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所到之處，片甲不留
全宗都是老六，不是臥龍就是鳳雛 作者：尋路的咩咩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君墨堯看著容梓的財迷樣，指著任務碑上的另一段字，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這裏不還有一行字呢嗎？”
容梓看了一眼。
發現上麵寫著：【若中途任一關卡闖關失敗，戰利品清零，且抹殺闖關者。】
容梓隻是了然的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失敗即嗝屁唄。
她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走一步算一步，至少現在這些寶貝都是我們的。”
話落，容梓已經興高采烈的轉身去裝魔晶石了。
嫌自己一個人裝的太慢，她還將彩妞和小葵花都弄了出來，讓大家一起幫忙來裝，邊裝還邊叮囑著，一定要爭取做到不放過一顆魔晶石。
甚至到最後，就連那用黑炎木打造的擂台都沒有被放過。
一起給拆了個幹幹淨淨。
君墨堯：“……”
所到之處，片甲不留啊……
……
容梓剛將戰利品給搜刮幹淨，第二關的關卡就正式開始了。
又是相似的擂台，相似的場景。
隻不過，擂台下的魔晶石變成了魔鳶花。
魔鳶花是魔族的一種非常珍貴的魔植，藥用價值極高，是不可多得的修煉珍品。
容梓見狀，又是一陣摩拳擦掌。
好東西啊好東西。
必須拿下！
這次容梓的對手依然是二級魔獸。
隻不過不是一隻。
而是兩隻。
所以，這次容梓扇了兩巴掌。
兩巴掌過後，兩隻二級魔獸的身體深深的陷進了地麵裏，容梓摳了好一會兒才將它們給摳下來。
將兩隻二級魔獸的屍體收好後，她拍了拍小手，煞有介事的說了一句。
“下次得注意著點了，扇的時候輕點，摳起來有點費勁兒。”
君墨堯：“……”
於是接下來……
第三關。
第四關。
第五關。
……
第不知道多少關。
容梓見了魔獸就直接一巴掌扇過去，然後就開始收魔獸屍體，再搜刮戰利品，就這麽一遍遍的重複著。
樂此不疲。
又是一關過後。
彩妞和小葵花它們將搜刮來的戰利品全都交給了容梓，然後就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著氣說道：“太累了太累了，先歇會兒。”
容梓見狀，也跟著坐了下來。
她拿出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問道：“這是第多少關了？”
君墨堯看了一眼任務碑，回道：“第二十七關了。”
“好慢啊。”
將茶一飲而盡，她仰麵躺到了地上，忍不住歎了一聲。
“這樣下去，要什麽時候才能到九十九關啊，我手都扇疼了。”
雖然每一關她遇到的都是些小嘍囉，但這一關關的扇下來，還是很費事的。
君墨堯沒忍住衝著她翻了個白眼。
“知足吧你，這麽多關下來，戰利品多的都快裝不下了吧？”
還嫌手疼？
被扇的那個才應該喊疼吧？
一提到戰利品，容梓嘿嘿笑了兩聲。
雖然這關卡闖的沒有什麽激情，但好在收獲的戰利品都很實在。
總體來說，她還是很滿意的。
休息好了之後，容梓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闖關之路。
九十九道關卡，她闖了整整三天的時間。
最後一道關卡闖關通過的那一瞬間，容梓直接兩手一攤，姿勢豪放的坐在了擂台邊沿上，然後開始平複自己那略有些激蕩的情緒。
三天啊！
整整三天時間都在闖關。
闖的她都快要吐了！
想到這裏，容梓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這關闖的，可真不容易啊。”
別說是君墨堯了，就連小白都聽不下去了。
它衝到了容梓的麵前，無語道：“你哪不容易了？九十九道關卡下來，出現的最高級別的魔獸也就隻是四級的而已，你打它們簡直輕而易舉好不好？”
