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去了,九尾人柱力依然毫無蹤影,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


    而且,還有一名下忍在這次任務中喪生。


    這次任務可謂是已經失敗得,不能再失敗了。


    前不久的追悼會上,春野櫻的父母悲痛欲絕,他們的眼淚如暴雨般傾瀉而下,每一滴都承載著無盡的哀傷和痛苦。


    他們的哭聲在空氣中回蕩,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他們失去孩子的巨大痛楚。


    卡卡西站在那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內疚和痛苦。他知道,這次任務的失敗,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突然,春野櫻的媽媽情緒失控,她衝向卡卡西,憤怒地揮舞著拳頭。


    卡卡西沒有還手,他隻是站在那裏,默默地承受著她的憤怒和打擊。


    他的身體被擊中,一陣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但他依然沒有退縮。


    他的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悔恨,他願意承受這一切,因為他知道,他無法彌補他們失去孩子的痛苦。


    邁特凱見狀,立即上前將春野櫻的媽媽拉開。


    他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卡卡西很有可能會被捶死。


    而卡卡西已經算很能抗的了,在麵對春野櫻母親那如狂風驟雨般的拳頭時,才僅僅斷了十根肋骨和兩瓣牙齒。


    邁特凱將卡卡西送到醫院時,發現自己就是拉個架,就被錘斷了兩根肋骨,現在兩個基友正雙雙躺在床上,含情脈脈看著對方……


    為什麽會出現這個樣子?


    小櫻的母親,來自千手旁係分支——‘雙魄族’,這個族群隱入平民,卻繼承了千手族的強大力量。


    雙魄族的人都有一個獨特的特點:雙重人格。


    在正常情況下,他們溫和平靜,與常人無異。然而,一旦受到強烈刺激,他們的暴怒人格便會覺醒,展現出驚人的力量。


    小櫻的母親在追悼會上,麵對女兒的逝去,悲痛欲絕。


    她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和憤怒,這些情感如同一股強大的力量,觸發了她暴怒人格的覺醒。


    那一刻,她隨手揮出的一拳,都蘊含著千斤之力,被砸中不死都得傷。


    所以這兩個基友在醫院睡覺都不敢睡得太死,醫院門口更是24小時有暗部小隊值守,以防……


    水戶炎門見猿飛日斬沉默不語,他的目光銳利如刀,瞥向那滿臉得意的團藏。


    他的聲音冷靜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


    “那麽,團藏,在猿飛休息這段時間,火影一位暫且先由你代替!”


    他的決定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房間內引爆。


    猿飛日斬一聽,拍案而起,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和擔憂。


    他立刻反駁道:“不可以!團藏無法勝任火影一位!”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決和急切,他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他知道團藏的野心和陰謀,他不能讓團藏得逞。


    團藏的笑容更加燦爛,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


    他似乎在享受著這個時刻,享受著猿飛日斬的痛苦和無奈。


    他慢慢地站了起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陰險和狡詐。


    他看著猿飛日斬,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哦,猿飛,你真的認為你能阻止我嗎?”


    猿飛日斬臉色如死灰般蒼白,他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擔憂。


    他深知,如果讓團藏成為這個村子的火影,那這個村子將會陷入無盡的黑暗。


    團藏的野心和陰謀,將會把這個村子引向毀滅。


    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他不能讓自己的猿飛一族就這樣毀滅。


    他看著團藏,眼神中閃爍著憤怒和痛苦。


    他記得,這些年來,團藏聯合大蛇丸幹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個老狐狸為了自己的私利,更是害了不少人。


    然而,他一直都知曉,大蛇丸叛逃出村後,團藏還一直與他保持著密切的聯係。


    團藏,作為他執行陰暗任務的得力助手,而大蛇丸,則是他曾經深愛的徒弟。


    這種複雜的關係讓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和掙紮,他選擇了不幹涉,希望團藏能夠自己找到正確的道路。


    然而,“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從未想到,團藏這股暗流洶湧的水,最終會將他自己這個“舟”推翻。


    他意識到,自己的寬容和信任,最終導致了現在的局麵。


    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他恨自己沒有早些采取行動,沒有阻止團藏的野心。


    猿飛日斬雙拳緊握,關節因過於用力的掙紮而泛起蒼白。


    事到如今,反抗的念頭在他心中翻滾,卻如同冬日裏的最後一絲蒸汽,無力地消散在現實的寒風中。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那是對往昔輝煌歲月的最後一瞥。


    他緩緩抬起手,手指輕顫,點燃了煙鬥。


    煙霧繚繞中,他靜默地抽了兩口,仿佛在吞吐著無盡的思緒和無奈。


    隨後,猿飛日斬以一個近乎虔誠的動作,緩緩將頭上的火影鬥笠取下。


    那頂象征著權利與榮耀的鬥笠,在他的指尖輕輕滑落,最終靜靜地躺在辦公桌上,仿佛一個時代的終章。


    猿飛日斬緩緩站起身,他的目光如同穿越時光的利箭,直直地投向對麵的團藏。


    在那雙經曆無數風雨的眼睛中,閃過一抹難以言說的失望,那是對信念的堅持與現實的殘酷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希望你不要忘了我對這個木葉的付出……”


    話語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沉甸甸的責任與無盡的遺憾。


    猿飛日斬沒有等待回應,隻是將雙手背在身後,以一種無言的尊嚴,緩步走出了辦公室。


    他的背影佝僂,兩鬢斑白的頭發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宛如一幅落寞與孤獨交織的畫卷。


    轉寢小春看著猿飛日斬那孤獨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


    她的手不自覺地抬起,似乎想要叫住他,想要說些什麽,卻又因政治立場的束縛而停在了半空。


    最終,那隻手無力地垂下,伴隨著一聲無聲的歎息。


    她對誌村團藏的了解深入骨髓——陰險狡詐是他的代名詞。


    轉寢小春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水戶炎門究竟用了什麽手段,竟然說服大名讓團藏這個心機深沉的家夥坐上火影的寶座?


    團藏的目光落在猿飛日斬空出來的辦公位上,那夢寐以求的火影之位現在就在他的眼前。


    他的笑聲突然爆發,猖狂而放肆,充滿了得逞的快感。


    那笑聲在辦公室內回蕩,讓在場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和厭惡。


    團藏的腳步聲在靜謐的辦公室內回蕩,他最終停在了水戶炎門的背後,故作親昵地將雙手放在炎門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仿佛在宣告著他的勝利。


    “炎門,多謝了~” 團藏的語氣中充滿了調侃,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暗示他們之間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水戶炎門推了推眼鏡,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和警惕。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淡:


    “不要謝我,應該謝謝大名大人給予了你這個機會!”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刻意的疏離,就像是在精心布置的棋局中,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與團藏的距離。


    雖然轉寢小春是一名“合格”的政客,但她仍然需要時刻提防。


    在這個權力鬥爭的棋局中,字麵上的撇清關係,是他保護自己的重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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