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黃安心中的酸澀
修行從清理萬界垃圾場開始 作者：北岸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處大宅院距離黃安的院子算是比較遠了，步行需要接近兩個小時。
就位於幽州城西南角。
小財迷是騎著馬來的，她還將老馬拉了出來，就綁在巷道口的老樹樁上。
兩人都能騎馬趕路。
這倒也省了他們很長一段趕路的時辰。
據小財迷說，早上他們一家早起，準備去看看宅院，見他還沒回來，就直奔大院。
師傅忙著重新找回當日遣散的雜役和親兵，師姐在安頓宅院清掃大院子，並且去人牙子處采買奴仆，以及雇傭以後在院內工作的雜役。
太忙了，小財迷現在來找黃安，就是師傅趙敦找他去幫忙的。
畢竟，黃安現在可是趙家最親近的人，基本上可以當做自家人來用。
整整兩天時間，黃安都在大院內忙活幫忙，嗓子都喊啞了，腳底板更是走到僵硬。
讓他意外的是，師傅給他在大府衙內，安排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
院內一應雜物都已經準備好了，還給他雇了一個平日清掃院子的半大小子。
這處院子大約三百個平方米，就和趙師姐的院子隔著兩三百米。
這院子的麵積和內部布局，以黃安的眼光看，他在老家一輩子都住不上這麽大的庭院。
這處院子，算是他以後在幽州城內的第二個落腳地。
他以後可以隨意出入趙家府衙。
當然，黃安現在住不了了，因為他明早就要隨餘茂去下林寨。
晚間時候，師徒四人準備聚在師傅的院子內吃晚飯。
小財迷去廚房親自盯著飯菜去了，趙顏去檢查、添置更多黃安明日離開時的行李。
故而屋內僅有他們師徒二人。
奴仆和雇傭的雜役，都在院外。
“給，這是憑證！”
趙敦坐在首位，他突然伸手，往自己懷中摸去。
很快就笑著掏出一張，黃安一直心心念念的憑證。
黃安見憑證上麵武道高手才能留下的印章，麵色一喜，雙手恭敬接過。
“多謝師傅！”
他心中驚喜，他還打算在吃完飯後，辭行時再提出來呢，沒想到師傅已經給他準備好了。
收起憑證後，黃安目光一正，問道：
“師傅，明早我就出城，去那下林寨，您可有什麽安排？”
趙敦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誇道：
“你倒是機靈。”
他沉思了一個呼吸，然後吩咐道：
“你去下林寨後，盡快整頓人馬，讓那些親衛融入下林寨，當好你的四當家。你那三位兄弟幹什麽，你就幹什麽。”
說道這裏，趙敦又笑了起來。
“你什麽也不幹也可以，你那三位哥哥不會強迫你的！”
聽著師傅打趣的話，黃安大囧。
他昨日就和師傅說過了，還道了謝，師傅自然知道昨日發生的事情。
當然，黃安沒說那兩個騷浪貨的事情。
趙敦心中莞爾，正色道：
“不過，等將你在下林寨·的事情處理好了，你去豐安城一趟，讓李老伯挑一些我們莊子上的人，充入我趙家府邸。
你到時候護送他們一程！
十五天後，師傅我大開府門，廣迎賓客，算是我就任火器司主的儀式。那天你也過來，記住了嗎？”
黃安聞言，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師傅放心，我盡快將下林寨的事情處理完畢。隻是......”
說到這裏，黃安麵露遲疑，似有難隱之言。
“嗯？有事你就說！”
趙敦看了出來。
黃安無奈，隻能實話實說，他低頭道：
“隻是，弟子和那豐安城李安大人的兒子李威，是生死大仇。若是入城，怕是會生出波瀾！”
“哦？”
趙敦聞言一驚，身子都坐正了一些，他麵帶好奇，問道：
“你和他又有何交集，為何會是生死大仇？”
黃安歎了一口氣，悄悄看了師傅一眼，解釋道：
“當時弟子被師傅逐出門牆，.......”