“哪輕而易舉了？”容梓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說道：“我明明累的手腕都酸了。”
小白差點跳起來，“你那是撿戰利品撿的了吧？”
“闖關三天，其中有兩天的時間你都在各種裝裝裝，裝了這麽多好東西，手沒給你累折都是輕的，你還好意思嫌棄手腕酸？”
容梓：“……”
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
她闖關扇魔獸的時候用的是右手，而撿戰利品時大多用的是左手。
恰巧，手腕酸的也是左手……
也就是說，她這其實是甜蜜的代價？
瞬間覺得，這酸的還挺值的。
容梓看了一眼擂台上的魔獸屍體和擂台下的那些戰利品，開始招呼彩妞和小葵花來幫忙。
等他們將戰利品搜刮完後，眼前的場景驟然一轉。
容梓觀察了一下，發現周圍的環境全都變了。
擂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山野，綠草青山，小溪潺潺，到處一片生機盎然。
容梓四處看了看，疑惑道：“我們這是，已經出了魔族禁地了？”
君墨堯搖了搖頭，“並沒有。”
“為什麽沒有？我不是都已經闖關成功了嗎？”雖然她這關闖的有點沒什麽難度。
容梓正不解呢，趴在她肩膀上的彩妞像是突然看到了什麽，伸爪指向了一個方向。
“主人主人，你快看那裏！”
容梓順著它的爪子看了過去。
然後就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什麽正一閃一閃的發著光。
懷著好奇的心情，容梓快步走了過去。
剛才距離得比較遠，她看的並不清楚，如今走近了才發現，麵前居然是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山洞。
而那一閃一閃的東西，其實是一個法陣。
法陣就設在洞口之上，繁複的陣法圖文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每亮一下，仿佛都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上麵流淌。
容梓盯著那法陣研究了一會兒，隻能看出來這是一個與時間有關的特殊陣法，但一時半會兒卻研究不透其中的奧秘。
就在她不明所以的時候，她腳下的地麵突然傳來了一陣響動。
容梓愣了一下，連忙向後退了兩步。
她剛退開，一個石碑就緩緩的從她剛才站著的地底下冒了出來。
容梓看著這石碑，總覺得好像有點麵熟。
突然，她福至心靈，說道：“這石碑，怎麽跟我之前闖關的任務碑長得一模一樣？”
君墨堯站在容梓的肩膀上打量著麵前的石碑，開口接了一句。
“很顯然，這個也是任務碑。”
容梓無語了，“我不是都已經闖關成功了嗎？怎麽還有任務碑？”
君墨堯攤了攤手，“看看上麵寫的什麽不就知道了？”
容梓無奈，湊上去看了一下任務碑上的內容。
等看到上麵寫的‘第一百關’四個大字的時候，她心裏一咯噔，連心跳都仿佛漏跳了一拍。
隻見上麵一字一句的寫著。
【第一百關：在陰陽雙極洞內修煉滿五年。】
而麵前這個洞口的石壁上也明明白白的寫著山洞的名字。
正是陰陽雙極洞。
容梓：“……”
容梓將任務碑上的那句話反反複複的看了好幾遍，最後直接沉默了。
這個所謂的第一百關。
是在逗她玩嗎？
她就說嘛，好歹也是讓無數魔族天驕們灑淚喋血的地方，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讓她闖關成功？
合著是在這裏等她呢？！
還修煉滿五年！
五年之後，誰知道外麵已經變成啥樣了？
一張小臉黑沉沉的，容梓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君墨堯見狀，連忙問道：“你幹什麽去？”
容梓腳步不停，沉聲回道：“離開這裏，我還就不信了，除了闖關，就沒有別的辦法能從這裏出去了？”
君墨堯見她態度堅定，猶豫了一下，也沒有勸她，就這麽由著她去了。
容梓沿著一個方向不停歇的走了過去。
