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是藥便有三分毒
“蘇貴妃到。”伴著太監公鴨般的嗓子，蘇合香帶著常柳和其餘幾個宮女，邁著小碎步，緩緩地走了進來，慕容紫菀可以清楚的看到蘇合香左臉頰的紅腫，心中一陣遲疑，她挨打了，莫非是因為自己，不，不可能。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蘇合香對苻堅行禮，苻堅則沒有給她好臉色，隻是冷冷的問道：“你來做什麽？”
“臣妾自知今早之事做的不妥，臣妾身為皇上的貴妃，卻因為一點兒小事情命人毆打宮奴，實在是自降身份。皇上教訓了臣妾後，臣妾左思右想，都覺得應該再來給皇上認個錯，臣妾怕皇上因為這件事，就不理臣妾了。”蘇合香說著，拿出手帕，哽咽著拭去眼角的淚痕，心裏則把居然敢睡在龍榻上的慕容紫菀給殺了無數次了。
“聖人雲：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你既然已經知道錯了，朕也不想再追究你什麽。還有，朕要提醒你，你以前做得那些個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要以為朕不知道，朕全部都給你記在賬上，你若是改了便好，若是你還是執迷不悟，惹急了朕，朕才不管什麽天命之類的話，定要跟你老賬新賬一起算。好了，你放心回你的含章殿，朕這次可以再原諒你一回，不會跟你置氣，改天朕去含章殿看你。”苻堅說道，這已經原諒了蘇合香很多次了，雖然心底很恨，但卻不得不原諒。
“以前？以前臣妾什麽也沒做過呀？臣妾一顆心都係在皇上身上，臣妾什麽時候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了？皇上不可以這樣平白無故的冤枉了臣妾。”蘇合香梨花帶雨的說道，她是猜不出苻堅已經知道她使出一箭雙雕的計策去害薛昭儀和慕容紫菀的事情，也不信苻堅若是知道她做的事情會一言不發的保持沉默，便假意委屈，眼淚止不住的流。
苻堅看見蘇合香惺惺作態的樣子很是反感，便說道：“朕既然說了這次原諒你，就不想再提那些事情。不要以為你做事能做得滴水不漏，也不要認為朕沒有懲處你，朕就什麽都不知道。少在朕麵前裝了，不要把朕當傻子。”苻堅冷冷的說道。
“臣妾今後一定盡心竭力的服侍皇上，臣妾也謝皇上不怪之恩。”蘇合香說道，她沒有承認自己以前做的那些缺德事，但也不敢再狡辯，總之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的夫君沒有繼續跟她生氣。
“你回去吧。”苻堅說道。蘇合香倒是沒走，隻是看了看慕容紫菀，心中妒火中燒，對苻堅說道：“皇上，您是九五之尊，身份是何等尊貴，您的龍榻怎麽可以讓一個低賤的囚奴來睡。這簡直是不成體統，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蘇合香說完，又指著慕容紫菀吼道：“你這下賤的奴隸，還不快快滾起來，免得弄髒了皇上的床。若是你不想動，本宮就要命宮女趕人了。”
“不用勞煩娘娘的宮女了，菀奴這就走。”慕容紫菀說著就要起身，事實上剛剛苻堅說了那些個話，慕容紫菀無論如何也不會再留在這個床榻上。
