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姐姐快離開水潭附近,退後一百丈!”


    “!”


    王權醉生二人聞言心中警鈴大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後飛遁了一百多丈。


    “奶娃娃警惕性還真厲害。


    不愧是能和主公您打得有去有回的。”


    “你來了,時機剛好,把調製好的傀儡毒用給那兩個女娃子。”


    “好的,主公,您頭上的角?”


    “手段而已,倒是提醒我了,他們手上的龍角記得拿回來,我煉製一段時間就能製成一件極品法寶。


    到時候你的實力也會大增。”


    白大人聞言心中一顫,握著鞭子的手更緊了些。


    “多謝主公。”


    “姐姐,來個一個硬茬。”


    “看見了,有什麽對策?”


    也不怪二人小心翼翼,以為對方沒幫手、又想著援助王權明下,二人都是用耗費靈力的法子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那個號稱分魂的小妖。


    “看樣子你和那孽龍的關係不錯,不如你投個降,我們也好跟你們的主公說說話。”


    “真是腦子洗頭的時候進水了嗎?


    說出這樣的蹩腳話。”白大人看了一眼白衣飄飄的王權夢死,兩句不離諷刺她的話。


    “話這麽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那長得娘的孽龍的情婦呢。”


    白大人眼中閃過不明的情愫,揮動帶有倒刺的長鞭,速度越發的快。


    “急了還。”


    聽著姐姐的嘲諷,王權夢死也明白是激將法一邊舞劍組劍陣一邊淡淡道“抓住你也不知道你家主公會不會妥協成為階下囚。”


    ‘不會的。


    計算我死了,主公他怎麽會為了我這一個小小的人物...


    自己怎麽了,是被這兩個賤人誤導了嗎?’


    “哼,主公的實力你們隻看到一小部分,豈容你們貶低!


    無非仗著自己有幾分道行便自大的以為可以無法無天,難怪主公讓我把這傀儡毒用在你們身上。


    這嬌滴滴的麵貌,製成傀儡後就不會易老了,說不定還能隨了你們愛美的心。”


    “姐,這個蠢女妖說了一大堆話是不是為了轉移話題?”


    “嘻嘻,我妹不愧是我妹,總是一針見血的看出來。”


    “以一敵二爽不爽?要不要投個降玩玩?”


    “滾!”


    “嗬,給臉不要臉。


    妹,劍招蓄好了嗎?”王權醉生的長劍被白大人的長鞭纏住後折斷了。


    “已經好了。”


    “幫我抗一會兒,我拿劍...”


    “???”


    “是不是感覺自己突然召喚不出劍來,又發現自己跟法寶的聯係消失不見了。”


    “真相隻有一個,我的毒已經通過長鞭傳到了你身上,因為鐵景天聽過沒有。”


    “姐姐你退後,快!否則你就要掉在地上了,距離地麵太遠會受傷。”


    王權醉生聽見妹妹的話立馬禦劍落地。


    “鐵景天,一種毒性十分微弱的花,可以導致人或妖的靈力紊亂。


    最後使不出法力來。”


    “不過嘛,毒性太弱了,即便沒有解藥十分鍾後也會慢慢消散恢複正常。”


    “要不是無色無味極容易下手成功,我都不屑用這個雞肋的毒藥。”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幸虧姐姐已經落地,而我隻要小心些...起碼不能放過這個女妖給少爺增加難度。’


    “你想的我都能想到,我倆的目的一樣。”白大人看著一個在空中用劍法與自己對決,一個在地麵不停丟法寶和符篆的人類悠悠的開口道。


    “喂喂喂,妹妹別跟她打啞謎,妖活的時間比人長,小心拚靈力消耗咱們控製不住場麵。”


    王權醉生不停的翻找著包裏的瓶瓶罐罐,一邊給自家妹妹說話,提防妹妹被帶偏導致對方奸計成功。


    “一步笑死他?不行這個是口服的!”


    “黯然銷魂針?呸,以前合歡宗用的!”王權醉生嘴上說著呸,但是卻把針小心的放在了木質的連弩發射器裏。


    “姐!”


    “來啦來啦,馬上,我再...再找幾個一起用,爭取一口氣幹掉這妖女!”


    餘光掃到對方的劍越發慢了,王權醉生更慌了,手中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全都丟向了敵人。


    “你這是覺得打不過本小姐連你們王權家的令牌也不要了嗎?”因為覺得好笑聲音都大了不少。


    “這個....令牌可不能丟!”王權醉生咽了咽口水,裏麵可是有重要的東西。


    “妹啊!令牌丟錯了我!”


    “……”王權夢死感覺自己從裏到外變得更冷了,明明這個天溫度還好。


    白大人看著鞭子變禿的樣子,“僅僅是因為令牌落在了我手裏卻比剛才還拚命?


    莫不是你們王權一族的通行令?”


    白大人用餘光瞥了一眼刻有王權二字的令牌,眨眼間想到了重振旗鼓的法子。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因為她的提醒,王權明下召喚出了塊令牌。


    “?”傲龍遲疑了一瞬,從懷裏拿出一顆珠子。


    ‘那麽看中一塊小小的令牌一定有問題,不過隻要凡水珠還在,本皇就能在有水的地方處於不敗之地。’


    “這是王權家的天地一劍?


    怎麽可能,完全沒有先兆!!”白大人感受到強大的劍氣一驚,連忙脫開戰局。


    “嘿嘿,等的就是你分心的一瞬間!”


    白大人感受到背後被幾根針穿過,咬牙運轉妖力將針彈出。


    ‘沒想到啊,因為白兒的行李一向放在我這裏還能有如此作用。’


    “咳,他...連血都沒有打出來,你飛過來不要命了?


    差點傷到你。”


    “主公,我...”白大人擋在傲龍身前,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滿心裏都是感動。


    “哼,雖然你一劍廢了我煉製的法寶,但這種材質的令牌煉製出來用不了幾次天地一劍吧?”


    “看看垂著的左手,鮮血直流,你再繼續下去也會死在這片不屬於你的土地上。”


    “的確呢,這種令牌用不了幾次。


    可我有兩塊,不知道你逃不呢?”


    傲龍聞言下意識的退了半步,認真的思考著。


    “少爺放心,那個女妖中了合歡宗的毒,還有一點點麻藥。


    別害怕,就是麻麻的找男人的毒,這種解毒方式我想你的主公很喜歡的。”


    “醉生姐你沒事了?”


    “毒性壓製了,速戰速決!”


    真以為她在偷懶嗎?懶得偷,架得打。


    “主公你快走,那兩個白癡的劍陣已經組成,不容小看。


    何況這小子的令牌和我手中的不一樣,能夠使出天地一劍,您法寶已失,我們...”


    “主...主公....”


    麵對王權明下的偷襲,傲龍下意識的將離他最近的推了出去。


    “能不拖累主公,白大人死而無憾。”


    “!”看著那張俊美不敢置信的臉,白大人微微一笑,‘原來主公心裏也有過自己的吧。’


    “少爺不愧是家主的兒子,在用令牌調動那道劍招的時候,還能用出家傳絕學命塵!”


    “!!!”


    “聽主脈的老人們說,隻要被命塵擊中必死無疑...


    為何孽龍還能動?


    是少爺修為不夠的原因?”


    “你這一劍很厲害,未來必定不弱於天地一劍,可惜...


    要作為傀儡活著了。”


    “怪隻能怪你殺了本皇最信任的手下!


    讓本皇無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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