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


    “所以,那人以前是我們小羽毛的同學,還一直欺負我家小羽毛。”


    “不僅如此,還收藏我家小羽毛的餐具,甚至悄悄吃她的剩飯?”


    風冥絕看著資料,眉頭皺在一起,他之前看他家小羽毛資料時,知道她家小羽毛以前上學經常被欺負。


    但沒想到背後還有這麽個變態盯著。


    “是的,繆安騫本名叫王二,是被拐賣到山裏去的,直到三年級才被找到,被繆家認回。”


    “夫人上幼兒園是在村裏,與小學在一個學校裏麵。”


    “所以,這人從小就欺負夫人,當時我們人都沒注意到他,所以把他查漏了,抱歉少主。”


    常安沒想到羽芊芊那麽慘,小時候遇到小變態,長大了現在遇到大變態。


    “哦,他想做什麽?”


    “繼續做我家小羽毛的一條狗gou,吃她剩飯?”


    風冥絕把調查的資料扔到了一邊,隻要想到這人校園霸淩過他家小羽毛,剪她頭發,偷看她上廁所,還把小羽毛關在教室裏。


    甚至變態到愛看他家小羽毛哭,他就氣得胸口疼。


    他都沒看過他家小羽毛哭過幾次,這人看的次數竟比他的多。


    他就好氣啊!


    這就算了,還偷吃他家小羽毛的飯、辣條等等。


    隻要跟他小羽毛有關的,他都在悄悄收藏。


    竟收藏了間房間,比他收藏的還多。


    什麽書本、筷子、飯盒、校服等等,短短幾年時間,就收藏了那麽多,氣死他了。


    那是他的,是他的小羽毛。


    風冥絕隻要想到那人收藏了那麽多小羽毛的東西,就恨不得現在一槍崩了人。


    “我們查到,他今天定了很多藥,我們懷疑他打算對夫人行不軌之事。”


    常安看到那間房間的照片時,整個人都在毛骨悚然。


    跟他家少主有的一拚了!


    “換成安眠藥,要不傷身體的。”


    “對了,聯係醫院樓那邊做準備。”


    風冥絕冷靜下來,這人是變態,可以幫助他做很多事。


    他的骨戒惦記了那麽久,不如趁現在,從小羽毛身體裏麵取出來,到時推在變態頭上。


    還有報複的事情,也可以現在開展,到時他報複結束後,他就跟他家小羽毛好好過日子,又有人背鍋,他還可以英雄救美,一舉兩得。


    他也可以摘得一幹二淨。


    常安驚了,他家少主這是要做什麽?


    不應該提前準備,到時一舉抓獲這變態嗎?


    “對了,你聯係設計師,畫一對戒指出來。”


    “算了,畫手鐲吧!”


    “還是算了,戒指吧!”


    風冥絕躊躇不定,他想畫個戒指出來,但又覺得這樣不好,對把定位器放到裏麵,小羽毛手那麽瘦,什麽時候掉了怎麽辦?


    又想畫個手鐲,還是覺得手鐲也不好,還是會掉。


    不如,取肋骨時,把定位器放肋骨空缺處,以後要是小羽毛去了哪裏,他也能第一時間找到她。


    他也不是要防著她,隻是太擔心她了。


    看看,她自己生活這幾年,都遇到些什麽神經病啊!


    要是沒定位器,以後她出了什麽事,他怎麽能第一時間救她?


    對,他是個好老公,才不會做傷害小羽毛的事呢!


    常安看他陷入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臉上還帶著了幾分變態的笑,他更加害怕起來。


    那繆安騫是變態,隻是想看他們夫人哭,隻要夫人哭了,他就開心了。


    但他們少主就是神經病,不一定想看夫人哭,也不知道他想看夫人做什麽?