黃安原原本本將當日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
趙敦聽到一半就開始怒氣翻湧了，虎目中射出噬人的凶光。
他倒是不知道，那李威還有這麽大的膽子，竟敢對他的弟子動手！
哪怕當時將黃安逐出去了，也不是區區一個小縣城主的兒子，就能夠得罪的。
甚至，還追殺！
鼻息長出幾道怒氣，他冷哼一聲，道：
“你放心去豐安就是，晾他李威現在也沒膽子對你動手！若....”
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了什麽，讓黃安去找回場麵的話還未說出口，他又咽了下去。
趙敦突然覺得，這是一個謀取好處的絕佳機會。
虎目微微眯起，似乎在想著什麽。
沉吟約莫三個呼吸，趙敦突然一笑。
不出三個月，豐安城必然會是他趙敦的囊中之物。
想到這裏，他讚許的看了黃安一眼，暗道自己運氣真好，能收下這麽一個弟子，簡直是他趙敦的福星啊！
壓下心中激蕩，趙敦感慨道：
“沒想到當日將你趕出去，會發生如此險境。小五為救你斷了手腕，你到豐安城後，去看看他，將他帶到幽州來，好生安置！
若是他不想來，你就自己看著補償他吧！”
黃安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隻是，心中有些奇怪，怎麽聽師傅的意思，小五還不肯來幽州？
為什麽？
這可是大好事啊！
不過，他也沒問，反而繼續征求師傅意見。
“那我該讓李老伯選多少人帶來幽州合適？”
趙敦沉吟了一會兒，朗聲道：
“幽州這邊需要的人手太多，豐安城內外，能帶來的全部帶來。要壯年勞力，男女都要！”
黃安點了點頭，表明自己記下來。
隻是，似乎想起了什麽，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覺得按照師傅這樣的算法，人可能會太多了。
為了避免日後的麻煩，黃安勸阻道：
“師傅，人會不會太多了。那可是上千人，這府內根本容納不了。”
趙敦聽到黃安勸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搖頭道：
“你真當就這府內缺人？師傅今早就收了兩座礦山，哪裏不缺人？”
黃安聞言，眼睛猛地瞪圓。
礦山？
還兩座？
還是收下來的，這是屬於私人的礦山，而不是大明朝廷的！
他突然覺得，師傅給自己配置的那些東西，有點太輕了。
該增加個五六倍才好。
他舔了舔嘴唇，最終還是低頭拱手，心中五味雜陳道：
“恭喜師傅了！”
看著黃安眼底溢出來的羨慕，以及語氣中的仰慕酸澀，趙敦突然仰著頭哈哈大笑，老懷欣慰。
他總算在這個一向冷靜，且出手大方的弟子麵前，找到當師傅的快感了。
能讓這個弟子做出這般反應，他覺得自己這個火器司主的官，沒有白當。
提到楊在周，黃安突然想起來，他竟然把這個小人給忘了。
索性這次一並問清楚，問道：
“師傅，為何那小賊楊在周還能活著？”
趙敦本來怒氣翻湧，被黃安一問，老臉一紅。
細細想來，這件事怪他。
要是沒有他當日的心慈手軟，也就沒有日後那麽多事情了。
可又不好對著黃安撒謊，畢竟黃安聰慧，他又不善撒謊。
況且，他本來在這個弟子麵前，就已經把臉丟光了，此時也沒必要瞞著了。
“此事倒是師傅我的過錯。當時龐漢死了，你又被我趕了出去，心灰意冷，也沒必要對他動手了，就將他打了一頓，趕出了武館。”
師傅沒有再細解釋，不過黃安倒是大概明白了，他沒有責怪師傅。
畢竟，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去怪罪這是師傅的原因。
他點了點頭，歎氣道：
