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的....老師.....”聽到這句話，琪亞娜抬起頭，怔怔的看著茯苓。
對於她來說，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塞西莉亞.沙尼亞特。
甚至就連自己的母親是天命以前的s級女武神都是進入聖芙蕾雅學園之後德麗莎告訴她的。
“是的，不過那也算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慢慢的點了點頭，茯苓肯定了這句話。
將這件事告訴琪亞娜並不是什麽大事，就算不說的話，也遲早會知道的。
天命內部知道她的人不少，隻是外圍的女武神不知道她而已。
說整個天命也隻有少部分人知道她的存在，也是對比起整個天命啊。
“很久以前....”聽著茯苓的話，琪亞娜明白茯苓為什麽說是以前。
“嗯，好了，我這次過來的目的並不是這個，我是來替小芷道歉的。”慢慢的說著，茯苓看著麵前趴在床上休養的琪亞娜。
“抱歉啊，小芷下手這麽重。”茯苓能看出琪亞娜身上的傷勢，雖說不至於到重傷不治，會落下終生殘疾的程度，但是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也絕對算得上是很重的傷勢了。
“啊，沒，沒有，白芷前輩有控製好力道和提醒我的，是我非要繼續才會變成這樣的。”慢慢的說著，顯然，來自茯苓的道歉隻讓琪亞娜變得更加緊張了。
“這樣啊。那，琪亞娜，作為賠禮，我可以回答你兩個問題，你現在應該有很多疑問吧？”聽著琪亞娜為白芷推脫的話，茯苓微笑著點了點頭。
是個善良的孩子啊。
“什麽問題都可以嗎？”這一次琪亞娜並沒有推脫，因為她現在真的真的有很多很多疑問。
“嗯，雖然不能保證是所有問題，但是絕大多數問題我應該還是有資格回答你的。”沒有絕對的肯定，因為有一些事情，不是茯苓沒有資格告訴琪亞娜，而是琪亞娜還沒有資格知道。
“那....我的第一個問題是....我的媽媽，她.....”慢慢的說著，琪亞娜觀察著茯苓的表情，希望能看出什麽來。
但是很遺憾，就算她故意放慢了語速，茯苓的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
“她是個怎樣的人？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看著茯苓的表情依然沒有變化，琪亞娜還是將問題問了出來。
“塞西莉亞啊....”聽著這個問題，茯苓並不感覺意外，女兒想要了解自己的母親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是個很努力，很溫柔的孩子。”慢慢的說著，這是茯苓能給琪亞娜的回答。
“很溫柔....嗎？”重複著這個詞，琪亞娜沒有見過塞西莉亞，也完全不了解她，她的腦海中甚至沒有一個對塞西莉亞清晰的印象。
而現在，她得到了第一個與自己的母親有關的描述。
“是啊，她是個很溫柔的孩子，對所有人都很關心。她會擔心自己的戰友在戰鬥時受傷，會擔心自己的朋友擔心自己，會想自己的老師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或許是被勾起了回憶，茯苓的話也多了起來。
“她是個優秀的學生，是個強大的女武神，是個合格的妻子，是個合格的母親。”慢慢的說著，茯苓雖然總是表現出疏遠塞西莉亞的樣子，但是其實，塞西莉亞的很多事她都知道。
“這樣嗎？我之前隻在德麗莎嘴裏聽到過對於我媽媽的描述，沒想到還會從別人的嘴裏聽到。”撓了撓自己的臉，琪亞娜對於塞西莉亞的感情是複雜的。
按理來說，塞西莉亞是她的媽媽，血肉至親。
但是，她卻從未見過塞西莉亞一次，這個媽媽對於她來說又是多麽陌生。
她渴望母愛，但是卻又擔心塞西莉亞的愛和她想的是不一樣的。
“是嗎？德麗莎已經和你說過了啊。”聽著琪亞娜的話，茯苓也知道德麗莎早就和琪亞娜聊過這些了。
“嗯，德麗莎說，我應該叫她大姨媽。但是她看著那麽小，我現在還有點叫不出口。”提起德麗莎，琪亞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顯然是對於德麗莎想讓自己叫她大姨媽的事情十分在意。
“的確是德麗莎的風格，她畢竟也是第一次做長輩，可能還不太會照顧晚輩的感受吧。”慢慢的說著，茯苓能想象到琪亞娜的難為情。
如果讓她對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一二歲的孩子叫做長輩的話，她可能也會叫不出口？
大概？
此時，量子之海某處，無的家。
“啊湫！是誰在念叨我啊.....”紫發的小蘿莉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揉著自己的鼻子你念念叨叨得到說著。
至於生病？不可能，祂可是神耶，神怎麽可能生病啊。
.....
