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木敏善見到軟的不好使,就想硬的,說:


    “我對你好好說,你不聽,那麽別對我不客氣了。我的一切行動都是遵循你爸爸阮將軍的旨意。”


    說完,一把掃開阮梅燕對著自己的槍口,並企圖把阮梅燕的槍搶過去。


    阮梅燕到這時已經忍無可忍,竟然扣動了扳機,那槍發出“呯”的一聲,打在了地上,濺起一團灰塵。


    紮木敏善嚇了一跳,差一點打到自己了,他趕緊對阮梅燕說:


    “阮梅燕,你瘋了?你真開槍?這這是犯了族規、軍規,你要想想後果。”


    阮梅燕用滿含怒火的眼神瞪著紮木敏善,說:


    “我勸你即刻消失在我的視野中,不然,我必須打死你,我已經無法容忍你的存在。”


    紮木敏善瞪了一眼覃誌軍,憤憤地說:


    “是不是因為他的存在,你就放棄了我?如果是這樣,我會想辦法除掉他。”


    阮梅燕一聽,暴跳如雷:


    “你有本事嗎?你打得過人家嗎?你們又不是沒比過武,你根本勝不過人家。沒錯,我是非常喜歡他,但是他沒有喜歡我,這事與他無關。”


    紮木敏善恨恨地說:


    “如果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你必須是屬於我的,對不對?”


    覃誌軍聽到他們這樣吵架,而且涉及到了自己,於是,從駕駛室跨出來,用手指著紮木敏善說:


    “愛情不是強求的,是需要感情的,你如果是這樣的態度,你永遠也得不到阮長官,如果你能真誠地愛她,隻要花一些時間,就一定能夠感化她的。”


    紮木敏善也指著覃誌軍說:


    “我要怎麽樣,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我非常清楚,就是因為你的原因。我想與再來一次生死決鬥,這一次,我們兩個永不停止,直到把對方打死為止,你敢嗎?”


    覃誌軍說:


    “我沒有那心思,我也不想與你爭奪什麽。”


    紮木敏善心想,上次隻不過是比試氣功功法而已,也沒有通過實戰,也到底不知道誰在誰之上,於是他決定:


    “上次那一次不是真正的比武,所以沒有分出高低,這一次,我想與這位覃先生來一次了斷。”


    覃誌軍心想,與其與這種人比試,不如直接放棄。


    於是,他啟動汽車,準備離開。


    阮梅燕立即攔住車子,對覃誌軍大聲喊:


    “覃誌軍,我這輩子非你不嫁,我一定要得到你。”


    覃誌軍刹住車,對阮梅燕說:


    “阮長官,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我的苦衷太大了。”


    就在說話之際,紮木敏善從身邊那些武裝人員手中撈過一把長槍,對著覃誌軍的車就開了了槍。


    “呯”的一聲,擊中了車窗,車窗玻璃被打碎。


    覃誌軍猛然一驚,立即跳下車,以輪胎為掩護,從腰間抽出手槍準備進行還擊。


    阮梅燕大聲斥責紮木敏善:


    “你要是再開槍,我馬上打電話告訴我爸,對你實施嚴懲。”


    說完,就從袋裏掏出手機,向爸爸撥打電話。


    紮木敏善趕緊走到阮梅燕身邊,低聲下氣地說:


    “千萬別打電話,我停止行動吧。”


    阮梅燕喝斥道:


    “你趕緊滾去土瓦駐守,不要再來kk園區,否則,對你不客氣。”


    紮木敏善趕緊與那幾個武裝人員坐著路邊的一輛車,連夜向土瓦開去。


    阮梅燕和覃誌軍看到紮木敏善走了,心裏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她對覃誌軍說:


    “我們在kk園的住處去休息吧,都快上天亮了,好嗎?去吧。”


    覃誌軍確實也是很困,隻好說:


    “好吧,反正我也有一個宿舍在這裏。”


    於是兩人向宿舍走去。


    一進宿舍,覃誌軍又想起與黃莉莉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心裏又是一陣傷感。


    阮梅燕也跟了進來,輕聲說:


    “我想帶你去見我的爸爸,當麵說明白。”


    覃誌軍聽後一愣,說: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阮梅燕說:


    “覃誌軍,為什麽你老是不開竅啊,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你說工業園我們的公司不做電詐,不做器官交易,我現在全部答應你,好嗎?”


    覃誌軍眼前一亮的感覺,但是,他明白,隻要自己一鬆口,那麽就意味著背叛了黃莉莉的愛。


    但是,他又一想,如果把黃莉莉的愛,與千千萬萬的同胞的命運比起來,那又顯得有一點渺小。


    也就是說,覃誌軍以犧牲自己對黃莉莉的愛的代價,來換回工業園區阮梅燕公司的經營範圍呈現去電詐化、去器官交易化,這是對祖國相當大的貢獻。


    孰輕孰重,非常明顯。


    但是能不能兩全其美?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是確實不可能的。


    覃誌軍也深知,作為一個特工,是不可以兒女情長的,但是,黃莉莉是自己切身之愛,不能用兒女情長來定義。


    覃誌軍進行了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後給阮梅燕說:


    “這件事,我無法馬上作出答複,我必須經過慎重的考慮。”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阮梅燕爸爸打來電話,在電話中語氣一反之前的那種關愛口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責備:


    “梅燕:爸知道你愛上了那個中國小子,而且爸也知道這小子不是一般的中國人,而是非常有本事的中國人,老爸也希望有這樣的人才,但是,這隻是一廂情願而已,為什麽你知道嗎:第一,他有自己心愛的女友,而且經曆過血淚的洗禮,不是那麽容易放棄的,第二,他這種人來曆不明,你想一下,有這麽高的功夫的人,在中國也是非常少見的,為什麽他要跑到緬甸來受這麽大的苦,而且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想想看,為什麽?”


    阮梅燕聽到爸爸說的第二條,一時怔住了,她心裏想,爸說的有道理啊,於是阮梅燕回答:


    “爸,您說的是有些道理,但是,我真的喜歡他了,您不知道嗎?他的女友已經被緬甸軍方送去m國了,說是去培訓,其實很難想像,所以,這一點我不擔心,至於您說的第二條,我也不擔心,因為,我喜歡中國,如果我真的成了覃誌軍的妻子,那麽我也就成了一個中國人,有這麽優秀的中國男人做老公,到哪都找不到,隻有覃誌軍才屬於這一種。”


    “梅燕:爸知道你的想法是好的,我也希望如此,但是,覃誌軍他會真正喜歡你嗎?如果你隻是單相思,那又何苦呢?”


    “爸,我一定要爭取,我知道他不支持搞電詐,我就聽他的不搞電詐,做正規產業,我想時間長了,他們喜歡我的。”


    她爸聽了這話,沉默了一下,才說:


    “那這樣吧,找個機會,帶他來我這裏,我給他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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