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怎麽在家裏還鎖門睡覺。”寒蕊皺著眉頭,不悅地說道。


    她一邊抱怨著,一邊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根細長的鐵絲,熟練地將其插入鑰匙孔內,試圖用這種方式打開門鎖。然而,就在她剛剛開始操作時,門突然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哢嚓”聲。


    寒蕊不禁感到疑惑,為何自己並未觸碰那扇門,它卻自行開啟?正當她陷入思考之際,房門緩緩打開,一道消瘦而高挑的黑影悄然浮現於她眼前,嚇得她險些失聲驚叫。然而,她迅速回過神來,意識到此刻身處他人居所。寒蕊成功克製住了自己想要尖叫的想法,但對麵的黑影卻未能如此淡定,張嘴便欲發出尖叫。


    好在寒蕊眼疾手快,瞬間掏出一張消音符,精準地拋向對方。刹那間,黑影的尖叫聲戛然而止,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製。借助走廊外灑入的微弱月光,寒蕊終於看清了對麵的身影——原來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對麵的人瘦得像根竹竿,月光映照在他的臉龐上,使得原本就蒼白如紙的麵容更顯慘白。他的身體虛弱到極點,當他看到寒蕊時,身體不由自主地晃動起來,仿佛隨時都會昏倒。寒蕊眼疾手快,迅速扶住了他。


    然而,當他抬起頭望向寒蕊時,眼中卻充滿了警惕與戒備。他試圖推開寒蕊,但由於身體過於虛弱,根本無力推開她。寒蕊無奈地歎了口氣,關切地問道:“你還好嗎?”


    一股淡雅的香氣撲鼻而來,王星海原本蒼白的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紅暈。夜晚,饑餓難耐的他醒來後打算出門尋找些食物,然而,當他打開門時,卻驚訝地發現門口站著一個身影。


    乍見此人影,王星海嚇得全身毛發豎立,心跳加速。他本欲大聲呼救,但不知為何,喉嚨像是被堵住一般,無法發出任何聲響。王星海的後背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恐懼:難道今日便是自己的死期?他對自己這副虛弱無力的身軀深感憤恨,想要奮起反抗,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能為力。


    王星海看著眼前的人,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身體微微顫抖,似乎想要反抗。然而,寒蕊仿佛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她輕輕地湊近王星海,用溫柔而堅定的聲音說道:“我是來救你的,不要害怕。”說完,寒蕊緊緊拉住王星海的手,將他帶入房間,並迅速關上了門。


    進入房間後,寒蕊擔心王星海會因為陌生環境而感到恐懼,便隨手打開了電燈開關。燈光亮起,照亮了整個房間,展現在他們麵前的景象讓寒蕊心中湧起一陣酸楚。這個房間異常寬敞,麵積至少有一百平方米。


    靠牆的一麵,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玻璃櫃,櫃子內陳列著各式各樣的槍械、坦克和飛機的模型,這些精美的模型展示了主人對軍事裝備的熱愛。牆壁上還張貼著各種武器的畫報,進一步增添了房間的軍事氛圍。


    房間裏還有一個很大的書架,滿滿的擺了一架書,軍事方麵的書居多,床頭上放著一本倒扣的書,是一本軍事雜誌。看樣子少年有個綠色的夢。這個房間的牆上掛著兩把寶劍,相互交叉在一起,正好掛在王興海的床頭,兩個劍尖就這樣對著王興海的床。


    按理來說,房間內不宜懸掛寶劍之類的物品,因為這被認為會帶來不利影響和不吉利的兆頭。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她一路走過王家,發現他們家的布置顯然都是經過風水大師指導和設置的,但房間裏的這兩把寶劍卻顯得格格不入。或許這其中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者特殊意義吧?


    不過讓她奇怪的是,一般來說寶劍是不應該掛在家裏的,因為這樣可能會對家裏的氣場產生負麵影響。然而,眼前的這柄寶劍卻散發著一種幽幽的祥瑞之氣,這讓她感到十分疑惑。


    寒蕊走進房間後,順手將門鎖上。王興海疑惑地問道:“你來救我?”接著又追問:“你是醫生嗎?”寒蕊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啊!但你不用管這些細節,相信我,一個月內我一定能還給你一個健康的身體。”


    今天寒蕊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整個房子最奇怪的就是王興海這裏,他的病肯定跟這奇怪的擺設有關係,心中有了計較,她也要準備走了,不然蕭錦然該著急了。


