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哄小孩上線
柯學世界之抓住那隻假酒 作者：一隻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枯燥的等待中，鶴川悠夏解決了自己的豬排，聽著柯南他們的分析，實在沒憋住，指著剛才對她跳得最歡的那個。
“誰家好人東指一個覺得是凶手，西指一個也是凶手，這麽會轉移話題，指不定這個凶手就是她自己呢。”
鶴川悠夏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順便加了點公報私仇，都進嫌疑人了還好意思背後說她壞話，那就別怪她火上澆油了。
“你才是凶手，你這人……”
眼見要再次吵起來，鬆田陣平跟高木涉趕緊一人一邊把兩人擋住安撫。
“老實點。”鬆田陣平警告的眼神落在某人身上，不知道自己什麽身份？
“到底誰不老實……”鶴川悠夏翻了個白眼。
“現在警察有點多，你確定要搞事？”鬆田陣平眉頭一挑，如果某人非要搞事，那他可不介意上手銬把人帶回警視廳喝茶了。
“搞事又咋了，沒證據誰能抓得了我？”不屑哼了一聲，證據不全，就算降穀零過來想把她帶走，她都敢當場給他撂臉子。
鬆田陣平輕嘖一聲，摸了摸口袋，掏出塊巧克力遞了過去。
“給，隻有這一塊了。”
“？”鶴川悠夏滿臉問號，不是，這給個巧克力啥意思，哄小孩呢？
“快點，等會兒被別人看到了。”鬆田陣平看鶴川悠夏還一副狀況外的樣子，直接將巧克力塞進她手心裏。
給完巧克力，鬆田陣平若無其事轉過身去繼續自己的事情，留下鶴川悠夏一臉懵逼站在原地。
這人把她當小孩哄了？
鶴川悠夏眨了眨眼，捏了捏巧克力的塑料紙，上麵還有鬆田陣平的體溫，撕開包裝將巧克力塞進嘴裏。
別提，還挺好吃（嚼嚼嚼），也不知道在哪買的，回頭要個地址給誌保買點。
鬆田陣平餘光看到鶴川悠夏板著臉鼓著腮幫子吃巧克力，緊接著麵部扭曲了一會兒，應該是巧克力粘牙上了。
佐藤美和子將兩人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看鬆田陣平過來也沒說些什麽，畢竟他們這些警視廳的人都是見過爆處班兩個池麵是有多寵小孩。
佐藤美和子小聲說道：“哄好了？”
“啊。”鬆田陣平理直氣壯，“小孩嘛，受委屈了。”
被無緣無故指認成了凶手，心裏肯定不舒服，想耍點脾氣是正常的事情，隻要這次事情不是她幹得就行。
聽到這話，佐藤美和子眉頭一挑，也沒說些什麽，反正人家樂意寵。
她看向已經坐回自己位置，托著下巴開始發呆的鶴川悠夏，不得不說時間過得真快，當年那個便利店青澀的孩子現在變成了少女。
淺淺的思想拋錨了幾秒，他們再次回到案子中。
關於柯南破案，鶴川悠夏並不是很感興趣，她自己就是個罪犯，身邊各種犯罪手法都有，膽大的敢大大咧咧留下痕跡，比如說琴酒，這人是真的一點都不怕，人都要上通緝榜了。
跑神了一會兒，再回過神柯南已經破了案子，最後還真是她隨口說的那樣，凶手是人群中對她叫得最歡的那個。
呃，她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女人被戴上手銬，她突然看向一旁坐在位置裏目光渙散的人。
“你跟我一樣。”
“？”鶴川悠夏抬眼，對上女人崩潰後有些空洞的眼神。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你隱在人群中看著警察破案，你就是個魔鬼。”