“欸？德麗莎是第一次做長輩嗎？她是和我老爸同歲吧？”聽到茯苓的話，琪亞娜表現的十分吃驚。
按理來說三四十歲的人沒有幾個還沒有結婚的吧？
德麗莎，奧托，白芷，茯苓表示，謝謝，有被冒犯到。
“嗯，德麗莎比較特殊，因為之前你被齊格飛帶走了，所以她也是第一次和你正麵交流。”回答的琪亞娜的問題，茯苓知道麵前的琪亞娜當然不可能記得小時候的事情。
“好了，閑聊的話可以等一會兒繼續聊，琪亞娜，你的第二個問題想好了嗎？”看著還打算開口的琪亞娜，茯苓先一步打斷了琪亞娜的話。
“啊，我想好了....”看到茯苓打斷自己，琪亞娜也放棄了閑聊的念頭，有些難為的看著芽衣。
“啊，琪亞娜，你先和茯苓前輩聊，我去準備午飯。”聰明的芽衣幾乎是注意到琪亞娜表情的瞬間就知道了琪亞娜的意思，接著做法的借口離開了病房。
“謝謝芽衣~”笑嘻嘻的說著，琪亞娜的這句謝謝不僅僅是因為芽衣做好吃的給她，也是因為芽衣的善解人意。
“嗒。”等到芽衣離開，琪亞娜才重新看向茯苓。
“看來你和她的關係很好呀。”慢慢的說著，茯苓撐著下巴，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麵前的琪亞娜。
“那當然，我和芽衣可是最好的朋友！”琪亞娜完全沒有否定茯苓的話，或者是她壓根沒有注意到茯苓話中的打趣。
“隻是朋友？”當然，老練的茯苓可是能看出來，琪亞娜和芽衣的感情絕對不是普通的朋友。
“不然呢？”理所當然的琪亞娜眨巴眨巴眼睛，顯然是沒有明白茯苓的話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
好吧，現在看來，不是琪亞娜對芽衣沒有其它的想法，是她還不懂.....
對於她來說，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塞西莉亞.沙尼亞特。
甚至就連自己的母親是天命以前的s級女武神都是進入聖芙蕾雅學園之後德麗莎告訴她的。
“是的，不過那也算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慢慢的點了點頭，茯苓肯定了這句話。
將這件事告訴琪亞娜並不是什麽大事，就算不說的話，也遲早會知道的。
天命內部知道她的人不少，隻是外圍的女武神不知道她而已。
說整個天命也隻有少部分人知道她的存在，也是對比起整個天命啊。
“很久以前....”聽著茯苓的話，琪亞娜明白茯苓為什麽說是以前。
“嗯，好了，我這次過來的目的並不是這個，我是來替小芷道歉的。”慢慢的說著，茯苓看著麵前趴在床上休養的琪亞娜。
“抱歉啊，小芷下手這麽重。”茯苓能看出琪亞娜身上的傷勢，雖說不至於到重傷不治，會落下終生殘疾的程度，但是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也絕對算得上是很重的傷勢了。
“啊，沒，沒有，白芷前輩有控製好力道和提醒我的，是我非要繼續才會變成這樣的。”慢慢的說著，顯然，來自茯苓的道歉隻讓琪亞娜變得更加緊張了。
“這樣啊。那，琪亞娜，作為賠禮，我可以回答你兩個問題，你現在應該有很多疑問吧？”聽著琪亞娜為白芷推脫的話，茯苓微笑著點了點頭。
是個善良的孩子啊。
“什麽問題都可以嗎？”這一次琪亞娜並沒有推脫，因為她現在真的真的有很多很多疑問。
“嗯，雖然不能保證是所有問題，但是絕大多數問題我應該還是有資格回答你的。”沒有絕對的肯定，因為有一些事情，不是茯苓沒有資格告訴琪亞娜，而是琪亞娜還沒有資格知道。
“那....我的第一個問題是....我的媽媽，她.....”慢慢的說著，琪亞娜觀察著茯苓的表情，希望能看出什麽來。
但是很遺憾，就算她故意放慢了語速，茯苓的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
“她是個怎樣的人？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看著茯苓的表情依然沒有變化，琪亞娜還是將問題問了出來。
