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厭還以為陸閆臣沒有準備鮮花呢,結果是放在車裏了嘛。


    陸閆臣向前伸手將鮮花拿出來,遞給了薑厭,薑厭低頭看著懷裏的玫瑰,突然心中來了想法,“他叫什麽?”


    “羅德斯玫瑰,花語是愛你的每一天。”


    陸閆臣說的認真,眼睛也盯著薑厭猛看,好像怎麽都看不夠的樣子。


    “回去我要把他們都放進花瓶裏,家裏有那麽多的花瓶嗎?”


    薑厭抱著手中這巨大的一束花,低下頭白皙手指輕輕撥弄著花瓣,一邊開口說道。


    “有,隻要你想要,都會有的。”


    陸閆臣臉上神色淡淡,但是話語裏卻滿是認真,就像是在許諾一樣。


    薑厭抬起頭來看著陸閆臣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那雙眼睛裏又開始泛起了瀲灩波光,讓人為之著迷。


    他突然將花束放回車座裏,傾身在陸閆臣臉頰邊落下了一吻,那柔軟溫柔的觸感,直接就讓陸閆臣僵住了。


    在薑厭吻他的那一刻,他身心俱是一顫,之前他不是沒有在暗地裏對薑厭有過親密接觸,但是今天這個隻是吻了臉頰的舉動不一樣!


    僅僅隻是這樣沒有什麽所謂情欲的小動作,但是陸閆臣就是覺得自己的心裏似是被薑厭給填滿了,其餘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再在他心中占據一絲一毫的位置。


    他看著薑厭,無法言說他心中的這種奇妙感覺,隻是眼神中的神色透露出他的歡欣和情意。


    薑厭被他熾熱的眼神盯著,不知怎麽就紅了臉,他去另一邊的車門處將花束往旁邊搬了搬,而後回來一把抱起陸閆臣放進車裏,輪椅收起來,自己也坐了進去。


    車子中間的隔板已經升起,前座的司機聽見上車的聲響,啟動車子回去了。


    之後的幾天他們兩人進展神速,薑厭已經搬進了陸閆臣的房間,跟他一起住了。


    起因是這樣的,有一個晚上,薑厭給陸閆臣洗完澡之後,突然被陸閆臣一把拉住了手,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陸閆臣突然吻了上來。


    薑厭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隻能夠懵懵的被動承受著,但是隨著深入的交流,他也開始回應起陸閆臣。


    兩人唇槍舌戰,吻得難舍難分,到了最後分開的時候,竟是還發出了“啵”的一聲,在安靜的房間裏可謂是讓人聽的清清楚楚。


    這讓薑厭本就被吻得緋紅的臉,更添了一抹害羞的神色。


    溫熱的大手在殷紅濕軟的唇瓣邊摩挲了幾下,像是在擦拭著什麽,那氛圍用曖昧兩詞根本無法體現出來那種熾熱拉絲的感覺。


    “厭厭,過來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陸閆臣聲音低沉沙啞,他的額頭抵著薑厭的額頭,眼神緊盯著薑厭的唇瓣,嗓音懶懶的開口說著話,像是蠱惑人心的海妖一樣,一隻手還輕輕的撫摸著薑厭的臉頰。


    薑厭本就被他親的五迷三道,更別說他現在這種誘哄的語氣溫柔的跟他說著,就像是在祈求他一定要答應跟他一起住一樣。


    薑厭很輕易的一時被陸閆臣迷惑了,他回答:“好。”


    但是事後他回到房間的時候,腦子裏想著這件事卻是無比的後悔自己答應了,太快了!


    才在一起幾天他們就要同居了(住一個臥室),這速度簡直是開了掛了。


    而且他不適應跟別人一起睡,他也不知道跟別人一起睡的感覺他能不能夠接受。


    不過這都是薑厭想的太多了,反正到最後陸閆臣絕對不會放任他一個人睡的,最後的結局都會是一個,也隻有一個。


    就此兩人開始了同睡一張床的生活,薑厭那種被窺視的感覺也不見了。


    隨著陸閆臣與薑厭關係越來越密切,他逐漸起了想要恢複腿腳的念頭。


    他將事情與薑厭說了,薑厭非常支持他,並且問他,之前為什麽不去做治療呢?


    他沒有說話,但是心裏卻是想著,大概是之前沒有什麽人激起他想要去治療的心思,也有可能是因為恢複的幾率不高,於是他也就放棄了吧。


    陸閆臣做了決定之後就打電話給了鬱錦舟,但是奇怪的是在跟鬱錦舟通話的時候總是有不正常的聲音傳過來,還有一個沒有聽見過的男人的聲音時有時無。


    對了,鬱錦舟也很奇怪,聲音不自覺的打著顫,有時候突然語調高昂,有時候又話語破碎,真不知道在幹什麽。


    雖然奇怪,但是陸閆臣也沒有多問。


    他將事情跟鬱錦舟說了,明日鬱錦舟會來一趟,到時候再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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