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保姆的話,劉文成倒吸一口涼氣,太嚇人了,原來身邊生活著這樣一個魔鬼,那麽孩子的事,八成就是她聯合那個男人一起幹的。


    劉文成把這個線索提供給了帽子叔叔,並懇求叔叔嚴查,追回孩子。


    為了穩住梅子,劉文成又回到了給梅子買的房子裏,屋裏家具蒙了一層灰塵,應該很久沒回來住過了。


    他坐在沙發上,想著往日種種,感歎自己活的失敗,想要什麽拚命的去爭,到頭來卻發現什麽也得不到。


    看來人要信命啊!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劉文成哭了,想起盛花和孩子,哭,又想起丟了的兒子,哭;想起離開的爹,改嫁的娘,離了婚的巧英,一樁樁,一件件,哪件不是揪心的痛。


    想到這裏,劉文成突然想起今天是有正事,他要找梅子,安撫好她再問她孩子的下落。


    打電話,拒接,這讓劉文成更篤定梅子有問題。聽保姆說她和一個叫張濤的混在一起,那麽就先找這個張濤吧!找一個人其實也容易,張濤在銀行工作,找熟人一打聽,還真找到此人。


    劉文成守在銀行門口等張濤下班,到了下班時間,張濤跟幾個同事有說有笑的出來,劉文成偷偷的跟在後麵。


    辭別同事,張濤開著車在前麵走,劉文成的車跟在後麵。隻見他開進了一個小區上樓,拿著鑰匙開門,裏麵傳來女人說話,劉文成聽出了那是梅子的聲音。


    找到地址就好說,劉文成怕打草驚蛇暫先回去。到了第二天上午,張濤上班前腳剛走,劉文成就來了,然後上樓聽房間裏麵的動靜,確定家裏隻有梅子一個人後,劉文成敲了敲門。


    屋門打開,梅子以為張濤忘帶東西又回來了,邊開門邊罵:“整天丟三落四的,又忘帶什麽了?”


    當她看到站在門口的劉文成時,梅子第一反應是想關門,劉文成一腳把門踢開,進到屋裏後,看到擺設陳舊,應該是暫時租住在這裏。


    “孩子呢?”劉文成在屋裏轉了一圈,沒發現任何人。


    梅子嚇得瑟瑟發抖,直說孩子不是丟了嗎?幹嘛又來問我。


    劉文成可不傻,從梅子的眼裏他看到了心虛,他使勁抓住梅子的胳膊,命令她快點把孩子交出來,隻要把孩子給我,我會給你一筆錢你和你的小白臉過日子去。


    梅子堅持說孩子丟了,劉文成發現她油鹽不進,便說要去報警,讓帽叔抓你們。這話還真把梅子嚇住了,她求劉文成放過她,隻要他不追究,就會把孩子還給劉文成。


    劉文成急忙答應,梅子約了第二天見麵接孩子的時間和地點。


    劉文成在約定的時間等梅子和孩子,一等兩小時,沒來;他知道自己被騙了,趕到張濤和梅子住的地方時,已經是人去樓空。


    他很後悔怎麽輕信了她,梅子是什麽人,唯利是圖自私自利的小人。無奈之下劉文成再一次來到張濤的單位門口,卻得到他已辭職的消息,這就足以證明,孩子就是被這兩個人搞的鬼。


    梅子和張濤去了哪裏?昨天劉文成找上門後,梅子見事情敗露此地不宜久留,便和張濤搬離了這裏,搬去了郊區,張濤還把工作辭了。


    兩個無業遊民在效區租了間民房居住,因為張濤染上了惡習,很快把積蓄揮霍殆盡,梅子的十幾萬存款,當初劉文成向她借,她一分不借,現在可好,全被張濤拿來買麵抽了。


    坐吃山空,得想辦法掙錢啊!於是,張濤想起了一個餿主意。他看到劉文成是有錢人,便說服梅子去把他約出來,咱們敲他一大筆後遠走高飛。


    梅子此時的大腦已完全被張濤控製,他說什麽是什麽,自己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現在淪落至此,後悔嗎?當然後悔,可是她回不去了,隻有跟著張濤混。


    在張濤三寸不爛之舌的說服下,梅子答應了。


    她再一次撥通了劉文成的電話,假意說把孩子還給他;劉文成思子心切,便一口答應。


    兩個人約在了郊外的一片油菜花地旁邊。


    劉文成沒想太多,獨自一人開著車赴梅子之約,車開到了約定地點,遠遠的看見梅子抱著孩子站在那裏,劉文成一踩油門迎上去,他實在太想念孩子了,都沒仔細看梅子懷裏抱得啥。


    劉文成把車停好準備下車,此時他還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來臨。車門剛一打開,忽然劉文成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雙手和腿被反綁著,劉文成這才知道,自己又中了梅子的圈套被綁架了。


    他使勁的睜開眼,腦袋挨了一悶棍現在還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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