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複活,我剛才壓根就沒死,隻是睡過去了而已。”秋言解釋的說道,雖然秋言知道自己的生命之靈可以幫自己恢複,但如果是自己已經死了的話那生命之靈肯定也救不活自己,所以剛才自己應該不是死了,而是昏迷了,或者是睡著。


    “可是你剛剛明明都沒有脈搏了啊!而且你身上的傷也……”說到這裏金鈴兒沒有再把話說下去,而是一臉驚訝的看著秋言的身上,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聽到金鈴兒這樣說秋言笑了笑,然後說道“沒有脈搏也不代表就是死了,沒有人能夠死而複生的。至於我身上的傷這個我是知道怎麽回事,不過我不能告訴你,就算我馬上就要死了我也不能告訴你。”


    聽完秋言的解釋,金鈴兒沒好氣的瞪了秋言一眼,然後說道“怪不得剛才你不願意吃靈寶丹,還裝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原來你早就知道你死不了!”


    金鈴兒這時沒有糾結秋言身上的秘密,因為秋言既然都那樣說了,就算自己再怎麽糾結也沒用。而且這個時候的她也想開了,不管秋言剛才是真死還是假死,現在秋言又活了過來,這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了,而她也決定不和秋言再計較之前的事情了。


    金鈴兒說完,秋言是一臉的委屈,說道“我身上雖然有些秘密是可以幫我治療傷勢的,但是我並沒有主動的去治療我的傷勢,我剛才是真的想死來者,不信……”說到這秋言向旁邊看了看,當看到地上的那把大刀時秋言將刀拿了過來,然後遞到金鈴兒麵前又接著說道“不信你這次直接把刀插我胸口,我躲都不會躲一下的。”


    秋言的語氣很認真,沒有在和金鈴兒開玩笑的樣子,但此時的金鈴兒又怎麽會再去向秋言動手呢?於是在看到秋言向她遞刀後,金鈴兒一把就將秋言遞來的刀給打在了地上,然後站起身來就說道“我已經殺你一次了,你的命現在和我沒關係了,你要是真不想話的話就自己拿刀把自己砍了,我不會攔著你的!”


    金鈴兒說完又坐回了桌前,而這時秋言聽到金鈴兒這樣說連忙站了起來,走到金鈴兒麵前一臉求死的說道“鈴兒姑娘別啊!我這好不容易下決心要解脫自己,你別半途而廢啊!你想想,我昨天晚上對你做了那種事,就算再殺我一千遍也是應該的啊!所以鈴兒姑娘,你就受累,再殺我一吧!”


    聽到秋言這腦子有病似的哀求,金鈴兒一下子就火了,猛得從凳子上坐了起來,指著秋言的鼻子就說道“第一!像你這種禽獸我殺一遍都覺得髒了自己的手,我不會再殺你第二遍了!第二!你後不準提也不準再想昨晚的事,要不然我就把你大卸八塊!”


    金鈴兒說完又坐了回去,她的話很有威懾性,但秋言聽了卻很高興。想著這大卸八塊不也是一種死法嗎?自己隻要故意說昨天晚上的事把金鈴兒給激怒了,那她不就又能把自己殺了嗎?


    想到這,秋言心計一轉,然後就對金鈴兒說道“哎呀!我記得昨天晚上有人用那嫵媚的身體勾引我來著,還說什麽,以後不要叫我鈴兒姑娘了,直接叫我鈴兒,或者是夫人都行。還說要和我洞房,生孩子……”


    “閉嘴!”秋言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金鈴兒怒喝一聲,秋言轉頭一看,隻見金鈴兒此時麵色羞紅用一種要把秋言千刀萬剮的表情盯著秋言。秋言見狀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於是連忙又撿起地上的大刀遞給了金鈴兒說道“是不是很想把我大卸八塊,那就趕緊動手吧!”


    秋言說這話時那叫一個賤!說實話,要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情讓金鈴兒知道了秋言在自己心裏的位置,金鈴兒真想把秋言大卸八塊!可是經過了剛才的事情,她又怎麽能再去向秋言出手呢?


    而且更重要的是,就算她拿刀砍兩下秋言泄憤又能怎麽樣呢?以秋言的體質,估計要是不直接殺死他的話,砍再多刀也是沒用的,隻能讓他一次次的用這種方法激自己。想到這金鈴兒心裏就一陣委屈,她看著眼前的秋言,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


    越想金鈴兒就覺得委屈,明明是自己被欺負了要向秋言報複,可現反秋言求著自己要報複自己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想著想著,委屈的金鈴兒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又趴在桌上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說道“你個負心漢,背叛者,想死你自己死去!別來找我!你死了之後我就改嫁,我要讓你嚐嚐背叛的滋味!”


