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老八忙完山上的事就過來陪著紅紅。兩人像是又回到了以前在李府……的甜蜜時光。
那天紅紅問尚老八分別後他都經曆了什麽。
尚老八說：“那年我從李府出來，我帶著你和小姐、張師傅……湊的銀子。我第一次揣著那麽多銀子。想著自己的窮家，父親和奶奶幹一輩子也存不到那麽多錢。我心裏想自己這也算是窮家富路了！”
“進科舉考場的時候，我信心滿滿的，以為憑自己的才氣中不了狀元至少會中個進士。誰知等結果出來了，我卻名落孫山。我當時一時難以接受。覺得沒臉回去見你和張師傅。也想過再接著考，可想到自己家裏的情況。我就想著算了！”
“不走仕途就像小姐一樣經商也挺好！俗話說十年難富種田翁，一朝能發江湖客。做個別人口中的江湖客也行！把北方的東西倒騰到南方，再把南方的特產倒騰到北方。我心想著：就像人家說的人離鄉賤，物離鄉貴！我想就這樣倒騰，定能掙到錢。”
“我想憑著我自己的努力多賺點銀子，與你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那段時間我一連幾天在集市上轉，想找個賺錢的小生意先做著，存點本錢。再做稍大一點的生意。”
“有一天，我看到了一個人。他拿五兩銀子買了一隻標價四兩銀子的羊。我又看到他轉手以三兩銀子的價格成交賣給了另外一個人，然後他就急匆匆出了集市。他這生意做的一轉手就賠了一兩銀子。我覺得他這裏麵肯定有詐，果然我回到市場，看到那個賣羊的老者拿著五兩銀子嚎啕大哭，他說他用剛賣羊的銀子，去藥店裏抓藥，人家藥店裏的人跟他說，他這銀子是假的，他等於白送人家一隻羊，還送人家一兩銀子。”
“我當時看著那老人破財哭的可憐。邊上就有人勸我，說看著我年輕，身體看著也壯實。勸我讓我幫老者追回那銀子。當時氣盛也有點想做英雄，我就拿著那假銀子，答應幫那老者找那個騙子。”
“拿著那五兩的假銀子。從別人口中打聽到那假販子叫刁三。當時我追上去時看到那刁三已吃飽喝足正往家走，他走到一個巷子裏，我從前麵猛然出現捏住他的脖子拿著那五兩假銀子，說刁三你膽子不小呀，你坑人坑到我老爹頭上了。我家的羊呐？”
“刁三掙紮了幾下。他掙不脫，他看我也像個練家子。刁三就給我說軟話了，他向我求饒道：‘哥們，咱都是道上混的，山不轉水轉，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把那五兩銀子還給你。下次我再也不買你老爹的東西了。’”
“我聽刁三既然這樣說了，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我把要回來的那五兩銀子還給了那老者。那老者對我是千恩萬謝的一通感謝。當時刁三慌著逃走，那五兩假銀子他也沒拿走。”
“我手裏拿著那五兩假銀子，想著白天的事，我就想出了一條來錢的險招。我拿還刁三那五兩假銀子的理由，找到刁三，我發現刁三他們是三個人合夥在集市上行騙。用一兩銀子可以買到三十兩假銀子。”
“我拿出三兩銀子買了一百兩兩那樣的假銀子。刁三他們幾個想拉我合夥幹。但我沒有跟他們合夥我想的是。”
這時紅紅問：“你為什麽不和他們合夥？人多不是好幹事嗎？”
尚老八看著紅紅撫了撫紅紅額前的頭發說：“傻瓜，這是犯罪的事，人多目標大！再說假如有一天被抓的話。我一個人犯的事，沒有證據的事，他打死我，我就是不招，我就是金口。兩個人是鐵口，兩個人中間有一個人招了，另一個人你不招也是從犯。三個人是木口，同樣的道理多一個人就多一個突破口。人再多就是眾口了，眾口就是紙口。隨便一唬有人就該七嘴八舌的招認了。”
紅紅聽尚老八說到這裏。想想覺得他說的還真是那麽回事。
