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厚？無所謂了，厚就厚唄，反正已經栽在這個女人手裏了，能跟她在一起，臉皮值多少錢。
賀之敬倚在桌子邊，一手撐在桌麵上，借著月光欣賞許知慧的絕世美顏。
她隻是簡簡單單地紮著丸子頭，露出了雪白的天鵝頸，頸線美得不像話，就這樣已經讓他著迷了。通過風衣和t恤上的小領口，隱約看到迷人的鎖骨，那麽性感，又銷魂。
蒙蒙矓矓之間，賀之敬看得恍惚了。
剛才跳舞時他還挺清醒的，一停下來，這會開始有些微醺了，欲醉不醉。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紅酒，反正不少。那是因為有佳人在旁，心情大好。
許知慧弄了弄頭上有些鬆散的丸子頭，索性把發夾拿下來，烏黑亮澤的秀發像瀑布一樣灑落下來，又撥整齊了。她側頭看著旁邊的賀之敬，這個男人又盯著自己的秀發，不知又在打什麽主意。
“許知慧，你還沒回答我。”賀之敬打起精神，“做我女朋友好嗎？”
“你是認真的？”
“你什麽意思？”賀之敬氣惱，“許知慧，我當然是認真的。我說過，我不是隨便的人。”
許知慧幽幽地看著他，眼神放柔，“把手伸出來。”
賀之敬不知何意，把手伸過去，忽地一陣溫軟從掌心傳過來，讓他一震。
許知慧把手搭在他掌心上，側身轉過來，掌心對掌心，十指扣在一起。彼此的體溫在兩隻手掌之間傳遞，手心上握著軟滑細膩，賀之敬心間猛然跳得厲害，瞬間就精神了。
“我答應了。”
四目相對，沒有多餘的語言，這四個字比任何美麗的詞匯都要好聽。賀之敬激動的心很久才緩過來，一時間又啞口了。
“嘿嘿，”賀之敬笑著，“我們是在一起了？”
“嗯。”許知慧點頭。
賀之敬緊緊扣住她的手，像得到一件世間上最珍貴最珍貴的東西，稀罕得不得了，此刻美妙的心情無法言語。
周圍有很多雙眼睛在望著他們，戲是結束了？
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全程在吃瓜，一絲也沒落下。還在餐桌旁聊天的叔伯們也發現了情況，孫曉菲當然也在看著，這會眼睛笑得眯成線了。
“你現在不怕被人看見了？”賀之敬湊在許知慧耳邊問。
“又不是小孩，還怕被人看嘛。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已經懂牽手了。”許知慧嬌笑著，“你要是怕的話，可以鬆手的。”
“怎麽可能。”
既然手牽了，就不會輕易放開了，或許要牽一輩子的，路也要一起走，兩人的心意出奇的相通。
“賀之敬，”許知慧輕喚著，“你不是想聽我怎樣回答伯母的嗎？”
賀之敬用力地點頭，“想。”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許知慧莞爾一笑，“我說，我對你是心動的，我們可以試一試。所以，你明白了吧。”
“我以為……”
賀之敬感到有一股暖流滋潤著心田，很舒服。他從沒想過，有些話可以這麽溫暖，這麽甜的。
他一時不知道怎樣回應。
良久，他憋出一句話，“嘿嘿，你的臉皮也挺厚的。”
許知慧捏了他一下，兩眼瞪著他，慍怒道：“這種時候，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那，我，能不能親你一下？”賀之敬情不自禁地撩撥她的秀發，小心翼翼問。
“不行，”許知慧四周掃了一眼，把他的手撥開，“大家都在看著呢。”
“私底下呢？”賀之敬嘻嘻笑。
“不行。”
“為什麽？”
“才剛牽手呢，你不覺得快了一點嗎。”
“嘿，好吧。”賀之敬笑道，“我們要一直牽著回去嗎？”
“還不習慣呢。會累的，牽一會就夠了。”許知慧無語，“你怎麽盡問些傻瓜問題，像個小孩子。”
賀之敬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到孫曉菲身邊，“母親，我和許知慧在一起了。”
“是的，伯母。”許知慧大大方方承認。
“哈哈，太好啦。”孫曉菲高興極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知慧啊，你這麽快答應他啦，嗬嗬……”
許知慧臉上微紅，笑道：“上當了，能撤回嗎？”
