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莉莉低著頭,她在想:


    這時候的誌軍哥哥一定是在為他自己與阮梅燕的愛情而陷入了自責,同時又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正的緬甸政府軍的間諜,他一定處在半信半疑當中,所以,自己如何去對付誌軍哥哥,最好的辦法隻能打感情牌。


    黃莉莉想到這裏,抬起頭,看了一眼也低著頭的覃誌軍,說:


    “誌軍哥,你不必自責吧,我知道你一定遇到了難題,但是,請你相信我,無論遇到什麽對我不利的事情,我都有思想準備,我會一如既往地站在你的立場,不遺餘力地支持你的。”


    說完,含情脈脈地盯著覃誌軍。


    覃誌軍心裏當然有一種強烈的負罪感,因為,當初來到緬甸,是他給予了她的勇氣,是他把她從廣東富豪的寵愛家族中拉到了緬北,從而遭受了殘酷的血淋淋的臥底生涯,而且好幾次都差點丟了性命,


    而自己趁著黃莉莉被緬甸軍方抓走之後,而與緬甸軍閥之女結成戀人,這一切簡直是天大的罪過,覃誌軍能不心痛嗎?


    覃誌軍不得不低著頭,無法直視黃莉莉火辣辣的目光。


    黃莉莉見到覃誌軍已經處於內疚狀態,於是從床上站起,走到覃誌軍身邊,用發燙的手輕撫覃誌軍的臉頰,覃誌軍心裏一陣緊張,無法馬上回到之前的感情上來,他輕輕地推開黃莉莉的手說:


    “莉莉,真的對不起,我現在心情有些複雜,這麽久沒見了,雖然非常想念你,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


    黃莉莉見自己的手被誌軍哥推開,心裏微微一驚,說:


    “誌軍哥,這是怎麽回事啊,僅僅過去了八個月啊,怎麽變化這麽快呢?這麽快把我淡忘了嗎?還是有其它別的原因呢?”


    覃誌軍想起自己與阮梅燕的生死交情,好幾次都是阮梅燕挺身而出救了自己,然後不得不對阮梅燕投桃報李,而且也是實現自己實現特工生涯走向非凡的關鍵一步,所以,她必須拒絕黃莉莉的愛,於是,也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看著黃莉莉說:


    “莉莉,親愛的莉莉,我...我.......”


    莉莉看著誌軍哥那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樣,心裏愈發焦急,迫不及待地追問著:


    “到底是什麽事啊?誌軍哥,我不是說了嗎?隻要我們能在一起,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無論發生過什麽,我都不會計較!”


    莉莉的語氣非常誠懇,仿佛隻要能和誌軍哥在一起,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她願意放下過去的一切,隻為了能夠與誌軍哥重新開始。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強烈的決心,讓誌軍哥感到無比感動。但同時,他心中的那份愧疚感也越發沉重。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覃誌軍。她踮起腳尖,將自己熾熱的嘴唇狠狠地壓在了誌軍哥的嘴巴上。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覃誌軍措手不及,他完全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他緊閉著雙眼,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紮,努力地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喊道:


    “不要,不要,我……我不能這樣,我......”


    然而,他的反抗顯得如此無力,無法抵擋那股強烈的情感衝擊。


    但是,覃誌軍腦海突然閃出黃莉莉走上開往仰光機場的直升機的時候,那一幕是多麽的痛心啊,他壓抑在內心的情感象火山一般的爆發出來,


    他一把拖著黃莉莉向床上滾了過去,然後一把撕去了黃莉莉的上衣,黃莉莉雪折的肉體帶著濃烈的體香,飛速地浸襲覃誌軍的感官,他拚命地進行著不堪入目的事情......。


    此時的阮梅燕正在軍事會議室等著覃誌軍,反常的是覃誌軍竟然沒來,等了將近半小時之後,阮梅燕心裏覺得情況不對,她幾次抓起手機,想撥通覃誌軍的電話,但還是放棄了,按照慣例,如果覃總參謀長這麽久沒有出現,而且也沒有通知自己,很可能是在執行特別的行動,所以,不能冒昧打擾他,阮梅燕心裏思索著。


    阮梅燕站在窗邊,一邊想著,一邊觀察外麵的風景,天色漸晚,她正想回家,突然有人敲門,阮梅燕一想,是不是覃誌軍回來了,但不對,他每次都是使用自己的專用鑰匙打開門的,但現在敲門的人是誰?


    阮梅燕警覺地問了一句:


    “是誰在敲門?”


    外麵一個聲音傳來:


    “我是坦斯優,還記得我嗎?我是之前執行阮將軍的命令跟著覃總參謀長去購買材料,中途被紮木敏善暗算的那次行動的坦斯優呀。”


    阮梅燕一聽那聲音,就是一股厭惡,當時把覃誌軍送上死刑架的人就是他,幸虧自己舍命相救,才讓覃誌軍幸免於難,想到這裏,阮梅燕大聲拒絕說:


    “不要找我,你是不受歡迎的人。”


    坦斯優想起以往的那些事,委屈地說:


    “阮副總參謀長,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那是執行你爸爸阮將軍的命令呀,我那時沒有選擇呀,我今天來,是有重大機密告訴你,請開一下門。”


    阮梅燕一聽,想想坦斯優確實是執行爸爸阮將軍的命令,唱了黑臉,怨氣消了一些,不耐煩地問道:


    “有什麽機密?你能有什麽機密?”


    坦斯優神秘兮兮地說道:


    “阮副總參謀長,這可是天大的機密啊!請您打開門,讓我進去告訴您吧。”


    然而,阮梅燕卻不為所動,依舊緊閉著房門,毫不客氣地回應道:


    “我們軍中有專門的情報部門和特工部門,難道還會缺少情報嗎?哪裏輪得到你來匯報呢?你是不是想借此機會出風頭,表現一下自己?別做夢了!你就在外麵說吧,讓我看看你所謂的機密到底有多重要。”


    她的語氣充滿了不屑和厭惡,仿佛對坦斯優的行為感到十分反感。


    坦斯優壓低聲音說:


    “阮副總參謀長,這個情報是天大的機密,弄不好要殺頭的,所以我是冒著生命危險來告訴你的,請快開門吧。”


    阮梅燕聽到這裏,沉著臉把門打開,隻見站在門前的坦斯優一臉的胡須,穿一身黑西裝,一副特工人員的打扮,他神秘地閃了進來,神色慌張地在軍部辦公室四周看了一圈,對著阮梅燕說:


    “報告阮副總參謀長:我剛剛獲得一個絕密的情報,我想請你保證一下,無論發生任何問題,你都要保證我的安全,因為這個情報太重要,是關於軍中高層的事情,我擔心自己的安危,所以請你能夠保證我的生命安全。”


    阮梅燕越聽越糊塗,擰著眉頭質問坦斯優:


    “你要不婆婆媽媽的好不好,你直接說出來呀,你倒是直接說出來呀,這裏沒有外人,你說!”


    坦斯優誠惶誠恐地壓低聲音:


    “報告阮副總參謀長:我發現覃總參謀長這個時間正在與一個女子在緬甸梅園大酒店十六樓開房,做著風流的事情!”


    阮梅燕一聽,猛地一吼:


    “坦斯優,你說什麽?這怎麽可能!你是不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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