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慢慢將沈清棠帶入自己的節奏,直到懷中的人兒開始忍不住囈語出聲。


    慕容辰的呼吸突然變得粗重,聲音交疊,香汗淋漓......


    崔嬤嬤站在外麵笑的合不攏嘴,“看來老奴是時候回宮去了。”


    “回去做什麽?”


    “哎吆我的娘哎~”


    崔嬤嬤被突然從身後冒出來的腦袋嚇了一跳。


    “我說見喜,你走路怎麽沒聲兒呢?”崔嬤嬤捂著胸口平複著自己的心跳。


    “嬤嬤你在這兒做什麽呢?耳朵都快貼到門上了,還有你為啥回宮去啊?”


    “小小子家家的,別打聽那麽多,你就記得,以後進這院兒一定要敲門,切不可再橫衝直撞。”


    崔嬤嬤提點道,這王爺使開了王妃的饞丫頭,忘記了自己的的憨小子。


    “哦~”見喜恍然大悟,伸出兩個拇指相對動了動,“辰王府要添人了?”


    崔嬤嬤抬手輕輕拍了拍見喜的背,“去去去,主子的事情你也想打聽,小心我告訴王爺罰你不許吃飯。”


    見喜聞言一溜煙兒跑了。


    翌日。


    沈清棠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直到崔嬤嬤來敲門,才扶著腰起來。


    “王妃,老奴伺候洗漱。”


    “嗯。”沈清棠閉著眼,坐在床邊胡亂回應。


    崔嬤嬤擺了擺手,門外候著的幾個丫鬟拿著洗漱用品進了屋。


    沈清棠迷迷糊糊的任由幾人來回擺弄,幫自己洗漱穿衣。


    直到聽到幾個丫鬟小聲偷笑才睜開了眼,“怎麽了?”


    “都是幾個小孩子不懂事,王妃不用理會她們。”崔嬤嬤說著佯裝生氣瞪了幾人一眼,“還不仔細伺候王妃。”


    幾個丫鬟忙低下頭去。


    沈清棠平日裏除了崔嬤嬤和竹月,不怎麽讓別人伺候,一時有些納悶,以為自己身上哪塊兒和別人不一樣。


    直到看到崔嬤嬤換下來的床單上那一抹鮮紅,才想起一直被慕容辰那貨折騰到清晨,她都數不清多少次。


    突然就明白幾人在笑什麽,頓時臉上一熱,聲音略帶尷尬,“那個...昨晚...聲音很大嗎?”


    “噗嗤。”崔嬤嬤被沈清棠的話也逗的忍不住笑了出來,幾個小丫鬟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位王妃平日裏隻要不是很嚴重的錯誤,從不會打罵懲罰她們,甚至會帶著她們一起在廚房做各種吃的,得空還會和她們一起玩。


    送她們一些美容的東西和好看的衣服首飾,教她們如何打扮,更允許她們穿各種好看的衣服。


    不像別的府中,女主子是是不允許丫鬟打扮的太過耀眼,一是怕被府中的男子看對眼,再者是怕太好看風頭壓過主子。


    所以幾個小丫鬟尊敬卻也不害怕。


    “這都是正常的,王妃跟王爺成婚已經快半年了,按說早就應該...”崔嬤嬤笑了笑轉了話頭,“第一次總是會折騰的久一些,日子久了就好了,更何況王爺這麽些年身邊連個通房都沒有。”


    沈清棠......


    嬤嬤的意思是他是憋的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太好了!沈清棠暗暗慶幸。


    若以後的日子都如同昨晚一樣,豈不是太遭罪了。


    沈清棠這樣想,邁步往桌邊走,剛跨出去一步,疼的次牙咧嘴,後麵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淑女’。


    沈清棠發誓,這是她此生走的最‘淑女’的步子,幾乎是一點一點挪過去的。


    而沈清棠不知道的是,


    許多年後每每提起崔嬤嬤都會想到她今日騙了自己,壓根就不是因為第一次,慕容辰是次次都如此。


    芳姐還會罵她生在福中不知福......


    “慕容辰那王八蛋呢?”


    沈清棠咬牙切齒的問著罪魁禍首的蹤跡。


    “回王妃,王爺一早便出去了,福公公來傳說是幾日不見,皇上很是想念王爺,宣他入宮敘家常。”崔嬤嬤道,“說來王爺今早不知怎麽了,跟老奴要了好幾條裏褲套著,甚至將冬日的加絨裏褲都翻了出來。”


    “小姐,姑爺欺負你了?”竹月端著早膳走了進來,“你很少罵人的。”


    “姑爺?”


    “啊...對,畢竟你們成婚了,該改口了。”


    沈清棠......


    這是給這丫頭也收買了。


    “王妃,這是王爺給您的,說是讓您起來轉交給您。”


    沈清棠接過崔嬤嬤手中的折扇仔細看了看,“是把不錯的扇子。”


    “是挺不錯的,不過老奴好像在哪裏見過這個扇子。”崔嬤嬤一邊替沈清棠布膳一邊說著,“就是有些記不清了。”


    “不過王妃頭上這隻珊瑚簪子倒是跟禦書房那株色澤一樣。”


    崔嬤嬤是德妃身邊的人,雖然去禦書房的次數不算多,但是也不少,禦書房裏都有什麽東西她也還算清楚。


    再加之本身和福公公還有太後身邊的喬嬤嬤都是一起入的宮,交情還是有些的,偶爾在一起也會八卦那麽一兩嘴。


    沈清棠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珊瑚簪子,低頭笑了笑,“看來是父皇那裏鬧了賊,而這賊出自辰王府。”


    崔嬤嬤這才反應了過來,笑道:“王妃不說老奴還忘了,王爺從小就這樣。”


    “老奴記得,王爺小時候便帶著安王和靖王去偷喝西域上貢來的果酒,偏偏躲在禦書房的桌子底下,最後喝醉了。”


    “皇上正與大臣議事,桌子底下突然滾出來三個肉團子,嚇了眾人一跳。”


    “最後德妃娘娘問他為什麽躲在禦書房偷喝,王爺說因為燈下黑。”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


    “那後來呢?”一個小丫鬟好奇道。


    崔嬤嬤見幾人都興致勃勃的聽著,便繼續道:“後來皇上罰他們抄經書。”


    “其他兩位王爺都乖乖的抄著,隻有咱們王爺在抱著經書睡了一覺。”


    “醒來後哭著說菩薩給他托夢,不讓他抄書,讓他替菩薩再喝幾口果酒。”


    “也就是說不是他要喝,是菩薩要喝。”


    “西域的使臣不懂得這些,隻知道菩薩神仙,便偷偷送了王爺幾壺,讓王爺轉交給菩薩。”


    崔嬤嬤說完屋子裏的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隻有竹月正經問道:“嬤嬤,果酒好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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