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子漢大豆腐,倒驢不倒架,他隻能硬著頭皮,指著傻柱“你你”了半天,卻硬是擠不出一句話來。他的臉漲得通紅,活像一隻熟透的大蝦,場麵十分尷尬。


    易中海見狀,隻能出來解圍:“柱子,二大爺口不擇言,你別跟他計較,陸乘風在哪裏,你知道不?”


    傻柱卻依然盯著劉海中不放:“今兒看在一大爺的份上,不跟你計較,想學郭大撇子,你就放馬過來!”


    郭大撇子當年想打秦淮茹的主意,結果被傻柱整整顛了一年的勺,那日子簡直比黃連還苦。每頓飯都是清湯寡水,連個肉星子都見不著,差點沒落下個營養不良。這事兒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全廠都知道了他的悲慘下場,成了茶餘飯後的笑料。


    劉海中不敢說話了,麵子撒了一地,他也反應過來了,食堂主任也是主任啊,倆人平級,可是論資排輩,他還排在傻柱後麵呢,怎麽說他都不在理。他求救似得看向許大茂,希望許大茂能幫他出頭,挽回一點麵子。


    哪知道許大茂這家夥,此時此刻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他抬頭望著天空,一臉陶醉地數著星星:“一顆、兩顆、三顆、四顆、五顆......今兒個星星這麽多,明兒個天氣肯定好!”


    劉海中見狀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他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心想:這個慫貨,關鍵時刻掉鏈子!


    卻也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自認倒黴。


    許大茂可不這麽想,如今他是革委會副主任了,格局大了,犯不著跟傻柱那樣的貨色計較,免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再說了,要是被傻柱暴打一頓,那畫麵簡直太美,他可不敢想象。那得多有損他這位革命幹部的形象啊!


    所以,他選擇了沉默是金,不與傻柱一般見識。


    傻柱可不是省油的燈,他環顧了一圈院子裏的眾人,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怎麽,你們還想等著乘風兄弟回來,開他的批判會,想趁人之危,痛打落水狗啊!”


    眾禽一聽這話,頓時感覺有些不自在。這話怎麽聽著就這麽別扭呢?不過想想也是,他們現在的行為確實有些不地道。


    傻柱可沒打算就此打住,他繼續說道:“你們還有人味沒有?這院子裏在紅星廠上班的,哪個沒受過乘風兄弟好處的,他要是有罪,你們不都是從犯呐?現在倒好,一個個都翻臉不認人了!”


    易中海的臉上感覺火辣辣的,有點繃不住了,他惱怒地叫道:“柱子,你瞎咧咧啥呢,我們不都是幡然醒悟了嗎?”


    傻柱冷笑了一聲:“嗬嗬,醒悟,你們要是真醒悟了,就把你們孩子在自行車廠的工作都辭了,回家來吃閑飯。一個個忘恩負義的貨色。”


    眾禽中好多人都羞愧地低下了頭,是啊,當初可是陸乘風搞起來的自行車廠,他們的孩子才避免了上山下鄉,這可是天大的恩情啊!不提大家裝糊塗,如今被人提溜出來了,丟人現眼的可是他們自己。


    一時間,院子裏鴉雀無聲。大家都不敢與傻柱對視,仿佛他的眼睛能透視人心似的。


    這場麵實在是有些尷尬,不過尷尬也得受著,誰讓他們做了虧心事呢?


    傻柱可沒打算就此罷休,繼續攻擊:“至於你們三位,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在食堂,什麽消息都靈通著呢!本來乘風兄弟跟楊廠長一樣,留職察看的,都是你們三個非要把人家拉下來,好啦,你們現在成功啦,怎麽還不放過人家?還好意思在這開批判會。這是想把人家打翻在地,再踩上一隻腳?”


    這番話,可是石破天驚,場內眾禽個個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能塞進一個雞蛋。大瓜!絕對是大瓜!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幕啊!原來不是什麽走資派,是三人公報私仇啊!


    眾禽看向三人的目光,就多了一絲不那麽尊重的味道了,有的甚至還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傻柱輕蔑地瞥了許大茂一眼,隻見這家夥還在一臉認真地數著星星,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傻柱哼了一聲,直接轉身回家去了,邊走邊搖頭晃腦地嘀咕著:“真是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


    台下議論的嗡嗡聲伴隨著咕嚕嚕地腸鳴聲,響成了一片。


    台上三人鬱悶至極,沒有問出陸乘風的行蹤,還挨了一頓嘲弄,三人商量了一下,還是再等一陣吧,不然功夫白費了。


    結果,又等了一個鍾頭,直到九點,依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所有人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眾禽看著三個家夥,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終於,有人不忍了,叫了一聲:“愛咋咋地,老子不伺候了!”拿起板凳回家去了。


    有了一個人帶頭,就有第二個、第三個……很快三三兩兩的人都走光了。隻剩下三個主持人在寒風裏幹瞪眼,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


    隱隱約約的,他們聽到遠處有人議論:“以後,這種狗屁大會老子一概不參加,愛誰誰去!”


    “就是,一天到晚,就會在咱們麵前擺威風,神馬玩意。”


    這些話像針一樣刺進他們的耳朵裏,讓他們感到無地自容,三人臉黑的像鍋底。


    劉海中最生氣了,最後那句吆喝“散會”他都沒機會喊了,那可是最能體現領導的威勢和派頭的。


    三人也悻悻地各自回家去了,隻留下一張破舊的八仙桌,屹立在寒風中......


    有人要問了,這陸乘風是得到了風聲,遁出去啦?沒那回事,你看陸乘風像是怕事的人嗎?也該著三人命不好,陸乘風得到停職的決定後,就打算帶著於麗出去遊玩一番呢!


    北方天氣冷了,可是南方的溫度可正好呢,趁機廣東廣西,海南溜達一圈,多好呀!


    那時候,出趟門不容易,兩人一起更不容易,要開介紹信,於麗還要請假。


    介紹信容易,找閆解成拿了幾張空白的,請假就比較囉嗦,於麗那個采購處的頭頭是李友德的人,自然也被收拾了,新上任的橫挑鼻子豎挑眼,費了一番周折才請到假。


    這不,拖到禮拜天,兩人才出發了,至於小冠英,因為還要上學,就托付給了傻柱,沒啥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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