尚老八接著說：“我那時候就拿著假銀子。在集市上轉，我不騙老弱病殘的人。我就裝傻充愣，我就找那些看著精明愛占小便宜的人。”
“記得有一次我在一個鋪子用假銀子買了十匹綢緞，一轉手我賣了五十兩銀子。也就兩個月左右，我積累了一百多兩原始資金。我就想著開始做正經生意。我在北方進了一批藥材和成衣，運到南方果然大賣。我因此也大賺一筆，我拿著掙來的錢在南方又進了一些香料和茶葉，我盤算著到北方把貨處理完我就有四百兩銀子，我就可以建一處很大的院子，再買幾十畝地，就可以風光地娶你進門。”
“可能是我開始的銀子來路不正吧！也可能是我沒那個過安穩生活的命。我運的那幾車香料和茶葉走烏龍山附近。我們當時心裏就怕遇到土匪，誰知怕啥就來啥。走到一個山溝裏，從山上衝下一夥人拿著刀。我是一個人難敵六手。我們一夥人被他們給劫持了。劫匪當時可能是怕我們逃跑，他們把我們一夥人外麵的衣服和行李全部扔在山下。把我和我雇的幾個人關在一個竹屋裏麵。”
“搶了我們東西的那夥人，他們在開慶功宴。我們在竹屋裏半夜聽到震耳的聲音，那聲音聽著像打雷卻又持續的嗡嗡響著。我們幾個人從竹子拚接的縫裏向外看，看見一個大物體發出兩道很強的光柱在土匪駐紮的地方。我們當時想到的是這夥土匪被襲擊了。”
“我們就忙著砸門砸窗，想趁這個機會逃走。可窗戶怎麽也打不開，門也打不動。當時有幾個人從門縫往外麵看。那幾個人看著看著突然就暈了過去。醒來後他們說當時看到那一縷強光像是突然到眼跟前一樣，像刺進了他們的腦袋。他們幾個就一下子暈倒了！後來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也暈倒了！”
紅紅關心地問尚老八：“你從那以後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尚老八說：“沒有，就是怎麽想也想不起來那天晚上具體發生了什麽事！”
那天紅紅問尚老八分別後他都經曆了什麽。
尚老八說：“那年我從李府出來，我帶著你和小姐、張師傅……湊的銀子。我第一次揣著那麽多銀子。想著自己的窮家，父親和奶奶幹一輩子也存不到那麽多錢。我心裏想自己這也算是窮家富路了！”
“進科舉考場的時候，我信心滿滿的，以為憑自己的才氣中不了狀元至少會中個進士。誰知等結果出來了，我卻名落孫山。我當時一時難以接受。覺得沒臉回去見你和張師傅。也想過再接著考，可想到自己家裏的情況。我就想著算了！”
“不走仕途就像小姐一樣經商也挺好！俗話說十年難富種田翁，一朝能發江湖客。做個別人口中的江湖客也行！把北方的東西倒騰到南方，再把南方的特產倒騰到北方。我心想著：就像人家說的人離鄉賤，物離鄉貴！我想就這樣倒騰，定能掙到錢。”
“我想憑著我自己的努力多賺點銀子，與你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那段時間我一連幾天在集市上轉，想找個賺錢的小生意先做著，存點本錢。再做稍大一點的生意。”
“有一天，我看到了一個人。他拿五兩銀子買了一隻標價四兩銀子的羊。我又看到他轉手以三兩銀子的價格成交賣給了另外一個人，然後他就急匆匆出了集市。他這生意做的一轉手就賠了一兩銀子。我覺得他這裏麵肯定有詐，果然我回到市場，看到那個賣羊的老者拿著五兩銀子嚎啕大哭，他說他用剛賣羊的銀子，去藥店裏抓藥，人家藥店裏的人跟他說，他這銀子是假的，他等於白送人家一隻羊，還送人家一兩銀子。”
“我當時看著那老人破財哭的可憐。邊上就有人勸我，說看著我年輕，身體看著也壯實。勸我讓我幫老者追回那銀子。當時氣盛也有點想做英雄，我就拿著那假銀子，答應幫那老者找那個騙子。”