“朕說了，不準你起來，你敢動一下，那就是抗旨不尊，朕可以立馬砍了你的腦袋。”苻堅狠狠的說道，這話是說給慕容紫菀的，更是說給蘇合香的。蘇合香身子顫了一下，被身旁的宮女常柳扶助。而慕容紫菀嚇得繼續躺下，這一連串的動作碰到了傷處，慕容紫菀痛的齜牙咧嘴，滿頭冷汗，但卻要緊了牙齒，沒有哼出一聲。苻堅有些心痛，上次給慕容紫菀正腳踝時，慕容紫菀哭的驚天地泣鬼神，而這次的傷比上一次嚴重，卻沒有叫一聲疼。
“皇上，臣妾都是在替皇上著想，您怎麽可以……”蘇合香話未說完，苻堅便打斷說道：“你還囉嗦什麽？朕已經說了讓你回你的含章殿去，是不是也想抗旨？是不是忘了朕剛剛跟你的警告？”
“臣妾不敢，臣妾告退。”蘇合香垂頭喪氣的走了，心中卻暗暗想著，一定要想辦法暗中除掉慕容紫菀，以絕後患。
“皇上，您還是讓菀奴回繡房去吧。這樣皇上也可以放心，您的寢宮不會遺失任何東西。菀奴回了繡房，也不會被懷疑，心裏也會很踏實。”慕容紫菀說道，苻堅心裏後悔，為什麽剛剛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他完全不是那個意思。但苻堅畢竟是皇帝，絕不會輕易的認錯，絕不會輕易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朕說了，你如果抗旨，朕就會殺了你。以前留著你這條賤命，是為了拿你當對付慕容暐的王牌，沒想到那家夥居然這麽容易就被朕擒住了，你和你那個衝弟已經完全沒有存在的價值了。所以，你最好給朕放聰明一點兒。”苻堅說道，說完又開始後悔，為什麽又說出了這麽無情冷酷的話。
慕容紫菀知道自己的處境，也知道苻堅的性格，便也不敢多說，況且此時全身是傷，也沒有力氣多說。
“皇上，藥來了。”馬寶馬勃二人端來了藥，慕容紫菀支撐著身子坐起來，苻堅想去扶一下，卻終究沒有動，佩蘭幫著慕容紫菀喂藥，但慕容紫菀嫌一口一口的喝太苦了，便直接把藥碗端過來，一口氣把藥喝下了肚子，然後對佩蘭說道：“佩蘭姐姐，好苦啊，有沒有糖吃。”
苻堅被慕容紫菀一係列動作給逗樂，接口說道：“你當你是三歲小孩呀？喝碗藥還要吃糖。”
佩蘭看著苻堅，似乎是在請示要不要給慕容紫菀吃點兒甜嘴兒的，苻堅則笑道：“給她喝點兒蜂蜜。”
佩蘭立馬出去準備，慕容紫菀目送佩蘭離開，心想用不著這麽複雜，隨便給我個什麽先解苦就好啦，此時的慕容紫菀苦的直伸舌頭，苻堅則說道：“怎麽朕的寢宮裏多了一條狗？”
慕容紫菀連忙左看右看，苻堅笑著繼續說道：“還一直伸著舌頭。”慕容紫菀知道苻堅是在說自己，便撇了撇嘴不再說話，用被子把頭蒙了起來，苻堅笑著搖頭。
很快，佩蘭便取來了蜂蜜，可是怎麽叫慕容紫菀也沒從被窩裏伸出腦袋，佩蘭和澤蘭一起輕輕的拉開被子，慕容紫菀已經睡熟了。
“皇上，這藥效不錯。睡著了，就不會覺得疼痛了。”馬勃說道，苻堅則點點頭。
慕容紫菀就這樣醒了睡睡了醒，一直懵懵懂懂的過了三、四天，覺得身上的傷也不是很痛了，便對馬寶說道：“馬公公，不喝了行不行？”
“這可不成，皇上上朝前交代過了，一定要吃藥。”馬寶說道。
“太苦了，實在是喝不下去了。”慕容紫菀說道。
“苦？你還敢怕苦？沒聽說過‘良藥苦口利於病’嗎？你必須給朕乖乖的喝藥。”苻堅帶著馬勃走進來，聽見慕容紫菀的話，便立馬嗬斥道。
