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鈴兒的疑惑,金炎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注冊那個徽章時才幾歲,你記不起來是正常的。”


    “幾歲?”聽完父親的話鈴兒在腦海裏仔細的回憶著小時候的事,可是無論她怎麽回想也想不到自己小時候曾經注冊過徽章。


    而且,鈴兒也想不通自己小時候什麽都不懂,又怎麽會去注冊曆練徽章呢?想不明白這些的鈴兒沒有再多想,而是轉目光又轉向了自己的父親問道“爹爹,我小時候為什麽會注冊徽章呢?又是在哪裏注冊的呢?”


    聽到鈴兒這樣問,金炎想了想然後便向鈴兒說道“你小時候為父帶你去西山城的曆練場去找你曆爺爺玩,你到那裏後看到別人注冊徽章就也想要一個徽章,於是你曆爺爺就幫你也注冊了一個徽章,可是徽章到手後沒一會你就把它扔了,你曆爺爺便將其收了起來。如果不是今天那人來這裏進行資格認證,就連為父都想不起來還有這檔子事。”


    金炎說完微笑著捋了捋胡子,好像剛才說的事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隻是個無關緊要的局外人而已。


    鈴兒聽完父親的講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雖然此時的她仍沒有想起來小時候注冊徽章的事,但是她知道自己小時候確實經常去西山城找曆爺爺去玩,所以她並不懷疑父親剛才說的話有假。


    隻是讓她有些不明白的是,既然父親一開始就知道那人是拿著自己的徽章冒充自己的,那父親為什麽不直接將他留下問個清楚呢?問問他為什麽要拿別人的徽章來進行資格認證。


    想到這鈴兒便抬頭看向父親問道“爹爹,您既然一開始就看出那人是冒名頂替的,那您為什麽不把她拿下,而還要放任他離開呢?”


    “嗯……”聽到鈴兒這樣問,金炎嗯的想了一會,然後解釋說道“你的那個徽章一直都在你曆爺爺那裏,而那人既然持有那個徽章就代表那徽章是你曆爺爺交給他的。雖然為父不知道你曆爺爺為什麽給他你的徽章,不過我想你曆爺爺肯定是有他的打算,要不就是那人和你曆爺爺和什麽關係,所以為父才沒有攔下那人。”


    聽到金炎這樣說,鈴兒大概也能理解父親的想法,於是想了想又繼續問道“可是那人為什麽要用我的徽章來進行資格認證呢?她自己注冊一個徽章不是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嗎?”


    聽到鈴兒這樣問,金炎神秘一笑,然後淡淡說道“也許他有不得不借用他人信息參賽的苦衷吧!”金炎雖然並沒有聽誰說過這裏麵的事,但是自他看到秋言的那一刻起,他大概就猜到了這是怎麽回事,隻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就算是知道也不會說出來,因為說出這件事對他或是對秋言本人都沒有什麽好處。


    “有什麽苦衷!連自己的真名都不敢示人,不過是藏頭露尾的膽小鼠輩罷了!”鈴兒聽完父親的話憤憤的說了一句,然後轉念一想她覺得自己要把自己的徽章給要回來,她才不願意別人在外麵頂著她的身份行事呢!


    這要是行的是好事也就罷了,要是那人用自己的身份做一些壞事醜事的話,那她的名聲不就毀了嗎!想到這鈴兒一抬頭又對父親說道“爹爹,我要去找到那人,我要把我的徽章給奪回來,我不能讓她用我的身份去招搖撞騙!”


    說完鈴兒便站起身準備去找秋言,而就在這時,金炎卻出口阻止了鈴兒,說道:“行了!人家可沒你想的那麽壞,他隻是想借你的徽章去參加天才挑戰賽而已,並不會做什麽壞事的。”


    見父親攔住了自己,又說出相信那人的話,鈴兒就不由的有些生氣起來,衝著父親就質問道“爹爹,您和他也才見過一麵而已,您怎麽就敢肯定她不是那種人!萬一她就是那種人的話那我的名聲就不毀了!”


    聽到鈴兒這樣說,金炎淡淡一笑,然後說道“為父怎麽說也活了這幾十年了,雖然別的本事不行,但這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為父知道他不是那種人。再者說,你不相信為父還不相信你曆爺爺嗎?徽章可是你曆爺爺交給他的,你覺得你曆爺爺會將你的徽章交到一個混蛋的手裏嗎?”