女人變得無與倫比，指著鶴川悠夏開始大喊大叫。
“你也是個殺人犯，你跟我一樣！你們為什麽不去抓她？她身上明明有那麽重的血腥味！”
鶴川悠夏雙手抱臂麵無表情的看著女人衝她崩潰大叫，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尤其是聽到最後一句話，眼中直接閃了殺意。
高木涉趕緊押著女人往外走，以防她再引出什麽亂子。
“去抓她啊，她也是個殺人犯！你們不是警察嗎？為什麽要放過一個殺人犯！為什麽！”
她抓過每一個路過的警察，試圖告訴他們她沒錯，這個能麵無表情吃豬排的人也是個殺人犯。
按照現實，沒什麽人會相信一個看起來是瘋子的殺人犯，很多人會認為這不過是她想拉一個人下水。
在場的隻有鬆田陣平和鶴川悠夏清楚，這個女人並沒有說錯，鶴川悠夏確實是殺人犯。
從女人指著鶴川悠夏說話開始，鬆田陣平就將目光放到她身上，他看著她的眼神從最開始的無語變得冰冷，不耐，以及後麵閃過的殺意。
她已經不屑隱藏了，遲早有天，她會站在他們對立麵……
不知道為什麽，鬆田陣平得到了這個答案。
就像那天她說得那樣，她人已經徹底爛在了裏麵，出不來了。
“別看了，跟我走。”他覺得不能再這樣了，過去拉起鶴川悠夏，準備直接把人帶到警局。
“？？？”不是，這人有毛病吧？
“你等等，我還沒吃飽。”猝然回神趕緊抓住鬆田陣平的手臂，“你讓我再打包份豬排。”
“食堂也有豬排，我給你買。”腳步不停，他心裏總有種不安，不管怎麽樣都落不到實地，隻有把鶴川悠夏放在身邊。
“那不一樣。”鶴川悠夏試圖拒絕，警視廳的豬排不叫豬排，那叫豬扒！
“有什麽不一樣的，你以前又不是沒吃過。”鬆田陣平將人撈到佐藤美和子車麵前，對著佐藤美和子說道，“佐藤，我要把鶴川帶回去。”
“好啊，上車。”佐藤美和子倒是無所謂，“到時候把鶴川放你旁邊，或者放萩原警官那邊也行。”
辦公室不是沒來過家屬，隻要在犯人前回避就行。
“啊？”這是她可以去的嗎？
“啊什麽，上車。”鬆田陣平打開後車門，一把把人塞了進去。
直到車開到了半路，鶴川悠夏一臉迷茫，不是，人這就水靈靈坐上警車了？
咽了咽口水，看著前排的兩位警官覺得壓力山大。
……
在車上鬆田陣平就給萩原研二發了消息，等他們人剛到搜查一課門口，萩原研二就已經在辦公室守著等提人了。
“呀！小鶴川，好久不見。”萩原研二激動的湊到鶴川悠夏身邊，就像大狗狗一樣圍著轉了一圈，連自家幼馴染都不要了。
“過來，別嚇到她了。”鬆田陣平一手拿著墨鏡，一手拎著萩原研二的後領，把人提了過來，看不見鶴川的臉都變假笑女孩了嗎？
“抱歉抱歉，太久沒見有點激動。”萩原研二摸了摸後腦勺，笑著朝剩下幾人打了招呼，“那佐藤警官，高木警官，我就先把小鶴川帶上去了，你們接下來還要忙，我們就不打擾了。”
抬手將鶴川悠夏撈了過來，一把將人摁下一同打了招呼，拎著人就走。
“？？？”從假笑女孩變提線木偶，鶴川悠夏全程狀況外。
說真的，她今天一定水逆，不然怎麽會先後碰到柯南和警視廳這幾位名人。
把人帶回了辦公室，萩原研二這才好好看看自己養了幾年的孩子，就怎麽說呢，瘦了，瘦得不是一般的厲害，臉上的嬰兒肥都沒有了，眼裏有種死寂，對一切都提不上來的死寂。
他記得這孩子是個殺手，按道理說防備心很強才對，一般動作根本無法近身，但剛才他一係列動作她根本沒有防備的意思，也就說她已經習慣了他們的動作。
想明白這點，萩原研二心裏開心了些許，至少她還是願意接受他們的。
“哎？萩原隊長，你們家小孩回來了？”有認識鶴川悠夏的警員看到兩人一起進來，開口問了一句。