“皇上，菀奴自然是明白‘良藥苦口利於病’這個道理。可是，這藥也不能多吃，更不能亂吃。俗話說：是藥三分毒。既然現在已經不太痛了，就應該停藥了，吃多了反而對身體不好，您說對吧？”慕容紫菀說道，馬寶和馬勃對視了一下，二人都是精通醫術之人，覺得慕容紫菀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馬勃想了想，說道：“皇上，這藥的功效隻是麻醉止痛，吃多了確實對身子不好，既然菀奴不痛了，依著馬勃的意思，應該可以停藥了。”
馬寶聽了弟弟的話，見苻堅也沒有表態，連忙也附和著說道：“皇上，麻沸散真的不可多吃。”
慕容紫菀聽到馬寶馬勃都站在了自己這邊，心中一陣高興，然後看著苻堅，苻堅聽到吃多了對身體不好，立馬同意了，但卻繼續對馬勃說道：“但是，菀奴身子並沒有痊愈，應該吃些什麽呢？你可以再給她開個方子。”苻堅說完挑釁的看了慕容紫菀一眼，似乎是你必須吃藥。
慕容紫菀根本不想再喝任何的湯湯水水，便搶在馬勃開口之前，說道：“藥補不如食補，皇上隻要給菀奴吃飯吃菜就行了。”
“皇上，菀奴說得的確有道理。這外傷吃太多藥不好，藥補不如食補。”馬勃說道。
“喲，你這小女子倒是懂得不少。那就吩咐禦膳房，多做些滋補的吃食。”苻堅說道，他想著慕容紫菀都是外傷，既然她不想喝藥，也就不勉強她了。
“謝皇上。”慕容紫菀說道。
“謝什麽謝，你少給朕惹點兒事情，少跟朕鬥嘴，少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來氣朕，朕就燒高香了。”苻堅說道。
“菀奴沒有跟皇上鬥嘴呀，菀奴一直都很聽話。”慕容紫菀說道。
“還聽話，這不是又在頂嘴了。”苻堅說道。
“那菀奴不說話便是。”慕容紫菀說完，便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朕若是想跟你聊聊天，你又不說話，豈不也是抗旨不尊。”苻堅說道。
“蘇貴妃到。”伴著太監公鴨般的嗓子，蘇合香帶著常柳和其餘幾個宮女，邁著小碎步，緩緩地走了進來，慕容紫菀可以清楚的看到蘇合香左臉頰的紅腫，心中一陣遲疑，她挨打了，莫非是因為自己，不，不可能。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蘇合香對苻堅行禮，苻堅則沒有給她好臉色，隻是冷冷的問道：“你來做什麽？”
“臣妾自知今早之事做的不妥，臣妾身為皇上的貴妃，卻因為一點兒小事情命人毆打宮奴，實在是自降身份。皇上教訓了臣妾後，臣妾左思右想，都覺得應該再來給皇上認個錯，臣妾怕皇上因為這件事，就不理臣妾了。”蘇合香說著，拿出手帕，哽咽著拭去眼角的淚痕，心裏則把居然敢睡在龍榻上的慕容紫菀給殺了無數次了。
“聖人雲：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你既然已經知道錯了，朕也不想再追究你什麽。還有，朕要提醒你，你以前做得那些個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要以為朕不知道，朕全部都給你記在賬上，你若是改了便好，若是你還是執迷不悟，惹急了朕，朕才不管什麽天命之類的話，定要跟你老賬新賬一起算。好了，你放心回你的含章殿，朕這次可以再原諒你一回，不會跟你置氣，改天朕去含章殿看你。”苻堅說道，這已經原諒了蘇合香很多次了，雖然心底很恨，但卻不得不原諒。
