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目光如刀,氣勢逼人,讓由木人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她的心跳加速,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這怎麽可能?”由木人聲音帶著顫抖,她的目光死死盯著飛段,就像眼前上演的是一場無比恐怖的噩夢。


    在她眼前,飛段被燒焦的皮膚正以驚人的速度恢複,那漆黑的表麵像殼一般片片脫落,露出的白皙嫩肉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由木人愣神的瞬間,一隻拳頭突然從地底破土而出,直取她的頭顱。這一幕,仿佛是地獄之門在此刻開啟。


    然而,由木人似乎擁有某種特殊感應。


    她回身反手一拍,動作敏捷狠辣,鋒利的指甲瞬間將角都的絲線手臂切斷。


    不等角都來得及收回手臂,貓又已俯身在地,它的嘴巴張開,仿佛黑洞一般,空氣中無數黑色物質在它嘴前聚集,帶著一種吞噬天地的威勢。


    “該死!”角都的臉色一沉,眼見由木人正凝聚尾獸玉,他急忙拉著飛段尋找掩體。


    尾獸玉的破壞力驚人,即便是擁有不死之身的飛段,在這毀滅性的力量麵前,也可能化為烏有。


    尾獸玉的能量越來越濃鬱,其大小甚至超過了貓又的頭顱。


    毀滅氣息在空氣中彌漫,緊張的氛圍幾乎讓人窒息。


    角都咽了咽口水,看著這避無可避的戰場,心中無比焦急,縱使他有幾顆心髒,在這碩大的尾獸玉麵前依舊沒辦法存活下來。


    然而,就在尾獸玉即將凝聚完成的前一秒,由木人突然口吐膿血,她的聲音中帶著震驚與恐懼,“這是怎麽回事!?”


    她的胸口逐漸被紅得發黑的血液浸染,生命力的流失在空氣中幾乎可以感知。


    這一刻,由木人的尾獸形態再也無法維持,尾獸玉消散,貓又巨大的體型開始化作點點螢火,隨風消散。


    由木人艱難地抬起頭,目光穿過混亂的現場,落在了角都和飛段的身上。


    她的視線中,飛段站在一個閃爍著紅光的六芒星圖案中,他新生的白皙皮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符文。


    在他的胸膛處,一根長矛穿透而過,矛尖不斷滴落著鮮血,形成了一幅詭異恐怖的畫麵。


    “哈哈哈~怎麽樣?絕望嗎?”


    飛段扭曲的臉上露出了變態的笑容,他的瞳孔中滿是血絲,嘴角流出的鮮血讓他顯得異常興奮瘋狂。


    由木人試圖抬起手,做出最後的抵抗。但她的動作緩慢而無力,就像是在夢魘中掙紮。


    飛段見狀,猛地扯出胸前的長矛,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其對準自己的腹部,再次刺下。


    “噗”的一聲,由木人的嘴裏再次噴出一口鮮血,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的大腦開始缺氧,眼前的世界開始模糊。


    在這一刻,她對飛段的眼神中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恐懼。


    “輸…了嗎…”她輕聲呢喃,聲音幾乎被周圍的混亂所吞沒。


    話音未落,由木人的身體便無力地倒下,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飛段抬起手,用手指輕輕梳理著自己有些許淩亂的背頭,他的目光輕蔑而冷酷,投向了倒地的由木人:


    “哈哈哈~真是可惜,若不是為了留你一口氣,我本可以將你獻祭給老大的!”


    角都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瞥了一眼飛段,然後緩緩走向了由木人。


    他的步伐沉穩,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


    “話說,你這家夥是什麽時候…?”角都一邊檢查由木人的身體,一邊困惑地詢問飛段的操作。


    飛段握著插在腹部的長矛,似乎在回味著剛剛的痛楚,他的臉上甚至露出一絲享受的神情。


    “早就取到血液了,隻是想和這隻貓咪玩一玩~”他輕笑著說。


    說著,飛段還將長矛在腹部轉了轉,似乎在尋找更深層的痛感。


    他的動作殘忍,仿佛對痛苦有著某種病態的迷戀。


    角都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摸索著由木人,感受到她身體時不時的抽搐,他臉上掛起一抹明顯的不悅。


    “我說,差不多行了,把她弄死了,小心首領把你頭砍下來當球踢!”