不知走了過久，她看到前方隱隱約約的有光芒在閃爍。
容梓雙眼一亮，立刻加快腳步趕了過去。
然而……
看著麵前熟悉的洞口，她臉黑了。
明明一直都是沿著洞口的反方向在走，怎麽走了半天之後居然又回來了？
“我還就不信邪了！”
容梓擼了擼袖子，再次轉身朝著山洞的反方向走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她再一次站在熟悉的洞口前，風中淩亂了。
君墨堯用小手拍了拍她，勸道：“認清現實吧，不闖關成功，憑你自己是走不出這裏的。”
容梓沉默了一會兒，拿出了自己的小電驢。
跨坐到小電驢上，她固執的繼續沿著山洞的反方向開了過去。
君墨堯：“……”
這怎麽還杠上了？
等容梓再次回到山洞口，君墨堯見她還要走，連忙阻止道：“等等等，先等一下！”
“你還看不出來嗎？不管你走多少次，最後都還是會回到原點的。”
容梓想了想，還是將小電驢又收了起來。
“那就不走了。”
君墨堯以為她是妥協了，問道：“準備進山洞修煉了？”
容梓搖了搖頭，“不，我隻是打算再想一想其他的辦法而已。”
君墨堯：“你還有什麽辦法？”
“這不是正在想呢嗎？”容梓搬了個椅子坐下，“不管什麽辦法，反正都不可能是在這山洞裏待五年。”
不是五天，也不是五個月，而是整整五年啊！
五年是什麽概念？
等她出來，估計連雲景都長大了！
君墨堯眸光微微閃了閃，突然伸手戳了戳容梓的臉，和她說了一句。
“其實，有件事我還沒和你說。”
容梓正愁著呢，隨口問道：“什麽事？”
君墨堯回道：“是關於山洞口的這個陣法的。”
“陣法？”容梓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陣法。
君墨堯點了點頭，“嗯，據我觀察，這應該是一個能改變時間流逝速度的陣法。”
改變時間流逝速度？
容梓臉上的神色認真了幾分。
她坐直身子，一把將肩膀上的君墨堯捏了下來，看著他問道：“什麽意思？”
對於容梓動不動就喜歡將他捏來捏去這件事，君墨堯都已經習慣了。
他解釋道：“也就是說，因為陣法的緣故，這山洞內外的時間流逝很有可能是不一樣的，在這山洞裏麵修煉五年的時間，並不代表外麵的時間流逝也是五年時間。”
聽著君墨堯的話，容梓的雙眼一點點的亮了起來。
她驚喜道：“照你的意思，很有可能我在裏麵修煉一年，而外麵其實連一天的時間都不到？”
好牛逼的陣法！
君墨堯回道：“嗯……雖然這個陣法應該不至於像你說的那麽誇張，但你要這麽形容的話，也不算錯。”
容梓興奮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小身板上。
“你說說你，你怎麽不早說呢？”
君墨堯此時就站在她的手心裏。
被她這麽一拍，他直接給她來了個地地道道的五體投地。
君墨堯：“……”
這倒黴玩意兒……
不再擔心修煉完雲景都長大了，容梓將君墨堯扔到了自己的腦袋上，起身就往山洞走了過去。
“走走走，咱現在就進去修煉去。”
走到洞口處的時候，容梓突然停了下來。
她看著洞壁上的那幾個大字，有些好奇的問道：“話說，這個陰陽雙極洞，到底是個什麽洞？”
君墨堯氣的直翻白眼，“什麽都不知道你就敢直接往裏進？”
“我這不是還沒進呢嗎？”
容梓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催促道：“快跟我講一講，這山洞是不是有什麽特別之處，裏麵有寶貝嗎？”
君墨堯簡直哭笑不得，“你腦子裏除了搜刮寶貝還有別的嗎？”
“何以解憂，唯有寶貝，快說快說，裏麵有寶貝嗎？”
君墨堯沒有離開回答容梓，而是反問了一句。
“萬一我也不知道呢？”
容梓：“要是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你也就白活了上萬年了。”
君墨堯：“……”
他深吸了一口氣，忍著脾氣和容梓講解陰陽雙極洞。
“所謂陰陽雙極洞，其實就是一個天然的修煉聖地。”
容梓追問道：“有寶貝嗎？”
