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算了,寒蕊還故意碰的一聲使勁把門關上,寒江正站在離門很近的地方,差一點門就要磕在他身上。


    寒江無力的看著緊閉的大門,心中有種什麽東西已經離他遠去了,再也抓不到了,腦海中閃過各種畫麵,與寒蕊相處的點點滴滴都在腦海中劃過。


    回去別墅寒霆氣呼呼的喝了一杯冰鎮果汁,果汁涼爽甘甜,可是卻還消不了氣。


    寒楠明白二哥被寒蕊氣的不輕,她也不明白以前那個傻白甜寒蕊怎麽變成這樣了。


    不過就算變了她也要把寒蕊踩到腳底,她就是討厭寒蕊,剛見麵時候寒蕊那副憐憫的神情給誰看的,她享受了自己美好的人生,然後反過來悲憫於她,她一定會把寒蕊踩到腳底。


    寒楠貼心的又拿了杯冰鎮飲料遞給寒霆說:“二哥,你別生氣,我們既然跟寒蕊說不通,就去找她的老板去說!這裏的業主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找他老板讓他老板把她辭退了,看她還能怎麽辦?”


    寒楠抿了一口果汁,嘴角帶著陰險的壞笑,她不是以為自己找到容身之地了嗎?那就把她的容身之地給破壞了。


    寒霆聽了寒楠的話,覺得有理,就打電話讓人查那家別墅的主人是誰,被寒楠攔住了,寒楠說:“我們這樣不行,大哥你明天再找姐姐好好說一說!”


    第二天沒等寒霆去找寒蕊,寒蕊自己就悠悠然的去了寒家。


    寒蕊回去就看到寒家裏人都坐在客廳裏,寒霆看到寒蕊氣就不打一出來,想起媽媽夏鈴蘭交代的時候,沒有說什麽,隻是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才出去幾天,回來就這個樣子了?我聽小楠說,你這幾天都再外麵跑外賣?真是丟我們寒家的臉。你以後不要去那家了,我們給你找了一個好人家,婚禮就在後天,你明天準備準備,後天過門。”


    作為一家之主寒司晝的威嚴還是有的,別算有人覺得他的話不妥,也沒人敢多說什麽。


    寒蕊才不管這些說:“你讓我嫁我就嫁啊,豈不是很沒麵子,這門婚事我反對!”


    寒蕊的話然後寒司晝愣了愣,一開始他都沒反應過來,沒想到一向唯唯諾諾的寒蕊竟然敢公然頂撞他,還有這孩子什麽時候變的這麽討厭了。


    “你們不是有女兒嗎?既然婚事這麽好,你讓你女兒嫁啊!怎麽能白白便宜我這個外人呢?”寒司晝的臉已經臭的不能再臭了,寒蕊卻就跟看不到一樣。


    寒蕊還不怕死的說:“我雖然名義上是你們女兒,但終歸不是親生的,有好事,你應該優先考慮你親生的,你放心我是不是嫉妒的……”


    寒蕊的話還沒說完就聽碰的一聲,很重的敲擊桌子的聲音。


    眾人望去,就見寒司晝氣的拍了一下桌子,怒氣衝衝的指著寒蕊說:“你給我閉嘴!我是養你的父親,讓你嫁你就給我嫁,再多說一句話就把你舌頭割了。”


    “你這樣可要不得,我自從出生起就是獨立的個人,受法律保護,你隨便傷我,是違法的。”


    “好,好……好!”寒司晝被氣的都不知道說什麽了,隻是連說了三個好,然後說:“嘴這麽硬,很有精神啊,把她給我關在地下室,不要給她吃的喝的。”


    從小寒蕊就害怕黑暗,害怕密閉的環境,把寒蕊關在地下室裏是不是太過分了。


    寒江覺得不妥,可是寒霆卻很高興說:“爸爸你做的對,再不給她點教訓,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我其實不姓寒……”寒蕊還不怕死的繼續說,寒江害怕他再說受到的懲罰更狠,連忙捂住她的嘴,代替了保姆的工作,把寒蕊拖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裏狹小陰暗,裏麵還算幹淨,裏麵很空曠說話還能聽到回音,隻有一套舊沙發,寒蕊淡然的坐在沙發上。


    寒江看著陰暗空曠的地下室,這裏麵都沒有燈,燈泡壞了一直都沒有換。


    以前的寒蕊很抗拒這裏,可是今天寒蕊卻一臉坦然的走了進去,躺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


    寒江見她不害怕,也就沒有理會回到了客廳。


    客廳裏一家人正在討論寒蕊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眾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什麽情況。


    最後也隻能得出一個結論,是受到刺激引發的心情大變。


    最後寒司晝也隻是不準讓人給寒蕊吃喝,隻等後天把寒蕊送去聯姻。


    夜深了,外麵的聲音變的安靜,隻有外麵樹上的蟬鳴。


    這時寒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地下室旁邊有一個小窗戶,窗外的月光照了進來。


    寒蕊伸了個懶腰,踩著凳子悠然的爬了出來。


    窗戶不大,但是上麵沒有鐵床,寒蕊身形瘦小,很輕鬆就從那裏爬出來了。


    然後寒蕊就大喇喇的走了出去。


    寒蕊走出大門就看到門外的樹下站著一個人,晚上看不清楚,影子的輪廓英俊挺拔。


    借著遠處的路燈,寒蕊分辨出那個人是誰,呦這不是她的那個張揚的鄰居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鄰居,你是夜貓子嗎?半夜不睡來這裏凹造型。”


    說話之間寒蕊已經走到跟前了,江月白無語的說:“要不是墨謙讓我來看你,我才不想管你呢。他讓我問問你,你回去沒有被欺負吧?要是收到欺負跟我說,墨謙會幫你出頭。”


    寒蕊不滿的躲開說:“笑話,我能被人欺負了?給我買張火車票,我要去趟京市。”


    “你要幫他們?”江月白說:“說是把你養大,但是其實你並沒有得到太多的幫助。”


    “怎麽能欠別人呢?早晚都要還回去的。”寒蕊歎了口氣。


    江月白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說:“那是你欠的嗎?”


    寒蕊就當沒聽到他的話,說:“車票錢麻煩從我工資裏扣!然後現在能不能麻煩你把我送到火車站?”


    江月白搖搖頭,帶她來到自己停車的地方,沒有用司機,江月白親自把寒蕊送到了火車上。


    寒蕊上車後看著舒服的一等座座椅忍不住感慨:“真舒服!”隨即她又心疼,這的花多少錢啊!她的小錢錢可不多,這麽花法幾天沒了,看樣子還得找點賺錢的法子才行。


    寒蕊是第一次外出,也是第一次坐火車,動車行駛的特別平穩,外麵黑漆漆的,不過還是能看到夜色下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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