    常安不敢多想,隻能無奈歎了聲氣,望他們夫人堅強。


    容家。


    “弟弟,那人還真是變態,你看,我查到的。”


    容思涵伸手推了推麵前資料,差點笑出了聲。


    他們大姐姐怎麽那麽慘,竟總是遇到他們這些神經病。


    “嗬,大姐姐真可憐。”


    “我為大姐姐點蠟。”


    容鼎元拿著資料,眼眸譏諷,隻要想到他們大姐姐現在沒權沒勢,遇到繆家小公子,還真是隻能被玩弄鼓掌之間。


    “姐姐,我聽媽媽說,薑國那瘋子的兒子要與我們大姐姐聯姻呢!”


    “父親已經同意了,現在著手找大姐姐了。”


    “看來,我們得加快速度,不能讓大姐姐回來。


    “不然,就憑父親對那女人的愛意,定會把大姐姐寵上天吧!”


    “而且,大姐姐要真嫁給薑國風家,那以後要個容家管理權,應該會很簡單吧!”


    容鼎元說完,靜靜欣賞著自己胞姐臉上的恨意,那張明媚的臉,瞬間扭曲,顯得那樣猙獰。


    “不會的,我不會讓她回來的。”


    容思涵眼眸一片冰冷,她永遠忘記不了,自己隻是不小心打碎了父親雕刻的木雕,就被父親打了一巴掌,不僅如此,還跪在木雕前,三天不能吃飯。


    每年那個女人的忌日,他們都要去那女人墳前下跪磕頭,還要戒葷腥一周。


    明明那女人都死了,還背叛過他們父親,可他們父親就是愛慘了那個女人。


    看不到他們,也看不到他們母親。


    就連女傭之女,都能得到父親的幾分笑臉,隻有對著他們,父親就如陌生人般,看不到他們。


    容鼎元也想到了因那女人受的苦,眼眸冷了下來。


    他心情不好,要去抱著他的秋意姐姐才能睡著。


    至於他這個胞姐,向來就是不能受刺激的,隻要她廢了,容家就是他囊中物。


    他可不像姐姐那樣不受父親待見,他與父親還有別的聯係。


    隻是,這些他都不會告訴自己胞姐,這個繆安騫有個堂哥,對他姐姐有幾分興趣。


    那人也跟他這個堂弟這般,是個神經病。


    一直在悄悄收藏他胞姐的東西,隻是他姐姐不知道罷了,因為那些東西都是他提供給那人的。


    他看了看自己親姐姐容思涵,應該說,是他換取利益的‘商品’。


    姐姐,再作死一些吧,畢竟,等那人回國,你就沒機會作死了呢!


    (麻煩審核員看清楚,這裏寫的胞姐是容思涵,沒寫過秋意,真的是看都不看清楚,就下架,無語!!!)


    ****


    踏踏踏......


    男孩走出了房間,看向一旁站著的管家。


    “按您的吩咐,秋意小姐喝了牛奶後,已經睡著了。”


    (秋意與容鼎元沒任何血緣關係,請審核員看清楚。)


    管家不敢與麵前男孩對視,低頭回答。


    這位主可不是什麽善人,每天給那位下藥,隻為......


    “嗯,我的寶貝睡著了呢!”


    “今晚會下雨,她定會害怕吧!”


    “我可要去好好陪著她。”


    男孩腳步歡快,往房間走去,仿若無人,出入沒人敢攔。


    哢嚓......


    “寶貝,今天真乖,都把牛奶喝完了,阿元來陪寶貝了。”


    “怎麽又,沒事,阿元幫寶貝。”


    啪塔啪塔......


    男孩癡迷看著睡著的女孩,眼裏都是興奮,這可是他心尖人呢!


    他不在意她是女傭之女,隻要他在,他就能保證她一生順遂。


    從五歲開始,他就知道他的秋意不是他們姐姐,而是女傭狸貓換太子的傭人之女,但他就是喜歡與她親近。


    從八歲開始,他就在她牛奶中下安眠藥。


    已經十個年頭了呢!


    (秋意是假的容家大小姐,頂替女主位置,而容鼎元與容思涵才是親姐弟,容秋意與他們並沒有血緣關係,請審核員審核時注意!!!)


    (文中說的胞姐是指容思涵,請審核員自己看清楚,我可從沒寫過胞姐是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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