    金鈴兒是一邊說一邊哭,弄的秋言都有些手足無措了,想安慰的話也不知道怎麽安慰。而且金鈴兒還在說他是背叛者,這就讓秋言很不明白了,秋言覺得自己一定得把這件事弄清楚,要不然就算是他死了他也不能安心。而至於金鈴兒說要在他死後背叛他的事,這一點秋言倒不在意,原因是秋言和金鈴兒本來就沒什麽,既然沒什麽又何來的背叛一說呢!


    所以現在秋言隻想弄清楚自己臉上的唇印是怎麽回事。想了想秋言覺得這件事還得去問大漂亮,畢竟昨天晚上的事隻有他和大漂亮是清楚的。於是想到這裏的秋言沒有理會金鈴兒的哭泣,而是衝著自己的意識裏喊道“大漂亮,出來!解釋一下我臉上的唇印是怎麽回事!”秋言的心言不怎麽好,因為他感覺這事肯定和大漂亮有關,要不然就沒別的可能了。


    “怎麽回事?當然是她親的唄!”大漂亮一邊從木劍裏飄出來一邊隨意的說道。


    “可是金鈴兒的嘴壓根就不是紅的,怎麽能親出紅唇印呢!”秋言不解的問道。


    “今天不紅不代表昨天不紅,昨天本姑娘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幫她塗了一些胭脂在上嘴上。”


    大漂亮的話說的雲淡風輕的,就好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一樣,而秋言聽了大漂亮的話後直接變是火冒三丈,衝著大漂亮就說道“你……你是存心不想讓我好是吧!”


    聽完秋言這樣說大漂亮輕瞥了秋言一眼,然後淡淡說道“你這可就冤枉姑娘了,本姑娘昨天隻是想幫你們增加一點情趣而已,並沒有要存心害你的。而且本姑娘也沒想到她竟然這麽賣力,一下子就把胭脂全蹭你臉上了,一點也沒留,所以你這也不能怪本姑娘我!”


    聽到大漂亮還在這狡辯,秋言就更生氣了,本想給大漂亮一點教訓的,但想了想他也打不過大漂亮,所以就忍住了,想了想秋言覺得現在也不是找大漂亮算帳的時候,現在最關鍵的還是要向金鈴兒證明自己的清白,於是他便向大漂亮問道“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現在你要幫我出去證明我的清白,要不然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秋言的威脅這一次大漂亮沒有生氣,淡淡一笑就對秋言說道“出去幫你證明是不可能的,而且本姑娘也不會讓你輕易的死掉,不過本姑娘看你這麽可憐就幫幫你吧!”


    說完,大漂亮拿出一盒紅色的胭脂,然後又接著說道“本姑娘昨天就是用這盒胭脂幫她塗她化的妝,而這種胭脂是特製的,這片大陸根本就沒有,所以隻要你拿這胭脂給她看她就自然明白了。”大漂亮說完將胭脂扔給了秋言,秋言聽了大漂亮的話雖然有些懷疑,但眼下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於是想了想還是拿著胭脂去找金鈴兒了。


    “鈴兒姑娘,我突然想起來了,昨天你讓我幫你塗胭脂,然後我就幫你塗了一下胭脂,所以昨天你的嘴上是有紅胭脂的,隻不過都被你蹭掉了,而我也因為剛才的事一時沒想起來。不過我昨天幫你塗的胭脂是特製的,別的地方根本沒有,不信的話你看一下我手裏的胭脂就明白了。”


    秋言對著趴在桌上哭的金鈴兒說著,雖然他這樣說,但實際上他也不知道金鈴兒是否能看出自己臉上的胭脂和他手裏的胭脂是一樣的,反正在秋言眼裏這些東西隻有顏色區別,沒有什麽特製不特製的。


    金鈴兒沒有搭理秋言,還是埋頭哭著,秋言見金鈴兒不理他,於是便試探性的推了推金鈴兒的胳膊,一邊推還一邊哀求金鈴兒看一眼。金鈴兒原本是不想搭理秋言的,但被秋言推煩了還是起身朝著秋言看了一眼,當看到秋言手裏拿著的胭脂盒時,金鈴兒這才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然後沒好氣的從秋言手裏接過胭脂,準備看一眼秋言說的是不是真的。


    打開胭脂看了一眼,金鈴兒就發現秋言給他的胭脂確實不是一般的胭脂,這胭脂不僅顏色鮮紅亮麗,而且還有著一種很特別的香味,這種香味很淡,但是很特別,讓人感覺很舒服。


    可是光看秋言給的這胭脂金鈴兒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金鈴兒便站起身來近距離的去看秋言臉上的胭脂,從顏色上來看秋言臉上的和秋言給她的胭脂確實是一種胭脂,而且距離近的話也可以隱約的聞到秋言臉上的唇印也帶著那種特殊的香味。顏色一樣香味一樣,再加上這種胭脂的特殊性,所以金鈴兒基本可以判定秋言說的是真話。而且如果昨天他真的幫自己塗了這種胭脂,但他臉上的胭脂確實有可能是她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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