“以前？以前臣妾什麽也沒做過呀？臣妾一顆心都係在皇上身上，臣妾什麽時候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了？皇上不可以這樣平白無故的冤枉了臣妾。”蘇合香梨花帶雨的說道，她是猜不出苻堅已經知道她使出一箭雙雕的計策去害薛昭儀和慕容紫菀的事情，也不信苻堅若是知道她做的事情會一言不發的保持沉默，便假意委屈，眼淚止不住的流。
苻堅看見蘇合香惺惺作態的樣子很是反感，便說道：“朕既然說了這次原諒你，就不想再提那些事情。不要以為你做事能做得滴水不漏，也不要認為朕沒有懲處你，朕就什麽都不知道。少在朕麵前裝了，不要把朕當傻子。”苻堅冷冷的說道。
“臣妾今後一定盡心竭力的服侍皇上，臣妾也謝皇上不怪之恩。”蘇合香說道，她沒有承認自己以前做的那些缺德事，但也不敢再狡辯，總之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的夫君沒有繼續跟她生氣。
“你回去吧。”苻堅說道。蘇合香倒是沒走，隻是看了看慕容紫菀，心中妒火中燒，對苻堅說道：“皇上，您是九五之尊，身份是何等尊貴，您的龍榻怎麽可以讓一個低賤的囚奴來睡。這簡直是不成體統，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蘇合香說完，又指著慕容紫菀吼道：“你這下賤的奴隸，還不快快滾起來，免得弄髒了皇上的床。若是你不想動，本宮就要命宮女趕人了。”
“不用勞煩娘娘的宮女了，菀奴這就走。”慕容紫菀說著就要起身，事實上剛剛苻堅說了那些個話，慕容紫菀無論如何也不會再留在這個床榻上。
“朕說了，不準你起來，你敢動一下，那就是抗旨不尊，朕可以立馬砍了你的腦袋。”苻堅狠狠的說道，這話是說給慕容紫菀的，更是說給蘇合香的。蘇合香身子顫了一下，被身旁的宮女常柳扶助。而慕容紫菀嚇得繼續躺下，這一連串的動作碰到了傷處，慕容紫菀痛的齜牙咧嘴，滿頭冷汗，但卻要緊了牙齒，沒有哼出一聲。苻堅有些心痛，上次給慕容紫菀正腳踝時，慕容紫菀哭的驚天地泣鬼神，而這次的傷比上一次嚴重，卻沒有叫一聲疼。
“皇上，臣妾都是在替皇上著想，您怎麽可以……”蘇合香話未說完，苻堅便打斷說道：“你還囉嗦什麽？朕已經說了讓你回你的含章殿去，是不是也想抗旨？是不是忘了朕剛剛跟你的警告？”
“臣妾不敢，臣妾告退。”蘇合香垂頭喪氣的走了，心中卻暗暗想著，一定要想辦法暗中除掉慕容紫菀，以絕後患。
“皇上，您還是讓菀奴回繡房去吧。這樣皇上也可以放心，您的寢宮不會遺失任何東西。菀奴回了繡房，也不會被懷疑，心裏也會很踏實。”慕容紫菀說道，苻堅心裏後悔，為什麽剛剛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他完全不是那個意思。但苻堅畢竟是皇帝，絕不會輕易的認錯，絕不會輕易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朕說了，你如果抗旨，朕就會殺了你。以前留著你這條賤命，是為了拿你當對付慕容暐的王牌，沒想到那家夥居然這麽容易就被朕擒住了，你和你那個衝弟已經完全沒有存在的價值了。所以，你最好給朕放聰明一點兒。”苻堅說道，說完又開始後悔，為什麽又說出了這麽無情冷酷的話。
慕容紫菀知道自己的處境，也知道苻堅的性格，便也不敢多說，況且此時全身是傷，也沒有力氣多說。
“皇上，藥來了。”馬寶馬勃二人端來了藥，慕容紫菀支撐著身子坐起來，苻堅想去扶一下，卻終究沒有動，佩蘭幫著慕容紫菀喂藥，但慕容紫菀嫌一口一口的喝太苦了，便直接把藥碗端過來，一口氣把藥喝下了肚子，然後對佩蘭說道：“佩蘭姐姐，好苦啊，有沒有糖吃。”
