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喊了一句“要是我換的,肯定早憋不住把你給辦了!你現在還能有力氣這麽活蹦亂跳的衝我發火?”


    ohmygoad!


    莊儀琳終於發現,這人根本就是個超級悶騷貨,表麵上冷的跟北極的冰山似的,實際風騷又下流,臉皮厚度堪比萬裏長城,簡直什麽話都說得出口!


    莊儀琳納悶兒了,一個人的真麵目怎麽能跟表象差的那麽遠呢?簡直就是天涯海角的距離!


    無語了半天,莊儀琳又發現一個問題。|經|dian|小|說||{}


    冷雋天家裏哪來的女人衣服還有內衣內褲?難道那醫生上門還帶衣物給病患換裝的?


    “蹭…”


    拉開門,莊儀琳臉色有些黑“我身上這些衣服該不會是你的哪個紅顏知己留下的吧?”


    冷雋天頭大,然後欣喜,嘿,她這是吃醋的節奏麽?


    “當然不是了,我叫樓下超市送來的。”


    “你小腦瓜子想什麽亂七八糟的呢,我有什麽紅顏知己?我冷雋天可不是拈三搞四的花花公子!”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爺感情的座右銘,感動不?”


    “呱、呱、”


    一群黑烏鴉從頭頂飛過。


    既然已經準備開始和冷雋天的這段感情,莊儀琳也就由著他送自己回家。


    到了家門口,她剛要開車門,那人眼疾手快的攔了,然後二話不說把她腦袋按住,俯身上來就是一段讓人沉溺的深吻。


    直吻的莊儀琳快要喘不過氣才結束!


    “進去吧,乖乖等著爺,爺選個好日子就來提親!”


    莊儀琳汗,這麽大的事情,怎麽聽他說來跟開玩笑似的!


    但是,她卻十分願意相信。


    或許,她已經墜入愛河了吧!


    愛戀中的女人,才會這般迷糊,才會這般喪失理智!


    “嗯,我進去了!”


    莊儀琳下車,走進花園,腳步歡快的走向家裏。


    進了家門,就見莊海天和馮淑梅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


    心裏閃過不詳的預感,莊儀琳冷聲問道“我媽呢?”


    莊海天獰笑“你媽?她被你這個惡毒的女兒連累,精神失常,已經被送到療養院去了!”


    “莊海天!”莊儀琳大叫。


    “你好大的膽子,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個在我手底下討活的寄生蟲,馬上叫人送我媽回來,否則的話,我讓你變回原來那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莊儀琳!”


    馮淑梅跳出來,一副忍無可忍的樣子指著莊儀琳質問。


    “他是你的父親,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樣子,對著自己的親身父親這樣威逼恐嚇,你還有人性嗎你?”


    “父親?這個詞聽著我怎麽這麽陌生呢?”


    “你是我父親?一個隻知道壓榨剝削自己妻子和女兒的吸血蟲子,配的上父親這個稱號麽?”


    莊海天覺得自己血壓又要升高了“你,你這個孽種!”


    “廢話少說,你把我母親關到什麽地方去了,給我馬上交待!”


    莊海天看著莊儀琳一副隨時要跟他拚命的樣子,心裏最後想顧念的一丁點父女情分也煙消雲散了。


    坐下,抱著手臂,得意的道“想要你母親回來,可以!”


    莊儀琳右眼皮猛跳,知道接下來沒什麽好話。


    果然,莊海天不要臉的說出口“寫個轉讓書,把你媽和你名下的股份及財產全部轉到我名下,我就讓你們母女團聚!”


    “你!”莊儀琳差點機要吐血。


    她可真是低估了莊海天了,難怪都說豬被逼急了都會咬人!


    肯定是莊雪兒添油加醋的說了自己怎麽殘害她,所以莊海天這頭本不會咬人的豬才瘋了!


    “莊海天,你這是綁架勒索,如果我報警,你會蹲一輩子監獄的!”


    “哈哈哈……”莊海天大笑“你以為我什麽準備都沒有?”


    “如果你敢報警,你惡意殘害親生妹妹和無辜嬰兒的罪行罪證就會曝光!”


    “還有,要是我進去了,那你見到的,就會是孟思情的屍體!”


    莊儀琳渾身大震,不敢相信的看著莊海天,這個人,真是瘋了!


    “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什麽樣死法都能找到合理的借口。”


    “你如果想讓你母親死,就去報警吧,大不了魚死網破,老子這些年受夠了你的鳥氣了!”


    莊海天激動的有些氣息不穩,看著莊儀琳臉色一點一點灰敗,心裏劃過一陣一陣的快感。


    他終於能揚眉吐氣了,再也不用被這個該死的孽種壓製,以後他想怎麽濫花濫造就怎麽濫花濫造,想怎麽胡天胡地就怎麽胡天胡地,從今以後,他莊海天要恣意瀟灑的活著!


    莊儀琳身體一點一點的冰涼,心也一點一點的絕望,最終,無力的垂下頭“可以,給我一天的時間,我把文件整理好,拿到律師事務所去公證,然後,一手交人,一手交轉移書!”