“原來如此。師傅性情中人，弟子理解，理解！”
說著，他倒是笑了起來，轉而寬慰師傅。
有些事情，根本就沒有責任人，人性如此，徒呼奈何。
隻不過，他的眼底閃過一道寒芒，還是起了殺心。
他打算回豐安城後，就帶人去城主府，將楊在周擒出來炮製，以報當日大仇。
黃安平生最恨叛徒，尤其是背叛了自己的人。
趙敦不願提起往事，他沉吟了一下，吩咐道：
“今晚就就睡在府內，明日一早帶著人出城，去和那餘茂匯合！”
黃安臉上正色了許多，規規矩矩地聽著師傅安排。
趙敦為了報答黃安這幾個月的恩情，可是為他準備好了一切，他繼續叮囑道：
“指揮使那裏的，已經登記好了你的百戶身份，隻等你晉升至銅皮境，就能正式成為百戶，有自己的百戶所。
那一整個百戶親衛，其中一部分是幽州這邊出的，還有一部分是為師出的。就是那大槐樹莊，一整個村落。這些人和他們的家屬，以後的生死榮辱，都係於你之身。”
趙敦像是個老父親叮囑臨行前的孩子一樣，細細叮囑黃安。
“幽州這邊給了你一千兩銀子，還有五十匹軍馬，兵器若幹。銀子我明早讓人準備好，至於其他的，等你到下林寨自然會看到。
為師現在還窮，再給你五百兩銀子，送你十個六腑境的親衛，十匹健馬，明日一早隨你一同前去下林寨，以後他們也是你的親衛了。”
“......”
黃安聽著師傅的叮囑，殷切關懷，眼眶微紅，拜倒在地，躬身道：
“弟子多謝師傅！”
趙敦心中開心，他總算能為這個弟子做些什麽了，否則內心總覺得虧欠太多。
他哈哈笑著，起身將黃安扶起來。
雙手抓著黃安肩膀，上下打量他，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弟子武道基礎極為紮實，想必再過個四五年，肯定能成為銅皮境武者。
想到這裏，他心中更是滿意。
當日黃安麵若枯槁，氣若遊絲的樣子還曆曆在目，沒想到一眨眼，就變成了眼前這個帥氣小夥兒。
就位於幽州城西南角。
小財迷是騎著馬來的，她還將老馬拉了出來，就綁在巷道口的老樹樁上。
兩人都能騎馬趕路。
這倒也省了他們很長一段趕路的時辰。
據小財迷說，早上他們一家早起，準備去看看宅院，見他還沒回來，就直奔大院。
師傅忙著重新找回當日遣散的雜役和親兵，師姐在安頓宅院清掃大院子，並且去人牙子處采買奴仆，以及雇傭以後在院內工作的雜役。
太忙了，小財迷現在來找黃安，就是師傅趙敦找他去幫忙的。
畢竟，黃安現在可是趙家最親近的人，基本上可以當做自家人來用。
整整兩天時間，黃安都在大院內忙活幫忙，嗓子都喊啞了，腳底板更是走到僵硬。
讓他意外的是，師傅給他在大府衙內，安排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
院內一應雜物都已經準備好了，還給他雇了一個平日清掃院子的半大小子。
這處院子大約三百個平方米，就和趙師姐的院子隔著兩三百米。
這院子的麵積和內部布局，以黃安的眼光看，他在老家一輩子都住不上這麽大的庭院。
這處院子，算是他以後在幽州城內的第二個落腳地。
他以後可以隨意出入趙家府衙。
當然，黃安現在住不了了，因為他明早就要隨餘茂去下林寨。
晚間時候，師徒四人準備聚在師傅的院子內吃晚飯。
小財迷去廚房親自盯著飯菜去了，趙顏去檢查、添置更多黃安明日離開時的行李。
故而屋內僅有他們師徒二人。
奴仆和雇傭的雜役，都在院外。
“給，這是憑證！”
趙敦坐在首位，他突然伸手，往自己懷中摸去。
很快就笑著掏出一張，黃安一直心心念念的憑證。
黃安見憑證上麵武道高手才能留下的印章，麵色一喜，雙手恭敬接過。
“多謝師傅！”
他心中驚喜，他還打算在吃完飯後，辭行時再提出來呢，沒想到師傅已經給他準備好了。
