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心裏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巴掌,怎麽忘記還有朱玲玲這麽一個仗勢欺人的又蠢又壞的女人。


    也難怪,朱玲玲在隊上特定的大學上學,這兩天放暑假才回來。


    忙著照顧寧長濡,顧朝心裏掛著她的身子更是不肯她出來。


    好不容易拐了顧朝出來買早飯,透透氣,結果就碰上了沒眼色勁的朱玲玲。


    要說寧簡兮和朱玲玲家也沒有深仇大恨,隻不過朱玲玲一向仗勢欺人,還恬不知恥的欺負到寧簡兮的身上。


    寧簡兮應承家裏的交代,不願意和她正麵交鋒,不過是讓朱玲玲吃了不少暗虧。


    隻不過,朱玲玲一向沒有什麽記性,還真是越挫越勇,死不悔改。


    這次寧簡兮下鄉也是朱家的手段。


    朱父同寧長濡隻差半步,可就是這半步朱父費盡心思也踏不上去。


    不說許家老爺子在位的時候,覺得跟朱父不是一路人,雖沒有惡意壓著,但也不會去提攜。


    就是寧長濡,朱父都幹不過,最氣人的就是他好像長久的差寧長濡半步。


    原本軍區裏有三個可以去上學的名額,要說寧簡兮是三個人裏麵最符合條件的,隻有她一個是高中畢業的,還是跳級畢業的三好學生。


    可後來,寧長濡卻安排她下鄉了。


    要說這當中沒有朱家的手筆,朱雀是不相信的。


    顧朝在身邊,即使和不喜歡的人迎麵撞上也不願和她過多糾纏,再說她也餓了。


    “寧簡兮,怎麽?做了手下敗將,連話都不敢跟我說了?”


    朱雀不耐煩的翻了翻白眼,肚子餓的咕咕叫,胃都有些不舒服。


    “媳婦兒,食堂的大肉包,先吃一個。”


    現在的糧食緊張,就算是軍區家屬院的食堂肉包也不是很多,難得有的好飯食。


    都是按級別分配的,還要趕早才有。


    朱雀拿著大肉包一掰兩半,遞了一半給顧朝,“阿朝,你也吃。”


    一家子那麽多人,才隻有兩個肉包子和一個雞蛋的份額,根本不夠吃。


    還好在來的時候,顧朝把隊上給他的雞蛋帶了二十個過來,還托建國在村裏用錢換了三十個雞蛋。


    顧朝的奶奶送了十個雞蛋絕對算份大禮,這也是顧朝領了隊上的補貼,奶奶才敢這麽大方。


    許念卿也知道這麽個狀況,早上出門的時候就囑咐朱雀把肉包吃了不許剩。


    她在鄉下的事情,家裏人都知道了,心疼壞了,家裏好吃的都緊著她吃。


    “媳婦,你吃。”顧朝習慣性的搖頭,倆人都沒有搭理朱玲玲。


    “寧簡兮!”朱玲玲偏偏這麽不識趣,憋著氣喊了一聲,還擋在兩人麵前。


    “幹什麽?好狗不擋道。”


    現在的大肉包真材實料,油水足得很,朱雀吃的滿手油,顧朝一邊給她擦手,一邊和她說話,“媳婦,不生氣,咱不搭理她。”


    “寧簡兮,你這是從哪裏找的泥腿子?怎麽是瞅著自己爸爸要倒台了,著急忙慌的給自己找靠山。”


    “真是著急下口也不知道好好挑一挑。”


    “你胡說八道些什麽?”顧朝還沒說話呢,朱雀實在忍不了了。


    “阿朝怎麽惹你了?是吃你家飯了?還是喝你家水了?再說了就算阿朝是泥腿子,你又有什麽資格瞧不起他?”


    “沒有泥腿子在田裏捯飭糧食,你吃土長大的?”


    “更何況阿朝還是戰場上的英雄,他為了完成任務還負傷了,隊上都獎勵他了,你這個靠家裏混吃等死的米蟲有什麽資格瞧不起他?”


    去食堂的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了,顧朝拉了拉朱雀的手,人來的越多越好。


    “同誌,我曉得我一男同誌和你當眾爭辯不太好,但我隻想和你說一句,我爸爸很好,不需要你額外的關心。”


    “不管你是從哪裏聽來的,我勸你管好自己的嘴巴,禍從口出,首長的是非不是你我能說的。”


    朱玲玲自小嬌生慣養,家裏也隻有她一個孩子,和人說話一向高高在上,哪能容忍被反駁。


    “要我說寧家的老頭子就是不行了,還首長,我爸也是首長,哪裏會像寧首長那樣病歪歪的躺床上,我看那,你們是虛張聲勢。”


    這半年寧長濡多半是在家裏躺著,很多事情是朱父在處理,很多人看在朱父的麵子上不跟朱玲玲計較,這也漸漸助長了朱玲玲的氣焰。


    這一個月,兩個大人都看的緊,朱雀就沒出過門。


    寧家全家都一個意思,在寧長濡沒徹底好以前,是半點口風都沒泄露。


    寧簡徽又是那麽一個冷臉,別人還以為是寧長濡的病更重了。


    昨晚上,朱家夫妻倆還悄摸議論,這不小心給朱玲玲聽去幾句,今天她就闖禍了。


    顧朝不著痕跡的扯了扯朱雀的衣袖,朱雀心領神會,瞧瞧人聚的差不多了,一下子就撲上去和朱玲玲撕打在一塊兒。


    “朱玲玲,你自個兒傻不愣登湊上來的,可別怪我下手無情。”


    “平日裏我們小打小鬧的,我不與你計較,可如今你罵到本姑娘老子頭上,姑奶奶不把你打到滿地找牙,我都對不起我爸十八年的養育之恩。”


    “寧簡兮,你這個潑婦,你家寧老頭本來就不行,還不興人說?”


    朱玲玲也不是省油的燈,幾次糾纏之下,朱雀的發辮都被她揪散了。


    “還沒打服?”朱雀身上帶著她從小學的女子防身術,沒幾下就一個跳躍坐在朱玲玲身上。


    “還敢胡咧咧?我倒要看看這個不怕死的人到底是誰?”


    “一軍主帥好端端的?怎麽就不行了?”


    顧朝有意嗔怪道,“你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腦子也不大好,我爸雖是病的久了點,現下也全然好了,活蹦亂跳的精神好著嘞。”


    “這麽容易就受人挑唆,出言不遜,難怪我媳婦要揍你。”


    邊上瞧熱鬧的有好多是隊上的軍官,對朱父那點小心思是門清。


    寧長濡是外調的主官,朱父是本地的老人,偏偏多少年了都被壓一頭。


    可人家寧首長還在呢,就這麽明目張膽的編排,小姑娘還不是家裏人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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