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天,棒梗放學的時候就被傻柱揪住了,


    棒梗看到傻柱,一臉的不耐煩和不屑,根本就不想搭理他。這個白眼狼還好意思衝傻柱發脾氣,真是梁靜茹給他的勇氣。


    傻柱也沒有跟他廢話,看著前後無人,一把薅住了他的脖領子,就把他拎到了一個僻靜的巷子裏。


    那一刻,棒梗還覺得自己像一個正義的鬥士,對著傻柱拳打腳踢,甚至轉頭咬他。


    傻柱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小兔崽子,真是狼心狗肺,不收拾是不行了。


    他單臂用力將棒梗的腦袋摁到了牆上,提起膝蓋頂住這家夥的後腰,讓他動彈不得。


    他陰森森的對棒梗說道:“你小子,敢跟老子翻臉,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要翻臉也行,你把以前從老子家裏偷的,還有天天吃老子的飯盒,都給老子吐出來。 要翻臉就翻得有點骨氣,光嘴上硬,有個錘子用!”


    棒梗還在嘴硬,嘴裏麵喊著:“你這個大傻子,別想讓我認你,當心我回去叫我媽,叫我奶奶收拾你!”


    看來得給他來點實惠的,趁他喊得最凶的時候, 傻柱在他的左右兩肋,不輕不重來了兩拳。


    棒梗登時岔了氣,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淚鼻涕,不爭氣地淌了下來。他根本沒有想到,傻柱居然真的敢對他動手。可是這個地方,她奶奶和她媽媽都不可能來救他。


    他的內心,第一次對傻柱產生了害怕。


    傻柱這次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收拾棒梗就得一次把他收拾服帖了。


    要收拾到,他連到秦淮茹和賈張氏那裏告狀的膽子,都沒有才行,


    所以


    他才不會這麽輕鬆的放他過關。


    看到棒梗岔氣兒了,手腳都酸軟了,把他翻過身來,對他說道:“你有本事就繼續強,我就不相信,還收拾不了你了,昨天劉光福,都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在家裏床上老是躺著呢。”


    說完就在他的右肋,來了那麽一拳,力道不算重,


    就這麽一下子,棒梗像一隻蝦米一樣,倒在了地上, 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以往傻柱要是看到棒梗被欺負了,心疼的不得了。可是今天,他的心中一點心疼的感覺都沒有,隻是覺得滿腹的恨意,還沒有發泄出來。


    棒梗此時,涕淚橫流,他心中隻盼著,這一關趕緊過了,回去以後,他要狠狠的告傻柱一狀,讓他媽跟傻柱徹底翻臉,讓他奶奶去傻柱家裏撒潑打滾,幫他報仇雪恨。


    傻柱也不理他的嗚咽,隻是冷冷地問他:服不服?


    棒梗小爺是誰?那可是革命誌士,烈火中永生的人物,怎麽能隨便被這麽一修理,就屈服了呢?


    棒梗攢了點力氣,立刻學著他奶奶的樣子,撒潑打滾。


    對於這種堅強不屈的勇士, 傻柱學會了向日本憲兵隊學習,


    他不緊不慢的, 一下一下打在了放梗身上,對疼痛最敏感的地方,


    棒梗痛的哭爹喊娘,可是,每當他剛覺得疼痛減輕,想哭嚎一下,傻柱就一拳打在令他岔氣的地方,硬生生的,將他的哭嚎,堵了回去。


    很快,棒梗就感覺到寒冷,痛苦和害怕,那種害怕已經近乎於對死亡的恐懼。


    終於,棒梗崩潰了,他不敢嘴硬了,開始討饒,對傻柱的稱呼,從傻子變成了傻叔。


    傻柱此刻,慢慢有了成就感,他想起了陸乘風說的一句話:小孩子的教育問題,沒有一頓打解決不了的,如果沒解決,那就再加兩頓。


    看著眼前這個小兔崽子的屈服。 他又一次相信,陸乘風說的是對的!


    他想起了電影《烈火中永生》裏的片段,小日本搞刑訊逼供的時候。 單純喊招供是不行的,那隻是崩潰的開始,屈服還沒有進入靈魂,所以還要繼續。


    於是,


    傻柱並沒有停手。 又狠狠的修理的棒梗幾下,直到這個家夥,連哭的力氣都沒有,站都站不起來, 傻柱才放開他。


    這時候的棒梗,已經像一灘爛泥一樣,站都站不起來 。


    眼淚和鼻涕糊滿了臉,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再往下看,褲襠處濕乎乎的,一條水漬從褲襠一直延伸到褲腳,腳下一大灘黃乎乎的。


    傻柱看向棒梗的眼睛,棒梗的眼睛裏已經沒有一點仇恨了,


    隻有恐懼和崩潰。


    傻柱冷冷的問道:“怎麽樣?服氣了沒有?不服氣的話,咱們接著再來一場?”


    棒梗強忍著痛苦,拚命的搖頭。


    剛才他宛如從地獄裏走了一遭,渾身都濕透了。


    今天,他終於知道了傻柱的厲害。 心裏也明白,以前,傻柱任他欺負,那是喜歡他,


    今天,傻柱已經不再喜歡他了,眼前的家夥,真要發了狠, 哪天偷偷摸摸的,要了他的小命都有可能。此刻,她內心隻想屈服,就是弱者對強者的屈服。


    傻柱冷冷的問道:“怎麽樣?知道回去對你媽和你奶奶怎麽說嗎?要不要我教你?”


    棒梗趕緊拚命點頭,嘴裏說著:“知道!知道!”


    傻柱陰陰地說道:“你要是想如實說也行,改明兒就把剛才那個大全套再來一遍,明白嗎?”


    棒梗趕緊搖頭,然後又點點頭,表示明白。


    傻柱這才將他拉了起來,給他整了整衣服。 然後揉揉他的那個西瓜頭, 笑道:“就是嘛,做個乖孩子有什麽不好?非要炸刺兒,白受一場罪,真是活該!”


    那笑容,讓棒梗看得不寒而栗,他乖乖的站著,連口大氣兒都不敢出。


    傻柱說完,也沒再搭理他,自顧自的走了。


    棒梗在原地站了很長時間,才感覺恢複了一點力氣,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去。


    回到家門口,他強忍著疼痛,裝作正常人一般,進門還禮貌的和賈張氏打了招呼。


    晚飯的時候,棒梗老老實實的沒敢多說一句話,也沒敢展示他濕漉漉的棉褲,硬是靠體溫將棉褲烘幹。


    直到三天後,秦淮茹給他洗澡的時候,才看到他身上隱隱的青色印記,詢問他,他也隻是說跟小朋友打鬧的,絲毫不敢提及傻柱。


    傻柱還真擔心了兩天,沒想到風平浪靜,他又信服了陸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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