收起憑證後，黃安目光一正，問道：
“師傅，明早我就出城，去那下林寨，您可有什麽安排？”
趙敦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誇道：
“你倒是機靈。”
他沉思了一個呼吸，然後吩咐道：
“你去下林寨後，盡快整頓人馬，讓那些親衛融入下林寨，當好你的四當家。你那三位兄弟幹什麽，你就幹什麽。”
說道這裏，趙敦又笑了起來。
“你什麽也不幹也可以，你那三位哥哥不會強迫你的！”
聽著師傅打趣的話，黃安大囧。
他昨日就和師傅說過了，還道了謝，師傅自然知道昨日發生的事情。
當然，黃安沒說那兩個騷浪貨的事情。
趙敦心中莞爾，正色道：
“不過，等將你在下林寨·的事情處理好了，你去豐安城一趟，讓李老伯挑一些我們莊子上的人，充入我趙家府邸。
你到時候護送他們一程！
十五天後，師傅我大開府門，廣迎賓客，算是我就任火器司主的儀式。那天你也過來，記住了嗎？”
黃安聞言，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師傅放心，我盡快將下林寨的事情處理完畢。隻是......”
說到這裏，黃安麵露遲疑，似有難隱之言。
“嗯？有事你就說！”
趙敦看了出來。
黃安無奈，隻能實話實說，他低頭道：
“隻是，弟子和那豐安城李安大人的兒子李威，是生死大仇。若是入城，怕是會生出波瀾！”
“哦？”
趙敦聞言一驚，身子都坐正了一些，他麵帶好奇，問道：
“你和他又有何交集，為何會是生死大仇？”
黃安歎了一口氣，悄悄看了師傅一眼，解釋道：
“當時弟子被師傅逐出門牆，.......”
黃安原原本本將當日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
趙敦聽到一半就開始怒氣翻湧了，虎目中射出噬人的凶光。
他倒是不知道，那李威還有這麽大的膽子，竟敢對他的弟子動手！
哪怕當時將黃安逐出去了，也不是區區一個小縣城主的兒子，就能夠得罪的。
甚至，還追殺！
鼻息長出幾道怒氣，他冷哼一聲，道：
“你放心去豐安就是，晾他李威現在也沒膽子對你動手！若....”
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了什麽，讓黃安去找回場麵的話還未說出口，他又咽了下去。
趙敦突然覺得，這是一個謀取好處的絕佳機會。
虎目微微眯起，似乎在想著什麽。
沉吟約莫三個呼吸，趙敦突然一笑。
不出三個月，豐安城必然會是他趙敦的囊中之物。
想到這裏，他讚許的看了黃安一眼，暗道自己運氣真好，能收下這麽一個弟子，簡直是他趙敦的福星啊！
壓下心中激蕩，趙敦感慨道：
“沒想到當日將你趕出去，會發生如此險境。小五為救你斷了手腕，你到豐安城後，去看看他，將他帶到幽州來，好生安置！
若是他不想來，你就自己看著補償他吧！”
黃安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隻是，心中有些奇怪，怎麽聽師傅的意思，小五還不肯來幽州？
為什麽？
這可是大好事啊！
不過，他也沒問，反而繼續征求師傅意見。
“那我該讓李老伯選多少人帶來幽州合適？”
趙敦沉吟了一會兒，朗聲道：
“幽州這邊需要的人手太多，豐安城內外，能帶來的全部帶來。要壯年勞力，男女都要！”
黃安點了點頭，表明自己記下來。
隻是，似乎想起了什麽，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覺得按照師傅這樣的算法，人可能會太多了。
為了避免日後的麻煩，黃安勸阻道：
