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天傲立在戰場中央,周身散發的凜冽氣場仿佛讓空氣都為之凝結。


    那三位曾不可一世的靈梵省老祖橫七豎八地倒在他身後,已然沒了氣息。


    葉淩天的目光仿若實質,穿透混亂的人群,精準地鎖定在上官鴻身上,聲如洪鍾:“上官鴻,賭局已定,你大勢已去,速速束手就擒,尚可留你全屍!”


    這聲音裹挾著內力,滾滾傳開。


    刹那間,葉淩天麾下的士兵們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爆發出一陣排山倒海般的高喝:“降者不殺!降者不殺!”


    他們個個熱血沸騰,手中的兵器隨著呼喊有節奏地揮舞,金屬碰撞聲交織成一曲激昂的戰歌,聲浪幾乎要將蒼穹掀翻。


    反觀上官世家這邊,恐慌如洶湧的潮水瞬間將眾人淹沒。


    那些平日裏仗著家族威風耀武揚威的士兵們,此刻臉色慘白如紙,雙腿不受控製地顫抖著,手中的兵器“哐當”“哐當”接連落地,發出雜亂而絕望的聲響。


    有的士兵瞪大雙眼,眼神空洞,嘴裏喃喃自語著“完了,全完了”,仿佛丟了魂一般。


    上官鴻站在自家陣營前方,聽到葉淩天喊話,身體猛地一震,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他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殷紅的血滴落在地,心中滿是不甘與懊悔。


    他瞧了瞧身後亂作一團的家族隊伍,又望向葉淩天那不可撼動的身影,嘴唇顫抖著,幾次欲言又止,終究沒能說出一個字。


    此時的他,就像狂風巨浪中一葉將沉的孤舟,雖知無力回天,卻還殘存一絲倔強,不肯就此認命


    上官鴻身形搖晃,滿臉的不甘與癲狂,他雙眼通紅,好似一頭發狂的野獸,死死盯著城外不遠處的葉淩天。


    這時,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身著破舊卻整潔的長袍,緩緩上前。


    他步伐蹣跚,臉上皺紋縱橫交錯,每一道都刻滿了歲月的滄桑與無奈。


    老者顫抖著嘴唇,聲音沙啞卻透著哀求:“老祖,降了吧。如今這局麵,靈梵省三位已去,我們……我們實在是沒有勝算啊。再打下去,唯有死路一條,族人何辜,要跟著陪葬?”


    老者的眼眶中蓄滿了渾濁的淚水,目光在周圍惶恐的族人臉上一一掃過。


    上官鴻聽聞此言,像是被觸到了逆鱗,瞬間暴跳如雷。他猛地扭過頭,怒目圓睜,死死地瞪著老者,怒吼道:“你這老匹夫,竟敢說此等喪氣話!”


    說罷,他體內的功力毫無保留地匯聚於掌心,掌心瞬間泛起幽黑的光芒,帶著一股森然的寒意。


    緊接著,上官鴻毫不猶豫地拍出一掌,這一掌裹挾著他的憤怒與絕望,快如閃電。


    老者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胸膛便被這淩厲的一掌擊中。


    隻聽“噗”的一聲悶響,老者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徑直朝著城牆下墜落。


    他瞪大雙眼,眼中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口中噴出大口大口的鮮血,在空中灑下一片血霧。


    上官鴻猶不解氣,他衝到城牆邊,俯瞰著下方亂作一團的士兵和族人,聲嘶力竭地咆哮道:“都給我聽好了!擾亂軍心者,死!今日若有誰敢再提投降二字,這老匹夫就是下場!”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幹裂,在城牆上空回蕩,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士兵們噤若寒蟬,麵麵相覷,眼中的恐懼愈發濃重,手中的兵器都差點拿捏不住。


    上官鴻雙眼布滿血絲,額頭上青筋暴起,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與絕望而扭曲,他死死地盯著葉淩天,仿佛要用目光將其千刀萬剮。


    在聽到葉淩天讓他束手就擒的喊話後,脖子上青筋凸起,嘶吼道:“想讓我認輸?做夢!這賭約不過是你葉淩天的陰謀詭計,我上官鴻絕不會承認!”


    說罷,他猛地一揮手,聲嘶力竭地朝身後的弓箭手喊道:“給我放箭,射死他們!一個不留!”


