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陽光照著的塗山雅雅恍惚間看到了一個奇異的現象。


    十個太陽圍成圈旋轉,最後變成了兩顆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


    下一個瞬間,她額上布滿了細小的汗珠。


    那兩個太陽給她帶來的是瀕臨絕境的感覺。


    就在她懷疑是何物使她產生心悸滋味的時候,她眼前閃過幾個畫麵:


    自己那不屑開九尾的樣子,想必自己沒有十成把握也有九成,但沒有如自己所想一樣直接破除這異像。


    塗山狐妖的力量來源——情。


    可她活了這麽多年,這是頭一次被傷成這種地步。


    一隻虛弱的幼狐饑渴的朝著男子的胸口吸吮著。


    那比自己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白狐!


    塗山雅雅看到這一幕除了羞惱外更多的是丟人和不敢置信,自己怎麽就...


    就對自己的徒弟下嘴了呢!!?


    自己當時除了身上受傷腦袋也多少有些傷吧,否則怎麽會把男子當成了奶媽?


    下一刻她攥緊了拳頭,她在這些地方發現了端倪。


    【那一閃而過的金光...】


    【是那隻臭猴子?】


    塗山雅雅回想起南國公主歡都落蘭遍體鱗傷的跪在苦情樹下,求著與平丘月初續緣的場景。


    她如何肯將自己姐姐塗山紅紅回來以及複活東方月初的希望給別人?


    可在那隻臭猴子的幹預下,在她迷茫的時候,自己的姐姐塗山紅紅遵循了塗山的規矩將二人在一起的機會給了歡都落蘭。


    她不斷地翻看,查探。


    早已不記得看了多少次。


    那熟悉的金光...


    【不會錯的,能夠改變記憶設下禁製的那隻臭猴子也做得到!】


    回想起塗山大妖和她在沙漠裏的相處,從師父到小雅的呼喚,讓她想起傲來三少時語氣中變得平淡了不少。


    【認真的對比後,才知曉你和他的差距,在你眼裏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是棋子,可以隨時毀掉。


    在你的計劃裏什麽都可以偽裝修改,可虛假的就算成真又如何?


    從前我不會選你,現在未來更不會。】


    ‘從前我不會選你,現在未來更不會?’


    【我比不了一個人族?


    可笑!


    真是給點顏色就想開染坊!


    那個家夥不就是仗著有塗山雅雅的大哥這個後台,所以才有一絲我認可的實力。】


    六耳聽見後這句後歎了口氣。


    【老弟....】


    【行了,二姐!你接下來想說的我都聽膩了,那人不敢直接對我出手,證明一件事,那位前輩想必也是幫我們的。


    一個名義上的神君,也敢與我們傲來國的前輩比?】


    六耳順著自家弟弟的話竟有些認可,【三弟還是要提防些,畢竟那人能當神君也有一定手段,若是你想揮刀塗山,一定會受到不少阻攔。】


    【那些破爛也配做我的對手,烏合之眾罷了。】


    【至於塗山雅雅?我會讓她心甘情願的愛上我,這才是塗山和她正確的選擇。】


    ‘看來你還是有事放不下。’


    塗山大妖的心口處閃爍著一簇火苗,有些細線一般的火纏繞在火苗四周。


    ‘好大的手筆,千年來的精火剝離放在我的身上...


    也對,怕我會失敗。’


    ‘投資嘛,總是有一點點想法啦,不過事情已經到了尾聲,既然你想知道一切真相,又何必猶豫呢?大妖。’


    ‘天妒之體若是沒有你的聰慧,怕是早就被他人利用了。’


    ‘誇獎的話我是樂意聽的,不過...傲虛擁有的能力有查到嗎?’


    ‘在他們的位麵虛空之淚是天地間最強的法寶,至於會不會是唯一的特性待定。


    不過虛空之淚的起源,我通過傲泉的力量分身探查到了線索,大概率是傲虛。’


    ‘有意思,跟我的猜想重合了。


    東方月初的魂魄出現的時候,我發現他們一族的力量傳承是通過一種秘術,而起源就是最東邊的傲來國。’


    ‘魂魄傳承?’塗山大妖皺了下眉,‘牽扯到魂魄一說就不簡單了。’


    ‘嗯,類似這種,但似乎隻能傳承人族這一方,妖族的魂魄無用。’


    ‘說到魂魄,我還查到一點,苦情樹的規則似乎隨著發展而進化,就跟誕生了靈智一般。’


    ‘南國的一體多魂,翠玉鳴鸞的自我犧牲,都讓苦情樹認可了,它的來源我懷疑連那位塗山菲菲都不知情。


    至於那棵黑色的苦情樹,是你的手筆吧。’


    ‘我這人本就是處於黑暗,所以對那黑色的苦情樹充滿了好奇,在它需要一點力量時借了它,順便將它的存在放在了明麵上。


    如今隻想收回本錢和利息,將它煉化成法寶。’


    ‘想法很大膽,但有點困難啊,所以你學了那猴子,在那黑狐身上做了實驗?’


    ‘她需要力量而我推波助瀾,諸葛前輩應當也發現了吧,那老妖婆最怕的不是那猴子,而且膽子越發的大了。’


    ‘所以她的目的拿到虛空之淚倒不如說是破解虛空之淚。


    因為她上麵有人,仗著那人才敢如此行事。’


    二人的虛影對視一眼,心中有了答案。


    ‘需要看看傲來國的反應嗎?’


    ‘一個仗著有點實力就想人人順從他的妖,實在不行就...’


    【!】


    ‘誰?!’塗山大妖猛地看向左邊,大喝一聲。


    諸葛正經也察覺到了有人在偷聽。


    遂追子看著抱著青劍一動不動的諸葛應非,耳邊是斷斷續續的話。


    【兄台...請...拿...我懷裏的....陣旗,丟在東南方,快!】


    遂追子不敢遲疑,立馬照著諸葛應非的話出手。


    旗子一出,就產生了巨大的能量,將反追蹤的二人力量震散,這一散開就讓諸葛應非恢複了行動。


    著道士袍的諸葛應非用木劍斬下一縷自己的發絲,然後咬破舌尖將血噴在發絲和陣旗上,刹那間紅光大照。


    ‘陣法,有趣。’


    相比諸葛正經的著重點,塗山大妖將重心放在了對方是人族。


    被迫隨機發配的塗山蘇蘇和白月初看著前方直衝雲霄的紅光瞪大了眸子,【蘇蘇這是什麽情況?】


    【能夠讓諸葛一族的人弄出這麽大的動靜,會不會跟容容姐他們談的事有關?】


    【蘇蘇你還在懷疑姐夫他閉門謝客一事?】


    【嗯,是確定了,容容姐他們一定有什麽大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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