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楊琳去看了她媽媽,該給她老人家去拿藥了,由於楊琳要協調裝修的一些事情,肖嶽就一個人去市中醫院拿藥,找的還是那位中醫肺科的專家,他就問肖嶽這藥方是哪兒來的,病人恢複的這麽好,還有沒有什麽輔助方法,肖嶽就詳細的告訴了他整個的治療方法和過程,他聽到肖嶽所說的鍛煉方法,感覺很是不解,就要求肖嶽下次來拿藥時帶老太太一起來,他就加了肖嶽的微信,希望能和肖嶽多交流。肖嶽就去拿藥。


    在等煎藥時,肖嶽百般聊賴,就坐在醫院門診大樓東邊花園中的長椅上等待,不由的就想起了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想到了前妻和孩子們,也不知他們如何了,耳邊就響起了那首《片片相思賦予誰》的旋律,就閉上眼睛感受著內心的悲愴,不由流下了淚水。


    “叔叔,你怎麽了?也是生病了嗎?”突然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將他從回憶中拉了回來。睜開眼睛一看,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穿著一身紅色的運動服,腳上是一雙白色運動鞋,頭上紮著兩個小辮子,一雙大大的明亮的眼睛正好奇的看著自己,她的臉色有點白,嘴唇有點發紫,雙手拿著一個小豬佩奇玩具正抬頭微笑著看著自己。


    “是啊,但叔叔得的是心病,需要用心來醫啊。”肖嶽愛憐的看著她回道。


    “那你也不要哭,勇敢一點!嗯,我的小豬佩奇就給你玩一會兒吧,他好可愛的!”說著,她就將手中的玩具遞到了肖嶽麵前,肖嶽就接了過來。


    “唉呀,真的是好可愛,我想他會給我帶來快樂的!”肖嶽說。


    “哈哈,叔叔,那你和他說說話吧。”她說著就往肖嶽的旁邊坐,看她矮小的個子,往上坐時有點吃力,肖嶽就抱著她,讓她坐好。


    “叔叔,我叫楠楠。你叫什麽名字啊?”小孩問。


    “哦,楠楠你好!我叫肖嶽。”肖嶽回道。


    “啊,我姐姐也叫曉月,你們倆怎麽是一個名字啊!”她驚呼道,真是巧啊,肖嶽不由有點奇怪。


    “我姐姐去給我拿藥了。你也是來看病的嗎?”她問。


    “我是來幫家裏人拿藥的。”肖嶽回道。


    “哦,她得的什麽病?嚴重嗎?”她問。


    “她得的是一種一吃到或聞到什麽東西的時候就會喘不過氣來的病,現在已經好多了。”肖嶽盡量能讓她聽懂的說。


    “哦,那就好!我一發熱時也會喘不過氣來的,每次都要住院,為什麽總不好呢?”她皺著眉頭道,小小的臉蛋上充滿了憂愁。肖嶽仔細的看著她的情況,應該是心髒的問題,不由得替她感傷。


    “楠楠、楠楠~”突然有個聲音在叫她,她忙往兩邊看看答應著,一邊從椅子上下來,但她的聲音有點小,對方應該是聽不到,肖嶽就將她抱起來,往那個聲音處走去,小女孩順從的由他抱著。


    轉到南邊一看,一位身著警服,長方臉、濃眉大眼、高鼻梁、麵龐白晰、個子挺拔的女警正往這邊走來,手裏提著一袋中藥,沉穩而有節奏的步伐使整個人顯得英姿颯爽。小女孩看到她就叫:“姐姐、姐姐,我在這兒,我在和這位叔叔聊天呢。”她揮手道。


    女警來到麵前,就伸手要接小女孩,肖嶽也要遞給她,但小女孩卻沒有要讓她接的意思,而是說:“姐姐,叔叔說他得了心病,剛才都哭了,他這病能治好嗎?”她疑惑的看了看肖嶽。


    “嗬嗬,叔叔的病能治好,而且叔叔自己就是個醫生,我已經找到了治好自己病的辦法。”肖嶽就給小女孩說。


    “哦,那太好了!那叔叔,那你能幫我也治好嗎?我不想老是住院。”她說。


    “那叔叔就幫你想想辦法。”肖嶽回道。


    聽著兩人的談話,那美女警察苦笑了一下,伸手抱過了楠楠。說:“麻煩您了,謝謝!”