“對，我們家小孩回來了。”
“都長這麽大了啊。”
“那當然了，這孩子才回來沒多久，有點怕生，我先帶她去辦公室坐坐。”
萩原研二大大方方承認，鶴川悠夏在身後繼續當著乖孩子朝剛才見到的人打招呼，怕人待在警察多的地方不自在，直接將人帶進自己辦公室。
“來讓我看看我們小鶴川。”抓著鶴川悠夏的肩膀將人轉了一圈，有些失望的扁扁嘴，“太瘦了，你這幾年是沒有吃飯嗎？”
“啊對了，小陣平說你沒有吃飽，要吃豬排，食堂警察太多了，你肯定不自在，我給你打包回來了。”
“這裏沒人，不用擔心。”
鶴川悠夏全程沒有插嘴的機會，人就已經坐在鋪上了厚厚軟墊的椅子上，麵前擺上兩份炸豬排還有一杯奶茶，前者她能理解，後者是警察食堂會賣得東西嗎？
“這是我點的外賣，這家奶茶味道在警視廳很受好評，我試過了，確實好喝。”萩原研二相當肯定的點了點頭。
她記得萩原研二對這種甜兮兮的東西不感興趣來著，目光一轉，桌上放著另一杯相同口味已經開封的奶茶，要不是她過來，萩原研二怕是不會點奶茶。
“這真是叫你破費了，多少錢，我轉你。”說著拿出手機就要轉賬，幾年未見雖然想盡量裝作熟斂的樣子，但還是覺得有些生疏。
“哎？這就見外了啊小鶴川。”萩原研二連忙拒絕，“咱都是自己人，提錢可是傷我的心嘍。”
呃，鶴川悠夏皺巴了下臉，都二十九歲的人了，除了長得成熟了點，剩下的還是跟以前一樣。
最後吃著炸豬排，喝著奶茶，高熱量的東西確實有益於舒緩自己焦慮的情緒，起碼現在是這樣，以及萩原警官，你能不能不要再盯著她了？這讓她壓力有點大。
像是知道了對方心中所想，萩原研二移開目光，從抽屜中找到模型開始拆分，果然看到鶴川悠夏僵著的肩膀放鬆些許。
內心歎了口氣，萩原研二有些心不在焉的拆著模型。
他剛才從這孩子吃飯的動作，看到對方食指跟虎口處的繭子，自己就是警察，他很清楚這代表著什麽，這幾年鶴川悠夏怕是沒少動槍，這繭子雖然處理過，但剛才借著遞筷子的動作，繭子觸碰起來也是有點厚度。
‘不要給她壓力，盡量當正常人相處，什麽也不要問，她現在就是進了死胡同，等轉過來彎就好了。’
降穀零的話好像還在耳邊，萩原研二覺得哪怕自己問，她也不會說些什麽，沒有人會願意在自己在意的人麵前袒露自己的黑暗麵。
想了想，他還是追問了一句。
“這幾年在國外吃得正常嗎？”
都說國外飯很難吃，他有個國外回來的朋友說過，有時候真的是到了難以下咽的程度，最後硬是學會了做飯，就算再難吃也比白人飯好吃多了。
“挺正常的，我接受能力很強。”鶴川悠夏覺得自己好像沒什麽能挑食的，白人飯她也能吃，但隻能吃一兩頓，再多她就要罵人了。
誰一天天的啃著那幹巴沒味道的菜！吃多了她覺得臉都要變綠！
“那就好那就好，你的廚藝我還是放心的。”萩原研二讚同的點點頭，之前他和小陣平沒少被她的便當投喂，在國外他倆會餓死，但她一定餓不死。
“回來看你下巴都尖了，還以為你在國外不能好好吃飯。”
“萩原警官，我現在24馬上到25了，不是19 20歲那時候了。”鶴川悠夏無奈，怎麽都覺得她還會跟19 20歲時候一樣？人總會發生變化的，臉上的肉也會發生變化。
“那你在我們麵前不就是個孩子。”放下模具，萩原研二習慣拿起桌上的煙，準備送到嘴邊又默默放了回去，小孩還在呢，不能抽煙。
“年齡這個東西嘛，咱就先不提了，現在警視廳比我小的人還是有的。”鶴川悠夏尷尬一笑，22歲的畢業生年年有，她今年都要25了，警視廳新來的畢業生都有3屆了，她還真算不上孩子。
“那要不你也來警視廳當警察？你跟他們22歲的待在一起，四舍五入你也22歲。”萩原研二思索了一番很認真的看著她，覺得這個建議相當不錯。
