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挺身而立,雙手緊抱於胸前,姿態宛如佐助,語氣堅定而強硬:


    “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


    白的眼神瞬間凝固,帶著一絲困惑,他凝視著麵前的鳴人,口中溢出疑問:


    “選擇?什麽選擇?”


    鳴人的表情驟變,眼中閃過一抹冷酷的光芒,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要麽,臣服於我,加入我的隊伍。要麽……”他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絲冰冷的殺意:“你和再不斬,都得死!”


    白聽到鳴人的選擇,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嗬~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為我們霧隱的人會這麽輕易屈服嗎?”


    話音未落,白的手中已經凝聚出一枚閃爍著寒芒的冰針,準備朝著鳴人射去。


    鳴人輕輕搖頭,臉上掛著一絲嘲諷的微笑:“看來,你還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桃地再不斬,霧隱的叛忍;白,一個流浪的忍者。你以為,你們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談論血性和榮耀?”


    話音未落,鳴人的瞳孔猛然一震,血色的寫輪眼瞬間轉變為帶有蚊香紋路的淡紫色輪回眼。


    “萬象天引!”鳴人輕輕抬起手,手掌微扣,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


    再不斬如同被磁鐵吸引,整個人瞬間被拉向鳴人,被他的手掌緊緊握住。


    再不斬半跪在地,被鳴人死死扼住,查克拉如同可見的流水,從他的身體流入鳴人體內。


    隨著再不斬的臉頰逐漸幹癟,他從幻術中驚醒。


    白見狀,急忙出聲阻止:“呀滅落!放開再不斬先生!”


    鳴人看到白緊張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微笑:“怎麽?你怕我殺了這家夥嗎?”


    說著,鳴人握住再不斬脖子的手又加重了一分力度。


    “咳!”再不斬艱難地幹咳一聲,身體無力地垂下,目光卻堅定地盯著鳴人:


    “可惡...有種你就殺了我!”


    “你在賭我?”鳴人的臉上閃過一絲好奇。


    “呸!”再不斬的嘴唇幹裂,幾乎吐不出唾沫,但他的眼神依舊充滿挑釁:“就算死,我也絕不會向你們這些木葉的家夥屈服!”


    鳴人輕笑一聲,臉上露出一抹嘲諷:


    “首先,從我殺掉那隻煩人的蒼蠅開始,我就已經不是木葉的人了。”


    他頓了頓,臉上的笑容變得邪魅:


    “其次,既然你想死,我偏偏不讓你如願。我要讓你嚐嚐,什麽叫做真正的折磨。”


    話音剛落,鳴人單手結印:“多重影分身之術!”


    隨著一陣“嘭嘭嘭”的爆響,整個戰場瞬間被鳴人的影分身所填滿。


    白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幹涸的喉嚨發出沙啞的聲音,仿佛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景象:“這...這麽多...”


    鳴人將再不斬像扔垃圾一樣,往空地一甩:


    “霧隱的叛忍,桃地再不斬,阻截並企圖殺害木葉的任務委托人,還擊殺了第七班的成員春野櫻。”


    他冷冷地下令:“兄弟們,給我狠狠地揍他,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完,鳴人轉身走向佐助,拍著他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一絲冷酷:


    “人,在絕望時,或許都有赴死的勇氣。但是,當麵對無盡的肉體折磨時,他們那看似堅定的意誌,會一點點被侵蝕。”


    鳴人輕笑一聲,挑眉望向正被影分身們亂拳痛擊的再不斬:


    “我有無數種方法,讓他們屈服。”


    他突然提高了聲音:“喂喂!別隻揍那一個,還有這個站著的,一起揍!記得留一口氣!”鳴人抱著手臂,指向一旁愣住的白。


    白如夢初醒,回過神來,正想逃跑,卻被鋪天蓋地的影分身迅速束縛住。


    佐助擦了擦額頭的汗,小心翼翼地問道:


    “為什麽要把殺了春野櫻的罪名加在再不斬身上?”


    鳴人勾起一抹邪笑,那笑容讓人聯想到古代的奸臣和貪官:


    “哼哼,在遙遠的東方國度,這種計謀被稱為攻心之術。”


    佐助看著鳴人的笑容,感到一陣不安。他知道鳴人的閱曆豐富,非同尋常,但沒想到他還會這些狡詐的手段。


    鳴人突然想起不遠處癱坐在地上的達茲納。


    如果讓這個老家夥把自己殺了春野櫻的事情說出去,日後想要收複木葉,難度肯定會大大增加。


    他向達茲納走去。


    “別!別過來!求求你不要殺我!”達茲納驚恐地挪動著身體,聲嘶力竭地求饒。


    隨著鳴人的接近,達茲納的褲子流出了一灘黃色液體,顯然是嚇得失禁了。


    鳴人的瞳孔一轉,萬花筒寫輪眼顯現出來。


    “忘掉吧!”他的萬花筒寫輪眼如同迷人心魄的血色玫瑰,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佐助,把那個倒頭就睡的卡卡西搬過來!”鳴人指著不遠處昏死過去的卡卡西,下令道。


    “好!”佐助應聲,立刻走過去執行。


    接著,鳴人彎腰撿起僅剩一小塊鐵片相連的斬首大刀刀柄,緩緩走到春野櫻的屍體旁。


    “噗呲!”他順著她的脖頸再次劃了一刀。


    隨著血液的流淌,殘破的大刀開始慢慢生長,但可能是因為血液不足,大刀長到匕首長度後就停止了生長。


    鳴人看著手中短小無力的刀柄,有些犯難:“看來還得再殺幾個人才行...”


