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荔和珠璣剛來到結界處,便看見了一雙容貌驚豔的人兒,珠璣見到其中的女子,眼中瞬間便綻放出了光彩,撲了上去,原先牽著那女子的男子也被她硬生生擠了開來。


    “小衣衣”珠璣叫了聲之後,便鑽入了權衣的懷裏。


    “我的小珠珠,可有想姐姐啊?”權衣挑起珠璣的下巴,四目相對。


    “姐姐~,小珠珠都想死你了,怎的這般久才來呢?”說著,還將整個身子倚在權衣身上。


    “多日不見,小珠珠越發粘人了呢!不過,我就是喜歡,來,讓姐姐疼愛疼愛!”


    “姐姐,真壞!”


    剛說完,就隻見珠璣被鳳厲揪起領子遠離了權衣。


    “哼,真小氣,好了,我們趕快出去吧!珠墨該等急了。”


    “哦!對了,忘了介紹,這是蘇荔,我剛剛結識的。”


    “我和鳳鳳見過他的。”


    “哦,那好吧,小蘇荔,帶我們出去吧!”


    “嗯。”接著蘇荔便拿出了一塊玉佩,向其中輸入了一絲靈氣,頃刻間,環著此地的結界便蕩然無存了。


    此刻,從一個巷子裏飄出一股濃厚的香氣,尋著香氣前去,原是一個酒樓。


    下一刻,一位華衣男子便被扔了出來,摔了個恨。“哎呦,疼死我了,樓樓,你對我可真狠,哎呦喂~”那男子自從被扔了出來,便趴在地上耍無賴。


    “陰無賴,你果真如你的名字一般無賴,趕快給我麻溜兒滾,再偷喝我的酒,可不止把你扔出去這麽便宜了。”


    那酒樓中走出的青衣女子對著那位被稱作陰無賴的人破口大罵,毫不客氣。


    “樓樓,你可要說清楚了,本公子坐得端行的正,何曾偷酒喝,我那是光明正大的喝,好不啦!”


    “哎呦,您可真好意思,想你堂堂第一酒商,竟好意思來我這小酒肆來偷酒喝。”


    “那還不是樓樓你家的酒醇厚香甜,讓本公子回味無窮,這才來的嘛。”


    那陰無賴剛那般不要臉的說完,他的隨從便立刻糾正道:“公子,寒樓中的酒可皆是從咱家酒館進的呢!”


    隨即陰無賴便給了他一記白眼。


    那隨從剛說完,遠處忽聞一聲:“陰無賴,許久不見,你耍無賴的造詣可越發高了呢!”


    台階上的寒小樓剛一聽見聲音,便立刻拋下了陰無賴跑了過去。“主上,你快點來,我最近新得了一罐酒,頗為香醇,絕對是你喜歡的。”


    “那還是我新調的呢!”


    陰無賴看著圍在權衣身旁的寒小樓,跟在後麵小聲嘟囔著,下一刻寒小樓淩厲的眼光突的射過來,嚇的陰無賴瞬間閉上了嘴,訕訕跟在最後進入了酒樓。


    寒小樓給在座的每人都斟了杯酒,坐下來之後問道:“這位白衣公子是誰啊,可不曾見過呢!”


    “哦,對了,忘了介紹,他是蘇荔,我前不久在山上相識的。”


    “哦,蘇公子啊!看你眼生,應該從未來過京城吧,如若想去轉轉,可叫著陰無賴陪你去,對了,陰無賴就是他,他就是陰無賴。”


    邊說,邊指向了身側埋頭喝酒的陰無賴。


    陰無賴聽見與自己有關,立刻停了喝酒。


    “對,沒錯,我就是京城中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第一酒商——陰無賴。”


    說完還撩了撩他那不存在的劉海兒,寒小樓隻在那扶著頭,好似在說“我與這貨無關,我與這貨無關…”


    珠璣忍不住說道:“陰無賴,你可真是。。。”


    “什麽?”