鶴川悠夏盯著萩原研二沉默。
“……”不是，他有病吧！
……
啊，這章是不是有點粗糙？
“誰家好人東指一個覺得是凶手，西指一個也是凶手，這麽會轉移話題，指不定這個凶手就是她自己呢。”
鶴川悠夏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順便加了點公報私仇，都進嫌疑人了還好意思背後說她壞話，那就別怪她火上澆油了。
“你才是凶手，你這人……”
眼見要再次吵起來，鬆田陣平跟高木涉趕緊一人一邊把兩人擋住安撫。
“老實點。”鬆田陣平警告的眼神落在某人身上，不知道自己什麽身份？
“到底誰不老實……”鶴川悠夏翻了個白眼。
“現在警察有點多，你確定要搞事？”鬆田陣平眉頭一挑，如果某人非要搞事，那他可不介意上手銬把人帶回警視廳喝茶了。
“搞事又咋了，沒證據誰能抓得了我？”不屑哼了一聲，證據不全，就算降穀零過來想把她帶走，她都敢當場給他撂臉子。
鬆田陣平輕嘖一聲，摸了摸口袋，掏出塊巧克力遞了過去。
“給，隻有這一塊了。”
“？”鶴川悠夏滿臉問號，不是，這給個巧克力啥意思，哄小孩呢？
“快點，等會兒被別人看到了。”鬆田陣平看鶴川悠夏還一副狀況外的樣子，直接將巧克力塞進她手心裏。
給完巧克力，鬆田陣平若無其事轉過身去繼續自己的事情，留下鶴川悠夏一臉懵逼站在原地。
這人把她當小孩哄了？
鶴川悠夏眨了眨眼，捏了捏巧克力的塑料紙，上麵還有鬆田陣平的體溫，撕開包裝將巧克力塞進嘴裏。
別提，還挺好吃（嚼嚼嚼），也不知道在哪買的，回頭要個地址給誌保買點。
鬆田陣平餘光看到鶴川悠夏板著臉鼓著腮幫子吃巧克力，緊接著麵部扭曲了一會兒，應該是巧克力粘牙上了。
佐藤美和子將兩人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看鬆田陣平過來也沒說些什麽，畢竟他們這些警視廳的人都是見過爆處班兩個池麵是有多寵小孩。
佐藤美和子小聲說道：“哄好了？”
“啊。”鬆田陣平理直氣壯，“小孩嘛，受委屈了。”
被無緣無故指認成了凶手，心裏肯定不舒服，想耍點脾氣是正常的事情，隻要這次事情不是她幹得就行。
聽到這話，佐藤美和子眉頭一挑，也沒說些什麽，反正人家樂意寵。
她看向已經坐回自己位置，托著下巴開始發呆的鶴川悠夏，不得不說時間過得真快，當年那個便利店青澀的孩子現在變成了少女。
淺淺的思想拋錨了幾秒，他們再次回到案子中。
關於柯南破案，鶴川悠夏並不是很感興趣，她自己就是個罪犯，身邊各種犯罪手法都有，膽大的敢大大咧咧留下痕跡，比如說琴酒，這人是真的一點都不怕，人都要上通緝榜了。
跑神了一會兒，再回過神柯南已經破了案子，最後還真是她隨口說的那樣，凶手是人群中對她叫得最歡的那個。
呃，她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女人被戴上手銬，她突然看向一旁坐在位置裏目光渙散的人。
“你跟我一樣。”
“？”鶴川悠夏抬眼，對上女人崩潰後有些空洞的眼神。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你隱在人群中看著警察破案，你就是個魔鬼。”
女人變得無與倫比，指著鶴川悠夏開始大喊大叫。
“你也是個殺人犯，你跟我一樣！你們為什麽不去抓她？她身上明明有那麽重的血腥味！”
鶴川悠夏雙手抱臂麵無表情的看著女人衝她崩潰大叫，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尤其是聽到最後一句話，眼中直接閃了殺意。