    兩分半過去,再不斬和白二人的哀嚎聲漸漸消失。


    眾多鳴人的影分身散去,再不斬的臉腫得像個豬頭,滿是淤青和鮮血。


    而一旁的白,麵具已經完全破碎,原本美如玉的麵龐此刻也變得麵目全非,隻剩下一點被汙泥遮蓋的秀氣。


    兩人艱難地喘著粗氣,幾乎就是隻剩下最後一口氣吊著。


    鳴人蹲下身,臉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怎麽樣,考慮清楚了嗎?”


    再不斬艱難地抬起頭,臉上青紫色的腫塊幾乎遮住了他的眼睛,腫脹的嘴唇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呸...我...絕不屈服於你們木葉!”


    鳴人搖搖頭,將目光轉向幾近昏迷的白:“白桑,你應該比再不斬桑更明事理,你說呢?”


    白淩亂的頭發遮住了麵龐,他抬起頭看向再不斬,眼角滑落一滴猶豫的淚水:


    “請...請您放過再不斬先生,我...我願意加入閣下的隊伍!”


    鳴人用一個“葉問指”的動作回頭衝佐助一笑:“看見沒,這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大佐口音)”


    “呀咩蘿!”再不斬衝白大聲吼道:“讓白走,我加入你的隊伍!”


    鳴人和佐助相互對視,臉上都掛著問號,心中同時想著:“這兩個家夥的腦回路是不是不大正常?”


    鳴人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柔情:“白,你出生在水之國一個飄著細雪的小村莊。在那裏,擁有血繼限界的人都被高層視為殺人工具,因此村民們對戰爭充滿了恐懼。”


    “你的母親就是擁有血繼限界的人之一,她一直隱藏著自己的能力,你們一家三口過著幸福的生活。然而,有一天,你的母親發現你繼承了‘冰遁’的血繼限界。她不僅沒有為此感到高興,反而打了你。”


    “平靜的日子並未持續太久,你們的秘密最終被你的父親發現。但他沒有選擇保護你們,反而帶著村裏的人殺害了你的母親。當村民準備對你下手時,你在驚恐之中使用了血繼限界,將現場的所有人擊殺。”


    鳴人停頓了一下,似乎將思緒拉回到了現實:


    “一夜之間,你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兒,四處流浪。城市的天空飄著無聲的雪花,年幼的你孤獨地縮在街角,衣著單薄,被惡狗恐嚇。直到再不斬的出現,你的命運才開始改變。”


    白聽到這裏,眼中已經充滿了淚水,聲音顫抖,帶著一絲困惑:“你...你是怎麽知道我的過去的?”


    再不斬聽到這裏,原本傲氣十足的他,也安靜了下來。


    鳴人並未直接回答白的問題,而是伸出手,臉上掛著真摯的笑容:


    “我來自未來,你們的結局我早已知曉。我真誠地邀請你們加入我的團隊。”


    “結局?”白疑惑地重複,不明白眼前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麽。


    “都起來吧,我會讓你們看到,原本屬於你們的結局。”


    鳴人伸出雙手,笑容中帶著一絲神秘,“看到結局後,再告訴我,你們的想法。無論最終的選擇是什麽,我都會尊重。”


    再不斬疑惑地看著白,又看了看鳴人,雖然眼中充滿了不解,但此時也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他緩緩站起身,望著臉上恢複人畜無害笑容的鳴人,心中不禁想:“嘁!你以為隻是幻術就能迷惑我嗎?”


    待白也站起身來,鳴人不再多言,直接發動寫輪眼的能力,將他們二人拉入了幻術世界。


    在幻術世界中,鳴人將再不斬和白從出現到死亡的經過一幀幀地播放給他們看,甚至還包括了他們被穢土轉生後的場景。


    雖然幻術世界中的時間漫長,但在現實世界中,僅僅過去了兩秒半。


    當再不斬和白醒來時,鳴人已經退後幾步,站在佐助身旁:“這就是原本屬於你們的結局。”


    再不斬愣住了,身體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憤怒。


    沉默了許久,他突然渾身充滿殺意,牙齒緊咬,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卡多!”


    “我願意加入閣下的隊伍!”白率先表態,他不想再不斬丟掉性命。


    鳴人的實力他已經親眼目睹,反正都是四處漂泊,為何不找個強大的庇護,與他的再不斬先生共度餘生呢?


    隨著目光流轉,所有人的視線最終落到了再不斬身上。


    再不斬的喉結上下起伏,似乎剛剛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他低下頭,直視鳴人:“我願意追隨閣下!”


    【叮!恭喜宿主成功招募:桃地再不斬、白。】


    【獎勵已下發,請注意查收!】


    【無印施術碎片:集齊十枚便可激活無印施術精通。】


    鳴人看著係統麵板,臉上勾起一抹笑容。


    雖然沒有無印施術的詳細解釋,但一聽這個名字,就不禁讓他聯想到忍界傳奇,千手柱間開大佛痛揍高達的場景。


    鳴人將“斬首匕首”丟還給再不斬,“東西還你,用卡多的血讓它恢複鋒利吧。”


    再不斬接住這把隻剩下匕首長短的斬首大刀,臉上泛起一抹欣喜。雖然已經斷裂,但至少還有修複的機會。


    他再次低下頭,語氣中充滿了真摯:“阿裏嘎多!”


    白看向鳴人,好奇地問道:“請問,我們的隊伍叫什麽呢?”


    “曉!”鳴人字正腔圓地回答。


    “曉?!”白驚訝地重複,“是雨隱村那個曉嗎?”


    鳴人點點頭,沒有否定他。


    再不斬此時臉上閃過一抹疑惑:“我們去過雨隱,但他們現在似乎不太願意外人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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