君墨堯：“寶貝倒是沒有，但裏麵分陰極洞和陽極洞，兩個洞穴皆可幫助修士修煉，而且效果各有千秋，修士在裏麵修煉的時候，可以按照需求在不同的洞內修煉，這樣就能最大限度的激發自身潛力，使修煉達到極致。”
容梓聽完之後，總結了一句。
“也就是說，在這裏麵修煉，對人隻有利而無害？”
容梓看了一眼。
發現上麵寫著：【若中途任一關卡闖關失敗，戰利品清零，且抹殺闖關者。】
容梓隻是了然的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失敗即嗝屁唄。
她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走一步算一步，至少現在這些寶貝都是我們的。”
話落，容梓已經興高采烈的轉身去裝魔晶石了。
嫌自己一個人裝的太慢，她還將彩妞和小葵花都弄了出來，讓大家一起幫忙來裝，邊裝還邊叮囑著，一定要爭取做到不放過一顆魔晶石。
甚至到最後，就連那用黑炎木打造的擂台都沒有被放過。
一起給拆了個幹幹淨淨。
君墨堯：“……”
所到之處，片甲不留啊……
……
容梓剛將戰利品給搜刮幹淨，第二關的關卡就正式開始了。
又是相似的擂台，相似的場景。
隻不過，擂台下的魔晶石變成了魔鳶花。
魔鳶花是魔族的一種非常珍貴的魔植，藥用價值極高，是不可多得的修煉珍品。
容梓見狀，又是一陣摩拳擦掌。
好東西啊好東西。
必須拿下！
這次容梓的對手依然是二級魔獸。
隻不過不是一隻。
而是兩隻。
所以，這次容梓扇了兩巴掌。
兩巴掌過後，兩隻二級魔獸的身體深深的陷進了地麵裏，容梓摳了好一會兒才將它們給摳下來。
將兩隻二級魔獸的屍體收好後，她拍了拍小手，煞有介事的說了一句。
“下次得注意著點了，扇的時候輕點，摳起來有點費勁兒。”
君墨堯：“……”
於是接下來……
第三關。
第四關。
第五關。
……
第不知道多少關。
容梓見了魔獸就直接一巴掌扇過去，然後就開始收魔獸屍體，再搜刮戰利品，就這麽一遍遍的重複著。
樂此不疲。
又是一關過後。
彩妞和小葵花它們將搜刮來的戰利品全都交給了容梓，然後就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著氣說道：“太累了太累了，先歇會兒。”
容梓見狀，也跟著坐了下來。
她拿出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問道：“這是第多少關了？”
君墨堯看了一眼任務碑，回道：“第二十七關了。”
“好慢啊。”
將茶一飲而盡，她仰麵躺到了地上，忍不住歎了一聲。
“這樣下去，要什麽時候才能到九十九關啊，我手都扇疼了。”
雖然每一關她遇到的都是些小嘍囉，但這一關關的扇下來，還是很費事的。
君墨堯沒忍住衝著她翻了個白眼。
“知足吧你，這麽多關下來，戰利品多的都快裝不下了吧？”
還嫌手疼？
被扇的那個才應該喊疼吧？
一提到戰利品，容梓嘿嘿笑了兩聲。
雖然這關卡闖的沒有什麽激情，但好在收獲的戰利品都很實在。
總體來說，她還是很滿意的。
休息好了之後，容梓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闖關之路。
九十九道關卡，她闖了整整三天的時間。
最後一道關卡闖關通過的那一瞬間，容梓直接兩手一攤，姿勢豪放的坐在了擂台邊沿上，然後開始平複自己那略有些激蕩的情緒。
三天啊！
整整三天時間都在闖關。
闖的她都快要吐了！
想到這裏，容梓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這關闖的，可真不容易啊。”
別說是君墨堯了，就連小白都聽不下去了。
它衝到了容梓的麵前，無語道：“你哪不容易了？九十九道關卡下來，出現的最高級別的魔獸也就隻是四級的而已，你打它們簡直輕而易舉好不好？”
“哪輕而易舉了？”容梓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說道：“我明明累的手腕都酸了。”
小白差點跳起來，“你那是撿戰利品撿的了吧？”
“闖關三天，其中有兩天的時間你都在各種裝裝裝，裝了這麽多好東西，手沒給你累折都是輕的，你還好意思嫌棄手腕酸？”