高木涉趕緊押著女人往外走，以防她再引出什麽亂子。
“去抓她啊，她也是個殺人犯！你們不是警察嗎？為什麽要放過一個殺人犯！為什麽！”
她抓過每一個路過的警察，試圖告訴他們她沒錯，這個能麵無表情吃豬排的人也是個殺人犯。
按照現實，沒什麽人會相信一個看起來是瘋子的殺人犯，很多人會認為這不過是她想拉一個人下水。
在場的隻有鬆田陣平和鶴川悠夏清楚，這個女人並沒有說錯，鶴川悠夏確實是殺人犯。
從女人指著鶴川悠夏說話開始，鬆田陣平就將目光放到她身上，他看著她的眼神從最開始的無語變得冰冷，不耐，以及後麵閃過的殺意。
她已經不屑隱藏了，遲早有天，她會站在他們對立麵……
不知道為什麽，鬆田陣平得到了這個答案。
就像那天她說得那樣，她人已經徹底爛在了裏麵，出不來了。
“別看了，跟我走。”他覺得不能再這樣了，過去拉起鶴川悠夏，準備直接把人帶到警局。
“？？？”不是，這人有毛病吧？
“你等等，我還沒吃飽。”猝然回神趕緊抓住鬆田陣平的手臂，“你讓我再打包份豬排。”
“食堂也有豬排，我給你買。”腳步不停，他心裏總有種不安，不管怎麽樣都落不到實地，隻有把鶴川悠夏放在身邊。
“那不一樣。”鶴川悠夏試圖拒絕，警視廳的豬排不叫豬排，那叫豬扒！
“有什麽不一樣的，你以前又不是沒吃過。”鬆田陣平將人撈到佐藤美和子車麵前，對著佐藤美和子說道，“佐藤，我要把鶴川帶回去。”
“好啊，上車。”佐藤美和子倒是無所謂，“到時候把鶴川放你旁邊，或者放萩原警官那邊也行。”
辦公室不是沒來過家屬，隻要在犯人前回避就行。
“啊？”這是她可以去的嗎？
“啊什麽，上車。”鬆田陣平打開後車門，一把把人塞了進去。
直到車開到了半路，鶴川悠夏一臉迷茫，不是，人這就水靈靈坐上警車了？
咽了咽口水，看著前排的兩位警官覺得壓力山大。
……
在車上鬆田陣平就給萩原研二發了消息，等他們人剛到搜查一課門口，萩原研二就已經在辦公室守著等提人了。
“呀！小鶴川，好久不見。”萩原研二激動的湊到鶴川悠夏身邊，就像大狗狗一樣圍著轉了一圈，連自家幼馴染都不要了。
“過來，別嚇到她了。”鬆田陣平一手拿著墨鏡，一手拎著萩原研二的後領，把人提了過來，看不見鶴川的臉都變假笑女孩了嗎？
“抱歉抱歉，太久沒見有點激動。”萩原研二摸了摸後腦勺，笑著朝剩下幾人打了招呼，“那佐藤警官，高木警官，我就先把小鶴川帶上去了，你們接下來還要忙，我們就不打擾了。”
抬手將鶴川悠夏撈了過來，一把將人摁下一同打了招呼，拎著人就走。
“？？？”從假笑女孩變提線木偶，鶴川悠夏全程狀況外。
說真的，她今天一定水逆，不然怎麽會先後碰到柯南和警視廳這幾位名人。
把人帶回了辦公室，萩原研二這才好好看看自己養了幾年的孩子，就怎麽說呢，瘦了，瘦得不是一般的厲害，臉上的嬰兒肥都沒有了，眼裏有種死寂，對一切都提不上來的死寂。
他記得這孩子是個殺手，按道理說防備心很強才對，一般動作根本無法近身，但剛才他一係列動作她根本沒有防備的意思，也就說她已經習慣了他們的動作。
想明白這點，萩原研二心裏開心了些許，至少她還是願意接受他們的。
“哎？萩原隊長，你們家小孩回來了？”有認識鶴川悠夏的警員看到兩人一起進來，開口問了一句。
“對，我們家小孩回來了。”
“都長這麽大了啊。”
“那當然了，這孩子才回來沒多久，有點怕生，我先帶她去辦公室坐坐。”
萩原研二大大方方承認，鶴川悠夏在身後繼續當著乖孩子朝剛才見到的人打招呼，怕人待在警察多的地方不自在，直接將人帶進自己辦公室。
