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怒不可遏。他沒想到自己的隊員沒腦子直接將天劍峰帶出來了,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會想到秦若塵會直接出手,哦,是出腳。畢竟他們的背後是人皇。


    “秦兄弟,過分了吧?”


    “如果你覺得我過分了,那就放馬過來。不敢的話就回去問問你的上司,我天劍峰是幾隻阿貓阿狗可以輕易侮辱的?”


    “你……”


    青年雖然憤怒,可是卻依舊強行壓下了心中的火氣。


    “他說話是沒經過腦子,但也絕對沒有辱罵天元仙人的意思,隻是對你們這種無視國法的作法感到氣憤。”


    “嗬嗬,這個可不是你說了算的,當然也不能隻聽我的一麵之詞,好歹今天這裏的人多,大家也都是聰明人,不會連這樣淺顯的一句話中所涵蓋的意思都聽不出來吧?”


    青年暗恨。他不怕路楠楠和鎖子,是因為他覺得在什麽情況下他都不會失去主動權。而現在被秦若塵這麽一攪和,事情明顯就向著失控的方向在發展。


    論打架,所有修行者管理處的人加起來都不夠天元子一隻手拍的。而現在,又加了一個路楠楠。而且秦若塵也有些跟他們的情報對不上,不施展修為,光靠身體就可以讓們之中戰力最高的人昏迷到現在,他的心中已經明白,今天的事情隻能這樣了。


    秦若塵心中也在鬱悶,暗罵:“這修管處的人居然在最後的關鍵時刻刹車了。你說你們出來找茬還帶著腦子幹嗎?直接幹不就完了嗎?”


    “師姐,你動手也太輕了。就得讓這些辱罵天劍峰、辱罵師父的人好好長長記性。”


    路楠楠的目光看向了秦若塵。


    秦若塵嘴角上揚,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修管處的大部分人已經都躺到了地上。


    他輕輕搖了搖頭,說:“算了,師姐。等師父回來了,由他老人家定奪吧。我們還太弱小,可不敢惹修管處這些想罵誰就罵誰的大爺們。”


    他雖然知道事情到這兒,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算是結束了。可是還是不想讓這些來找茬兒的人好過了。


    先定下罪,其餘的以後有的是時間算。


    青年的目光一凝。“秦兄弟……”


    明虧已經吃了,但這個暗虧可不能再吃下去了。吃下去的話,有可能要出大事兒的。


    雖然龍國高層的一些人早已對天元子不滿,可是那也是私下裏的事兒,麵兒上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您可千萬別!我何德何能能做您修管處大神的兄弟。叫我秦若塵就好了。另外,您要是還要試試身手,那現在就劃出道兒來,要是不呢,您現在便可以走了。我們還要繼續嗨皮呢。”


    “秦兄弟說笑了,我們現在就走。隻是我提醒你,年輕氣盛是會吃虧的。”


    “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嗎?”


    “嗬嗬,我們走!”青年眼睛中的陰狠一閃而逝。但秦若塵的反應速度還是完完整整地捕捉到了。


    路楠楠下手很有分寸,雖不至於損傷到經脈,可是傷筋動骨肯定是免不了的。所以幾個人也隻能互相攙扶著離開,他們是真的不想在這兒待下去了。那個魔女還在不遠處虎視眈眈,這個青年更不像什麽好人。


    年輕的領隊深深地看了幾眼秦若塵,似要將他刻在心中一樣。


    秦若塵也不甘示弱,一臉淺笑地和他對視著。


    青年驀然一笑,如春風化雨,為整個酒吧都增色不少。


    但秦若塵還是感受到了笑容背後的冷笑。


    雖然是雨,但春雨的本質就是冷的,冷徹心扉。


    路楠楠說:“這個家夥看著就不是個好人,要不廢了他?”


    “大姐,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用武力解決問題?你不覺得有這樣的一個人,偶爾調劑一下我們平靜的生活,也很不錯嗎?”秦若塵沒有看路楠楠,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已經走到剛剛被他踢昏迷過去的青年身邊的領隊。


    “還沒請教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令劍鋒,記住了。我想以後我們會經常打交道的。”


    “令劍鋒,好名字!我記住了。歡迎令長官隨時過指點!”


    令劍鋒沒有回話,朝著昏迷的青年身上踢了一下,青年睜眼,怒視著秦若塵。


    咬牙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希望我們還會有切磋的機會。”


    秦若塵的瞳孔微縮,隨即又立即恢複正常,笑著說:“會和,放心吧。”


    “走!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


    “令長官,是他偷襲,我才被打昏過去的。不然,我肯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以後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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