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要不我倆陪你走一趟塗山?”


    “不必,我隻是去找妖界醫師為白兒治病,並非你們所想與妖怪同流合汙。”


    “那畢竟是妖族的領土,就算我們明白,旁支的他們知道了怕是一件不得了的事。”


    “這也是為什麽我不暴露身份的原因,功勞什麽的主脈有你們應該夠了吧。


    何況我的手也要醫治,行了就這樣吧。”


    “少爺!”


    “醉生姐姐還有何相告?”


    “大婚在即,他們一直囔囔著參加呢,小心些。”


    “嗬。


    謝師姐,師弟我到時候必定給二位師姐請柬。


    此去要不了多久,此地發生之事就請如實稟告給家父,如有責怪,明下一人擔之。


    告辭!”


    “姐姐,少爺已經走遠了,還要看多久?”


    王權夢死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姐姐,她已經看著少爺離去的背影許久了,影子都看不見了還盯著。


    “少爺盡得家主的真傳,許久不見,一個小屁孩也成長成了鮮衣怒馬的輕狂少俠。


    以前外傳的...哼,待少爺成婚後...”


    “?”


    “大比後,或許就得改口叫少主了。”


    王權夢死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少主和少爺同樣是兩個字,代表的含義可不同。


    是啊,少爺再也不是那個抱著書卻一臉羨慕想要學劍的奶娃娃了。


    現在的少爺,就算我和姐姐聯手也敵不過五十回合吧。’


    “快跟上,妹兒。”


    “來了,姐!”


    二人禦劍而行,因為種種原因沒和另外兩個王權弟子一同。


    王權明下看著地洞,“白兒你們可以出來了。”


    “那些什麽王權、聞家的人走了吧!?


    王公子你要確定了才喊我們呀!”


    隨著一個個人走出。


    最後一個怕出事還在地洞裏的秋官大聲喊著。


    “已經走了,萬分肯定,秋公子快上來吧。”


    王權明下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探頭,伸出右手準備拉他一把。


    “多謝了王公子。”


    “沒事,你太客氣了。


    若非秋公子出手我們怎麽可能安然無恙。


    所以謝謝這種隻能把關係搞複雜的話,還是少說吧,大家都是朋友了。”


    “這種話我愛聽!


    他們不知道的都以為我們黃泉族弱,可是對於你們人類來說,有事求我們的時候可多的是呢。”


    “哦,是嗎?


    能細說一番嗎?”


    “別說一番,清一色和十三幺我都讓你等下學會!”


    秋墨等人好笑的搖搖頭,‘不過,少爺傻是傻了些,交友的運氣不錯,這王公子和楊姑娘還有叫小度的不似其他道士,對著妖族喊打喊殺。’


    ‘不過也是,王少爺夫妻二人對下人如同家人一樣,對妖族的妖平等看法也是有跡可循的。’


    “說這麽多,少爺我聞到了和塗山畫畫身上某種氣味一樣的味道!


    就在西南方向!”


    “莫非是我姨母!


    我所學的法術帶著一絲獨特的味道,因為要用雪梅修行。”


    “這個簡單,等我帶著畫畫公子過去一看便知。”


    “可是,萬一有危險?”小度撓了撓頭,猶豫的開了口。


    “不是我吹,我們一族的地行術想要從一般的妖怪手上逃走是百分之百可以的。


    就算是帶著一個人,那也是九成的幾率。”


    見小度指著塗山畫畫,秋筆出言解釋著。


    “行,一路小心。”


    二人離開後,小度就趕緊趴在地上,耳朵貼在地麵。


    “這小孩的探聽姿勢也太醜了吧。”秋官還是忘不了嘴碎的習慣。


    “小度精通打聽消息一類的術法,所以這類事情都是辛苦他。”


    “有人來了,似乎多了十多個妖怪,香噴噴的,應當就是塗山狐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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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往塗山的路上。


    “少俠,你的手我很抱歉隻能給你恢複到這種地步了。


    經脈因為長時間的用法力本就撕裂開來,又因為用了某種精妙招數的法決,要想完全的康複左手恢複自如,怕是隻有請翠玉靈姐姐了。”


    “多謝大娘救治之恩,這隻手的最後結局我也曾猜想過,能運轉法力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至於其他極品法決的事自有緣法。”


    “王公子有如此胸襟是好事。


    我想翠玉靈姐姐定會很樂意幫你的。”


    “那她們蛭妖精需要什麽樣的報酬啊?


    金子?銀子?


    還是珠寶?甚至法器?”


    “小度你又在瞎玩了。”


    “少夫人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白兒,你要不要休息休息?我...”


    “抱歉,我隻能逼出毒素,而你妻子身上有蠱毒,所以還得去請塗山裏的大醫師翠玉靈老師。”


    “姑娘言重了,諸位能夠出手救治我們人族,已經是夠讓我等動容了。


    在下王權明下,若是有需要我幫忙之事,甭管做得到與做不到,請盡情開口。”


    “王權明下?”默娘等人聽見這四個字紛紛眯眼打量三人。


    “我們聽聞王權家主有一獨子,名曰王權明下,但此子天生白發...”


    “各位請看,王權明下拿出酒壺往頭上一倒。”


    看著逐漸顯現成白色發絲的他,眾妖退後一步相商。


    “我說,王公子你也太實誠了吧,現在暴露出來,萬一塗山的人不讓我們去塗山了呢?”秋官用手肘敲了王權明下的胸口,悄咪咪的說到。


    “這...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怕到時候畫畫兄弟和你們...”


    “好哥們,夠義氣!


    難怪筆墨紙硯他們四個告訴我你身份後讓我別怕你,頂多小心你的族人。”


    “嗬嗬。”王權明下聞言輕輕一笑。


    “好了,我們全部都商量了一下,帶你們去塗山沒問題,不過,秋少爺和王權少爺,你們得簽訂一個合約。”


    “一個不許在塗山鬧事的合約。


    別擔心,這是曆代的規矩,因為我們不喜歡開戰。”


    有了塗山畫畫的解釋,眾人都拿筆花了一隻狐狸,蓋上了手印。


    關於這畫狐狸的習慣,似乎是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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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實世界。


    “怎麽了小白,暈機嗎?”


    “興許是吧,這漫畫每次一看到王權富貴出場就頭疼。”


    “你就不知道睡一覺?”


    “這不是看得好看多看了一會兒嗎?


    還好我都忍痛看完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麽我對王權二字總是有些...”


    “是悲對不對?!比如王權霸業!”


    “額...”


    “是驚豔對不對?!比如王權富貴!”


    “其實吧,我隻是覺得有些....”


    “是意難平對不對?!比如王權無暮!?”


    “王權無暮是誰?”


    “是大盟裏麵一條五十的消息啊!據說是第一任道盟盟主的親兒子,死於自己親爹手裏呢!”


    “誒,小白,你哭什麽啊?”


    “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是什麽情緒才能容納親手殺子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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