    “嗬嗬,不用客氣!能告訴我楠楠具體的病情嗎?”肖嶽問道。


    看著楠楠有點困,那美女警察猶豫了一下,說:“你跟我來。”


    來到路邊的一輛警車旁,她打開車門,將楠楠放好在後排座上,讓她睡覺,就從副駕駛的座位上拿出一個包,從裏麵拿出了一打檢查報告遞給了肖嶽。


    肖嶽一看是先天性心髒病、室間隔缺損、主動脈高壓,體質虛弱,已經不適合做手術了。肖嶽就思索了一會兒,問美女警察道:“除了吃藥外,她還接受過什麽治療沒。”


    “沒有了,去北京阜外醫院和天津中醫院都看了,說不能手術,隻能用中西藥來維持,隻是拖日子罷了,唉!”她長歎一聲,雙眼不由的濕潤了。


    “我有個方法,你可以試試,隻是比較麻煩。”肖嶽沉吟了一下道。


    “啊,那好啊,我不怕麻煩!”她滿臉驚異,但馬上堅定的道。


    “嗬嗬,那您等我一下,我去把煎好的藥取過來,我嶽母還要用的。”肖嶽看下時間笑著說,她忙點了點頭。肖嶽就去醫院裏麵將藥取出來,出來一看,她果然還站在警車的旁邊在等著他回來。


    “我是坐公交來的,要先把藥送回去,然後需要找個有床的地方,將楠楠放在床上,我給你講怎麽做。”肖嶽對她說。


    她想了想說:“好,上車,我陪你去送藥,然後去我家。”


    送過藥,她開車來到了伏牛路的穎河花園,是12棟五單元三樓,進門一看,是個五室的大房子。


    “我跟我父母一起住,他們現在都在上班,就去我的房間吧。”一看沙發有點窄,她就道,領著肖嶽進了最西邊的一個房間,簡捷明快的配置,房間裏沒有平常女孩子的裝修物,寫字台上有幾個鏡框,放的是她的照片,都是著警服的,顯得非常漂亮和莊重,這可能和她的身份有關吧,肖嶽想。有一張合影上邊的字是“鄭州市公安局第六刑警隊全體合影”,還是個女刑警。


    “你怎麽說?”將楠楠放在床上後,她看著肖嶽道。


    “她的心髒功能已經不能供應她身體的長大了,需要進行呼吸操和健身操的鍛煉,促進血液循環,保持血液對身體的供應。”肖嶽解釋道,見她點了點頭。肖嶽就給她講十八式健身操,一邊講一邊給她示範,讓她學,為了方便做動作,她就脫掉了上衣和襯衣,裏麵是件粉色的內襯,高聳的胸部、健美的身材就展現在了肖嶽的麵前,肖嶽不由得就多看了她幾眼,讓自己收住心神,讓她做各種動作。她學習的到非常快,基本的動作要領很快就掌握了。然後指點著她給楠楠做,隨著幾遍操的運動,楠楠睡夢中的小臉已經顯出了紅潤,美女警察微微帶汗的俏臉上也顯出了笑容。


    肖嶽又給她講了呼吸操、健身操的要點,讓她認真的體會,在關鍵動作時,肖嶽隻能扶摸著她的腰背、手臂和膝關節處,感受著她的力度,糾正她的動作,著實讓肖嶽感受到了健壯式美女的彈性質感,好在她很快就領悟了。


    肖嶽將手機號給了她,加了微信,讓她隨時聯係自己,就準備回去,她就穿上襯衣送他,正在肖嶽和她從房間裏走出來時,開門聲響起,一個濃眉大眼、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進來了,和肖嶽一見,兩人都怔住了!


    “哎呦,傅局,怎麽是您,哈哈,原來這是您家啊!真是太巧了!”肖嶽笑道,進來的人竟然是公安中原分局局長傅昌林。


    “啊,哈哈,怎麽是肖嶽老弟啊!青青,怎麽回事啊?”他一邊和肖嶽握手,一邊問美女警察,又指著美女警察說:“我女兒傅曉月,小名青青,是知曉的曉,明月的月。這名字巧的,哈哈。對了女兒,我這肖嶽老弟可是個大才啊!他女朋友開的西南麵館非常有特色。”傅昌林熱情的道。傅曉月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哈哈,那感情好!你給你媽打個電話,讓她買幾個菜回來,反正下午不上班,我和肖嶽老弟在家裏喝幾杯。”他爽快的對傅曉月說。


