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的十二分之一?


    我讀的書是少,但你這樣騙我良心不會疼嗎?


    可是看著楊勝選一本正經信誓旦旦言之鑿鑿道貌岸然的模樣,許遠的懷疑又動搖了。


    有時候最荒唐的可能卻往往是最真實的答案!


    那豈不說明這個真實的世界本質就是個荒唐而不可信的世界?


    這你媽的叫老子怎麽說呢?


    許遠真的是無力吐槽了。


    “老楊,你今天說的真是太震憾,太毀三觀了!一時半刻我真的無法理解,你等我一會兒,讓我閉上眼睛好好的想想。”


    楊勝選點了點頭,示意許遠自便。


    許遠閉上雙眼進入識海,想要在識海之內也構建出雙縫幹涉實驗的裝置,可是努力了半天,卻又不得不放棄不再做這等無用之事。


    那個能發射單個光子的設備他從未聽聞,單憑想象又怎麽能具現出這樣的高精尖的東西出來?


    許遠又把字符a召喚到了身邊,一麵盯著上麵流動的小字符,一麵想著為何從一加到無窮大會是負的十二分之一這樣神奇的結果。


    眼前是一片寬闊無限的的宇宙星海,靜靜的懸浮在虛空之中,噴射著各種光線汽流的恒星和安靜有序運行的行星還有那偶爾飛過的不明天體發出無聲的撞擊,一切看來都是那麽的和諧,混亂之中,自有一番秩序約束。


    忽然之間,這方宇宙所有的天體好似受到莫名的驅動,全部向著一方向肉眼可見的震動起來,宇宙之中本應無聲音傳出,但許遠仍是感到有驚天動地的聲音在內心深處不斷響起。


    眼前的宇宙天體不斷的變小遠去,最終似是籠罩在一個巨大的光幕之中,而裏麵的天體似是齊心協力的對著光幕的一處在進行著不斷的撞擊。


    但是任憑裏麵的天體不停的撞擊,許多天體不斷的湮滅,光幕之內火光四射驚天動地,但光幕仍是安靜的佇在那裏,毫無變化!


    一縷極微弱的光芒從不知名的地方照耀而來,照射到光幕外麵,而看似堅不可摧的光幕被這束微光一照,竟然裂開一道縫隙而久久不能愈合。


    所有的幻象全部消失,許遠若有所思,意識從識海世界走了出來。


    許遠睜開雙眼,本來麵前堆滿的飲食飯菜全都消失不見,桌麵上幹幹淨淨,隻有一杯冒著?氣的茶杯放在自己麵前。


    楊勝選正在桌子的另一邊,不緊不慢的品著茶水。


    “不好意思,過去了多長時間?”


    楊勝選看了一下自己的腕表,“現在是下午三點。先生,你已經打坐了四五個小時了!”


    “咱們好好談談?”


    許遠按了下桌上的鈴鐺,讓待應再送幾個小菜,拿套酒具進來,又從納戒之中掏出兩瓶青澀,遞給楊勝選一瓶。


    “我這人不會應酬,也不善於勸酒,咱倆一人一瓶,邊喝邊聊,咋樣?”


    對於青澀之名,楊勝選自是早有所聞,但卻一直未曾品嚐,下意識的認為隻是比毛呆口感好點的滋補藥酒而已,可當一杯下肚忍不住又喝一杯時,饒是修養深厚臉上也不由露出驚異之色。


    “有人說身度的那個拉達特大鬧南棒就是為了這個,現在我是真的信了!”


    許遠對於青澀的誇讚已是早已免疫,知道楊勝選身為凡俗說出這等話來是純屬馬屁當不得真的,於是說道:“咱們今天不說這酒,說說你眼中的世界為何是個遊戲這個話題。”


    楊勝選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歎道:“真是好酒!什麽皇宮禮炮,什麽威倫第爾,比起這酒,差的真是太遠了!”


    沒完沒了了這是?許遠有點不耐煩了,正要開口打斷他的感慨,卻聽得楊勝選幽幽的來了一句。


    “先生,你知道我們基金為什麽叫做補天基金這麽中國化的名字嗎?


    中國古老相傳,上古時期,水神共工撞斷不周山,天地傾覆,天空出現巨洞,世界地脈大亂,女媧於天台山煉石補之,是為補天,天地始於正常……”


    “你一個老外來和我普及中國神話來了?”


    許遠不耐他的東拉西扯,粗暴的打斷他的講述,“你直接說重點吧,扯這有的沒的是想幹啥?”


    “不要著急!”


    楊勝選臉上笑容不減,還趁機又喝了兩杯酒來這才說道:“每個遊戲都有它的背景設定,你不想好好聽麽?


    無知之人把它當做一個無稽的神話來看,沒有人注意到它真正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什麽?”


    許遠也不由得好奇起來。


    “意味著遊戲開始,天崩開局。”


    遊戲開始,天崩開局?


    這是什麽意思?


    “這是唯一能與後世印證的人類文明起源的記載,它不隻是單單的一個神話傳說那麽簡單!


    後世的人類經過大洪水時代也就是中國的大禹治水和西方的諾亞方舟時代,東西兩方同時發展,人類曆經了原始,奴隸兩個時代之後,終於來到了成熟的國家時代!


    大漢和羅馬兩大帝國,東西並存!瘟疫地帶橫亙其中,許遠先生,現在你明白什麽了嗎?”


    “象棋?”


    許遠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紅黑兩方,實力相同,歐州和中國麵積也是相當,再加上楊勝選說的瘟疫地帶充當楚河漢界,那麽整個世界不就是一副活生生的象棋嗎?


    “先生果然敏銳!”


    楊勝選適時的拍了一記馬屁。


    “以天下為盤,世間萬物為子,世事如棋你我皆在局中卻渾然不知,如此一切,你以為隻是偶然形成的麽?”


    許遠大嘴咧開瞪大兩眼,隻覺什麽地方不對卻又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我知道單單隻說這些,恐怕難以令你信服但曆史接下來的演變,卻是清清楚楚。”


    楊勝選說著又習慣性的倒酒來喝,誰知一摸酒瓶,卻發現裏麵已經空了。


    許遠聽的正在勁頭,又豈能讓一瓶酒壞了興趣,當即又從納戒之中取出一瓶酒來,親手打開蓋子,遞到楊勝選的麵前。


    楊勝選趕忙站起身來,雙手接過酒瓶沉聲說道:“謝謝先生!”


    “甭客氣,你接著說,這酒我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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