賀之敬冷麵：“休想。”
花園的舞會還在繼續，年輕人玩得正嗨呢。許知慧和賀之敬陪著母親聊天，賀之尊和蘭瑩散步去了。
甫醫生打過招呼之後就回去了。
最苦悶的人就數董詩婉了，她覺得自己是這裏多餘的人，對賀之敬早已不抱希望了。期間也有人邀請她去跳舞，賀莉的小兒子王珩就是其中一個，但她拒絕了，沒心情去跳舞。
董詩婉經常到賀莉阿姨做客，所以王珩跟她挺熟的，對她也有好感。不過，她的心思一直放在賀之敬身上。
她看到賀之敬與許知慧已成定局了，呆在這裏她覺得煩悶，想到外麵透透氣，獨自離開花園，漫無目的地走著，見到遠處好像有個湖，便朝那邊走去。
走的時候沒人留意她。
許知慧無意中看到她一個人往外邊走了，神情挺落寞的，當時也沒在意。過了一會，許知慧想了一想，感覺不妥。
她推了一下賀之敬，“董詩婉一個人到外麵去了，我們去看看她吧。”
“好。”賀之敬應道。
兩人跟孫曉菲打招呼之後，到外麵找她。
出了大莊園，周圍尋了一圈，借著路邊的燈光，看到遠處一個身影往湖那邊去了，估計就是董詩婉了。
“不好，她去湖邊了。”
許知慧急忙拉著賀之敬跑過去。到了湖邊，果然見到董詩婉坐在岸邊的草地上，靜靜地望著湖麵。這湖是天然的，沒任何護欄，但她離湖邊還有些距離，不至於有危險。
董詩婉聽到響聲，回過頭，見到他們，感到十分晦氣，“你們來幹嘛？拜托請別在我麵前出現好不好。”
“董詩婉，你來這裏幹嘛？”賀之敬問道，“別呆在這裏了，一個人不安全。”
“跟你有關係嗎？”董詩婉望了他一眼，很不耐煩，“賀之敬，我跟你連普通關係都算不上。怎麽？跑來假關心了？不用你管。”
賀之敬也無奈，說道：“你是賀家的客人。”
“客人？”董詩婉有些激動了，“好歹我和你也算認識多年了，就隻是一個客人？沒錯，是一直我纏著你，讓你很煩。放心，你都有女人了，我以後不會再纏著你。”
賀之敬一時啞口，無言以對。
許知慧說道：“董詩婉，他的話確實過份了。但那是一時氣話，你別當真。你們是很好的朋友，你也知道，他這個人就這樣，脾氣不好，臉又臭。”
氣話？董詩婉沉默，琢磨著，是不是氣話已經不重要了，就算是氣話又能怎樣？她跟賀之敬頂多也隻是普通朋友。
許知慧慢慢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一起望著湖麵，賀之敬站在兩人身後。月色之下，湖麵灑上了銀光，還有幾隻白天鵝在戲水。
大家無聲地望了一會，秋夜的風有些涼，許知慧不由得抱緊雙臂，說道：“回去吧，這兒風大。”
“許知慧，不用你假好心。”董詩婉冷笑，“我在這裏礙著你們啦？你倆約會跑到這裏來了，真?氣。”
她認為，許知慧這是以勝利者的姿態來惺惺作態，這下她更反感了。
“我們擔心你，特意來找你的，”許知慧無奈地解釋，“不是來約會的，約會也不會跑來這裏啊。”
董詩婉是真的覺得煩悶，出來透透氣而已。可許知慧不能這麽想啊，畢竟她現在失意之中，也不知道會不會想歪了。
董詩婉轉頭望著她，一臉茫然，“你擔心我？我跟你又不是朋友，為啥擔心我。”
“沒錯，我跟你不是朋友。”許知慧望了一眼賀之敬，“但你是他朋友啊。”
董詩婉望著湖麵，臉色忽地陰沉下來，“許知慧，我要你離開賀之敬，否則我從這裏跳下去，你會離開嗎？”
“不會。”許知慧毫不猶豫。
“你，好你個許知慧，”董詩婉氣道，“你以為我不敢嗎？你不怕逼我跳下去嗎？”
“你要是跳下去，我會盡力救你，”許知慧平靜地說，“但是，你以這件事讓我離開，那是不可能。就算是我的好朋友這麽做，我也不會答應。”
“感情不是物品，不能讓來讓去。”
董詩婉沉默。
許知慧接著說：“我離開他，隻有兩個原因。”
“是什麽？”董詩婉和賀之敬一起望著她。
“要麽我不再喜歡他，要麽他不再喜歡我。”許知慧堅定地說，“而我會一直喜歡他的。”
“我也是。”賀之敬補充。
董詩婉愣住了，這一刻她的內心反而平靜了，在一場沒有終點的馬拉鬆上跑，停下腳步才是正確的選擇。此刻，她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許知慧下意識地伸手拉著她。
賀之敬也攔在董詩婉前麵。
“拉我幹嘛，我要回去，”董詩婉拍拍屁股上的塵，“許和慧，我才沒那麽傻，還有大好的青春年華呢。沒有你，賀之敬也不會喜歡我。”
