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深吸一口氣,那口氣仿佛是在給自己鼓足勇氣,他說道:“好,小心點。”


    說完,張建國猛地從門後衝了出去,他的身影如同離弦之箭,快速而敏捷。他一邊奔跑,一邊大聲喊道:“來啊,你這個狗雜種!有本事衝我來!”那聲音充滿了挑釁,在彈藥庫內回蕩。


    間諜被張建國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他的身體猛地一震,隨即立刻將槍口轉向張建國,眼神中透露出瘋狂與殺意。他瘋狂地射擊,“砰砰砰!”子彈如雨點般在張建國身邊呼嘯而過,每一顆子彈都帶著死亡的威脅。張建國靈活地左躲右閃,他的身體如同靈動的舞者,在槍林彈雨中穿梭。他利用彈藥箱作為掩護,時而蹲下,時而翻滾,逐漸向間諜靠近,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與挑戰。


    “想抓我?你們還嫩了點!”間諜惡狠狠地喊道,那聲音如同從地獄傳來的惡鬼咆哮,眼神中透露出瘋狂的自信。


    秦朝來趁著間諜的注意力被張建國吸引,小心翼翼地沿著牆壁向間諜身後移動。他的腳步輕盈得如同貓步,每一步落下都悄無聲息,生怕發出一點聲響,驚動了那個危險的敵人。他的眼神緊緊盯著間諜的後背,那眼神仿佛是獵人鎖定獵物的目光,犀利而專注。他心中默默計算著最佳的攻擊時機,如同一位精密的棋手,在腦海中推演著每一步棋的走法。


    張建國不斷地挑釁間諜,他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塊金屬片,那金屬片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用力將金屬片朝著間諜扔了過去,金屬片在空中飛速旋轉,發出“呼呼”的聲響,最後擊中了間諜身邊的彈藥箱,發出一聲清脆的“叮”的響聲。“就這點本事嗎?你這個膽小鬼!”張建國怒吼道,那聲音充滿了憤怒與不屑。


    間諜被徹底激怒了,他的理智仿佛被憤怒完全吞噬,如同一隻瘋狂的野獸。他不顧一切地朝著張建國衝了過去,手中的槍不停地射擊,那槍口噴射出的火焰如同惡魔的眼睛,閃爍著猙獰的光。張建國連忙躲到一個彈藥箱後麵,子彈如雨點般擊中彈藥箱,發出沉悶的“砰砰”聲,每一聲都像是死神的敲門聲。


    就在間諜換彈夾的間隙,那短暫的幾秒鍾如同生死之間的縫隙。秦朝來瞅準時機,如獵豹般迅猛地衝向間諜。他的速度極快,快到幾乎在瞬間就跨越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來到了間諜的身後。間諜察覺到身後的動靜,剛想轉身,秦朝來猛地一腳踢向他的手腕,那一腳帶著千鈞之力,快如閃電。間諜隻感覺手腕傳來一陣劇痛,手中的手槍脫手飛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哐當”一聲掉落在遠處的地上。


    “啊!”間諜慘叫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張建國見狀,立刻從彈藥箱後衝了出來,他如猛虎撲食般朝著間諜撲了過去。間諜拚命掙紮,他用膝蓋猛地頂向張建國的腹部,那膝蓋帶著強大的衝擊力。張建國悶哼一聲,身體微微後仰,但他的雙手仍然緊緊地抱住間諜,如同鐵鉗一般,絲毫沒有放鬆。


    “快過來幫忙!”張建國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秦朝來迅速衝上前,他的雙手如同兩條有力的蟒蛇,和張建國一起將間諜死死地按在地上。間諜瘋狂地扭動著身體,他的力量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兩人的束縛。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布滿血絲,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眼神中充滿了怨恨,那怨恨如同燃燒的火焰,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放開我!你們會後悔的!”間諜瞪大了眼睛,聲嘶力竭地喊道。


    “哼,你這個叛徒,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張建國憤怒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對間諜的厭惡與痛恨。


    就在眾人以為間諜即將被製服的時候,間諜突然停止了掙紮,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眼神變得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出竅一般。緊接著,他的嘴裏開始念念有詞,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那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咒語,帶著一種詭異的魔力。


