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沒在意,這麽一大盆呢,吃他能吃多少。


    “三大爺,走一個。”


    “走一個。”


    “咕嚕~”


    “嘶哈~”


    放下酒杯的閻埠貴,紅著臉夾起幾粒花生米壓一壓胃裏翻湧的酒氣,大腦出現短時間的眩暈。


    “嘿嘿嘿,三大爺,你這酒量也不行啊,快吃點菜。”許大茂笑道:


    “酒量不行了,還是大茂你酒量好啊,聽說廠領導吃飯都叫你過去喝點?”


    “嘿,三大爺,不瞞你說啊,廠領導那可是很器重我的,就連林海都沒跟領導一起喝過酒,傻柱也是伺候我們的廚子。”


    “厲害,厲害。”閻埠貴邊吃邊誇。


    許大茂也不在乎,拉著三大爺閻埠貴,各種吹牛,這酒一喝多,人就很容易上頭,平時不敢說,禿嚕禿嚕的就往外麵說。


    “咕嚕~”


    “三大爺,我不瞞你說,我早就看林海不順眼了,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采購科員嘛,真不知道他有啥可得意的,我許大茂,許大放映員,我驕傲了嗎?沒有!他有什麽可驕傲的。”


    “是是是,誰都沒有大茂你厲害,喝酒,喝酒。”


    “來,咱爺倆走一個。”


    “來,走一個。”


    許大茂放下酒杯又開始吹牛,閻埠貴看在滿桌子好酒好菜的麵子上,才願意來的,要不然誰想聽你吹牛。


    左耳朵聽著許大茂的吹牛,右耳朵就自動過濾,同時想著剩下的菜能吃幾頓。


    晚上11點左右,閻埠貴端著一小盆剩菜笑眯眯的回到家裏,至於許大茂嘛,當然是躺在床上睡覺了。


    這邊的動靜自然瞞不過林海,許大茂的各種吹牛他也都聽到了,但那又如何,喜歡吹就多吹點,誰還沒點小毛病啊。


    第二天早上。


    “啊啊啊!!!流氓啊!!!許大茂耍流氓!!”


    一道刺耳的尖叫聲,把院裏的住戶全都吸引過來。


    而當事人許大茂,捂著暈乎乎的腦袋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麵前大喊大叫的女人,臉上露出懵逼之色。


    同時感覺胯下微涼,心裏咯噔一下,本來還迷迷糊糊的大腦立馬清醒過來,低下頭一看。


    嘶~好家夥。


    到底是哪個缺德又冒煙的家夥,


    等等!


    他的衣服呢?


    哪個缺德王八蛋,把他丟在外麵,這不是誠心讓他許大茂丟人嘛,到底是誰!


    昨天晚上,他記得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啊?到底是誰!難不成是傻柱?畢竟自己可是報複過他,很有可能,也有可能是林海,自己最近總罵他......


    “我不是,我沒有!別叫了,姐姐!”


    “滾開!啊啊啊!!!救命啊!!”


    許大茂來不及多想,光著屁股就往家裏跑去,等看熱鬧的過來,許大茂早就跑進屋裏躲起來了,這也太丟人了,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喝斷片了。


    現在可好了,自己的名聲算是臭了。


    作為許大茂的死對頭,何雨柱可謂是惡心人有一手。


    “許大茂,你小子是腦子被狗咬了吧,大早起的光屁股躺在院裏,還是有啥癖好啊,沒事的,我們大家不會嫌棄你的。”


    “有病就要去治療,千萬別憋在心裏啊,要不然容易氣死自己,我知道你自卑,但你別太自卑,調整好心態,迎接被嘲笑的每一天。”


    何雨柱越說越起勁,周圍看熱鬧的也越來越多,不明真相的眾人,十分積極的找人問,為了吃許大茂的瓜,都很努力的在詢問。


    被問到的人,其實他也沒看到,但為了裝逼,不到一分鍾,他就現編了一個,一傳十十傳百。


    很快風向就變了,詆毀許大茂的人也越來越多,就連搞事人林海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這編排人的本事可真不小啊。


    而當事人許大茂則是躲進被窩捂著耳朵,心裏不停的咒罵傻柱,先入為主的觀念,讓他徹底堅信傻柱就是報複他的那個人。


    昨天晚上趁著自己喝多,傻柱一臉壞笑的把自己扒光,又一臉邪惡的把自己給剃了,隨後也把自己丟在院子裏,就為了讓自己丟人,報複自己。


    好狠的心!


    此仇不報非君子!


    “傻柱,你給老子等著吧!我定要讓你身敗名裂!”


    躲在被窩裏的許大茂,不知不覺間又睡著了。


    何雨柱鬧了半天,發現屋裏沒動靜後,也就散了,準備看熱鬧的鄰居們,也都懊悔自己出來晚了,啥都沒看到。


    ......


    “啊!還好是個夢!”


    許大茂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彈起,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肚子咕嚕咕嚕的翻湧起來,許大茂的眼裏充滿了絕望。


    剛才那個不是夢!那就是說,現在的自己出名了......那以後還怎麽混呐,真社死。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喝那麽多酒了,誰知道會有人半夜搞他啊。


    現在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何雨柱幹的,自己不就是訛了他一筆錢嘛,還讓他當了一次噴射戰士,有必要那麽小氣嘛。


    真一點也不大氣。


    “......”


    賈家。


    “奶奶,我想吃肉,想吃傻柱拿回來的飯盒。”


    棒梗表情陰冷的說道:


    “吃!等晚上下班,就讓你媽去要,可不能餓著我的寶貝大孫子。”


    賈張氏笑眯眯的說道:


    別說要傻柱的飯盒,就算要他的工資那又如何,隻要棒梗喜歡就好。


    “那我出去玩了。”


    說完,棒梗跑了出去。


    至於他去哪玩,賈張氏一點也不關心,隻要別被欺負就行。


    晚上,何雨柱提溜著飯盒進到大院,先跟閻埠貴打了個招呼,隨後才來到秦淮茹麵前,給她拿了一個飯盒。


    “柱子,棒梗饞肉了,你看能不能把另一個飯盒也給秦姐,你放心吧,姐會報答你的。”


    “這個嘛,就要看秦姐,你要怎麽報答我了,你要知道,我可是......嘿嘿嘿......”


    “柱子,你就把飯盒給秦姐吧,棒梗跟你的關係最好了。”


    “那行吧,秦姐,我家裏有些髒了,要不你還是幫我整理整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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