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十,在老家結束完婚禮的方子寒沒有時間去跟南文君度蜜月,而是帶著父母和南文君趕到了京城之中。


    明天正月十一,他們還要在京城重新舉辦一場婚禮。


    隻不過跟方子寒在老家舉辦的婚禮,什麽人都可以參加不同,想要參加明天兩人在京城婚禮的,都不是一般人能夠達到的。


    最低門檻,那都得是正部級以上的幹部,才有這個資格前來。


    就算是方子寒的親叔叔方建黨一家人,都沒資格來到這裏參加婚禮。


    也隻有方子寒的父母,因為是男方的父母,是必須到場的,才有這個資格前來。


    不過就算是有了資格前來,在明天到來之前,方建國夫婦還是被南衛國夫婦帶到一旁,好好教導了不少的禮儀,生怕明天兩人不知道規矩,衝撞了一些貴客。


    跟方子寒在老家辦的婚禮是在大白天不同,京城南家這邊是參照古法,舉辦的時間則是黃昏時分。


    下午五點左右,賓客都已經陸續到來。


    南家的四合院庭院之中,也是擺滿了一張張桌子,上麵擺滿了數量不多,卻是非常精致的菜肴。


    南老站在客廳前看著這一幕,臉上布滿了笑容。


    以他的地位,根本沒必要出來親自招呼這些小輩。


    他站在這裏,不過是為了等那些老同事過來罷了。


    隻有那些人,才有資格讓他親自出來招呼。


    “爸,出事了。”


    就在南老笑嗬嗬看著,等待那些老同事前來的時候,突然間南衛國一臉凝重的走了過來,在一旁小聲說道。


    南老連忙帶著南衛國走到一旁,隨後小聲問道:“出什麽事情了?”


    南衛國一臉憂慮的說道:“水書記那邊不過來了。”


    “啊?為什麽?!”南老連忙詢問道。


    水書記是他的老同事,兩人的關係雖然算不上多好,甚至在職的時候還有不少的矛盾存在。


    但是一切矛盾都在退下之後消除了,這是官場上的慣例。


    在職之間有矛盾沒事,但是退下之後,無官一身輕,所有的工作矛盾都要放下,這樣才能夠和諧安穩度過晚年。


    當然,個人那種深仇大怨除外。


    如今兩人都已經各自離休四五年的時間了,關係雖然談不上好。


    但是今天南家這種大喜的日子,水書記怎麽可能不過來?


    畢竟,兩人居住的地方隔著並不遠,就算是走路也不過是十幾二分鍾罷了。


    “魔都那邊的市委書記要出事了!”南衛國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注意到這裏,這才小聲地說道。


    聽到這樣的勁爆消息,就算是南老經曆過不少大事件,也顯得有些震驚了。


    畢竟魔都的市委書記,那可是水書記的得力幹將。


    明年,甚至還有可能再進一步的存在,怎麽可能要出事呢?


    “那跟他突然不來,有什麽關係?”同時南老也有些疑惑,就算魔都的市委書記出事了,那又怎麽樣?


    水書記怎麽可能因為這樣的事情,就不來參加他孫女的婚事,難道水書記不知道這種行為會讓他不高興嗎?


    “爸,這個事跟咱們有關係啊!”南衛國表情焦急又擔憂地說道。


    南老正要詢問個清楚的時候,卻是發現一個中年男子朝自己二人走了過來,他連忙示意南衛國暫時先別說話了,隨即就站在原地等著對方走上前來。


    “南老,恭喜您了。”黨校校長鄭慶走上前來笑著恭喜道。


    隻不過這個笑容顯得很假,沒有多少的真情在內。


    見鄭慶這麽一副表情,南老原本露出的笑容也是收了回去,淡淡地道:“謝謝鄭校長百忙之中前來道賀了。”


    “不過,老頭子也沒想到,你鄭校長這麽忙的人,今天怎麽有空過來呢?”


    跟他們這些離休的老同誌不同,鄭校長還在職,每日行程都是安排得好好的,像今天這種婚禮現場,最多托人帶個話,根本不至於親自前來的。


    此時的南老心中暗自猜測,這鄭慶過來的原因,肯定是和水書記不來的事情有關了。


    果然,南老心中剛剛猜測著,這鄭慶就已經道明了來意了。


    “南老孫女大喜的日子,我作為伯伯輩的,怎麽樣也得來道賀一番不是?”鄭慶嗬嗬笑道。


    隨後隻見鄭慶表情變得嚴肅道:“另外,我也是接受老書記的指示,前來告訴南老您一句話的。”


    “哦?老水他有什麽話不能親自來跟我說的,還需要你來傳達呢?”南老雙目如電般盯著鄭慶說道。


    鄭慶在麵對南老這位前輩,根本沒有表現出來一絲的緊張。


    “老書記讓我轉達一句話:“既然你們南家要摻和進來,那就要準備好開戰的準備了”!”鄭慶語氣隱含威脅的說道。


    南老聽後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也是被這話給激怒了:“開戰?那就來吧,我等著呢!”


    看見南老臉上露出了怒氣,鄭慶瞬間變臉,又一副笑吟吟的樣子說道:“老書記的話我已經傳達到位了,南老我那邊工作還需要去安排,就不繼續在這裏逗留了,先走一步了。”


    “慢走!衛國,你替我送一送鄭校長。”南老淡淡地說道。


    南衛國聽後連忙上前一步,親自送鄭慶離開了南家。


    很快,送完鄭慶離開的南衛國便回到了南老的身邊。


    “走,到書房去說吧。”見南衛國想開口,南老打斷了他說道。


    等到兩人來到書房,在隻有兩人的空間之中,南老這才皺著眉頭問道:“你剛才想說什麽,說吧。”


    “什麽牽扯到了南家,還有剛才鄭慶那小子說的開戰,又是什麽意思?”南老追問道。


    南衛國此時已經被鄭慶剛才所說的開戰給嚇得不輕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別看南家的勢力不小,但是跟水書記那邊比起,就有點小巫見大巫了。


    這要是真的兩邊開戰了,那南家是必敗無疑的,甚至有可能在政壇之中被除名,整個派係被連根拔起。


    帶著這種害怕,南衛國隻能將自己收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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