    秦朝來心中一驚,他的直覺告訴他,間諜可能要施展催眠術。“不好,他要催眠我們,快閉上眼睛!”秦朝來大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慌。


    眾人連忙閉上眼睛,但間諜的聲音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魔力,如同黑暗中的幽靈,不斷地鑽進他們的耳朵。秦朝來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仿佛置身於一個旋轉的漩渦之中,天旋地轉。他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那劇痛如同一道閃電,瞬間穿透他的身體,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睛,看到間諜正試圖掙脫,他毫不猶豫地揮起拳頭,那拳頭帶著他的憤怒與決心,重重地打在間諜的臉上。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間諜的頭被打得偏向一邊,他的嘴角流出鮮血,那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滑落,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攤暗紅色的血泊。這一拳直接打得間諜暈頭轉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迷茫,原本那詭異的催眠術也被這一拳無情地打斷。


    “把他綁起來!”秦朝來喊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值班人員迅速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那繩子粗而結實。他們手腳麻利地將間諜的雙手和雙腳緊緊地捆綁起來,每一個繩結都打得牢固無比。間諜像一隻被馴服的野獸,無力地癱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那絕望如同黑暗的深淵,將他徹底吞噬。


    “帶走!”秦朝來說道,語氣簡短而有力。


    眾人押著間諜,小心翼翼地走出彈藥庫。此時,天邊已經泛起了一絲魚肚白,那微弱的曙光如同希望的使者,即將驅散黑暗。但秦朝來知道,這場戰鬥還遠遠沒有結束,就像平靜的海麵下可能隱藏著洶湧的暗流。


    他們將間諜帶到了牢房,牢房裏陰暗潮濕,散發著一股腐臭的氣息。牆壁上爬滿了青苔,仿佛是歲月留下的痕跡。間諜被鎖進了一間狹小的屋裏,他坐在地上,眼神呆滯地望著前方,仿佛失去了靈魂,如同一個被抽去了精氣神的木偶。


    秦朝來和張建國站在牢房外,麵色凝重,那凝重的表情仿佛是被烏雲遮住的天空,陰沉而壓抑。“老張,這次雖然抓住了他,但我總感覺事情沒那麽簡單。他背後肯定還有同夥,我們必須盡快查清楚。”秦朝來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


    張建國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個間諜能潛入彈藥庫,說明我們的安保係統還存在漏洞。我們得加強防範,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深入調查時,基地突然傳來一陣尖銳刺耳的警報聲,那警報聲如同惡魔的咆哮,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兩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不安與不祥的預感。


    海軍基地的牢房外,昏黃的燈光灑在走廊上,映照出張建國和秦朝來略顯疲憊卻又透著欣慰的麵容。牢房裏,間諜被牢牢地鎖在角落裏,眼神空洞而絕望,仿佛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張建國雙手叉腰,眼睛盯著牢房內的間諜,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轉頭對秦朝來說道:“朝來,這次可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發明的那測謊儀,我們還真不一定能這麽順利地抓住這個間諜。那玩意兒簡直太厲害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讚歎和欽佩,眼神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秦朝來微微搖了搖頭,謙遜地笑了笑,說道:“老張,這也算是無心之舉吧。當時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沒想到這測謊儀還真派上了用場。”他的目光平靜而深邃,仿佛在思考著什麽。


    張建國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不管怎麽說,這測謊儀可是個好東西。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的間諜,我覺得應該用測謊儀給基地裏的所有人都測試一下,這樣才能確保基地的安全。”


    秦朝來表示讚同,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說道:“我也是這麽想的。而且,那個新來的妮妮,我們也不能忽視。雖然她隻是個孩子,但她出現的時機太過可疑,我們必須要查清楚。”


    張建國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說道:“妮妮?她一個小孩子能有什麽問題?不過你說得對,在這種時候,任何可疑的地方我們都不能放過。要不,我們就第一個測試她吧?”


