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藝的第八天,小木屋的家具方麵兌換的差不多了,單淞和佟昭趁著白天的任務簡單,將房間的格局好好整理了一下,現在小木屋比他們剛來的時候要溫馨許多。


    壁爐兩側是成排的書架,兩側各放置了幾個壁掛燈,沙發和搖椅下鋪了複古格紋地毯,小木桌上是佟昭準備的一些點心茶水,靠近沙發的另一側也是一片書架,和單淞偶爾辦公用的桌椅,一盞簡單的吊燈襯得氛圍感十足。


    不過因為單淞本人工作的地點更多是在床上,所以目前隻能充作裝飾。


    二樓的話,衣櫥用了之前特地拿回來的廢棄木料diy後與木屋整體更加契合,佟昭提議的落地燈就在靠近窗邊的角落,白天的存在感不高,但晚上點亮它,薄薄的一層光暈會以一個半弧形漸進地鋪在二層,一種整個小天地獨餘他們兩個的質感。


    衣帽架在床的另一邊靠近第一扇窗口的位置,一個很有藝術感的歪脖子樹,既能掛衣服也能做裝飾。另一個大一些的窗口,放了兩個木椅和一個小桌,桌上有單淞托節目組帶來的新鮮的花,今天的是百合。


    露台也被清理的幹幹淨淨,繞上漂亮的彩燈,似乎差不多提前完成任務了呀,佟昭環視著屋子,捏著下巴琢磨著:“老公……”


    不遠處的單淞抬頭:“怎麽了?”


    啊,叫習慣了,佟昭默默改口:“老婆!”


    單淞笑著走近,將手撐在膝蓋上俯身:“老公,怎麽了?”


    佟昭避開單淞因為離得過近打在臉上的氣息,強自鎮定地問道:“你覺不覺得屋子裏缺點什麽?”


    單淞打量一周,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片刻後掏出兜裏剩下的資金拍在佟昭手裏:“給老公零花錢,花光也沒關係,我多接一點戲養老公呀。”


    “……”這人演上癮了。


    佟昭推推他,單淞也推推佟昭,兩人幾乎同時抬眸相視一笑。


    順手將直播間關掉,兩人暫時恢複回各自原本的角色,先是互相笑了好一會兒,單淞才將人抱坐在大腿上,狠狠親了一口,兩手捏著他軟乎乎的臉道:“演的不錯啊,老公?”


    “你也不錯,老婆。”佟昭臉都被捏變形了,話音含糊著但眼底笑意明媚,那股活潑勁兒招人稀罕得厲害,單淞沒忍住把人揉在懷裏全身上下貼了個遍,像某個大型野獸嗅自家幼崽一樣,鬆開的時候快把人吸懵了。


    單淞說:“想不到暫時就不想了,什麽時候想起來再拿積分去換。”


    想什麽?腦子遲鈍地轉了轉,哦,家具,緩了半晌,佟昭扭了下頭,伸手嗔怒地輕捶了下單淞的胸口,沒直播也不能這樣啊,門都沒關呢。


    單淞笑著受了老婆的批評,邊扶他起身邊邀請道:“木蠟油調好了,一會兒出去把木屋噴塗一下,要不要一起?”


    佟昭點頭,問道:“直接噴就可以嗎?”


    “時間不多,噴塗方便一點,喜歡的話以後找專業的人來重新打磨處理。”


    “哦,”佟昭拿起噴漆工具研究了一下,自告奮勇:“那讓我先試試吧。”


    天氣比前幾天稍微回暖一點,這個平靜的午後,兩人放鬆得仿佛回到家裏,架著梯子邊忙邊聊天。


    從佟昭漸漲的粉絲講到祁焱和欒以寧的變化,又聊到佟昭之後進組和單淞的易感期。


    沒什麽邏輯,想到哪說到哪,說到一半單淞突然開口:“昭昭缺一個梳妝台。”


    “啊?”佟昭戴著口罩聲音悶悶的,但疑惑的意思還是傳達的很清楚。


    單淞扶著梯子仰頭提醒他:“不是問缺了什麽,大明星怎麽能沒有個單獨的衣帽間和梳妝台,等拿了明天的積分就換一個。”


    “好哦!”佟昭沒有客氣,隻是反問道:“那你呢?不能都按我的喜好呀?”


    omega這樣直接問出口的乖軟樣子實在是讓人舒心極了,單淞嘴角上翹:“我的喜好昭昭還不知道?”


    “……”正經一點啊。


    單淞暗示的其實是今天佟昭無意間在他手機裏發現的十個昭昭粉絲群。


    沒錯,短短幾天,祁長洲已經又擴張了粉絲的中堅隊伍,並培養了好幾個“管理層”,代為管理其他八個群,更巧的是其中一個就是當時他們在學校碰見的第一個小粉絲。


    而正好趕上角色互換,兩人手機都揣的對方的,雖然平日也是通用的,但上綜藝以來,為了避免佟昭被網上流言中傷,兩部手機一直都是單淞保管,佟昭也是今天才有幸得知——單淞和祁長洲居然都混成他的粉絲頭子了。


    是真的粉絲頭子,單淞不知道什麽時候掌握了粉圈的一係列套路,用上了管理公司時的嚴謹,混的風生水起,成了圈裏數一數二的“大大”。


    手機裏除了公司的群聊就是他的粉絲群,所以喜好什麽的不要太明顯,總歸不會是喜歡工作。


    當然單淞如果是“數一”祁長洲就是“數二”的另一個“大大”,據他一上午的了解,目前他的小粉絲裏就數他倆最有名了,佟昭默默無言,要不怎麽他們兩個是好兄弟,是真的都很離譜。


    單淞還想再逗他兩句,突然這時電話響了。


    佟昭慢慢從梯子上爬下來,單淞扶他穩穩落了地,這才掏出手機。


    “誰啊?”


    “祁長洲。”


    這個時候打電話,怕不是什麽好事,單淞眉頭輕蹙,開了免提問:“公司出事了?”


    “公司沒有,出事的是我。”電話那頭的祁長洲冷笑,隻聽聲音都聽得出他此刻的怨氣深深。


    “?”單淞與佟昭麵麵相覷。


    這語氣,這狀態,單淞眉梢微挑,正經神色褪去,揣摩道:“你失身了?誰家的?我們認識嗎?”


    “……閉嘴吧!你才失身!”祁長洲怒吼:“老子是被偷家了,偷家!”


    “耿克禮這廝是真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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