    聽到父親的反問鈴兒沉默了下來,因為正如她父親所說的一樣,她的父親別的不行,但看人觀物的本事在整個聖劍王國都是數一數二的,這主要是因為她的父親修煉的功法與一般人不同,她父親修煉的功法是幻術,這種幻術最基本的一點就是要用看人和洞察人心。所以對於看人這點她還是很相信她父親的眼光的,再加上正如她父親所說,曆爺爺也是一位老江湖了,而且她的曆爺爺是非常疼愛她的,他老人家是絕對不會讓人來敗壞她的名聲的。


    所以結合這兩點,鈴兒沒有理由不相信自己父親的判斷。可是相信歸相信,但鈴兒還是不想讓別人頂著自己的身份做事,不知道這事還好,知道了這事就總感覺怪怪的,這種感覺不好說,反正一想到這件事鈴兒就感覺有些膈應。


    所以,想了想鈴兒還是覺得自己要拿回自己的徽章,於是便又對父親說道“爹爹,我不管,就算那人是個好人,我也不要她頂著我的名號去參加什麽天賽,我要把我的徽章給要回來!”


    鈴兒的語氣很堅定,似乎這件事對她來說很是重要,可是金炎對此事卻顯得雲淡風輕的,並不怎麽在意這件事,而且站在他的角度來說他是不希望讓鈴兒拿回徽章的。


    於是聽到鈴兒這樣說後金炎便對鈴兒說道“鈴兒啊!為父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你要是把人的徽章要回來的話,那你們兩個人都會參加不了天賽,這對你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麽好處。正所謂一切因果皆是緣,既然人家已經準備拿你的徽章去參加天賽了,為父覺得你就應該給人家一個機會,哪怕是讓他參加完天賽之後再把徽章還給你呢!”


    “不行!我就要現在拿回徽章!”鈴兒聽完父親的話一口就回絕了父親的話,然後接著說道“我要自己參加天賽,我才不要讓她替我去參加天賽呢!”


    其實不同的人拿著同一人的徽章是可以同時參加曆練賽和天才賽的,隻不過鈴兒就是不想別人用她的徽章參賽,所以她才一定要把自己的徽章拿回來。


    聽到鈴兒說要自己參賽,金炎就立馬阻止說道“鈴兒,為父已經和你說了,不允許你去參加天賽,天賽那種地方不是你這種修為能湊熱鬧的,以你現在的修為撐不過兩場就會被刷下來。而且受天賽的規則是允許殺死對方的,所以一直以來天賽的比試都是很殘酷的,所以為父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去參加天賽的,這一點你的母親和為父的想法一樣,所以你就打消參加天賽的念頭吧!”


    金炎一口氣說完,見鈴兒臉色有些不好,於是長舒了一口氣後,便又接著說道“鈴兒,為父也是修煉者,理解你想去參加天賽想去爭奪秘境資格的心情,但你現在還年輕,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為父答應你,等你的實力達到一百八十級以上時,為父一定不會阻止你去參加天賽的,甚至就連三族的大比為父也會支持你去參加的。”


    金炎的這番話說的語重心長,鈴兒是個聰明人,她明白父親說的這些都是為了她好,而且正如父親說的那樣,如果連她的母親也不同意她去參加天賽的話,那她肯定是沒有希望參加了,因為相比於她的父親,她的母親則是一個非常嚴厲的人,從小她就害怕她的母親,如果她的母親也不同意她去的話,那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參加天賽的。


    所以,想到這裏時金鈴兒基本上已經確實自己是無法參加這次的天賽了,於是此時的金鈴兒也不和她父親去糾結這些了,因為這事如果她的母親不同意她去,那就算她的父親同意她去,她也是去不了的。


    既然天賽的事已經沒什麽希望了,那對於徽章的事情鈴兒可不能放過,於是想了想鈴兒便對著她父親又說道“天賽的事先不說了,但是我的徽章我是一定要拿回來的!就算我不能參加天賽,我也不會讓別人拿我的徽章去參加天賽!”鈴兒說這話時語氣很堅定,似乎是把自己不能去參加天賽的情緒全都轉移到了這上麵來了。


    聽到鈴兒這樣說,金炎也是有些無奈,雖然他是不想讓鈴兒去要什麽徽章,但見鈴兒態度這麽堅決他也隻好妥協,於是說道“行吧!既然你執意要去拿回徽章那為父也不攔你,而且為父還可以幫你找到他。隻不過你得答應為父一個條件,隻有你答應為父這個條件後為父才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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