    秦朝來點了點頭,說道:“好,就這麽定了。不過今天大家都累了,我們先回去休息,明天再開始測試。”


    兩人轉身離開牢房,沿著走廊緩緩走去。他們的腳步聲在寂靜的走廊裏回蕩,仿佛是他們疲憊的歎息。回到各自的房間後,他們迅速洗漱完畢,倒頭便睡,希望能在短暫的休息中恢複精力,迎接明天的挑戰。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秦朝來的臉上,他緩緩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起床簡單洗漱後,便前往張建國的房間。兩人碰麵後,一同前往趙工的辦公室。


    趙工正在辦公室裏忙碌著,看到秦朝來和張建國進來,便放下手中的工作,笑著問道:“兩位,今天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秦朝來看著趙工,認真地說:“趙工,我們想跟你說個事。昨天我們抓住了一個間諜,這個間諜非常狡猾,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他製服。在審訊過程中,我們發現他的心理素質非常強,普通的審訊方法很難讓他說實話。後來,我使用了我新研製的測謊儀,才讓他露出了馬腳。”


    趙工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測謊儀?這世上真有這種東西?我可從來沒聽說過。”


    秦朝來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釋道:“趙工,這測謊儀是我根據一些科學原理研製出來的。它主要是通過檢測人體的生理變化來判斷一個人是否在說謊。比如說,當一個人說謊的時候,他的心跳會不自覺地加快,血壓會升高,皮膚電阻也會發生變化。


    測謊儀通過傳感器收集這些生理數據,然後經過分析處理,就能判斷出這個人是否在說謊。當然,這隻是一個初步的判斷,還需要結合其他證據來綜合分析。”


    趙工聽著秦朝來的解釋,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說道:“聽起來倒是挺神奇的,不過我還是不太相信這東西真的有那麽準。”


    秦朝來笑了笑,說道:“趙工,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親自試試。”


    趙工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試試。不過我可告訴你,我這輩子可沒說過什麽謊,要是這測謊儀測出我在說謊,那可就是它有問題了。”


    秦朝來笑著將趙工帶到測謊儀前,讓他坐下,並幫他連接好各種傳感器。然後,秦朝來開始提問:“趙工,你今年多大了?”


    趙工回答道:“我今年五十歲了。”


    測謊儀沒有發出任何警報,顯示正常。


    秦朝來接著問:“趙工,你是不是曾經泄露過基地的機密?”


    趙工瞪大了眼睛,生氣地說道:“你這是什麽話?我在基地工作這麽多年,一直兢兢業業,怎麽可能泄露機密?”


    測謊儀依舊沒有反應。


    秦朝來又問了幾個問題,測謊儀都準確地判斷出了趙工的回答是否真實。趙工從最初的懷疑逐漸變得驚訝,最後不得不信服。


    他站起身來,看著秦朝來,說道:“朝來,你這東西還真是厲害啊!我算是服了。不過,你說要測試妮妮,我還是覺得不太合適。妮妮隻是個孩子,她經曆了那麽多痛苦的事情,我們怎麽能懷疑她呢?我敢保證,妮妮絕對沒有問題。”


    張建國在一旁說道:“趙工,我們也不想懷疑妮妮,但是在這個特殊時期,我們必須要謹慎。隻有通過測試,才能讓大家徹底放心。”


    趙工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們堅持要測試,那我去把妮妮帶來。不過,你們可不能嚇到她。”


    趙工轉身離開辦公室,前往妮妮的住所。一路上,他的心情十分沉重,他實在不願意相信妮妮會有什麽問題。他來到妮妮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說道:“妮妮,你在嗎?”


    房間裏傳來妮妮稚嫩的聲音:“趙爺爺,我在。”


    趙工推開門,走了進去。妮妮正坐在床上,手裏拿著一個小玩具,看到趙工進來,她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絲驚喜,說道:“趙爺爺,你來看我啦!”


    趙工走到妮妮身邊,蹲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說道:“妮妮,爺爺今天帶你去玩個遊戲,好不好?”


    妮妮好奇地看著趙工,問道:“什麽遊戲啊?”