    莊海天聞言,誇張的哈哈大笑起來,馮淑梅也得意忘形的笑的險些神經抽搐!


    而莊儀琳,一步一步的走上樓梯,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般,隻剩下千瘡百孔的靈魂在裏麵無依無靠的晃蕩。


    “外公,我對不起您,我無能,到最後,還是要把這副家業拱手送到莊海天這個卑鄙小人的手裏!”


    她不在乎自己聲名狼藉,不在乎會進監獄,可是她不能讓母親有任何不測!


    她可以找冷雋天,甚至蘇少陽求助,他們的勢力,一定能找出她的母親,可是,她不敢賭,莊海天已經瘋了,什麽事都能做出來,她絕不敢拿母親的生命做賭注!


    這一次,似乎真的難有轉機了!


    郊區。


    一出偏僻的療養院。


    房屋牆體已經斑駁泛黃,兩棟三層的小樓圍城l型,院子裏,一棵淒涼的老枯樹是唯一的風景。


    周圍,都是惶惶亂長的野草。


    西邊的那棟樓裏,隱約傳出女人“唔唔”的聲音,在荒無人煙的地方,聽起來會讓人毛骨悚然!


    隻是此刻,最毛骨悚然的不是聽見聲音的人,而是正在“唔唔”叫的孟思情。


    從小就養尊處優的她,哪裏受過這樣的苦?


    雙手被小指粗的尼龍繩子捆到背後,腳踝處也緊緊的捆著一圈繩子,嘴巴更是被一條髒汙的舊布塞滿,隻能從鼻腔裏發出唔唔聲。


    如果細看,還能看見孟思情臉上的紅腫以及指甲抓傷的痕跡,明顯就是女人的傑作,腳上的鞋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雙腳早已經布滿了傷痕。


    孟思情驚懼萬分,也悔恨萬分。


    在今天之前,她都還始終對莊海天抱著一絲希望,想著那個人畢竟是她的丈夫,畢竟是她孩子的父親,


    盡管莊海天之前做了那麽多無法原諒的事情,但是,她怎麽也想不到他居然會如此喪心病狂。


    今天淩晨,莊海天和馮淑梅帶著一個魁梧的男人回到家,三人直衝到她的房間,把還在床上熟睡的她拖起來,三人合力很快就把她五花大綁,馮淑梅那女人,竟然還趁機打了她兩巴掌,說是為她女兒報仇。


    她氣急,就罵了馮淑梅一句“賤人”,馮淑梅就扯著她的頭發揮著爪子動起手來……


    然後,她就被打暈弄到了這個地方。


    聽著外麵野鳥和蟲子的叫聲,她害怕的簡直汗毛都已經豎起來了,可她更擔心的是她的女兒,莊海天綁架她,肯定是為了要挾琳琳。


    此刻她才領悟到,自己這一生是多麽的失敗!


    對於丈夫,她不過是一件能讓他隨心所欲利用的工具,對於女兒,她卻是一個永遠甩不了的大包袱。


    她的女兒,那麽的聰慧勇敢,卻總是被她這個母親拖累,她有什麽資格做她的母親?


    孟思情想著,便“嗚嗚……”哭了起來。


    女人是都是水做的,在她身上得到了驗證。


    因為哭的太久,淚水滑落進嘴裏,濕潤了緊緊堵著她嘴巴的布,然後跟口腔裏的粘液一融合,產生了潤滑的作用,她用舌頭帶動了兩下,居然有些鬆動了。


    她大喜,如果她可以憑自己的力量逃出去,琳兒就不用受莊海天的威脅!


    趕緊努力的動著舌頭,不一會兒舌頭就又酸又麻,頭也暈乎乎的!


    可是眼看就要成功,她怎能這時候懈怠?


    努力了半天,終於,一團沾著唾液的髒布掉了出來。


    她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張口就大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


    “有沒有人,我被綁架了,救命啊!”


    “來人啊!”


    “救命,救命!”


    她正拚命的呼救,一個高大的黑影從門口快速竄進來,看到地上的布團,凶神惡煞的瞪了她一眼,罵道“臭娘們兒還挺有一手,別叫了,再叫老子讓你永遠變成啞巴!”


    說著,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朝孟思情比劃了一下。


    “啊不要!”孟思情嚇得馬上閉緊嘴巴。


    那綁匪見她嚇成那樣,得意的哈哈大笑,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塑料袋,裏麵裝了個麵包和一瓶礦泉水。


    拿出來,撕開包裝,喂給孟思情吃。


    孟思情看是當她麵打開的,覺得應該不會有毒,肚子又饑餓難耐,就大口吃起來。


    吃了幾口,那綁匪又開了礦泉水喂她喝水。


    孟思情知道此刻自己的樣子肯定無比狼狽,看這綁匪雖然凶神惡煞但是不像是窮凶極惡的人,吃完綁匪喂的東西之後,心裏突然有了主意。</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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