    臨走前寒蕊還好心的把王星海按在了床上,沒錯就是按,王星海不想睡,寒蕊硬生生把人按在床上,還給他蓋上被子,大夏天的,給王星海蓋上被子,王星海身體太弱了,沒有辦法反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寒蕊好心把他扶到床上,然後揮揮手,瀟灑離開。


    王星海心裏那個氣啊!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被人像照顧孩子一樣對待,真的很不爽。但他也沒辦法,誰讓他現在身體虛弱呢?隻好無奈地躺在床上,心裏暗暗發誓,等自己好了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


    隨著寒蕊的離去,房間裏的燈光也瞬間熄滅,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然而,在這黑暗中,王星海的雙眸卻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般明亮。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雖然不知道寒蕊為何突然出現又迅速消失,但從她的行為舉止來看,似乎並無惡意。


    王星海輕輕揭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這麽炎熱的天氣,寒蕊竟然還給自己蓋上被子,實在讓人哭笑不得。其實,他半夜醒來隻是因為肚子餓得咕咕叫,想要找點東西吃。而這個人二話不說就把自己按在床上,還硬塞給自己一個枕頭,讓他感到十分奇怪。王星海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卻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自從他病了之後,便如同一隻被囚禁在牢籠中的鳥兒,一直待在家裏,外人難以得見其真容。他有時覺得,自己仿佛是被關押在塔頂的公主,而家人則如同守護城堡的衛士,從不與外人接觸。


    今日夜晚,竟能得見外人,他心中自是歡喜。寒蕊出門之際,天已微微泛白,周圍的景物也如睡醒的孩童,逐漸清晰起來。她剛踏出房門,蕭錦然便如敏銳的獵豹一般,發現了她的身影。隻見他從樹上飛身而下,如疾風般來到寒蕊跟前,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放心吧,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把我怎麽樣。”說著,寒蕊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天快亮了,咱們得趕緊回去休息一下,白天還有事情要忙呢。”


    蕭錦然看著寒蕊毫發無損,心中的擔憂終於放下,兩人一同回到住處。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中午,當寒蕊醒來時,蕭錦然早已起床,正在準備午餐。看到寒蕊醒過來,蕭錦然熱情地招呼她一起用餐,但寒蕊隻是看了一眼桌子,並沒有坐下。


    蕭錦然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問道:“保姆阿姨做的飯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嚐嚐?”寒蕊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要去未婚夫家吃飯呢!”


    這話一出,就看見蕭錦然剛剛喝進嘴裏的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他手忙腳亂地拿起紙巾擦拭著身上的水漬。還好現在還沒有開始吃飯,僅僅是喝了一小口水而已,如果這個時候噴了一桌子飯菜那可真是太丟人了。


    “你什麽時候有的未婚夫?”蕭錦然一臉驚訝地看著寒蕊,話剛說出口,他便想起之前寒蕊和他提起過家裏給她定了一門親事,但寒蕊並不願意聽從家裏的安排,所以很快便釋然了。他接著說道:“你要去王家嗎?我陪你一起去吧!”他覺得自己與王家交情不深,但相信憑借家族的關係,王家多少會給他一些麵子。


    然而,寒蕊卻搖了搖頭,表示不需要他的幫助。她堅定地說:“作為一個新時代的獨立女性,應該學會自己處理問題,如果什麽事情都依賴他人,那還算是新時代的獨立女性嗎?”寒蕊認為這件事她能夠獨自解決,並希望蕭錦然不要插手。


    她告訴他:“你放心吧,我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你繼續做你自己的事情,不用操心我的事。”說完,寒蕊轉身離開了,留下蕭錦然在原地思考著。


    聽了寒蕊的話,蕭錦然原本高漲的情緒瞬間低落下來。他默默地望著寒蕊,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過了一會兒,他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一周後是爺爺的生日。他非常希望寒蕊能夠作為他的女伴一同出席那天的生日宴會,但此刻看來似乎不太可能了。


    蕭錦然靜靜地看著寒蕊換上鞋子,然後毫不猶豫地向門外走去。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想要開口叫住她,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他心想,既然寒蕊有自己的決定和追求,那他應該尊重並支持她。而且,以他的身份進入王家並不是什麽難事。


    然而,寒蕊並不知曉蕭錦然的內心想法。她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王家所在的小區。此時正值中午時分,家家戶戶都在準備午餐,飯菜的香氣不時從窗戶飄出,彌漫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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