容梓：“……”
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
她闖關扇魔獸的時候用的是右手，而撿戰利品時大多用的是左手。
恰巧，手腕酸的也是左手……
也就是說，她這其實是甜蜜的代價？
瞬間覺得，這酸的還挺值的。
容梓看了一眼擂台上的魔獸屍體和擂台下的那些戰利品，開始招呼彩妞和小葵花來幫忙。
等他們將戰利品搜刮完後，眼前的場景驟然一轉。
容梓觀察了一下，發現周圍的環境全都變了。
擂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山野，綠草青山，小溪潺潺，到處一片生機盎然。
容梓四處看了看，疑惑道：“我們這是，已經出了魔族禁地了？”
君墨堯搖了搖頭，“並沒有。”
“為什麽沒有？我不是都已經闖關成功了嗎？”雖然她這關闖的有點沒什麽難度。
容梓正不解呢，趴在她肩膀上的彩妞像是突然看到了什麽，伸爪指向了一個方向。
“主人主人，你快看那裏！”
容梓順著它的爪子看了過去。
然後就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什麽正一閃一閃的發著光。
懷著好奇的心情，容梓快步走了過去。
剛才距離得比較遠，她看的並不清楚，如今走近了才發現，麵前居然是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山洞。
而那一閃一閃的東西，其實是一個法陣。
法陣就設在洞口之上，繁複的陣法圖文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每亮一下，仿佛都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上麵流淌。
容梓盯著那法陣研究了一會兒，隻能看出來這是一個與時間有關的特殊陣法，但一時半會兒卻研究不透其中的奧秘。
就在她不明所以的時候，她腳下的地麵突然傳來了一陣響動。
容梓愣了一下，連忙向後退了兩步。
她剛退開，一個石碑就緩緩的從她剛才站著的地底下冒了出來。
容梓看著這石碑，總覺得好像有點麵熟。
突然，她福至心靈，說道：“這石碑，怎麽跟我之前闖關的任務碑長得一模一樣？”
君墨堯站在容梓的肩膀上打量著麵前的石碑，開口接了一句。
“很顯然，這個也是任務碑。”
容梓無語了，“我不是都已經闖關成功了嗎？怎麽還有任務碑？”
君墨堯攤了攤手，“看看上麵寫的什麽不就知道了？”
容梓無奈，湊上去看了一下任務碑上的內容。
等看到上麵寫的‘第一百關’四個大字的時候，她心裏一咯噔，連心跳都仿佛漏跳了一拍。
隻見上麵一字一句的寫著。
【第一百關：在陰陽雙極洞內修煉滿五年。】
而麵前這個洞口的石壁上也明明白白的寫著山洞的名字。
正是陰陽雙極洞。
容梓：“……”
容梓將任務碑上的那句話反反複複的看了好幾遍，最後直接沉默了。
這個所謂的第一百關。
是在逗她玩嗎？
她就說嘛，好歹也是讓無數魔族天驕們灑淚喋血的地方，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讓她闖關成功？
合著是在這裏等她呢？！
還修煉滿五年！
五年之後，誰知道外麵已經變成啥樣了？
一張小臉黑沉沉的，容梓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君墨堯見狀，連忙問道：“你幹什麽去？”
容梓腳步不停，沉聲回道：“離開這裏，我還就不信了，除了闖關，就沒有別的辦法能從這裏出去了？”
君墨堯見她態度堅定，猶豫了一下，也沒有勸她，就這麽由著她去了。
容梓沿著一個方向不停歇的走了過去。
不知走了過久，她看到前方隱隱約約的有光芒在閃爍。
容梓雙眼一亮，立刻加快腳步趕了過去。
然而……
看著麵前熟悉的洞口，她臉黑了。
明明一直都是沿著洞口的反方向在走，怎麽走了半天之後居然又回來了？
“我還就不信邪了！”
