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說完,將抽完的煙直接塞到了蛇眼的嘴裏,痛得他一陣抽搐,隨後也不廢話,對身邊的小弟吩咐道:“把他斃了。”


    “不要,白毛哥。”


    但小弟已經拿出槍。


    “砰。”


    一槍將蛇眼爆頭,白毛看了一眼蛇眼的屍體後,則是開車回任天恒的別墅莊園。


    等白毛到了後,別墅裏麵的小弟看到白毛都喊道:


    “白毛哥。”


    白毛點頭,剛好封於修這時也回到別墅,兩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一起進別墅。


    任天恒則是在書房裏麵等著,看到白毛回來後,問道:


    “白毛,查出來什麽沒?”


    白毛冷聲說道:“大佬,是台南市四海盟手下的紅狼跟蛇眼合作的,偷偷地準備在台背市賣四號仔。”


    蛇眼和紅狼商量得好好的,準備賣出四號仔,哪知道還沒賣出去多少,就被差佬發現了。


    任天恒眼神發寒,四海盟的爪子可真長,於是對封於修和白毛說道:


    “台背市我交給你們倆管,這件事情就由你們倆來處理,把紅狼先抓起來。”


    至於台南市的四海盟任天恒也知道,盟主叫做丁宗樹,也是電影黑金裏麵的人物。


    封於修和白毛聞言,立馬點頭說道:“是,大佬。”


    在台背市的新世紀酒店之中,紅狼正待在酒店的套房裏邊跟小弟打著撲克,他們來台背市也是為了賣四號仔,來擴張四號仔的生意。


    這時候白毛和封於修帶著大批穿著黑西裝的壯漢小弟來到了套房外邊,因為三聯幫已經控製了整個台背市。


    在新世紀酒店這邊他們也已經提前打好了招呼,讓無關人員全部離開。


    等白毛來到客房外麵之後,直接掄起了一把大錘,用雙手握著,狠狠地朝著門鎖砸了過去。


    “哐當。”


    一聲巨響傳來,一錘子就把門鎖砸摔得稀巴爛,白毛一腳將門踹開,隨後身邊的一大批黑西裝小弟衝了進去。


    紅狼還和他手下的五六個小弟在打著撲克牌,還沒反應過來,白毛已經從腰間掏出了他那裝著消聲器的大黑星,直接開槍。


    “砰砰砰。”


    紅狼的小弟來不及拿槍,就被白毛全部爆頭,白毛的槍法也是練過的,雖然沒有達到神槍手級別的程度,但也很準。


    何況在這種距離,對麵還沒有反應的情況下,就是靶子。


    紅狼看到這一幕,臉色劇變,反應過來之後,連忙打算掏槍反擊,剛準備掏槍的一瞬間,封於修已經猛然衝了過來,速度極快,一腳將紅狼踹翻過去。


    封於修這一腳把紅狼踹得吐血了,紅狼隻感覺五髒六腑都受到了震蕩,嘴裏一股腥甜味道。


    隨後封於修踩在了紅狼的胸膛位置,壓住紅狼,紅狼隻感覺到仿佛一座山壓在他身上,根本不得動彈。


    這時候白毛過來,也沒廢話,直接拿下來拿著白布塞在了紅狼的嘴裏,揮了揮手:


    “先把他先抓回去。”


    身邊的小弟點頭:“是,白毛哥。”


    說完之後,小弟動手開始把紅狼用繩子綁住,白毛又頓了頓:“房間裏麵的屍體你們先清理一下,我先離開了。”


    小弟點了點頭:“沒問題,白毛哥。”


    隨後封於修和白毛帶著紅狼離開,坐著奔馳商務車來到了一處倉庫之中,這一處倉庫是三聯幫專門在台背市審訊人的地方,比較偏僻。


    像這種廢舊的倉庫三聯幫買了好幾個,是專門處理人的,哪怕鬧出再大的動靜也不會被人發現。


    隨後白毛將紅狼從車上壓了下來,一腳踢在了他的背上,罵了一句:


    “走快一點。”


    紅狼眼神中露出一抹凶狠,頗為不服。


    等進入倉庫後,白毛拿起電話,給任天恒打了過去,電話被接通,白毛匯報道:“大佬,四海盟的紅狼已經抓住了,要怎麽處理?”


    任天恒聲音冰冷,不帶感情說道:“既然他們手那麽賤,要抓錢,那就給他手打爛。”


    “到時候我會通知陳灰領人,你們把人交給陳灰就行。”


    白毛點頭,知道大佬不可能放過紅狼:“我明白了,大佬。”


    說完,白毛掛斷電話,看著麵前的紅狼,帶著一抹癲狂的神色,隨後拿著剛才砸門的大鐵錘走了過來,對小弟吩咐道:


    “把他的布拿掉,看這個王八蛋想說什麽?”


    小弟點了點頭,隨後把紅狼口中的布取了出來。


    紅狼一臉凶狠地看著白毛,隨後大聲喊道:“我是四海盟的紅狼,我老大是丁宗樹,你別動我?”