許知慧微笑道：“嗯，有道理。”
“走吧。”
賀之敬倚在桌子邊，一手撐在桌麵上，借著月光欣賞許知慧的絕世美顏。
她隻是簡簡單單地紮著丸子頭，露出了雪白的天鵝頸，頸線美得不像話，就這樣已經讓他著迷了。通過風衣和t恤上的小領口，隱約看到迷人的鎖骨，那麽性感，又銷魂。
蒙蒙矓矓之間，賀之敬看得恍惚了。
剛才跳舞時他還挺清醒的，一停下來，這會開始有些微醺了，欲醉不醉。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紅酒，反正不少。那是因為有佳人在旁，心情大好。
許知慧弄了弄頭上有些鬆散的丸子頭，索性把發夾拿下來，烏黑亮澤的秀發像瀑布一樣灑落下來，又撥整齊了。她側頭看著旁邊的賀之敬，這個男人又盯著自己的秀發，不知又在打什麽主意。
“許知慧，你還沒回答我。”賀之敬打起精神，“做我女朋友好嗎？”
“你是認真的？”
“你什麽意思？”賀之敬氣惱，“許知慧，我當然是認真的。我說過，我不是隨便的人。”
許知慧幽幽地看著他，眼神放柔，“把手伸出來。”
賀之敬不知何意，把手伸過去，忽地一陣溫軟從掌心傳過來，讓他一震。
許知慧把手搭在他掌心上，側身轉過來，掌心對掌心，十指扣在一起。彼此的體溫在兩隻手掌之間傳遞，手心上握著軟滑細膩，賀之敬心間猛然跳得厲害，瞬間就精神了。
“我答應了。”
四目相對，沒有多餘的語言，這四個字比任何美麗的詞匯都要好聽。賀之敬激動的心很久才緩過來，一時間又啞口了。
“嘿嘿，”賀之敬笑著，“我們是在一起了？”
“嗯。”許知慧點頭。
賀之敬緊緊扣住她的手，像得到一件世間上最珍貴最珍貴的東西，稀罕得不得了，此刻美妙的心情無法言語。
周圍有很多雙眼睛在望著他們，戲是結束了？
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全程在吃瓜，一絲也沒落下。還在餐桌旁聊天的叔伯們也發現了情況，孫曉菲當然也在看著，這會眼睛笑得眯成線了。
“你現在不怕被人看見了？”賀之敬湊在許知慧耳邊問。
“又不是小孩，還怕被人看嘛。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已經懂牽手了。”許知慧嬌笑著，“你要是怕的話，可以鬆手的。”
“怎麽可能。”
既然手牽了，就不會輕易放開了，或許要牽一輩子的，路也要一起走，兩人的心意出奇的相通。
“賀之敬，”許知慧輕喚著，“你不是想聽我怎樣回答伯母的嗎？”
賀之敬用力地點頭，“想。”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許知慧莞爾一笑，“我說，我對你是心動的，我們可以試一試。所以，你明白了吧。”
“我以為……”
賀之敬感到有一股暖流滋潤著心田，很舒服。他從沒想過，有些話可以這麽溫暖，這麽甜的。
他一時不知道怎樣回應。
良久，他憋出一句話，“嘿嘿，你的臉皮也挺厚的。”
許知慧捏了他一下，兩眼瞪著他，慍怒道：“這種時候，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那，我，能不能親你一下？”賀之敬情不自禁地撩撥她的秀發，小心翼翼問。
“不行，”許知慧四周掃了一眼，把他的手撥開，“大家都在看著呢。”
“私底下呢？”賀之敬嘻嘻笑。
“不行。”
“為什麽？”
“才剛牽手呢，你不覺得快了一點嗎。”
“嘿，好吧。”賀之敬笑道，“我們要一直牽著回去嗎？”
“還不習慣呢。會累的，牽一會就夠了。”許知慧無語，“你怎麽盡問些傻瓜問題，像個小孩子。”
賀之敬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到孫曉菲身邊，“母親，我和許知慧在一起了。”
“是的，伯母。”許知慧大大方方承認。
“哈哈，太好啦。”孫曉菲高興極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知慧啊，你這麽快答應他啦，嗬嗬……”
許知慧臉上微紅，笑道：“上當了，能撤回嗎？”
賀之敬冷麵：“休想。”
花園的舞會還在繼續，年輕人玩得正嗨呢。許知慧和賀之敬陪著母親聊天，賀之尊和蘭瑩散步去了。