    趙工笑著說:“這個遊戲很有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妮妮,你不要緊張,這隻是個遊戲,就像我們平時玩的捉迷藏一樣。”


    妮妮點了點頭,說道:“好,妮妮不緊張。”


    趙工牽著妮妮的手,走出房間,朝著實驗室走去。一路上,他不停地安慰妮妮,告訴她不要害怕。妮妮緊緊地握著趙工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但她還是努力表現得很勇敢。


    回到實驗室,秦朝來和張建國已經在那裏等候。妮妮看到他們,微微往後縮了縮,躲在趙工身後。


    趙工輕輕地拍了拍妮妮的肩膀,說道:“妮妮,別怕。這兩位叔叔也是好人,他們想和你一起玩遊戲。”


    妮妮從趙工身後探出頭來,看著秦朝來和張建國,小聲地說:“叔叔好。”


    秦朝來微笑著看著妮妮,說道:“妮妮,你好。我們今天玩的這個遊戲叫做‘真話大冒險’。叔叔會問你一些問題,你隻要誠實地回答就可以了,好嗎?”


    妮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


    秦朝來走到測謊儀前,調整了一下儀器,然後轉身對妮妮說:“妮妮,我們開始吧。”


    此時,實驗室裏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妮妮坐在椅子上,眼睛緊緊地盯著測謊儀,小臉上滿是緊張和好奇。趙工站在一旁,雙手緊握,眼神中透露出擔憂。張建國則靜靜地站在角落裏,目光專注地看著妮妮,期待著測試的結果。


    妮妮坐在那把略顯寬大的特製椅子上,小小的身軀在這寬敞卻又擺滿冰冷儀器的房間裏,就像一隻迷失在鋼鐵森林中的小鹿,顯得格外孤單和無助。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猶如兩顆晶瑩剔透的黑寶石,好奇而又緊張地看著周圍那些閃爍著各色指示燈的複雜設備。那些指示燈一閃一閃的,仿佛是無數雙窺視的眼睛,讓妮妮感到不安。她的小手不自覺地緊緊抓住衣角,纖細的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衣角被她揉得皺巴巴的,仿佛是她此刻內心慌亂的寫照。


    秦朝來身姿挺拔地站在測謊儀前,他的表情嚴肅得如同冷峻的雕像,眼神專注而深邃,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緊緊地鎖定著妮妮,試圖從她的表情和反應中捕捉到哪怕一絲細微的線索。他微微俯下身,聲音溫和而沉穩,如同春日裏的微風,輕輕拂過妮妮的心田,試圖讓她放鬆下來。“妮妮,你是被人遺棄在那兒的嗎?”


    妮妮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動作輕微得如同風中搖曳的小草,柔弱而又小心翼翼。她的腦袋微微低下,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旁,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然而,就在她點頭的瞬間,測謊儀像是被惡魔喚醒一般,突然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警報聲,那聲音在寂靜得如同墳墓般的實驗室裏顯得格外突兀,紅色的警示燈如瘋狂燃燒的火焰般閃爍不停,仿佛是惡魔的眼睛在黑暗中猛然睜開,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趙工、張建國和秦朝來三人頓時六目相對,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趙工那濃密的眉毛緊緊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他那寬闊的額頭也因為皺眉而布滿了皺紋,就像一道道溝壑。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測謊儀,嘴巴微微張開,形成一個小小的“o”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得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秦朝來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慮,那疑慮如同流星般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劃過,但他很快就憑借著多年來培養出的冷靜和沉穩調整好情緒,繼續問道:“妮妮,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來到這裏的?”


    妮妮迅速地搖了搖頭,那速度快得像是在逃避什麽可怕的夢魘。她的腦袋用力地左右擺動,發絲也隨之飛舞起來,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慌亂。可是,測謊儀依舊毫不留情地響了起來,那聲音像是在無情地嘲笑他們的疑惑,又像是在黑暗中發出的陰森低語,暗示著妮妮背後隱藏著巨大的秘密,如同深不見底的黑洞,讓人捉摸不透。


    秦朝來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那兩條濃眉幾乎快要糾結在一起,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猶如無盡的宇宙,仿佛想要憑借著強大的意誌力看穿妮妮的內心。他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在他寬闊的胸膛中回蕩,然後再次問道:“妮妮,你是不是鷹醬派來的?”


    妮妮再次搖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不安,那恐懼如同黑暗中的潮水,逐漸將她淹沒。可測謊儀還是發出了那令人揪心的響聲,每一次警報聲都像是一把沉重的鐵錘,狠狠地敲擊在眾人的心頭上,讓他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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