容梓擼了擼袖子，再次轉身朝著山洞的反方向走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她再一次站在熟悉的洞口前，風中淩亂了。
君墨堯用小手拍了拍她，勸道：“認清現實吧，不闖關成功，憑你自己是走不出這裏的。”
容梓沉默了一會兒，拿出了自己的小電驢。
跨坐到小電驢上，她固執的繼續沿著山洞的反方向開了過去。
君墨堯：“……”
這怎麽還杠上了？
等容梓再次回到山洞口，君墨堯見她還要走，連忙阻止道：“等等等，先等一下！”
“你還看不出來嗎？不管你走多少次，最後都還是會回到原點的。”
容梓想了想，還是將小電驢又收了起來。
“那就不走了。”
君墨堯以為她是妥協了，問道：“準備進山洞修煉了？”
容梓搖了搖頭，“不，我隻是打算再想一想其他的辦法而已。”
君墨堯：“你還有什麽辦法？”
“這不是正在想呢嗎？”容梓搬了個椅子坐下，“不管什麽辦法，反正都不可能是在這山洞裏待五年。”
不是五天，也不是五個月，而是整整五年啊！
五年是什麽概念？
等她出來，估計連雲景都長大了！
君墨堯眸光微微閃了閃，突然伸手戳了戳容梓的臉，和她說了一句。
“其實，有件事我還沒和你說。”
容梓正愁著呢，隨口問道：“什麽事？”
君墨堯回道：“是關於山洞口的這個陣法的。”
“陣法？”容梓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陣法。
君墨堯點了點頭，“嗯，據我觀察，這應該是一個能改變時間流逝速度的陣法。”
改變時間流逝速度？
容梓臉上的神色認真了幾分。
她坐直身子，一把將肩膀上的君墨堯捏了下來，看著他問道：“什麽意思？”
對於容梓動不動就喜歡將他捏來捏去這件事，君墨堯都已經習慣了。
他解釋道：“也就是說，因為陣法的緣故，這山洞內外的時間流逝很有可能是不一樣的，在這山洞裏麵修煉五年的時間，並不代表外麵的時間流逝也是五年時間。”
聽著君墨堯的話，容梓的雙眼一點點的亮了起來。
她驚喜道：“照你的意思，很有可能我在裏麵修煉一年，而外麵其實連一天的時間都不到？”
好牛逼的陣法！
君墨堯回道：“嗯……雖然這個陣法應該不至於像你說的那麽誇張，但你要這麽形容的話，也不算錯。”
容梓興奮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小身板上。
“你說說你，你怎麽不早說呢？”
君墨堯此時就站在她的手心裏。
被她這麽一拍，他直接給她來了個地地道道的五體投地。
君墨堯：“……”
這倒黴玩意兒……
不再擔心修煉完雲景都長大了，容梓將君墨堯扔到了自己的腦袋上，起身就往山洞走了過去。
“走走走，咱現在就進去修煉去。”
走到洞口處的時候，容梓突然停了下來。
她看著洞壁上的那幾個大字，有些好奇的問道：“話說，這個陰陽雙極洞，到底是個什麽洞？”
君墨堯氣的直翻白眼，“什麽都不知道你就敢直接往裏進？”
“我這不是還沒進呢嗎？”
容梓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催促道：“快跟我講一講，這山洞是不是有什麽特別之處，裏麵有寶貝嗎？”
君墨堯簡直哭笑不得，“你腦子裏除了搜刮寶貝還有別的嗎？”
“何以解憂，唯有寶貝，快說快說，裏麵有寶貝嗎？”
君墨堯沒有離開回答容梓，而是反問了一句。
“萬一我也不知道呢？”
容梓：“要是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你也就白活了上萬年了。”
君墨堯：“……”
他深吸了一口氣，忍著脾氣和容梓講解陰陽雙極洞。
“所謂陰陽雙極洞，其實就是一個天然的修煉聖地。”
容梓追問道：“有寶貝嗎？”
君墨堯：“寶貝倒是沒有，但裏麵分陰極洞和陽極洞，兩個洞穴皆可幫助修士修煉，而且效果各有千秋，修士在裏麵修煉的時候，可以按照需求在不同的洞內修煉，這樣就能最大限度的激發自身潛力，使修煉達到極致。”
容梓聽完之後，總結了一句。
“也就是說，在這裏麵修煉，對人隻有利而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