甫醫生打過招呼之後就回去了。
最苦悶的人就數董詩婉了，她覺得自己是這裏多餘的人，對賀之敬早已不抱希望了。期間也有人邀請她去跳舞，賀莉的小兒子王珩就是其中一個，但她拒絕了，沒心情去跳舞。
董詩婉經常到賀莉阿姨做客，所以王珩跟她挺熟的，對她也有好感。不過，她的心思一直放在賀之敬身上。
她看到賀之敬與許知慧已成定局了，呆在這裏她覺得煩悶，想到外麵透透氣，獨自離開花園，漫無目的地走著，見到遠處好像有個湖，便朝那邊走去。
走的時候沒人留意她。
許知慧無意中看到她一個人往外邊走了，神情挺落寞的，當時也沒在意。過了一會，許知慧想了一想，感覺不妥。
她推了一下賀之敬，“董詩婉一個人到外麵去了，我們去看看她吧。”
“好。”賀之敬應道。
兩人跟孫曉菲打招呼之後，到外麵找她。
出了大莊園，周圍尋了一圈，借著路邊的燈光，看到遠處一個身影往湖那邊去了，估計就是董詩婉了。
“不好，她去湖邊了。”
許知慧急忙拉著賀之敬跑過去。到了湖邊，果然見到董詩婉坐在岸邊的草地上，靜靜地望著湖麵。這湖是天然的，沒任何護欄，但她離湖邊還有些距離，不至於有危險。
董詩婉聽到響聲，回過頭，見到他們，感到十分晦氣，“你們來幹嘛？拜托請別在我麵前出現好不好。”
“董詩婉，你來這裏幹嘛？”賀之敬問道，“別呆在這裏了，一個人不安全。”
“跟你有關係嗎？”董詩婉望了他一眼，很不耐煩，“賀之敬，我跟你連普通關係都算不上。怎麽？跑來假關心了？不用你管。”
賀之敬也無奈，說道：“你是賀家的客人。”
“客人？”董詩婉有些激動了，“好歹我和你也算認識多年了，就隻是一個客人？沒錯，是一直我纏著你，讓你很煩。放心，你都有女人了，我以後不會再纏著你。”
賀之敬一時啞口，無言以對。
許知慧說道：“董詩婉，他的話確實過份了。但那是一時氣話，你別當真。你們是很好的朋友，你也知道，他這個人就這樣，脾氣不好，臉又臭。”
氣話？董詩婉沉默，琢磨著，是不是氣話已經不重要了，就算是氣話又能怎樣？她跟賀之敬頂多也隻是普通朋友。
許知慧慢慢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一起望著湖麵，賀之敬站在兩人身後。月色之下，湖麵灑上了銀光，還有幾隻白天鵝在戲水。
大家無聲地望了一會，秋夜的風有些涼，許知慧不由得抱緊雙臂，說道：“回去吧，這兒風大。”
“許知慧，不用你假好心。”董詩婉冷笑，“我在這裏礙著你們啦？你倆約會跑到這裏來了，真?氣。”
她認為，許知慧這是以勝利者的姿態來惺惺作態，這下她更反感了。
“我們擔心你，特意來找你的，”許知慧無奈地解釋，“不是來約會的，約會也不會跑來這裏啊。”
董詩婉是真的覺得煩悶，出來透透氣而已。可許知慧不能這麽想啊，畢竟她現在失意之中，也不知道會不會想歪了。
董詩婉轉頭望著她，一臉茫然，“你擔心我？我跟你又不是朋友，為啥擔心我。”
“沒錯，我跟你不是朋友。”許知慧望了一眼賀之敬，“但你是他朋友啊。”
董詩婉望著湖麵，臉色忽地陰沉下來，“許知慧，我要你離開賀之敬，否則我從這裏跳下去，你會離開嗎？”
“不會。”許知慧毫不猶豫。
“你，好你個許知慧，”董詩婉氣道，“你以為我不敢嗎？你不怕逼我跳下去嗎？”
“你要是跳下去，我會盡力救你，”許知慧平靜地說，“但是，你以這件事讓我離開，那是不可能。就算是我的好朋友這麽做，我也不會答應。”
“感情不是物品，不能讓來讓去。”
董詩婉沉默。
許知慧接著說：“我離開他，隻有兩個原因。”
“是什麽？”董詩婉和賀之敬一起望著她。
“要麽我不再喜歡他，要麽他不再喜歡我。”許知慧堅定地說，“而我會一直喜歡他的。”
“我也是。”賀之敬補充。
董詩婉愣住了，這一刻她的內心反而平靜了，在一場沒有終點的馬拉鬆上跑，停下腳步才是正確的選擇。此刻，她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許知慧下意識地伸手拉著她。
賀之敬也攔在董詩婉前麵。
“拉我幹嘛，我要回去，”董詩婉拍拍屁股上的塵，“許和慧，我才沒那麽傻，還有大好的青春年華呢。沒有你，賀之敬也不會喜歡我。”
許知慧微笑道：“嗯，有道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