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殺死她嗎?”艦長有些疑惑的反問。


    “嗯,我隻是再也不想在這裏看見她道貌岸然的樣子了。”柳德米拉想了想,繼續說。“而且,我們...”


    柳德米拉沒有繼續說,隻是看了看刷碗的柳德米拉。


    “看嘛~碗刷完了嗎?”


    ‘符華’有些討好意味,委屈的舉起自己已經紅中的手。


    “手腫了。”識之律者試圖撒嬌。


    柳德米拉雖然是殺手,但是說起來,她也是一個女孩子,也不能真的做到雲若的那種冷酷無情。於是把暖手寶遞給艦長。


    “我來吧,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柳德米拉嗔怪了一下。


    識之律者好耶一下,就回房間打遊戲去了。


    看著識之律者關門的一刻,艦長有些泄氣。


    “反正,我不想在做傀儡了。”


    艦長有些賭氣的看著柳德米拉。


    “他並沒有壓迫你什麽,你知道按照他給你的規劃一步一步的走就是了。”柳德米拉想了想。“沒人逼你走這條路。去打兩碗麵粉。”遞給艦長一個盆。


    艦長點點頭。轉身離開,回來時候還有麵粉。


    “而且其實你完全可以脫離掌控,你所謂的傀儡也隻不過是在否定一種道路,一種既定的軌道而已。仔細想想,或許你就明白了。”柳德米拉伸手拿起艦長拿過來的麵粉,準備做茶店。


    “你說的沒錯,但我依舊是...”


    艦長後麵的話越來越小。或許自己也沒底氣再說了。


    “我的抹茶粉和可可粉不夠了。”柳德米拉打斷了話題。“你這個笨蛋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艦長低下了頭。


    夜以前也這麽說過自己,但是艦長知道,兩人沒有惡意,單純的就是嫌棄艦長笨。


    艦長努力的呼吸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麽狼狽。他現在也就隻有回去拿完東西乖乖的挨訓。


    柳德米拉出奇的沒有訓斥他,而是想了想措辭。


    “還有一件事,羽渡塵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們並不能騙得了琪亞娜和布洛妮婭,或者說騙不了多久,我們還是應該想想該怎麽辦。”


    艦長拿出日記本,上麵的話罄竹難書。


    “我不知道,但我想現在就殺掉符華。”艦長眼眶紅了。


    柳德米拉愣住了,她總算是有些明白了為什麽艦長想要跳出來,或許是因為雲若的溫熱讓艦長感覺到了窩囊,亦或者是因為遲遲不肯動手,在不斷的暗吃啞巴虧趕到的憤懣。當然,也有可能是對雲若的放任她們成長感到了擔憂和惡心。不過一切都不重要。


    “好吧好吧,但我說了,要做足了準備。”柳德米拉提醒艦長。


    “要我幫你們嗎?”


    ‘符華’的一句話讓兩人吃驚,柳德米拉還是不打算用‘符華’這個殺手鐧。


    “回屋打你遊戲去。”艦長卻是率先開口。


    “老漢兒~”


    “進去吧。”柳德米拉盡量賢惠,在得知了艦長的真示意圖之後,柳德米拉高看了艦長一眼。


    “哼~進就進!”識之律者小脾氣上來了,砰的一下關門進去。


    “哥哥可能是害怕沾染因果吧。”柳德米拉說出來。“之前在聖芙蕾雅的時候,哥哥曾經試圖殺死琪亞娜,三次,這家夥都不死。”


    “劇情殺!”艦長在的到了柳德米拉的首肯之後,忽然說出一句話。


    “你說的也沒錯,和咱們看的一樣,所以你知道了為什麽?”柳德米拉喝口水。“我給你的建議當然是對抗劇情殺的辦法就是融入因果。”


    “殺掉符華後麵如果...”艦長想了想“這個世界沒了誰都能轉。”


    “你說得對。”柳德米拉點點頭。“我們可以準備了。”


    此時的柳德米拉做好了一個又一個鬆軟的麵團,準備做今天中午的午飯。


    “今天中午吃什麽?”艦長問。


    “奶油蘑菇湯,意式濃湯。”柳德米拉看著麵團醒發。


    “我很抱歉,這件事我沒有一點助力,也很高興你能想明白。”柳德米拉看著麵前的少年。


    “不,或許一切自有天定,並不是我想就可以想完成的。”


    艦長切著雞肉。


    “我回休伯利安上麵搞點蝦仁。”


    “好。”


    ‘符華’已經聽到了全部,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麽,艦長要殺掉符華或者說是有什麽私人恩怨,但看起來應該不是什麽好事,自己是不是要坦白。


    柳德米拉並不知道識之律者的小心思,還在搞茶點和午飯,上午的時光並沒有那麽長,即便是七點起來,弄到現在也已經到了中午十一點。


    柳德米拉喘口氣,這下子終於可以休息一下,午睡過後或許就要準備下午茶,小識餓得快,自己如果不快一點準備好下午的零食看樣子,偉大的識之律者女士估計又要氣的內心崩潰,又哭又鬧,嗚嗚嗚嗚,好可憐啊。


    “我沒有又哭又鬧,早上也是。”


    ‘符華’聽得見柳德米拉所想,一時間差點上不來氣,堂堂律者被人當猴子一樣養著,還把自己當孩子一樣耍。就很無語。


    “哦。”


    “哦~嗯?你怎麽可以這樣,我都已經澄清了,你不應該感激涕零,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感謝偉大的符華女士,並承諾下午一定要給偉大的符華女士好吃好喝的美味茶點嗎?怎麽..怎麽和劇本不一樣啊!”


    識之律者這下子抓狂了,甚至都沒注意到柳德米拉所說的名稱不對。


    “你是芙寧娜嗎?還是阿庫婭,你要是她倆其中之一我就這麽說。”


    柳德米拉的嘴,開炮的機關槍,一連串連招下去,我們偉大的識之律者女士完全招架不住,甚至有些緊張得要掉小珍珠了,但是即便如此也不敢動手打架,因為畢竟是飯票,打完之後要是不做飯了怎麽辦。


    “好吧好吧,我不是。”


    許久,偉大的識之律者女士,徹底敗下陣來,有那麽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委屈得很。


    “不是不就得了。”


    柳德米拉站起身,準備看看午飯好沒好,畢竟一大家子人就靠自己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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