    角都警告道,他的眼神銳利,直視飛段,試圖讓對方明白局勢的嚴重性。


    飛段看著角都,眼神中流露出不屑。


    他輕蔑地啐了一口,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嘁!猥瑣的家夥!”


    木葉村,硝煙彌漫,空氣中彌漫著燒焦和塵土的味道。


    四處可見被破壞後的建築,殘垣斷壁之間,是戰爭的殘酷痕跡。


    “雲隱…餘孽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帶土的聲音冷冽,他走到鳴人身前,目光如刀,瞥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艾。


    艾的胡子微微一翹,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滿和怒火:


    “喂!看我幹嘛?!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艾握緊了拳頭,周身雷電閃爍,仿佛隨時準備爆發。


    他的眼神銳利,直視帶土,似乎在發出無聲的威脅:


    “要是你再蛐蛐我,信不信我一個‘義雷沉怒雷斧’直接踹你腦袋上!”


    奇拉比恢複過來後,嘴角一陣抽搐,心中燃起了一股衝動,很想即興來一段(rap)懟一懟自己的大哥。


    但…一想到鳴人那恐怖的實力,他還是選擇了沉默。


    鳴人嘴角勾起一抹輕笑:“我想,迪達拉他們應該也快搞定了。”


    “走吧,先把正事做了。”鳴人的聲音果斷,他轉身朝著木葉學校的方向走去。


    帶土聽到這話,心中不禁一陣忐忑。


    雖然他曾經擔任過‘四代目水影’,但那都是在幕後,這種突然見了光的感覺,讓他感到十分緊張。


    卡卡西拿著《親熱天堂》,眼神中帶著一絲慵懶和戲謔:


    “嘛嘛~哦比托,怎麽?夢想實現了,你這家夥怕了?”


    他的語氣輕鬆,似乎在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誰怕了!”帶土惡狠狠地看著卡卡西,“等我上任,給你任務量翻倍!”


    “額…”卡卡西有些無語,為了掩飾內心的尷尬,他又將手中的小*書拿了起,翻閱起來,似乎從中尋找一絲慰藉。


    ....


    “各位!好久不見!我是漩渦鳴人!相信大家對我還有一些印象。”鳴人的聲音充滿活力,透過話筒在空氣中回蕩。


    “現在,木葉的危機已經解除,不善言辭的我,在這裏要宣布兩個十分重要的事情!”


    鳴人的眼中閃爍著決心,他站在臨時搭建的高台之上,手握話筒,仿佛一位真正的領袖。


    台下,各大家族的族長們在阿斯瑪的號召下,紛紛來到了這個會場。


    奈良、秋道、山中、油女、犬塚、日向、月光…他們雖然每個人都顯得有些狼狽,但眼中卻閃爍著別樣的激動。


    是鳴人的出現,他們的家族以及這個木葉都得以保全。


    鳴人目光掃過四周靜默的人群。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各位,我有一件悲痛的消息要宣布。我們的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大人,在前夜遭遇了誌村團藏的背叛,英勇犧牲。為了紀念他以及所有為木葉獻身的勇士,我決定在明天清晨舉行一場追悼會。希望大家都能參加,共同緬懷我們的英雄。”


    聽到這個消息,奈良鹿久感到一陣眩暈。


    盡管之前有過風聲,但他從未真正相信過。


    他回憶起那些日子,猿飛日斬在任期間,至少遭遇了三十次以上的暗殺企圖。


    每一次,團藏的陰謀都以失敗告終,日斬總是以他超凡的實力和智慧,化險為夷。但這一次,命運似乎改變了劇本。


    奈良鹿久感到心中一片空白。


    多年來,他一直輔佐猿飛日斬,兩人之間已不僅僅是上下級的關係,更有著深厚的情感紐帶。


    日斬的離去,對他來說,就像是失去了一部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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