    “你聽出來指使你的人是誰了嗎?”


    “沒有,因為那個人故意改變了聲音,既不像男的聲音,也不像女的聲音”,二賴子想了一下又說到:“他還讓我在他走後半小時再出來,所以我也沒有看見他的身形”。


    “那張紙條你帶在身上嗎?”


    “沒有,他讓我撕了,我覺得沒什麽用,又不是錢,所以就撕掉了”


    線索到這就斷了,許淺之又問孫茉莉:“孫知青,你收到的紙條還在嗎?”


    “在的,不過那的確是劉正的字”,孫茉莉想了一下回答道。


    這人怪謹慎地啊,既然沒有證據,那就想想誰有動機做這件事,孫茉莉最近和誰結了仇,而且這個人還有錢來完成這件事。畢竟不提事成之後的二十塊,就是先前給的十塊錢也不少啊,現在城裏的臨時工每個月的工資也隻有十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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