苻堅被慕容紫菀一係列動作給逗樂，接口說道：“你當你是三歲小孩呀？喝碗藥還要吃糖。”
佩蘭看著苻堅，似乎是在請示要不要給慕容紫菀吃點兒甜嘴兒的，苻堅則笑道：“給她喝點兒蜂蜜。”
佩蘭立馬出去準備，慕容紫菀目送佩蘭離開，心想用不著這麽複雜，隨便給我個什麽先解苦就好啦，此時的慕容紫菀苦的直伸舌頭，苻堅則說道：“怎麽朕的寢宮裏多了一條狗？”
慕容紫菀連忙左看右看，苻堅笑著繼續說道：“還一直伸著舌頭。”慕容紫菀知道苻堅是在說自己，便撇了撇嘴不再說話，用被子把頭蒙了起來，苻堅笑著搖頭。
很快，佩蘭便取來了蜂蜜，可是怎麽叫慕容紫菀也沒從被窩裏伸出腦袋，佩蘭和澤蘭一起輕輕的拉開被子，慕容紫菀已經睡熟了。
“皇上，這藥效不錯。睡著了，就不會覺得疼痛了。”馬勃說道，苻堅則點點頭。
慕容紫菀就這樣醒了睡睡了醒，一直懵懵懂懂的過了三、四天，覺得身上的傷也不是很痛了，便對馬寶說道：“馬公公，不喝了行不行？”
“這可不成，皇上上朝前交代過了，一定要吃藥。”馬寶說道。
“太苦了，實在是喝不下去了。”慕容紫菀說道。
“苦？你還敢怕苦？沒聽說過‘良藥苦口利於病’嗎？你必須給朕乖乖的喝藥。”苻堅帶著馬勃走進來，聽見慕容紫菀的話，便立馬嗬斥道。
“皇上，菀奴自然是明白‘良藥苦口利於病’這個道理。可是，這藥也不能多吃，更不能亂吃。俗話說：是藥三分毒。既然現在已經不太痛了，就應該停藥了，吃多了反而對身體不好，您說對吧？”慕容紫菀說道，馬寶和馬勃對視了一下，二人都是精通醫術之人，覺得慕容紫菀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馬勃想了想，說道：“皇上，這藥的功效隻是麻醉止痛，吃多了確實對身子不好，既然菀奴不痛了，依著馬勃的意思，應該可以停藥了。”
馬寶聽了弟弟的話，見苻堅也沒有表態，連忙也附和著說道：“皇上，麻沸散真的不可多吃。”
慕容紫菀聽到馬寶馬勃都站在了自己這邊，心中一陣高興，然後看著苻堅，苻堅聽到吃多了對身體不好，立馬同意了，但卻繼續對馬勃說道：“但是，菀奴身子並沒有痊愈，應該吃些什麽呢？你可以再給她開個方子。”苻堅說完挑釁的看了慕容紫菀一眼，似乎是你必須吃藥。
慕容紫菀根本不想再喝任何的湯湯水水，便搶在馬勃開口之前，說道：“藥補不如食補，皇上隻要給菀奴吃飯吃菜就行了。”
“皇上，菀奴說得的確有道理。這外傷吃太多藥不好，藥補不如食補。”馬勃說道。
“喲，你這小女子倒是懂得不少。那就吩咐禦膳房，多做些滋補的吃食。”苻堅說道，他想著慕容紫菀都是外傷，既然她不想喝藥，也就不勉強她了。
“謝皇上。”慕容紫菀說道。
“謝什麽謝，你少給朕惹點兒事情，少跟朕鬥嘴，少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來氣朕，朕就燒高香了。”苻堅說道。
“菀奴沒有跟皇上鬥嘴呀，菀奴一直都很聽話。”慕容紫菀說道。
“還聽話，這不是又在頂嘴了。”苻堅說道。
“那菀奴不說話便是。”慕容紫菀說完，便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朕若是想跟你聊聊天，你又不說話，豈不也是抗旨不尊。”苻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