    珠璣喝了口酒才緩緩說道:“嗯~自信。”


    陰無賴聽了之後自信的說道:“那自然,哦,對了!鳳厲,這酒怎麽樣,可比的上你宮中的啊?這可是我嘔心瀝血所做,這可是我為了紀念我與樓樓相戀251年3個月08天。”


    未待鳳厲說話,陰無賴便一聲悶哼,匆匆跑向了茅廁。


    鳳厲好似心情頗為愉悅的說道:“這次除瀉藥外可有別的?”


    寒小樓得意的說道:“自然,還加了點東西,足夠他癢上幾天了。”


    珠璣:“便宜了他!”


    半柱香後,隻見陰無賴有氣無力的走了出來,艱難的走了一步一步又一步,就在離寒小樓最後一步的時候,忽然眉頭一皺,呲溜一下又進了茅廁。


    同時還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哀嚎…鳳厲看向茅廁方向發出了一聲感歎:“女人真狠!”


    魔宮之中,綠毛龜正悠哉悠哉的躺在榻子上一口一口吃著葡萄,等待著剛才那隻竹葉青的表演。


    突然,剛剛頗為亮堂的宮殿猛然暗了下來,緊接著,宮殿中央閃起了白光,紫光,綠光…“嘭~”白煙彌漫了開來,恍惚間,白煙中出現了一個人影,他緩緩湊近了些,想看個清楚,可突然,耳邊傳入了莫名其妙的聲音:“回來吧!你該回來了,…”


    剛想問是誰,竹葉青的表演便打斷了那莫名其妙的聲音。


    “噠噠噠噠噠噠噠,哦吼~”化為人形的竹葉青扭動著整個身子


    “我是一隻小小蛇,小蛇,小蛇……”


    時而像蛇一樣舞動,時而又像一隻蚯蚓一樣趴在地上,一拱一拱的慢慢蠕動“我是一隻小蚯蚓”…竹葉青的傻冒表演使他忘掉了剛剛莫名其妙的聲音,津津有味的磕著瓜子,看著表演。


    寒小樓搬著自己的凳子撲哧撲哧的移向權衣。


    “頭兒,這次來是專程看我的嗎?”


    “嘭~”未待權衣回答,二樓就傳來了一聲巨響,接著就有一個人形一樣的東西被扔了下來。


    那被扔下來痛苦的揉著自己的屁股頑強站了起來。


    珠璣看清了那人模樣時,驚呼了一聲:“哥!”


    珠墨賤兮兮的笑了笑隻看了看他的妹子一眼,又撲哧撲哧爬了上去,珠墨剛一進屋,“嘭!”又出現在了一樓他初次被扔下來的地方。


    初來酒樓的一個壯漢好心提議道:“妹子,你怎的不去幫幫你那苦命的哥?再多摔幾次,可不得了!”


    珠璣無所謂的揮了揮手道:“無需擔心,我哥這是欠的。”


    話音剛落,二樓有一個房間裏便走出了一位男子,探頭看了看珠墨的慘樣,珠墨一看見他出來,眼裏便放了光:“召(shao)滑~人家好疼啊!人家的心,人家的股股,還有人家的腰子感覺都要碎了呢!”


    珠璣等瞬間扶額,另一邊剛剛從廁所爬出來的陰無賴恰巧看見這一幕急切的說:“珠璣,快,快,讓你哥克製住,我實在是不想再去茅廁了。”


    剛說完這句話,又一個沒忍住,衝向了茅廁。


    珠璣看著珠墨無奈道:“你怕是找錯人了,他?我可沒得法子。”下一刻,從茅廁又傳來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旁邊的珠墨仍舊是含情脈脈的趴在地上:“召滑滑,人家也是一時急切了些,一時衝動了些,怪隻怪你的身子太誘人了,這才一時沒忍住嘛!”


    這時珠璣好奇的插了一句:“哥,你又對召滑做了什麽?”


    “哦~”珠墨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二樓的召滑聽到,變了臉色,毫不猶豫翻下了木欄從二樓跳下來,著急捂住珠墨的嘴,卻是未來得及。


    “你哥我就是忍不住摸了一下召滑滑的芊芊滑腰!”


    珠墨對其他人說話時倒是變得正常了,硬氣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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