“拿著那五兩的假銀子。從別人口中打聽到那假販子叫刁三。當時我追上去時看到那刁三已吃飽喝足正往家走，他走到一個巷子裏，我從前麵猛然出現捏住他的脖子拿著那五兩假銀子，說刁三你膽子不小呀，你坑人坑到我老爹頭上了。我家的羊呐？”
“刁三掙紮了幾下。他掙不脫，他看我也像個練家子。刁三就給我說軟話了，他向我求饒道：‘哥們，咱都是道上混的，山不轉水轉，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把那五兩銀子還給你。下次我再也不買你老爹的東西了。’”
“我聽刁三既然這樣說了，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我把要回來的那五兩銀子還給了那老者。那老者對我是千恩萬謝的一通感謝。當時刁三慌著逃走，那五兩假銀子他也沒拿走。”
“我手裏拿著那五兩假銀子，想著白天的事，我就想出了一條來錢的險招。我拿還刁三那五兩假銀子的理由，找到刁三，我發現刁三他們是三個人合夥在集市上行騙。用一兩銀子可以買到三十兩假銀子。”
“我拿出三兩銀子買了一百兩兩那樣的假銀子。刁三他們幾個想拉我合夥幹。但我沒有跟他們合夥我想的是。”
這時紅紅問：“你為什麽不和他們合夥？人多不是好幹事嗎？”
尚老八看著紅紅撫了撫紅紅額前的頭發說：“傻瓜，這是犯罪的事，人多目標大！再說假如有一天被抓的話。我一個人犯的事，沒有證據的事，他打死我，我就是不招，我就是金口。兩個人是鐵口，兩個人中間有一個人招了，另一個人你不招也是從犯。三個人是木口，同樣的道理多一個人就多一個突破口。人再多就是眾口了，眾口就是紙口。隨便一唬有人就該七嘴八舌的招認了。”
紅紅聽尚老八說到這裏。想想覺得他說的還真是那麽回事。
尚老八接著說：“我那時候就拿著假銀子。在集市上轉，我不騙老弱病殘的人。我就裝傻充愣，我就找那些看著精明愛占小便宜的人。”
“記得有一次我在一個鋪子用假銀子買了十匹綢緞，一轉手我賣了五十兩銀子。也就兩個月左右，我積累了一百多兩原始資金。我就想著開始做正經生意。我在北方進了一批藥材和成衣，運到南方果然大賣。我因此也大賺一筆，我拿著掙來的錢在南方又進了一些香料和茶葉，我盤算著到北方把貨處理完我就有四百兩銀子，我就可以建一處很大的院子，再買幾十畝地，就可以風光地娶你進門。”
“可能是我開始的銀子來路不正吧！也可能是我沒那個過安穩生活的命。我運的那幾車香料和茶葉走烏龍山附近。我們當時心裏就怕遇到土匪，誰知怕啥就來啥。走到一個山溝裏，從山上衝下一夥人拿著刀。我是一個人難敵六手。我們一夥人被他們給劫持了。劫匪當時可能是怕我們逃跑，他們把我們一夥人外麵的衣服和行李全部扔在山下。把我和我雇的幾個人關在一個竹屋裏麵。”
“搶了我們東西的那夥人，他們在開慶功宴。我們在竹屋裏半夜聽到震耳的聲音，那聲音聽著像打雷卻又持續的嗡嗡響著。我們幾個人從竹子拚接的縫裏向外看，看見一個大物體發出兩道很強的光柱在土匪駐紮的地方。我們當時想到的是這夥土匪被襲擊了。”
“我們就忙著砸門砸窗，想趁這個機會逃走。可窗戶怎麽也打不開，門也打不動。當時有幾個人從門縫往外麵看。那幾個人看著看著突然就暈了過去。醒來後他們說當時看到那一縷強光像是突然到眼跟前一樣，像刺進了他們的腦袋。他們幾個就一下子暈倒了！後來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也暈倒了！”
紅紅關心地問尚老八：“你從那以後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尚老八說：“沒有，就是怎麽想也想不起來那天晚上具體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