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開業,原本的酒吧改成了洗腳城,新酒吧老板正是現在熱度正高的黃寶強。


    或許是感恩曾小賢的幫助,酒吧開業後曾小賢也成了大股東。


    張偉的司法考試也在這段時間裏考過了,了卻心頭大事兒,張偉手裏拿著一瓶酒幾口喝完:“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一名律師了。”


    說罷他晃了晃胸前並不存在的小領結。


    還是唐悠悠看不下去製止了張偉還想喝的動作:“你少喝點,喝醉了頭疼又哭著找簡凝。”


    “誰哭了,看不起誰呢。”張偉還是老實地把手裏的東西放下。


    新裝修好的酒吧環境沒得說,炫酷的燈光隨著動感音樂搖曳閃爍,調酒師麵對絡繹不絕的來客手裏調製美酒的動作一直沒停下。


    人群裏的歡呼聲傳了出來,大家隨著聲音來源看去,短發女孩兒活躍在人堆裏,儼然她就是焦點。


    “有點眼熟。”


    唐悠悠把手放到眼睛底下推推變成縫試圖看清楚一點,“好像在哪見過。”


    女孩兒脫離了擁護她的人堆走了過來:“是你們啊,陳野呢?”


    那天山莊裏大家都有了照麵,難免眼熟,唐悠悠這才想起來到底是哪兒眼熟,她驚喜一合掌:“我記得你,你也來酒吧玩兒啊。”


    曲筱綃手裏的酒喝了一半,她回頭將要跟過來的朋友打回去:“我朋友也是這個酒吧的股東,新開張,過來熱熱場。”


    “阿野還沒下班。”


    曲筱綃了然:“沒苦硬吃的家夥。”


    胡一菲戴著新帽子耍寶一樣湊到了朋友堆裏,低著頭就把帽子往幾人眼前送。


    “怎麽樣?我的新帽子。”


    “看見啦,很好看,阿野眼光真好,買的帽子真適合你。”


    胡一菲打了個響指滿意抬頭,正好對上曲筱綃戲謔的眼神,明明沒說話卻總覺得眼前的女孩兒在笑話自己。


    胡一菲不自在的輕咳兩聲:“你怎麽來了?”


    曲筱綃從包裏拿出自己的名片,在場的所有人都得到了一張:“等陳野什麽時候有空了讓她聯係我一下,我打了好幾次她的電話都被當騷擾電話掛了。”


    還沒來得及說話呢,打通兩秒嘟了一聲,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聽,請稍後再撥。


    氣死人了。


    胡一菲失笑,這是陳野的習慣,沒有備注名字的來電通通懶得接,如果她在旁邊的話可能還會接聽看看是怎麽回事,她不在的時候,陳野看也不看直接掛斷。


    “你找阿野有什麽事嗎?”


    唐悠悠看了一下名片上的內容,眼前的女孩兒看著比她還小一兩歲,都是自己開公司的老板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曲筱綃:“我就直說了,這不是那天晚會曲連傑出大醜了嗎?我爸一氣之下把他的公司收回去了,現在天天在家裏啃老。”


    沒出息的模樣她怎麽看怎麽痛快。


    被上海大鱷趕出了晚會,那就是上流圈子裏的笑柄,誰提到都會嘲笑兩句的程度,她不覺得有什麽但是她爸覺得丟臉啊。


    本來想給人送出國的,家裏老太太死活不準送走她的乖孫子,現在就被關在家裏哪都不許去。


    家產的天平一下子倒在了自己這邊,她不好直接去謝譚宗明,那就過來謝謝陳野,要不是她,這個死對頭哥哥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被摔下馬。


    胡一菲是記得曲連傑的,被自己打得站不起來的懦弱男人,隻知道在嘴上逞強,她看向曲筱綃的眼神帶著幾分警惕:“他是你哥?”


    “別誤會。”曲筱綃連忙擺手,“那可不是我親哥,媽都不是同一個。”


    有錢人的圈子亂得很,胡一菲也沒有了解的欲望,得知兩兄妹並不親近反而勢如水火過後,胡一菲也不再說什麽。


    ……


    “你最近怎麽心不在焉的。”


    李大寶手裏的遙控器來回換著電視台,沒事的時候秦明不會管這些,甚至還會和他們一起看。


    陳野把手裏的文件用訂書機訂好裝進了抽屜:“我最近總感覺有什麽事要發生。”


    顧裏她們在羅馬玩嗨了,到現在還沒回來,那天她去找顧源談事,才知道周崇光已經被叫走快一個星期了。


    本來別墅還有周崇光陪著,他可以練習一下對顧裏的求婚,周崇光一走,連一個陪他的人都沒有了。


    林蕭也在群裏說著周崇光消失不見的事情,不回她消息,她有不好的預感,朋友們卻勸慰她別多想。


    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阿野,你剛回來又要走。”


    胡一菲頭上戴著的帽子還沒取,她這段時間閑暇多,陳野回來後小情侶旁若無人地黏糊上了。


    陳野一身黑色正裝,她捏了捏已經握住她的手,輕輕歎了口氣:“晚上應該就回來了。”


    胡一菲網上的衝浪速度很快,再有一點周崇光的名氣不低,知名作家的去世僅僅是放出消息過後的幾分鍾,就火速衝上了頭條。


    周崇光的葬禮是在佘山聖母大教堂舉行的,整個現場莊嚴肅穆,林蕭在落地得知消息過後悲痛欲絕,她想再看周崇光最後一眼,隻是宮洺不讓,叫人把林蕭死死攔住。


    顧裏神色不明端坐在後座,林蕭的悲痛她無法做出實質安慰,隻是周崇光的死實在太過蹊蹺。


    業界不是沒人傳me的財務危機,再加上身為法人的周崇光,隻有周崇光“死”了,才不會牽扯到公司背後的constanly集團。


    她和陳野遙遙對視一眼,就猜到了對方的想法,覺得不對勁的不止她一個人。


    周崇光本身就身患胃癌,他的死不會被人懷疑,她在羅馬看到的文件則是將me轉到周崇光名下,等到時候追究責任,法人已死,死無對證。


    宮洺的心思並沒有放在葬禮上,他敏銳察覺到顧裏的不對勁,二人的對視被他看在眼裏,宮洺何其聰明的一個人物,隻有林蕭還在傻乎乎地衝著棺材崩潰大哭。


    葬禮結束所有人都被送出了教堂,林蕭不知去向,顧裏顧不上這麽多,她找上陳野,兩人之間的默契就連多餘的話都不必說,趁著人人忙碌的間隙,二人悄悄進了教堂。


    和猜想的一一對應。


    棺材,是空的。


    正當兩人準備離去,kitty帶著兩個保鏢走來。


    “二位,宮先生想和你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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