    紅狼是四海盟當中的堂主,四海盟的堂主都是以狼字命名的,堂主的外號都會帶一個狼字,選的也都是手段凶狠之輩。


    所以哪怕被抓,紅狼也不怕,眼神像是想咬死人一樣,覺得隻要報出他們四海盟的名號,到時候就可以繼續談。


    聽到這話,白毛咧嘴一笑,隻感覺紅狼是神經病: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你這兩隻手也保不住。”


    隨後白毛對小弟吩咐道:“把他的手給我按住。”


    說完之後,幾個小弟點頭,把紅狼按在了桌子上,紅狼看著白毛拿著大鐵錘,哪裏不明白他的意思,大罵一句:


    “你敢?”


    白毛冷笑一聲,也不廢話,拿起大錘子,朝著紅狼的手狠狠地砸了過去。


    “咣當~。”


    一錘子下去之後。


    “哢嚓。”


    令人聽了毛骨悚然的骨裂聲傳來,整個右手都不成形狀。


    白毛可沒有廢話,又是一錘子砸了下去,把他的右手全部砸成一攤爛泥。


    “啊。”


    紅狼疼得渾身抽搐,差一點痛得昏死過去,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要不是身邊小弟狠狠按著他,恐怕他早已經痛得在地上打滾。


    這時候白毛則是毫不留情地說道:“換一隻手。”


    小弟點頭,將紅狼小弟的手放在桌子上,紅狼這個時候也終於扛不住了,大聲喊道:“有種殺了我。”


    換作常人已經痛得昏死過去,但紅狼是凶狠之輩,神經比較堅韌,才沒有痛昏過去,但也是痛的不行。


    白毛可沒有理會紅狼的慘叫,大佬讓他砸爛雙手,那就是雙手,隨後又是一鐵錘狠狠地砸了下去。


    “哐當。”


    紅狼另一隻手也變成肉泥了:“你殺了我。”


    紅狼這淒厲的慘叫聲,聽了讓人有些聒噪,痛得大喊大叫,雙目血紅,白毛則是有些不耐煩地挑了挑眉,對小弟說道:


    “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說完之後,小弟又把布狠狠地塞在了紅狼的嘴裏,紅狼也隻能發出一陣嗚咽的聲音。


    另一邊,任天恒估摸時間差不多了,知道白毛處理完之後,拿起電話,便給陳灰打了過去,隨後說道:


    “陳灰,人我已經抓住了,你直接跟我手下的白毛聯係。”


    任天恒念了一串電話號碼後,陳灰記了下來,隨後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隨後陳灰也不得不感歎三聯幫辦事效率就是快,這麽快就揪出來誰在台背市賣四號仔的人,隨後拿起電話給白毛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被接通,隨後陳灰說道:


    “我是陳灰,你現在在哪?”


    白毛聞言,開口說道:“我在白路倉庫這邊,你過來吧。”


    陳灰點頭說道:“我馬上就到。”


    說完之後,陳灰開著車立馬前往白毛所在的倉庫,等到了倉庫之後,陳灰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了。


    白毛和封於修之前也見過陳灰,這時候白毛撇了撇嘴,說道:“陳長官,人在哪裏。”


    白毛說完之後,陳灰便看到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躺在地上呻吟,在這裏抽搐,正是紅狼。


    紅狼的手已經慘不忍睹,看起來有些血腥,眼神帶著一抹驚恐。


    陳灰隨後皺著眉頭說道:“你們動用私刑。”


    畢竟他們差佬哪怕知道犯人做過罪大惡極的事情,也不能動用私刑,公報私仇。雖然他並不同情紅狼的遭遇,但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白毛則是冷聲說道:


    “這家夥欠打,而且我大佬說了,讓我給他一點教訓,人沒死就行。”


    陳灰聞言,也不說話了,隻知道這是任天恒的意思,也算是殺雞給猴看,以後誰敢在台背市賣四號仔就是這樣的下場,也不再計較:


    “我知道了。”


    陳灰說完,立馬帶著紅狼離開,然後聯係了一下醫生,先把紅狼的命保住,至於紅狼這兩隻手恐怕已經是保不住了,今後也隻能當一個廢人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任天恒正在書房裏邊處理這個文件,因為他好久沒有回台背市了,這些文件也需要他來過目。


    雖然有小美還有鯊魚恩之前幫忙處理台背市的事情,但是具體的大方向還有一些重要的文件都需要他這位董事長來過目簽字。


    所以這些文件需要任天恒親自處理,他沒在台背市的時候都堆積在一起,回來之後也要處理這些文件,不可能什麽都不管。


    這時候封於修來到別墅裏,別墅門口的保鏢看到封於修後都恭敬喊道:“修哥。”


    封於修點頭,隨後走進別墅,便在客廳裏邊看到了小美,小美正在這裏煮著咖啡,做的是現磨的咖啡,這樣口感會更好。


    封於修看到小美之後,恭敬喊道:“大嫂。”


    小美看著封於修點了點頭,知道他們是來找任天恒的,隨後說道:“恒哥正在書房裏的。”


    封於修點頭,隨後便來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


    “咚咚咚。”


    “進來。”


    封於修推門而入,來到任天恒麵前,恭敬喊道:“大佬。”


    任天恒看著封於修問道:“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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