    刹那間,弓弦齊鳴,密密麻麻的箭矢如蝗蟲過境般朝著葉淩天、張總管和風龍淵三人呼嘯而去。


    箭鏃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帶著死亡的氣息。


    葉淩天見狀,神色冷峻,冷哼一聲:“雕蟲小技!”


    他體內深厚的內力瞬間運轉,周身泛起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如同護體罡氣。


    雙手疾速舞動,化作一道道殘影,那些箭矢在觸及他身體周圍光芒的瞬間,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飛出去,紛紛散落一地。


    一旁的張總管也不遑多讓,他身形矯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穿梭跳躍。


    軟劍在他手中猶如靈蛇,在空中快速旋轉,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屏障,將射向他的箭矢盡數擋下,還抽空對著上官鴻的方向甩出一鞭,鞭梢劃破空氣,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嚇得上官鴻身旁的護衛一縮脖子。


    風龍淵則是一臉淡然,雙手背負身後,雙腳微微分開,如同淵渟嶽峙。


    隻見他深吸一口氣,胸膛高高鼓起,隨後猛地吹出,狂風大作,那些箭矢竟被這股強風裹挾著,改變了方向,倒飛回去,射向上官鴻的陣營。


    葉淩天看著上官鴻,眼中殺意頓起,他揚起手,高聲下令:“上官鴻冥頑不靈,眾將士聽令,攻城!今日必要踏平上官世家!”


    此令一下,戰鼓擂動,喊殺聲四起,士兵們如潮水般向著上官世家的城池洶湧而去,個個奮勇當先,眼中燃燒著複仇與必勝的火焰。


    “攻城!”葉淩天一聲令下,戰鼓擂動,聲震九霄。


    赤練軍如洶湧的烈焰潮水般率先衝向城門,他們身形矯健,揮舞著長刀,所過之處,血光四濺。


    飛雲騎則策動駿馬,風馳電掣般跟進,馬蹄聲轟鳴,卷起滾滾煙塵,馬上的騎士彎弓搭箭,精準地射殺城牆上的守軍。


    破甲衛緊跟其後,他們身披重甲,手持巨斧,每一步都踏得大地顫抖,如鋼鐵巨獸般強攻城門,“哐當哐當”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葉淩天見時機已到,與張總管、白老、風龍淵對視一眼,四人身影一閃,率先飛身上牆。


    葉淩天手中長劍一揮,劍勢如虹,瞬間斬落數名守軍。


    張總管的軟劍靈動如蛇,“啪啪”作響,所到之處敵人慘叫連連。


    白老雖年事已高,身形卻依舊敏捷,一雙肉掌拍出,內力磅礴,敵人近身不得。


    風龍淵手持長槍,槍尖寒芒閃爍,每一槍刺出都似蛟龍出海,直取要害。


    上官世家的高手們見狀,硬著頭皮衝了上來,可在這幾人麵前,竟走不過三招。


    有的剛一交手,就被葉淩天淩厲的劍招逼得破綻百出,長劍穿心而過;


    有的被張總管軟劍纏住脖頸,瞬間氣絕身亡;還有的被白老雄渾的掌力擊飛,口吐鮮血。一時間,上官世家的防線紛紛潰逃,眾人如虎入羊群,為葉淩天開辟出一條直通城主府的道路。


    葉淩天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步向上官鴻走近,每一步都似踏在眾人的心尖上,他的目光冷峻,猶如實質般掃向上官鴻,開口道:“上官鴻,事到如今,你可還有話說?”


    上官鴻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話來:“葉淩天,你莫要得意,老夫征戰的時候,你爹還沒出生呢!”


    他的手悄悄握緊了腰間的佩劍,試圖在言語間尋找一絲轉機,拖延時間。


    葉淩天微微仰頭,發出一聲輕笑:“哼,到了此刻,你還妄圖嘴硬?”


