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知道了,下次我注意。”


    白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秦羽無奈的歎了口:“唉,你上次也是這麽說的,不過也無所謂了。”


    說著秦羽微微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夜空。


    “時間不多了,白,君麻呂,這幾天村子的大概路線都記住了吧。”


    聞言君麻呂和白微微對視一眼,齊齊點了點頭:“嗯,都記得差不多了。”


    得到兩人的答複,秦羽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那麽,開始行動吧,想辦法找到根部老巢,掀了它!”


    說著秦羽將兩枚帶有飛雷神印記的苦無遞給了兩人,兩人默默接過飛雷神,默契的一躍消失在了巷子裏。


    “嘖,走也不打聲招呼。”


    看著兩人消失的位置,秦羽微微搖了搖頭,就在秦羽重新戴上“偽裝者麵具”準備離開時,秦羽突然一愣,隨即嘴角微微勾起,身影一閃離開了原地。


    木葉後山,宇智波鼬坐在懸崖邊,手中握著秦羽給的那柄有著飛雷神印式的苦無,隨著一道黑色閃過,秦羽的身影出現在了鼬的身旁。


    “來了?”


    感覺到秦羽的出現,鼬頭也沒回,默默將苦無重新塞進了忍具袋中。


    “嗯,怎麽,是準備告訴我什麽好消息麽?”


    聞言鼬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微微抬頭看向天邊掛著的那輪圓月。


    “火影大人和三個顧問昨天召見我了。”


    說著鼬微微側頭看向了一旁的秦羽。


    “和你的猜測一樣,他們給了我兩個選擇,一邊是選擇跟隨族人的腳步,發起政變,一邊是選擇和村子合作,先一步平息族人的政變,這麽做的話,他們答應佐助在村子繼續活著,而我最終也會被賦予叛忍的頭銜離開木葉。”


    說完這些,鼬回過了頭,看著眼前漆黑一片的懸崖,聽著耳邊嘩嘩的瀑布聲。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麽提前知道這一切的,可別說什麽巧合,他們所說的一切幾乎都和你說的一樣,我可不相信這是什麽巧合之類的話。”


    聞言秦羽嘴角勾了勾,緩緩坐在了鼬的身旁。


    “所以,你的選擇是什麽,決定跟村子合作,親手屠殺整個宇智波一族?”


    “隻有這樣,我們一族不會被滅族,也隻有這樣,佐助才能活著.....你也有弟弟,你應該知道我的感受。”


    聽鼬說完,秦羽微微歎了口氣,看向鼬的眼神也複雜了起來。


    “嗯,我知道了,隻是,你這樣做的話,佐助可是會恨你的,而且,你真的覺得,隻有一個佐助,就能確保宇智波一族能夠在這個紛亂的忍界留有延續的可能嗎?”


    說到這裏,秦羽微微頓了頓,抬起頭看向了空中的圓月。


    “當年甚至比宇智波一族還強上幾分的千手一族,不也銷聲匿跡了嗎,雖然不知道千手一族到底是因為什麽銷聲匿跡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千手一族的確是在忍界沒了音訊,如果隻剩下佐助,你覺得,他真的能夠繼續延續宇智波這個名號嗎?”


    聽完秦羽的話,鼬愣了愣神,隨即搖了搖頭。


    “什麽延續不延續的我並不在意,我在意的隻有一個,就是佐助能活著,這就夠了。”


    秦羽聞言一頓,隨即一巴掌拍在了鼬的後背,這一巴掌差點把鼬給拍下懸崖,忙乎的穩住身形,鼬這才埋怨的轉頭看向了秦羽。


    “你是在報複吧!報複我在月讀世界裏多捅你的那一刀!”


    “咳咳,說什麽呢,你看我像那種人麽?不過說回來,我倒是挺理解你的想法的,我也希望鳴人能夠好好活著啊,可是這個紛亂的世界啊,好好活著,終究隻是一種奢求,我和鳴人沒得選,身為人柱力的我和鳴人,是注定沒有所謂的族人幫助的,可是佐助不一樣。”


    說著秦羽轉過頭認真的看向了鼬。


    “或許...我可以幫點忙也說不定,如果你信的過我,我倒是可以幫你帶走幾個比較有天賦的孩子,讓你們宇智波一族盡可能的留下些血脈,也讓佐助日後能夠擁有一些族人的幫助,不過這就得看你願不願意賭了,就賭會被猿飛日斬發現,然後惱羞成怒殺了佐助,還是賭猿飛日斬沒機會發現。”


    聞言鼬瞳孔猛的一縮。


    “沒機會發現?你想...”


    不等鼬將話說完,秦羽微微擺了擺手打斷了鼬的話語。


    “我沒那個實力,不過我也在賭,在賭猿飛日斬活不過六年,若是猿飛日斬在期間發現是我帶走了宇智波的孩子,猿飛日斬一定會將怒火引到我的身上,或許猿飛日斬不會,但團藏一定會。”


    就在秦羽剛將話說完,鼬還沒來得及回話,兩人身後的草叢中響起一道微弱的沙沙聲,兩人一驚,同時兩柄苦無分別從兩人手中飛出,隨著一聲吱吱的慘叫聲響起,隨後便徹底沒了聲響,秦羽眯著雙眼,身影一閃出現在了投出的苦無旁,放眼看去,兩柄苦無下躺著一隻徹底沒了氣息的灰黑色兔子。


    “是兔子麽,也是,現在還能悄無聲息靠近我和鼬的,估計隻有專門研究潛行術和擁有猿飛日斬那樣實力的人了,不過這樣的人,又怎麽可能出現這樣的破綻呢。”


    想著秦羽自嘲般的搖了搖頭:“看來是自己和鼬太緊張了。”


    彎下身,秦羽捏著兔子的耳朵回到了懸崖邊。


    “烤兔子,吃不吃?”


    三日後的傍晚,秦羽獨自坐在後山懸崖邊,看著遠處緩緩落下的夕陽,秦羽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就在這時,白和君麻呂的身影同時從樹叢中躍了出來,這是三人在進入木葉時就商量好的,行動開始後,每過三天的傍晚時分都在這裏進行一次集合。


    “怎麽樣,找到根部老巢的情報了嗎。”


    聽見身後的動靜,秦羽頭也不回的詢問。


    白和君麻呂聞言也不說話,默默的坐到了秦羽的身旁,過了許久,白才緩緩開口。


    “根部忍者和木葉的暗部忍者裝扮幾乎完全相似,短時間內很難分辨出到底哪些才是根部忍者,這樣跟蹤下去,可能要花不少時間。”


    聞言秦羽微微歎了口氣,的確,木葉的暗部和根部本來就屬於隸屬關係,根部名義上可是屬於暗部的分支,隻是管理者不同罷了,裝扮幾乎完全一致倒也說得過去。


    “也就這幾天了,再等等吧,我想,再過幾天,根部一定會進行一次大集合,畢竟,寫輪眼可是很讓人心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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