“師傅，人會不會太多了。那可是上千人，這府內根本容納不了。”
趙敦聽到黃安勸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搖頭道：
“你真當就這府內缺人？師傅今早就收了兩座礦山，哪裏不缺人？”
黃安聞言，眼睛猛地瞪圓。
礦山？
還兩座？
還是收下來的，這是屬於私人的礦山，而不是大明朝廷的！
他突然覺得，師傅給自己配置的那些東西，有點太輕了。
該增加個五六倍才好。
他舔了舔嘴唇，最終還是低頭拱手，心中五味雜陳道：
“恭喜師傅了！”
看著黃安眼底溢出來的羨慕，以及語氣中的仰慕酸澀，趙敦突然仰著頭哈哈大笑，老懷欣慰。
他總算在這個一向冷靜，且出手大方的弟子麵前，找到當師傅的快感了。
能讓這個弟子做出這般反應，他覺得自己這個火器司主的官，沒有白當。
提到楊在周，黃安突然想起來，他竟然把這個小人給忘了。
索性這次一並問清楚，問道：
“師傅，為何那小賊楊在周還能活著？”
趙敦本來怒氣翻湧，被黃安一問，老臉一紅。
細細想來，這件事怪他。
要是沒有他當日的心慈手軟，也就沒有日後那麽多事情了。
可又不好對著黃安撒謊，畢竟黃安聰慧，他又不善撒謊。
況且，他本來在這個弟子麵前，就已經把臉丟光了，此時也沒必要瞞著了。
“此事倒是師傅我的過錯。當時龐漢死了，你又被我趕了出去，心灰意冷，也沒必要對他動手了，就將他打了一頓，趕出了武館。”
師傅沒有再細解釋，不過黃安倒是大概明白了，他沒有責怪師傅。
畢竟，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去怪罪這是師傅的原因。
他點了點頭，歎氣道：
“原來如此。師傅性情中人，弟子理解，理解！”
說著，他倒是笑了起來，轉而寬慰師傅。
有些事情，根本就沒有責任人，人性如此，徒呼奈何。
隻不過，他的眼底閃過一道寒芒，還是起了殺心。
他打算回豐安城後，就帶人去城主府，將楊在周擒出來炮製，以報當日大仇。
黃安平生最恨叛徒，尤其是背叛了自己的人。
趙敦不願提起往事，他沉吟了一下，吩咐道：
“今晚就就睡在府內，明日一早帶著人出城，去和那餘茂匯合！”
黃安臉上正色了許多，規規矩矩地聽著師傅安排。
趙敦為了報答黃安這幾個月的恩情，可是為他準備好了一切，他繼續叮囑道：
“指揮使那裏的，已經登記好了你的百戶身份，隻等你晉升至銅皮境，就能正式成為百戶，有自己的百戶所。
那一整個百戶親衛，其中一部分是幽州這邊出的，還有一部分是為師出的。就是那大槐樹莊，一整個村落。這些人和他們的家屬，以後的生死榮辱，都係於你之身。”
趙敦像是個老父親叮囑臨行前的孩子一樣，細細叮囑黃安。
“幽州這邊給了你一千兩銀子，還有五十匹軍馬，兵器若幹。銀子我明早讓人準備好，至於其他的，等你到下林寨自然會看到。
為師現在還窮，再給你五百兩銀子，送你十個六腑境的親衛，十匹健馬，明日一早隨你一同前去下林寨，以後他們也是你的親衛了。”
“......”
黃安聽著師傅的叮囑，殷切關懷，眼眶微紅，拜倒在地，躬身道：
“弟子多謝師傅！”
趙敦心中開心，他總算能為這個弟子做些什麽了，否則內心總覺得虧欠太多。
他哈哈笑著，起身將黃安扶起來。
雙手抓著黃安肩膀，上下打量他，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弟子武道基礎極為紮實，想必再過個四五年，肯定能成為銅皮境武者。
想到這裏，他心中更是滿意。
當日黃安麵若枯槁，氣若遊絲的樣子還曆曆在目，沒想到一眨眼，就變成了眼前這個帥氣小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