“來讓我看看我們小鶴川。”抓著鶴川悠夏的肩膀將人轉了一圈，有些失望的扁扁嘴，“太瘦了，你這幾年是沒有吃飯嗎？”
“啊對了，小陣平說你沒有吃飽，要吃豬排，食堂警察太多了，你肯定不自在，我給你打包回來了。”
“這裏沒人，不用擔心。”
鶴川悠夏全程沒有插嘴的機會，人就已經坐在鋪上了厚厚軟墊的椅子上，麵前擺上兩份炸豬排還有一杯奶茶，前者她能理解，後者是警察食堂會賣得東西嗎？
“這是我點的外賣，這家奶茶味道在警視廳很受好評，我試過了，確實好喝。”萩原研二相當肯定的點了點頭。
她記得萩原研二對這種甜兮兮的東西不感興趣來著，目光一轉，桌上放著另一杯相同口味已經開封的奶茶，要不是她過來，萩原研二怕是不會點奶茶。
“這真是叫你破費了，多少錢，我轉你。”說著拿出手機就要轉賬，幾年未見雖然想盡量裝作熟斂的樣子，但還是覺得有些生疏。
“哎？這就見外了啊小鶴川。”萩原研二連忙拒絕，“咱都是自己人，提錢可是傷我的心嘍。”
呃，鶴川悠夏皺巴了下臉，都二十九歲的人了，除了長得成熟了點，剩下的還是跟以前一樣。
最後吃著炸豬排，喝著奶茶，高熱量的東西確實有益於舒緩自己焦慮的情緒，起碼現在是這樣，以及萩原警官，你能不能不要再盯著她了？這讓她壓力有點大。
像是知道了對方心中所想，萩原研二移開目光，從抽屜中找到模型開始拆分，果然看到鶴川悠夏僵著的肩膀放鬆些許。
內心歎了口氣，萩原研二有些心不在焉的拆著模型。
他剛才從這孩子吃飯的動作，看到對方食指跟虎口處的繭子，自己就是警察，他很清楚這代表著什麽，這幾年鶴川悠夏怕是沒少動槍，這繭子雖然處理過，但剛才借著遞筷子的動作，繭子觸碰起來也是有點厚度。
‘不要給她壓力，盡量當正常人相處，什麽也不要問，她現在就是進了死胡同，等轉過來彎就好了。’
降穀零的話好像還在耳邊，萩原研二覺得哪怕自己問，她也不會說些什麽，沒有人會願意在自己在意的人麵前袒露自己的黑暗麵。
想了想，他還是追問了一句。
“這幾年在國外吃得正常嗎？”
都說國外飯很難吃，他有個國外回來的朋友說過，有時候真的是到了難以下咽的程度，最後硬是學會了做飯，就算再難吃也比白人飯好吃多了。
“挺正常的，我接受能力很強。”鶴川悠夏覺得自己好像沒什麽能挑食的，白人飯她也能吃，但隻能吃一兩頓，再多她就要罵人了。
誰一天天的啃著那幹巴沒味道的菜！吃多了她覺得臉都要變綠！
“那就好那就好，你的廚藝我還是放心的。”萩原研二讚同的點點頭，之前他和小陣平沒少被她的便當投喂，在國外他倆會餓死，但她一定餓不死。
“回來看你下巴都尖了，還以為你在國外不能好好吃飯。”
“萩原警官，我現在24馬上到25了，不是19 20歲那時候了。”鶴川悠夏無奈，怎麽都覺得她還會跟19 20歲時候一樣？人總會發生變化的，臉上的肉也會發生變化。
“那你在我們麵前不就是個孩子。”放下模具，萩原研二習慣拿起桌上的煙，準備送到嘴邊又默默放了回去，小孩還在呢，不能抽煙。
“年齡這個東西嘛，咱就先不提了，現在警視廳比我小的人還是有的。”鶴川悠夏尷尬一笑，22歲的畢業生年年有，她今年都要25了，警視廳新來的畢業生都有3屆了，她還真算不上孩子。
“那要不你也來警視廳當警察？你跟他們22歲的待在一起，四舍五入你也22歲。”萩原研二思索了一番很認真的看著她，覺得這個建議相當不錯。
鶴川悠夏盯著萩原研二沉默。
“……”不是，他有病吧！
……
啊，這章是不是有點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