“塞西莉亞啊....”聽著這個問題，茯苓並不感覺意外，女兒想要了解自己的母親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是個很努力，很溫柔的孩子。”慢慢的說著，這是茯苓能給琪亞娜的回答。
“很溫柔....嗎？”重複著這個詞，琪亞娜沒有見過塞西莉亞，也完全不了解她，她的腦海中甚至沒有一個對塞西莉亞清晰的印象。
而現在，她得到了第一個與自己的母親有關的描述。
“是啊，她是個很溫柔的孩子，對所有人都很關心。她會擔心自己的戰友在戰鬥時受傷，會擔心自己的朋友擔心自己，會想自己的老師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或許是被勾起了回憶，茯苓的話也多了起來。
“她是個優秀的學生，是個強大的女武神，是個合格的妻子，是個合格的母親。”慢慢的說著，茯苓雖然總是表現出疏遠塞西莉亞的樣子，但是其實，塞西莉亞的很多事她都知道。
“這樣嗎？我之前隻在德麗莎嘴裏聽到過對於我媽媽的描述，沒想到還會從別人的嘴裏聽到。”撓了撓自己的臉，琪亞娜對於塞西莉亞的感情是複雜的。
按理來說，塞西莉亞是她的媽媽，血肉至親。
但是，她卻從未見過塞西莉亞一次，這個媽媽對於她來說又是多麽陌生。
她渴望母愛，但是卻又擔心塞西莉亞的愛和她想的是不一樣的。
“是嗎？德麗莎已經和你說過了啊。”聽著琪亞娜的話，茯苓也知道德麗莎早就和琪亞娜聊過這些了。
“嗯，德麗莎說，我應該叫她大姨媽。但是她看著那麽小，我現在還有點叫不出口。”提起德麗莎，琪亞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顯然是對於德麗莎想讓自己叫她大姨媽的事情十分在意。
“的確是德麗莎的風格，她畢竟也是第一次做長輩，可能還不太會照顧晚輩的感受吧。”慢慢的說著，茯苓能想象到琪亞娜的難為情。
如果讓她對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一二歲的孩子叫做長輩的話，她可能也會叫不出口？
大概？
此時，量子之海某處，無的家。
“啊湫！是誰在念叨我啊.....”紫發的小蘿莉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揉著自己的鼻子你念念叨叨得到說著。
至於生病？不可能，祂可是神耶，神怎麽可能生病啊。
.....
“欸？德麗莎是第一次做長輩嗎？她是和我老爸同歲吧？”聽到茯苓的話，琪亞娜表現的十分吃驚。
按理來說三四十歲的人沒有幾個還沒有結婚的吧？
德麗莎，奧托，白芷，茯苓表示，謝謝，有被冒犯到。
“嗯，德麗莎比較特殊，因為之前你被齊格飛帶走了，所以她也是第一次和你正麵交流。”回答的琪亞娜的問題，茯苓知道麵前的琪亞娜當然不可能記得小時候的事情。
“好了，閑聊的話可以等一會兒繼續聊，琪亞娜，你的第二個問題想好了嗎？”看著還打算開口的琪亞娜，茯苓先一步打斷了琪亞娜的話。
“啊，我想好了....”看到茯苓打斷自己，琪亞娜也放棄了閑聊的念頭，有些難為的看著芽衣。
“啊，琪亞娜，你先和茯苓前輩聊，我去準備午飯。”聰明的芽衣幾乎是注意到琪亞娜表情的瞬間就知道了琪亞娜的意思，接著做法的借口離開了病房。
“謝謝芽衣~”笑嘻嘻的說著，琪亞娜的這句謝謝不僅僅是因為芽衣做好吃的給她，也是因為芽衣的善解人意。
“嗒。”等到芽衣離開，琪亞娜才重新看向茯苓。
“看來你和她的關係很好呀。”慢慢的說著，茯苓撐著下巴，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麵前的琪亞娜。
“那當然，我和芽衣可是最好的朋友！”琪亞娜完全沒有否定茯苓的話，或者是她壓根沒有注意到茯苓話中的打趣。
“隻是朋友？”當然，老練的茯苓可是能看出來，琪亞娜和芽衣的感情絕對不是普通的朋友。
“不然呢？”理所當然的琪亞娜眨巴眨巴眼睛，顯然是沒有明白茯苓的話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
好吧，現在看來，不是琪亞娜對芽衣沒有其它的想法，是她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