    上官鴻額頭青筋暴起,猛地抽出佩劍,指向葉淩天,嘶吼道:“我上官世家傳承數百年,豈會懼你!就算拚了這條性命,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說罷,他腳下發力,如離弦之箭般朝葉淩天衝了過去,手中佩劍裹挾著他最後的瘋狂,直刺葉淩天咽喉。


    葉淩天眼神一凜,側身輕鬆避開這淩厲一擊,同時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把長劍,反手一揮,“當”的一聲巨響,震得上官鴻手臂發麻,差點拿捏不住佩劍。


    “你這是何苦,無謂的掙紮罷了。”葉淩天一邊說著,手中劍勢不停,步步緊逼,劍招綿密如雨,將上官鴻的退路盡數封死。


    上官鴻左支右絀,身上已多了幾道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但他依舊瞪著通紅的雙眼。


    刹那間,葉淩天出手如電,拳風呼嘯。


    隻聽“哢嚓”幾聲脆響,上官鴻的四肢應聲而斷,他的身體瞬間失去支撐,像一灘爛泥般狼狽地趴在地上。


    上官鴻疼得額頭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而下,雙眼瞪得通紅,卻硬是憋著沒發出一聲慘叫,他試圖用僅存的力氣挪動身體,可斷裂的四肢傳來鑽心劇痛,讓他動彈不得。


    葉淩天見狀,冷哼一聲,手中多了一套閃著寒光的銀針——鬼門十三針。


    他蹲下身子,手法嫻熟精準地將銀針依次刺入上官鴻丹田周圍穴位。


    上官鴻隻覺一股寒意從丹田處蔓延至全身,體內功力如潮水般迅速褪去,想要反抗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絕望與憤怒在眼中交織。


    此時,上官世家已是兵敗如山倒。


    殘餘的族人慌不擇路,四處奔逃,哭喊聲、求饒聲交織一片。


    葉淩天的赤練軍、飛雲騎和破甲衛如虎入羊群,見人就殺,鮮血染紅了石板路。


    那些妄圖負隅頑抗的上官高手,在葉淩天麾下將士的圍攻下,也紛紛倒下。


    不多時,整個上官世家府邸內外再無抵抗之聲,混亂被徹底平定。


    葉淩天站起身,俯視著一片狼藉的戰場和癱倒在地的上官鴻,眼中毫無憐憫,這場生死較量,終究是他贏下了最後一局。


    很快,凱旋的鼓樂響徹京城,葉淩天高坐於馬背之上,身姿挺拔如蒼鬆,玄色鎧甲在日光下閃爍著冷冽光芒,身後是押送著上官鴻的囚車。


    囚車緩緩駛入城中,百姓們早已夾道相迎,歡呼聲、叫好聲如洶湧浪潮。


    葉淩天勒馬停步,抬手示意,將上官鴻交予百姓審判。那上官鴻曾不可一世,如今卻灰頭土臉,在百姓的唾棄與咒罵聲中瑟瑟發抖。


    金鑾殿上,葉擎端坐龍椅,目光威嚴地掃過群臣。


    待葉淩天入殿,他猛地站起身,聲如洪鍾:“吾兒葉淩天,智勇雙全,平亂有功,今立為太子,封鎮蠻大將軍,即刻出征剿滅南蠻,保我大夏安寧!”葉淩天跪地謝恩,眼神堅定,誓言旦旦。


    自此,葉淩天與謀士韓白攜手,雷厲風行地掃除大夏內部奸佞,朝堂上下煥然一新,沒了往日的烏煙瘴氣,舉國齊心。


    南蠻之地,戰火紛飛。葉淩天領兵作戰,足智多謀,幾年間打得南蠻節節敗退。


    南蠻狗急跳牆,傾盡底蘊,派出兩位自在境高手與十位宗師,妄圖圍殺葉淩天於戰場。


    生死一瞬,葉淩天毫無懼色,在絕境中突破至自在境,實力暴增。


    他劍如遊龍,拳風呼嘯,將敵軍殺得片甲不留,南蠻自此元氣大傷,無力再戰。


    不出一年,葉淩天大軍攻破南蠻皇城,捷報傳至大夏京城。


    百姓歡呼雀躍,翹首以盼英雄歸來。


    數月後,葉擎深感體力不支,決意傳位。


    登基大典之上,葉淩天身著龍袍,頭戴冕旒,在群臣朝拜、百姓歡呼中,正式登基為帝,俯瞰著錦繡山河,開啟了全新的盛世華章,為這段波瀾壯闊的傳奇畫上圓滿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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