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婆,知道你這段日子受委屈了。”陸承恩再次湊上來抱我,被我再一次推開。


    知道繼續說下去也不會有別的結果了,我氣呼呼側身躺倒,留個後背給他。陸承恩伸手推了推我的肩膀,特討好地喊我:“老婆……”


    沒等我給出回應,我們的房門再次被推開了,婆婆探進頭來問:“你倆又吵架了嗎?我怎麽聽到可心生氣的聲音呢?”


    我心裏那把火燒得更甚,打掉陸承恩的手,整個人往床沿又移了移。


    耳邊聽到陸承恩對婆婆說:“沒有吵架,你怎麽還沒睡覺呢?”


    婆婆閑話家常一般地回答:“下午睡了一會,現在睡不著,正看書呢,聽到你們這有動靜,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


    “我們沒事。”陸承恩催促道:“你趕緊回屋睡覺吧,都幾點了!”


    等婆婆走了,陸承恩又整個人貼到我後背上來,將我整個人抱住,往床中央挪了挪:“乖啦,別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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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不作聲,心裏卻是十分難過,為什麽他永遠隻覺得我會生氣,我難過我委屈他都看不到嗎?


    因為沒告訴婆婆要留在J省定居的事,我和陸承恩不歡而散。


    第二天上班時又被老板告知要去卓一航他們公司的活動現場幫幫忙。我憋著一肚子火在會場幫忙研究了半天,又被幾個偷懶的工作人員氣得差點頭頂冒煙。


    丫的讓我這個幫忙的忙得滿頭大汗,滿場子團團轉,他們倒好,躲到一邊閑聊!


    正在氣頭上呢,婆婆正好打了電話過來:“可心呐,今天有人來搬晾衣架,說是咱們家陽台那晾衣架是他們家的。”


    “啊?”我愣了愣,壓根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麽。


    電話裏傳來婆婆略帶尷尬的聲音:“是這樣的,前兩天我在樓下就遇到個女的,她跟我說咱們陽台有個晾衣架是她家的,說她有空要來搬。我當時跟她說我才過來不久,不清楚狀況,得問問兒子媳婦才知道,結果我把這事忘記了,剛剛她直接上咱們家來了,把晾衣架搬走了。搬完想想又覺得不對勁,就趕緊給你打個電話。”


    我問她:“已經搬走了?”


    婆婆答:“是啊,剛剛就搬完了。”


    我咽了咽口水,又問:“你認識不?是住咱們樓下的?”


    婆婆說:“不認識啊,她就說她以前是住這邊的,你說這可怎麽辦啊?”


    “……”


    火上澆油有沒有?!這種時候除了涼拌還能怎麽拌啊!我真的好想對她吼一句:“你怎麽不等人家把房子搬空了再給我打電話!”


    我耐著性子,想著自己現在在公眾場合,不宜暴躁,努力深呼吸了好幾下,這才盡量平靜地跟婆婆說:“沒事,搬都搬了,隨便吧!”


    婆婆特愧疚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都怪我記性不好,我應該早點跟你說的。”


    我腹誹著那你剛才怎麽沒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嘴上還得安慰她:“算啦,就一個晾衣架,又不值多少錢,您別往心裏去。”


    聽婆婆又客套了好幾句,這才掛了電話,肚子裏的火簡直燒到了極限,壓根不需要點燃就能直接爆炸的狀態。


    我跑到洗手間,用冷水潑了自己,又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勉強將一腔怒火壓了下來。


    氣了一整天,好在四點多就搞定了,給老板打了個電話,老板特人性化的說:“你忙了一天,今天就別回公司了,直接回家吧!”心情總算稍稍好一點點。


    坐車回家時我給我媽打了個電話,氣憤不已地把晾衣架的事跟她說了一遍,然後氣呼呼的說:“媽,這要是你,我鐵定把你罵一頓,都不知道她腦子裏裝些什麽啊,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我媽哭笑不得的回答我:“可能她在老家習慣這樣呢……”被我一口打斷:“她在家為人家弄斷她樹的一個樹枝都要找人吵架,她習慣什麽啊她,就是沒腦子!”


    “搬都搬了,算了,不要生氣了。你回去可千萬別跟她置氣知不知道!”我媽既語重心長又憂心忡忡的,末了還特不理解地嘀咕了一句:“是啊,真不明白她怎麽想,怎麽會人家來搬她就讓人隨便搬呢。”


    “就是沒腦子唄!”我氣結不已,翻來覆去也隻有沒腦子這個說法了,又特委屈地跟老媽撒嬌:“我也就是跟你才敢發牢騷,我哪敢跟她置氣啊!”


    我媽說:“我就怕你那臭脾氣,一著急什麽話都亂說,跟我發發火就算了,回去就當什麽事也沒有知道嗎?”


    “知道啦,我沒那麽不懂事。”跟老媽發泄完,心情總算好了許多。


    結果回到家,剛打開陽台上的門進去,整個人就愣住了,然後心底那把剛滅掉的火又騰的燒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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