    “哎呦,傅局,我這隻是舉手之勞,再說了楠楠也非常可愛,您就不要客氣了!”肖嶽趕忙說。


    “老弟,說那裏話來,這都進了家門了,還能走啊!”他說著就拉著肖嶽坐在了沙發上,傅曉月則是去給她媽打電話。


    肖嶽就問他,楠楠是怎麽回事。他歎了口氣說:“楠楠這孩子是五年前曉月從醫院旁邊撿回來的,當時隻有五六個月,知道她的病情後,先後去北京、上海、天津的大醫院都看了,都說沒什麽辦法啊,說是活不到十六歲,可憐的孩子啊!”他說著眉頭就鎖在了一起。


    “你的方法有用?”他看著肖嶽問。


    “有用是肯定有用,隻是能起到多大的作用現在還無法判斷,大概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才能觀察和顯現出來。呼吸操和健身操的原理是用一係列的動作來推動血液的循環,就是替代了心髒的部分功能,但也需要長期的鍛煉。”肖嶽說。


    “我看是有效的,剛才楠楠的臉色就明顯好多了。”在旁邊聽著的傅曉月充滿信心的說。


    這時傅曉月的媽媽開門進來了,是位體態稍胖,一臉和藹的中年婦女,介紹了一下後,傅昌林就拉著肖嶽坐在餐桌上,母女二人很快的就將菜端了上來,肖嶽就給楊琳打了個電話,說遇到了傅局,吃完飯再回去。


    兩人邊喝酒,肖嶽邊回答他們一家三口的問題,酒喝的差不多了,問題也就問完了,最後吃了碗酸湯麵,肖嶽就告辭下樓,坐上那輛警車,開車將他送到了飯店門口,一路上傅曉月都沒說話,在肖嶽下車時,她說:“你和我爸稱兄道弟的,但我還是喊你哥吧。”肖嶽就笑著點了點頭,下了車。


    楊琳則正站在門口,看到送肖嶽的是個開警車的女警察,就看著肖嶽,肖嶽馬上笑著解釋說:“她是公安中原分局傅昌林局長的女兒傅曉月,傅昌林是喬麗的戰友,那天晚上在一起吃飯來的。我上午就是幫她妹妹看病的。”


    “嗬嗬,哥,怎麽遇到的?”楊琳在他的腰部掐了一把問道,肖嶽就將情況大概說了一下,但他可不敢說教傅曉月動作時是摸著腰背、手臂和膝部教的。


    楊琳去忙了,肖嶽就幾層樓都轉了一遍,三樓的房間已經在做牆繪了,但肖嶽總感覺比二樓的更逼真。四樓門窗已經整修完畢,也正在進行走廊和內飾的裝修。


    已經一點多了,肖嶽就又回到了一樓,看著楊琳和員工忙來忙去的,待客廳的凳子上和沙發上還有散客在等位置。肖嶽就站在門口看著客流的情況,邊想著事情。


    不由得就想起了韓瑾,她的言談舉止在自己的腦海中怎麽會那麽清晰呢?要說她和趙芳芳都是肖嶽喜歡的女性,她們都專注於自己的事業、做事一絲不苟,也都是青春靚麗,從她們的表現看,對自己是有好感的,他突然想起了仝清洋的那句話:“還有桃花之事,不可過火啊!”肖嶽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有此事看似簡單,卻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待楊琳忙完了,他們就手拉著手回到了房間,一看門已經裝上了,他就和楊琳仔細的看了看,收拾的還挺幹淨。


    “哥,我們就再買個簡易的衣櫃,沙發和茶幾就放在外麵,還是再買組四人的沙發,那家具廠應該有和這配套的。”楊琳說,肖嶽就點了點頭。肖嶽就給她說了晚上要去見劉長貴和馬有軍的事情,她竟然來了句:“不是去見女孩子就行。”


    “嗬嗬,小琳,你這是咋了?”肖嶽問她。


    “哼,別以為我沒看出來,那個高萍對你特有好感,簡直毫不掩飾,還有那個韓瑾,看你的眼光也不一樣。”楊琳故意斜眼看著肖嶽,說。


    “今天又有一個傅曉月,名字都一樣,還是那樣邂逅的!哥,關於你的,咋都是精彩故事。哼!”說著,她就將手伸向了肖嶽的腰部,肖嶽就順勢將她抱在懷裏,看著她說:“管他什麽邂逅不邂逅的,跟誰也沒有我和你的相遇美好,我們走到一起是那樣的自然。”


    看她的臉還是板著的,就說:“嗬嗬,要不這樣,從今天起,沒你一塊兒哥就不出門了,反正你是要養我一輩子的,由你24小時管著我,我幸福滿滿!”


    “哼,美了你了!”她說,說完不由撲哧一下笑了,肖嶽就吻住了她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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